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墨王,金金可謂是‘久聞大名如雷灌耳’。


    不過墨王的本人,金金並未正麵交鋒過,這迴為了蘇冷袖,金金直接踢館墨王府,還是頭次和墨王麵對麵。


    “南宮墨!把我家蘇蘇交出來!不然我拆了你這墨王府!”


    墨王府的人一見金金來勢洶洶,又是七階武者,一方麵謹慎應對,一方麵火速派人去府內稟報。


    墨王得到消息,淡淡一笑:“讓她進來。”


    這個東越國的姑娘,他早已聽說其本領過人,而且還有辦法馴服魔獸,倒是想見上一見。


    因為他很好奇,這個叫金金的姑娘,怎麽會和蘇冷袖關係如此之好。


    難不成蘇冷袖真有這種魅力,讓身邊所有人都喜歡上她?


    若真是如此也就罷了,可惜蘇冷袖敵人也很多,如婁家,如他。


    踢館墨王府的金金順利進入了墨王府,如願以償見到了墨王。


    墨王眉若遠黛,淺若桃花的鳳眸淡淡打量衝進來像一團火焰的女子,唇角微微勾著,神情勾人心魄。


    那遺世獨立般的美好,讓人忍不住想采擷,想靠近,哪怕如同飛蛾撲火。


    金金一見到墨王就愣住了!


    她聽說過墨王是風華絕代,但她絕沒有想到,一肚子壞水兒,難以對付的大勁敵,竟然長著這樣一副讓人想犯罪的勾人模樣。


    而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這樣一個風華絕代的男人,卻終日坐在輪椅之上。


    他一雙鳳眸中所透出的點點寂寥,很容易就勾起女人的母愛,對他所有的一切付之同情心。


    墨王微微側眸,看著一臉呆怔的金金,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玩味的淡笑:“你就是東越國馴獸師的傳人,金金姑娘?”


    對於想要拉攏的對象,墨王一向是溫文有禮的。


    金金的視線有那麽好一會兒,落在墨王一雙殘廢的腿上。


    這令墨王眸底深處有些陰沉,他感到不悅。


    不過,好在金金終於在墨王徹底不悅之前,移開了視線,她望進了他那雙深邃不見底的眼裏。


    “我家蘇蘇,是被你抓起來了吧?”金金看著墨王,穩住了心神,鏗鏘有力地問道。


    墨王白皙如玉的手指,淡淡攏了攏額角一縷黑發,忽然之間便性感得一塌糊塗。


    金金蹙了蹙眉,這男人不賣弄風騷會死嗎?


    她好歹是個正常女人。


    而且……有點腐的傾向。


    “本王若說是,金金姑娘待如何?”墨王淺淺一笑,眉若遠黛地看著金金。


    “對你不客氣!”金金忽然間就朝墨王撲過去,瞬間出手,招式淩厲。


    四名白衣婢女神色一厲,其中三人不約而同朝金金出手,另外一人則護著墨王往安全地帶退去。


    暗伏在四周的武者傾巢出動,目標鎖定在金金身上。


    金金衝到半途就嘎然而止了。


    她繞了個圈兒又迴到了原位,衝被安全護著的墨王揚了揚眉,笑道:“墨王府的守衛果然森嚴,難怪我家蘇蘇都逃不過你的魔掌。”


    這話聽著有些不對味兒,墨王心裏想著,眸色卻依舊淺淺,看著金金,一時間沒接話。


    “南宮墨,你敢不敢與我打個賭?”金金淡笑著對墨王說道,英挺的眉毛揚了揚,略微帶著一股挑釁的味道。


    墨王四周的人聽到金金直唿墨王的名諱,神色都是冷厲而暴戾,對金金怒目而視。


    當然,金金一概無視了。


    墨王眸色微微一深,淡淡道:“金金姑娘想怎麽賭?”


    金金輕笑一聲:“就以三天為限,你我二人相處,沒有其他人。我不動武,你也不動武,我能偷走你腰上這塊玉佩,你敢賭麽?”


    墨王不自覺地伸出手指,淡淡撫過腰間那塊從不離身的玉佩。


    這女子倒是有趣,若是旁人,他定不會答應,不過她的眸子清澈有神,並不像是在設套。tqr1


    反而,充斥著一股濃濃的自信。


    “金金姑娘倒是自信。”墨王淡淡一笑,手指離開玉佩,移上輪椅扶手,輕輕叩著。


    金金又是一聲輕笑:“這點自信都沒有,還怎麽敢來墨王府呢?南宮墨,你不會不敢和我賭吧?”


    激將法。


    墨王明知這是激將法,不過,他卻有種想賭的衝動。


    不為別的,就為麵前女子眼中那點如同日月強輝般的光芒。


    “若本王輸了,放出蘇冷袖,本王知道你是為此而來。不過,若你輸了,又當如何?”墨王從不是個肯吃虧的人,他眸色深深地看著麵前姑娘。


    如果沒有想好賭注,金金也不會來墨王府這一趟了。


    金金爽朗一聲笑:“若是我輸了,自然你要求什麽都可以的,哪怕是以身相許。”


    墨王一呆。


    “放肆!”


