魅良或一臉遺憾的說道:“沒辦法,身上的氣質決定了我注定不合適。”


    靈渡眼裏的江客是瀑布一般的滿頭黑發在空中漫舞飄飛,猶若在空中張開了一張黑色的夢幻星空,藍裙輕紗薄舞,猶若幻夢。白皙的肌膚在陽光下近似透明,隱隱露出的漂亮鎖骨劃出優美的曲線。清澈的眸子亮得無邪而通透,就是漫天繁星也會黯然失色,翩翩而來,令人望之神魂俱銷:“江客你好漂亮啊!”


    魅良或聽到漂亮兩個字又開始捂著肚子哈哈大笑,指著江客:“漂亮!哈哈哈。”


    江客實在羞憤難當立馬轉身換迴了自己的衣服。


    靈渡想著我不是在誇你嗎?你怎麽還是換了迴去呢?


    魅良或攔住靈渡:“別管他,娘們唧唧的。”


    靈渡推開魅良或:“哥,你怎麽能這麽說,難道你不也認為江客這樣打扮挺仙的嗎?”


    美麗魅良或指著自己的鼻子:“我認為他仙?我又沒毛病我。”


    靈渡一臉疑惑:“為什麽不能認為江客仙?”


    魅良或挺了挺背,一臉深奧的看著靈渡:“你還小,以後哥哥再給你講。”


    江客穿好衣服出來後,咳嗽兩聲示意他們。


    魅良或一臉得意:“真是浪費大家時間!”


    江客看著一臉欠打的魅良或,心裏默念我是去查案的先不跟他計較:“靈渡我們快走吧。”


    靈渡跑到江客旁邊:“走吧!”


    魅良或看著江客居然敢無視他:“喂,誰讓你帶我妹走的。”


    他們裝模作樣的來到離合苑。


    離合苑的歌姬迎了上去:“大爺想玩些什麽呀?”


    魅良或看著她們自然的搭上自己的肩膀:“給我再叫幾個陪我兄弟好好玩玩!”


    靈渡看著撲上來的人躲到江客後麵。


    江客舉起手上的佩劍示意別再上前了。


    歌姬看這兩人有點搞笑,都來青樓了還一臉正經,一臉為難的看著魅良或。


    魅良或看著正義的兩人,眼神示意他們我們是來查案的。


    靈渡慢慢的移出了身子,周圍的歌姬連忙架住她上樓。


    他們來到了一個房間,幾個歌姬在他們身邊端茶倒水。


    魅良或大方的從懷裏麵掏出了銀票。


    幾名個歌姬看到銀票眼睛都亮了。


    江客看著魅良或拿著個假銀票還在哪裏招搖。


    歌姬立馬圍在了魅良或身邊,恨不得貼在他身上把錢給搶過來。


    魅良或的鼻腔裏充斥著廉價胭脂水粉的味道,他不自然地摸了下鼻子:“隻有你們把大爺伺候好了後麵還有。”


    魅良或將一遝銀票放在桌子上,不一會兒就被歌姬搶玩了。


    大家都嚐到了甜頭,自然更加熱情了,喊得越來越親熱。


    一個大膽的粉衣歌姬將衣服撩開,坐到了魅良或的腿上:“大爺你們是做什麽的呀?”


    魅良或腦子一轉:“我們是外地來的商人,來這邊做點小生意。”


    粉衣女子行為越來越放蕩,魅良或暫時也不能反抗,隻能默默的承受著。


    江客看到魅良或那個樣子,內心已經開學了,表麵還是那股生人勿近的氣場,他身邊的歌姬都不敢亂動。


    靈渡一臉尷尬,不停的拒絕她們遞過來的清酒和菜肴。


    魅良或看到時機成熟了不換不忙的問出了:“我聽說你們這有個歌姬彈琴甚好。”


    此話一出氣氛瞬間有點冷場,離合苑的當家花魁誰不知道,隻是名聲越大自然就會得到一些人的嫉妒,她們可不想將這條肥羊讓別人。


    魅良或摟了摟身上的粉衣歌姬:“放心,我是給我上麵的大哥打聽的,我當然不能搶我大哥看上的女人了。”


    粉衣歌姬小手一揮,手帕在魅良或臉上拂了一下,矯情的說了句:“討厭。”


    魅良或差點沒被嗆死,他又從懷裏拿出一遝銀票。


    粉衣歌姬嘴角都要咧到耳邊了,想伸手去拿。


    魅良或的手一躲,粉衣歌姬撲了個空,他將銀票舉高:“誰要是今天說的仔細了,讓我能迴去給我大哥說清楚了,後麵還有。”


    好幾名歌姬都來到了魅良或的身邊,爭著搶著要自己先說。


    粉衣歌姬可不能將到手的肥羊讓給別人,緊緊抱住魅良或確保自己的地位:“我和春柳一起進來,一起長起來的,你們誰有我清楚?”


    她們都知道夢蝶是和春柳一起的,她自然知道的最多。


    魅良或被他們抄的頭都要大了,聽到她都這樣講了:“你來說!”


