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金屬掉落的聲音,還是充斥在黑洞洞的空間裏。


    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


    “難道……難道是什麽老鼠嗎?”白狼的牙齒有些打顫。


    於是就自我說服自己,這應該是一個空的倉庫,這裏有老鼠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但是斤數依然是劈裏啪啦的掉,好幾身一模一樣的。


    叮——叮——叮——


    眾人在仔細聽,於是就把目光鎖定了那個高高的換氣扇,那是唯一幾絲亮光透進來的地方。


    外麵好像是個人!


    因為那個人背對著月光,導致隻能看清對方的頭發,而不能看清對方的臉。


    “沈……醉,”還是顧靳雲一口說出了對方的名字。


    其他人紛紛捂住嘴巴,生怕自己會叫起來,然後吸引外麵那兩個昏昏欲睡的守軍。


    隻見外麵那個黑影把換氣扇輕輕一弄,居然把換氣扇拆了下去,露出一個方方正正的孔來。


    那個人猶如蛇一樣先是腦袋後是身體,除了胸部和臀部卡了一下,其他的地方都很流暢。


    “總算找到你們了,”黑影一開口,眾人借著月光總算看清了來人的麵龐。


    對方臉上有一些不知道從哪蹭的灰,但是俏生生的,白白嫩嫩的,板著一張臉,不是沈醉能是誰?


    “你怎麽來了?”狀態最好的貓鷹撲了過來,緊緊抓住鐵柵欄。


    “我發現不對勁,就來找你們,”沈醉認認真真迴答,看著裏麵幾個人被打傷的樣子,眼中閃過狠厲的目光。


    “我給你留下痕跡,並不是讓你來這裏,而是讓你把我們的狀況上報,這裏是敵人一個重要的基地,我也沒弄清楚重要在哪裏,但就是十分重要,我的意思是讓你把不對上報上去……”


    貓鷹看了看沈醉,最後歎了一口氣,“我居然沒想到你真的一意孤行,算了,這樣也好,你現在把消息上報上去,不用管我們了,等等,你在做什麽?”


    隻見沈醉雙手抓著紮蘭的兩個杆子,在那裏仔細研究,絲毫沒有聽貓鷹在說什麽。


    一聽到貓鷹這樣問自己,立刻對上對方不可置信的眼光,十分從容地迴答,“我在研究可不可以把你們救出來。”


    “那你恐怕想多了,鑰匙應該有兩串,一個在這裏的所謂什麽少尉手中,另一個是在上尉手中,不過上尉現在好像不在軍中,你拿不到鑰匙的。”


    他們想過要不要直接暴動,可是這裏的軍事防備的確挺強。


    有至少兩架重型機槍,還有每人配著槍,上麵東西南北四個角還有了望台,時不時有燈打過來,在黑夜中下麵人的行動無所遁形,有什麽不對勁就會遭到了望台的槍擊。


    “所以說,就算你成功拿到了鑰匙,我們這些傷員也是拖你的後腿,到時候一樣走不了。”


    毒蛇認真的分析,最後還露出一抹嘲諷的笑。


    其他幾個人一聽也蔫了。


    他們當然不想死在這裏,但是如果真的沒辦法,也不想讓沈醉跟他們一起搭進來。


    本來還想讓沈醉帶上點藥,讓顧靳雲好受一點。


    可是既然知道橫豎活不下去,那還不如就在這裏呆著,等到時候同誌們打過來,他們就自盡,最起碼不能留下給這群人綁架他們來威脅同誌的主意。


    還有人在那裏盤算這次來遺書寫的對了,這麽多年風裏來火裏去,遺書還真的用上了。


    “不”沈醉卻直接不走尋常路,打斷了幾個人的想法。


    幾個人抬頭望向沈醉,沈醉那平時波瀾不驚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不是那種歡樂的笑,而是那種上位者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笑容。


    那樣的自信,那樣的自得,讓人看見就知道她胸有成竹。


    “我會把你們都救出來。”


    ……


    砰砰——啪啪——嘩嘩——


    “來人啊,我們隊長不好了,快來人啊——”


    外麵兩個守衛聽見裏麵動靜立刻把瞌睡蟲趕走,第一個不免的有些都囊,“這又是怎麽了?半夜三更鬧哪一出?”


    “還是趕緊看一看吧!”第二個那個把槍別好,催促著第一個,“畢竟這是少尉好不容易抓來的,聽說在對麵官挺大,是少尉用來釣魚的,如果出了差錯,看你怎麽辦?”