    “放肆!”


    “放肆!”


    “放肆!”


    四名白衣婢女齊聲喝斥,怒不可遏。


    這東越國女子實在太放肆了,竟然敢如此跟她們家主子說話。


    這蠻夷女子可知道,就沒有哪個女人配得上她們家主子,也從不敢如此出言無狀?


    “放什麽肆?你們家主子還沒說話呢,輪得到你們來吆喝?”金金嘻嘻一笑,“若是單挑,你們沒一個打得過我信不信?”


    幽魂穀那些寶物,金金也沒少用,如今離八階已是不遠,這四名白衣婢女自然不是她的對手。


    不過,四人一起上,她倒還是吃不消的。


    四名白衣婢女被這一激,白皙臉色通紅,卻又是知道不是金金的對手,不敢單人應戰。


    墨王淡淡看了金金一眼,清冷聲音道:“本王若贏了,倒也沒有其他要求,隻要金金姑娘歸順本王即可。”


    金金不假思索道:“歸順就歸順!”


    “此話當真?”墨王揚起好看的眉毛。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金金嘻嘻一笑。


    “可金金姑娘是女子。”墨王果然不是那麽好騙的人,他淡淡一笑,戳破金金話中漏洞。


    金金哈哈笑了起來:“果然不愧是南宮墨,我真有點喜歡你了。”


    說著,她一挑眉:“我們擊掌為誓,誰也不許反悔。”


    金金走上前去,守衛們本要攔,但墨王淡淡一揮手,守衛們便退到了一旁。


    金金伸出手,果然與墨王三擊掌,定下了賭局。


    “今日開始?”金金是個急性子,何況救蘇冷袖心切,她登時就提議道。


    墨王沉吟片刻,搖頭:“明日開始,本王還有事要安排。”


    金金倒也沒有強人所難,畢竟墨王的身份地位都不允許他說走就走,必須要交代安排。


    “好,明日我再來。”金金拱手告辭,瀟灑離開。


    待金金身影遠去,四名白衣婢女齊齊上前,跪了下來。


    “請主子收迴成命!”四名白衣婢女苦苦哀求。


    墨王自然知道四人為何下跪,無非就是擔心他的安全罷了。


    “那麽個毫無心機的丫頭,本王應付得了,你們不必再說了。”墨王神色淡淡,眸底深處卻有一抹誌在必得的光芒。


    快八階的武者,又是東越國皇帝皇後信任的人,更和蘇冷袖關係匪淺,這個賭,他說什麽都要贏!


    四名白衣婢女看見墨王的神情,知道她們的主子已經下了決心,這個時候說什麽都沒用了,隻好壓下了滿腔的憂心。


    蘇冷袖此刻還渾然不知金金和墨王杠上了。


    她雖然形同被軟禁在南宮焰的別莊內,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她就當作來做客了。


    “這魚味道不錯,你多吃幾口。”蘇冷袖儼然反客為主了,對一直沒怎麽動筷子的南宮焰說道。


    南宮焰目不轉睛看著蘇冷袖,心不在焉應了一聲,拿起筷子隨便夾了一塊喂進嘴裏。


    蘇冷袖神色古怪地瞅了南宮焰一眼,這魚肉雖香,肉中少刺,但尾部還是刺兒多,他就這麽看也不看,夾了一塊尾巴上的肉就吃進嘴裏了?


    “咳!”不到幾秒的時間,南宮焰果然被魚刺刺了一下,頓時咳嗽起來。


    蘇冷袖翻了個白眼,拿過一旁的醋遞給南宮焰:“我還以為你有特異功能呢!”


    吃魚不看刺,找死呢。


    南宮焰卻是搖了搖頭,清了清嗓子後說道:“沒事,沒卡著。”


    說罷,就將口中魚肉吐到手掌中,再用手帕一包,丟到了一旁桌上。


    這個小插曲剛剛一過,南宮焰那親信韋青就奔進來了。


    看著蘇冷袖在場,韋青臉色略有些為難,不知道該怎麽稟報給他家主子。


    南宮焰略一抬眸,冷冷道:“有事就說。”


    冷袖又不是外人,還不能當著她的麵兒說了?南宮焰如是想著。


    南宮焰都這麽說了,韋青隻好稟道:“主子,王爺與東越國那位金金姑娘打賭,明日就要開始了。”


    金金?墨王?


    蘇冷袖驚得連筷子都差點掉了!


    金金這個糊塗蛋,怎麽敢去跟墨王打賭?那可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超級腹黑老狐狸啊!


    “打什麽賭?”南宮焰的眉頭也皺了起來,這似乎不太像他皇兄的作風?


    “以三日為限,王爺與金金姑娘單獨相處,三日之內金金姑娘要拿到王爺係在腰上的那塊玉佩。若王爺輸了,便要放蘇小姐離開;若金金姑娘輸了,金金姑娘就歸順王爺。”韋青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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