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於是他們就直截了當的動了手,在場又是一陣雞飛狗跳,最終那個小火車從廁所的台子上找到了。


    兇手是誰至今還不清楚。


    那個被打了的勇勇哭著說,“我明明就是看到他們三個了,就是他們三個拿的。”


    可是三胞胎硬是說沒有,明顯又要開啟一場混戰。


    老師一個嗓子就起來了,“你們把你們的家長叫過來,我要把這件事情說一說。”


    這也是沈醉來這裏的原因,所以這位家長你明白事情的經過了嗎?


    沈醉點了點頭。


    “老師,我很明白,無非就是我家孩子受到汙蔑了,我過來替他們揍了他們不能揍的人。”


    嘿,這話一說,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瞧瞧這人家說的話,這叫什麽話呀?


    就憑孩子們的一己之言就把人家給打了。


    “好,我們先不說那件事情,沈女士,我希望我們先解決你們孩子的事情,這位夫人家孩子的事情我……”


    “之前不是已經解決過了嗎?”


    打了就打了,這又不是什麽大的事情,而且對方那個孩子也沒什麽大本事。


    沈醉再次開口,直接又把人給說懵了。


    “我家孩子當初可是跟他們一對一單挑,但是他沒贏過我家孩子,之後又嘴巴不幹淨,所以我家孩子才群毆的。”


    沈醉直截了當的把這些事情說了出來,絲毫不顧什麽證據不證據的。


    當場勇勇母親的臉就黑了。


    “你這是什麽意思,意思還是我家孩子活該。”


    “當然是你家孩子活該,”沈醉這話說的是理直氣壯,她不覺得這有什麽問題。


    “明明就是我家孩子仗義直言說了正確的話,結果你們家孩子不承認偷東西,才做出那樣悲劇的事情。”


    沈醉睨了她一眼。


    “你的手還想要嗎?”


    那位母親立刻縮迴了手,但是依然梗著脖子說,“我就不信你真的能把我打死,我告訴你,我出去之後就要報警,讓警察把你的人抓出來,我好像記得你還是當兵的。”


    胖女人好像找到了什麽可以攻擊的點一樣。


    “怨不得這麽男人婆,你丈夫也不知道看上了你什麽了,也是一個眼瞎。”


    嘩啦啦沈醉淡淡地把收迴踢出去的腳,腳縮了迴來,還裝模裝樣的拍了拍膝蓋前麵的部分,好像沾染了什麽髒東西一樣。


    “你你……”


    “沈女士,我希望你不要再動粗了,這裏是學校,如果你非要這樣,那麽我們隻能將您的孩子勸退了。”


    “媽媽,你不要聽他們胡說,反正這學校我也早就受夠了,大不了我們就和吳青哥哥一起上初中了,反正會的差不多了。”


    沈雲舒直截了當的說,他們的母親在這裏跟他們撐腰,他們怎麽可能不表示表示。


    反正在這個學校也受的夠夠的,一年級就是對於三個聰慧的孩子早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而這種學校又不是什麽家庭教育一對一,他們可是差點要憋屈死。


    反正和老師提過,老師也無可奈何,要不就是讓他們跟家裏人商量跳,其實是要不就是讓他們忍一忍,可以在課堂上做別的事情。


    但這不就是浪費時間嗎?


    三個孩子偶爾覺得來學校還不如當初沒來學校的好,在某種程度上,三個孩子也有著一點兒厭學的情形。


    不過懾於自家母親的威懾,他們可不敢說這些事情,也知道自己母親不希望他們跳級。


    而他們的父親也就此反對,“希望你們有一個正常的童年,安安穩穩過完這一生,如果現在就跳級的話,是在泰國已經周末了,你們待完這一個學期,如果你們還堅持你的選擇的話,我和你的母親就給你安排跳級。”


    陳子書是這樣對孩子們的說的,一是他覺得那樣子照本宣科的,一級一級升上去,會給自家孩子的生活帶了不一樣的選擇。


    而另一方麵就是他們的孩子已經在這裏待了些日子,要是忽然再離開,不知道又被學校說什麽閑話了。


    孩子們的惡意永遠是說不清楚的,你要是身後的家長嫉妒起來,再在自家兒子耳朵裏說些什麽,小孩子又散發出那種惡意口不擇言。


    恐怕會給自己孩子帶來什麽心理上的損害。


    就比如自己,陳子書想到這一點也是以自己為模板,他當初就是因為這些事情而弄得焦頭爛額。


    當時是他還不懂得藏拙想要升上高級那時候,掌控者當然喜歡聰慧的厲害的繼承人。


    他把陳子書捧到了高位上,而無數人希望這個年幼的孩子摔下來。


    陳子書當時也隻是開心一會,因為得到了表揚,得到了很多很多有趣的東西,可是漸漸他卻發現不對勁。


    桌兜裏永遠用不完的恐嚇信,時不時的排擠,不跟自己說話,這些都是小孩子的把戲。


    但是在那個時候孩子的心中卻是天塌了一樣的事情。


    為什麽沒人跟我玩呢?


    為什麽沒人跟我說話呢?


    難道就因為我是外來者嗎?


    不,難道是因為我太過優秀了嗎?


    “討厭的人不想和你玩。”


    “爸媽總是因為你在說我,我都被罵了好幾頓了。”


    “沒錯,糟糕的人太討厭了吧,怎麽有人和我們正常人不一樣?”


    是還要做一個正常人,在這件事情上,陳子書受到了一定的挫折,也為他未來藏拙的想法奠定了基礎。


    他不想摻和進這些事情,如果變得優秀,那麽惡意就會分之他來。


    那還不如永遠做一個有點兒閃光點但是平凡普通的人,這樣安安穩穩的過一生,也沒有什麽不好的。


    陳子書如此想著。


    三個孩子聽見自家父親這樣說,又看了看,在旁邊沒有什麽表示的母親,紛紛點頭同意了與自家父親的這個決定。


    在他們看來,自家掌控這些事情的是自己的父親,自己的父親對於這些事情上很有話語權,如果勸一勸自己的母親,99%的可能性自己的母親也會答應。


    而現在自己的母親無疑是在軟化的,他們顯得高興極了,結果就在這件事發生的沒幾天,這個小偷事件就出現。


    “我就知道不應該和這些蠢貨多待著。”


    “沒錯,太煩人了,每天沒有一點兒自己的想法,隻要別人說什麽他們就信什麽感覺蠢蠢的,笨笨的。”


    三個孩子依次次說著,於是他們對視了一眼,毫不留情的對那個叫囂,他們是小偷叫囂的最厲害的那個勇勇就揮起了拳頭。


    “叫你敢汙蔑我,叫你敢汙蔑我們,我們才不稀罕那一個玩具呢。”


    “你們打人,老師,老師——”


    這就是事情所有的經過了,而這件事情還沒有解決,火車被偷的事情也沒有解決。


    結果又在眾目睽睽之下發生了另外一個事件,就是家長互毆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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