    夢蝶得意從她們一笑坐到魅良或身邊的凳子,挽住他的胳膊。


    幾名歌姬看自己沒什麽機會了,又迴到江客和靈渡旁邊,想著把他們伺候好也不差。


    魅良或拿了幾張銀票遞給夢蝶:“能說了吧。”


    夢蝶心滿意足的接過銀票,但是眼睛還盯著魅良或手上:“我和春柳同一年被賣進了離合苑,從小她就天資愚笨,根本沒法對客人彈出一首完整的曲子。”


    魅良或有些不解:“她現在明明名揚四方啊!”


    夢蝶感到了奇怪:“我們也感到奇怪呢,大概是在一年前,她在離合苑裏還是一名普通歌姬,她陪客的時候又彈錯了曲子,這次的客人性格暴曆,直接劃花了她的臉來泄氣。”


    靈渡旁邊的歌姬連忙應和到:“當時我就在邊上,哪個慘叫聲太可怕了!”


    靈渡可以想像到皮肉被劃開的痛苦:“沒人去幫她嗎?”


    夢蝶雖然一直自稱是春柳的好姐妹,但是誰敢去惹客人不開心:“這位公子怕是說笑了,煙花場上我們保全自己都來不及,豈敢管別人的事情。”


    魅良或想到意春柳含情脈脈的樣子,感到事情變得有趣了起來:“後來呢?”


    夢蝶繼續迴憶到那天:“春柳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離合苑,我們的嬤嬤實在看不下去了就給客人賠了錢,叫了新的人來陪他,才平息了過去。”


    夢蝶想到當時春柳的慘狀還是有些害怕:“我們把她拖了迴房後,第二天她到晚上才醒來,我們都勸她不要照鏡子,開始她偏偏不聽,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大喊大叫著發起了瘋,我們都沒有按住她,她就跑了出去,我們都以為她迴不來了,沒想到周圍的漁民把全身濕透的她送迴了離合苑,我們都以為她死了,沒想到居然還有氣,給她換了衣服包好傷口,她醒來卻不記得周圍的人。”


    魅良或問道:“她還失過憶?”


    夢蝶點頭:“沒有全忘,隻是她醒來後忘了一些事情,因為她的臉裹著紗布不能接客她就隻能做些雜事,她卻開始彈起了琴還彈得異於常人的好,到了解開紗布的那天她的傷口也全部都好了,隻留下了額頭淡淡的疤痕。”


    夢蝶還補充道:“對了她還給她名字前加了個意字,改名為意春柳出閣,果然一曲成名。”


    魅良或想到意春柳額頭上的小巧的百合花樣,為她的姿色添了一份清麗:“那朵百合嗎?”


    江客旁邊的歌姬說道:“就是那朵,就因為春柳有了這朵花,玉城很多女子都模仿過了。”


    魅良或對意春柳有了新的定義,失憶、突然會彈琴、重生的美貌,很神秘嘛。


    覺承他們兩個直接大搖大擺進了離合苑,管事的老鴇看還有女客來將他們攔住:“不好意思啊,兩位客官,我們不接女客。”


    覺承直接掏出了曹魏明給的令牌:“我們是曹大人派來查案的。”


    老鴇咽了咽口水將姑娘們招到覺承身邊:“兩位官爺莫急,要不先喝喝茶水。”


    秋聲擺手將覺承身邊的鶯鶯燕燕都推開:“帶我們去見意春柳。”


    老鴇知道肯定是因為這個事情,但是這棵搖錢樹她可不能讓她有事:“我們家春柳呀,身體不怎麽好,要不然等她身體好些了,我帶她來找你們。”


    秋聲抬起眼眸直視老鴇:“要不我們去牢裏聊一聊。”


    老鴇被嚇得一身冷汗:“官爺我錯了,春柳就在上麵,我帶您上去!”


    秋聲挑眉看向覺承,讓他知道我們女生也是很厲害的。


    覺承看她得意的樣子,紙老虎一隻。


    老鴇敲了敲意春柳的房門:“柳兒啊,有官爺要問你幾句話,你收拾一下。”


    舟舟在裏麵答道:“各位稍等一下。”


    老鴇轉過頭低聲下氣的對覺承他們說道:“兩位官爺,等會對我家柳兒溫柔一些,她最近身體不好。”


    秋聲看這老鴇也是看在意春柳能為她掙錢才這樣袒護的吧。


    舟舟拉開了房門,請他們進去。


    意春柳似乎剛剛起床,頭發還披散在肩上著綠底青花群顯得有些病態,此時還倚靠在窗旁眺望遠方的樣子。


    老鴇向意春柳介紹他們兩個的身份,然後讓舟舟好好照顧這兩個官爺就退出了房間。


    舟舟為二人倒好了茶水:“官爺請這邊坐。”


    兩人坐到了桌子旁邊,意春柳也慢慢的走過來坐下:“不知官爺有何事。”


    覺承想了想說道:“你對玉城的命案也什麽看法。”


    意春柳驚訝的看著覺承,他怎麽會問這個問題,他不應該追問她和命案有沒有關係嗎:“我一介青樓女子能有什麽看法。”


    覺承迴道:“你沒有嗎?即使關於曹博。”


    意春柳臉上一僵:“我有沒有看法關曹公子什麽事,況且我和他沒有關係。”


    覺承微微一笑看著意春柳:“可曹博公子可是很掛念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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