    “我能怎麽辦?反正我就是一個看大門的,忽然讓我看罪犯,還不如讓我們和之前那樣欺負他們,我都快憋屈死了,”第一個抱怨聲更重了,但是動作卻一點兒不大遲疑,直接開始掏鑰匙。


    “是呀是呀,這活真不是一般人能幹的,他們在那裏辦慶功,我們在這裏看大門,”第二個看著第一個的動作,嘴巴裏說出的話都是酸的。


    “唉——”第一個三兩下打開門,直接進去,看著籠子裏半死不活的幾個人,這些人現在滿臉焦灼,看到他們好像看到了救星,兩個人被這眼神看的一愣。


    “快救救我們隊長,他好像正在發燒。”


    “我當是什麽事兒?”第一個聽見是這個問題,立刻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們如果投降給我們,我們就答應給你隊長治病。”


    “這……這是叛國,我們不能幹呀,請你救救我們隊長吧!”


    第二個聽這話也樂了,“我們不是不想救,隻不過是我們也沒權利,你早早的跟少尉說,不就行了。”


    “那我要見你們少尉,”貓因有些焦灼,看起來恨不得直接飛出去。


    兩個人麵麵相覷,笑得更大聲了,“我們少尉也是你們能見到,等明天我給你們請示吧!”


    “不行,我們隊長快堅持不住了,我現在就要見少尉,”貓鷹露出一副快要急哭了的表情。


    果然這兩個士兵更加興奮了,忘記了少尉囑咐兩個人的事情,不能鬆懈,不能跟這群人多說,而且對方提出要見自己,那麽就立刻來稟報自己。


    這兩個人隻是普通的不能普通的士兵,奉命看守敵軍據說很高級的軍官,本來就滿臉不服氣,不能去吃慶功宴。


    現在看見這些他們可能一輩子也見不到的人,在這裏好好跟他們說話,語氣中滿是請求和哀切,立刻就飄到,不知道哪裏去了。


    “水……水……”顧靳雲忽然張口說話,嗓子幹啞的厲害。


    那兩個人也聽見了,第一個人嘿了一聲,然後就說,“你們隊長要水,我這裏倒有,而且憋的滿滿一泡,給你們吧!”


    說著就要解腰帶,另一個人卻開始阻攔,“你這樣就太過了吧,少尉說要以禮相待,不允許欺負這群人。”


    第一個卻一甩第二個阻攔的手,一副不滿意的樣子,“你說什麽都要少尉,他不是還在上尉那裏討生活嗎?雖然說是雇傭兵,但還是接受了我們的招攬,算個什麽呀?而且這可是敵人,我動一下,他能把我怎麽樣?”


    可見第一個已經衝昏了腦袋。


    然後動作就更大了,第二個不知道是不是覺得有道理,也就不再管,反而站在一邊擺出一副看熱鬧的表情。


    籠子中的幾個人捏頸圈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第一個。


    “水……”


    “快點過來,你們隊長不是藥水嗎?”第一個張狂地笑了,結果笑聲戛然而止。


    ……


    “真是便宜他們了,呸,”白狼在這兩個人頭上吐了兩口唾沫,眼中滿是憤恨很滿意。


    “貓鷹,你的演技不錯啊,可以去香江那裏混一混了,”毒蛇自帶嘲諷的話傳來。


    貓鷹擺了擺手,一副小菜一碟的樣子,然後又看向沈醉,有些疑問的皺眉,“你打算怎麽把我們救出去?你可沒有鑰匙。”


    “就像這樣——”


    其他幾個人看著被沈醉雙手各握著一根杆子,輕輕鬆鬆分開的鐵柵欄,差點把眼珠都瞪出來。


    他們可是驗證過的,這個鐵柵欄是真才實幹,每一個欄杆都有兩手圈起來那麽粗。


    結果就這樣平平無奇被扯變形,所做之人還一副你們為什麽這副表情的樣子。


    老天奶,天底下哪有這樣的事情。


    “牛,要不是現在破除封建迷信,我還以為你是什麽妖成的精,”豹子傻顛顛的拍攝。


    “我不能是什麽仙女嗎?”沈醉也有心思開個玩笑,“那麽快點出來吧!”


    幾個人連拖帶拽,總算從那個鐵柵欄裏出來,現在在眾人的麵前,就隻有一個問題,也是最難的問題。


    如何順利地通過那些了望台燈光的掃射,順利的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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