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沈醉看著這漫無目的的荒野,還有所在位置明顯交戰了一波的痕跡。


    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


    為什麽在指定時間沒有人來這裏?


    不過這個想法隻出現了一瞬間,沈醉就看到了在一旁石頭上刻著的痕跡。


    她大概研究一下,意思就是顧靳雲幾個人在這裏已經完成了任務,然後跟幾個人交戰了一下。


    那群人是個慫包,沒打兩下就要跑。


    本來幾個人是不打算追的。


    可是對方卻有接應,而且開的車就來了,那車上放著很多物資,於是幾個人就心動了一下。


    然後留言給沈醉,說是就去看一看,到時候摸清楚兵力,還有這條補給線到底是通往哪裏?


    如果這真的是一條補給線,那麽他們也算是撕開了一個口子。


    “這就是把我留在這裏的原因嗎?”沈醉也是無語了,自己好不容易馴服了自己的座駕。


    千辛萬苦來到這裏,結果就看到了這麽一出。


    誰讓你千辛萬苦學開車的,明明用輕功的話比開車更快。


    沈醉也不吐槽了,看著石頭上歪歪扭扭的字,決定讓顧靳雲迴去好好監督抱著練一練字。


    否則這暗號都讓人看不太清了。


    沈醉仔細研究了一下這裏的痕跡,還有那些車輪胎的印記,大概弄明白車是往哪邊走。


    前麵應該有一輛大車,因為車輪的痕跡比較深,後麵跟著一輛小一點的車,應該就是顧靳雲他們搶來的。


    不是說他們不謹慎,隨隨便便變更通知。


    而是補給線的事情太重要了,絕對不容馬虎,能抓到敵軍的小辮子,那就是一處勝利。


    沈醉研究了一下,又看了看自己的車,決定把車放在空間裏,這一路還是用輕功比較好。


    迴去果然還是得學習一下交通工具。


    ……


    “果然沒錯,是陷阱啊!”沈醉拿著從腳麵的據點那裏順來的望遠鏡,仔細的看了一下半山腰。


    那裏埋伏著一支小隊,甚至還有一架重機槍。


    那些人明顯在相互說的話,時不時還笑了兩下,但是目光卻似有似無地掃向那個狹窄的出入口。


    沈醉剛開始就覺得有些不對勁,身為將軍的謹慎一直提醒著他。


    那是他身上肩負著的是幾十萬人的信任,絕對不容他有一絲差錯和任性。


    那裏雖然有交火的痕跡,但是也不可或缺有血跡,而且還是大出血的那一種。


    但是豹子留下的暗語則隻提到了他們溜走,絲毫不提受傷的事情,這種事情應該提一下的吧。


    更何況寫暗語的人是豹子,對方就更應該寫了。


    不對,豹子寫暗語本來就不太對勁,顧靳雲那是有多心大呀,放著自己不上,或者貓鷹毒蛇不用,非要讓豹子來寫。


    怎麽,非要考驗一下她,還是要考驗一下豹子。


    報紙也就會看一些簡單的暗語,比如前進撤退警示之類的,寫就會寫這些,而這次用豹子的筆記洋洋灑灑寫了這麽多,而且語法順序一點沒錯。


    這怎麽可能啊?


    於是沈醉斷定這其中有問題。


    但是還能怎麽著?


    隻能著著急急跟著去,一路上雖然是順著那條道走,但是盡量都是在可以看得到路,但別人看不到自己的地方行走。


    一路上也沒出什麽事情,直到遇見了這個狹長的口子。


    這是一個天然的地形,類似於一個口袋。


    四麵環山,隻有一個狹長的峽穀通往裏麵。


    沈醉立刻動起了腦子,這個地方就是個易守難攻的好地方,而且一旦有什麽伏擊沈醉連反應都反應不過來。


    隻要在旁邊設上埋伏。


    沈醉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從那裏走,直接爬到了旁邊的山上。


    這個山很險,有很多地方都是垂直的角度,堪比五嶽之一的華山,險之又險。


    可是沈醉幾乎是有一個著力的就起跳,每一次起跳都和飛一樣,手腳並用沒一會兒就爬到了山上麵。


    山上空氣雖然有些稀薄,但是沈醉也顧不上這些。


    拿出望遠鏡一看,果然在半山腰設埋伏。


    如果有人來到這裏,那麽必然是要從那個口子進入的,這群人就可以從上而下打擊擊殺來的敵人。


    真是一盤好算計。


    那麽顧靳雲他們肯定是出了什麽差錯,然後被這群人俘虜了,這群人應該沒有對幾個人怎麽樣,而是希望以他們為餌,釣出更多的人。


    估計那個留下來的暗語也是敵人威脅他們寫的,估摸著是貓鷹寫的,這裏麵屬他和毒蛇的聰明。


    貓鷹也給自己展示了一手模仿筆跡的能力。


    可能是貓鷹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被挾持寫下的,也知道自己會在那裏跟他們匯合。


    於是以這樣的方式提醒自己。


    ——這裏有重要的秘密,我們猜對了大動脈。


    “那麽就先來活動一下筋骨吧!”沈醉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腕腳腕,又轉了轉脖子,發出了骨頭碰撞的哢哧聲。


    最後看了看山腰上的那群人,露出了一抹可以嚇哭小孩子的笑容。


    如果是之前的副將那麽就一定會懂,這是將軍要大開殺戒的節奏,閑雜人等通通閃開,看將軍在場上大殺四方。


    ……


    “……都在那裏關著,少尉建議用這群人引出更多的人……,我知道隻有這麽多了。”


    “好的,你可以去死了。”


    沈醉幹脆利落的擰斷被他逼供人的脖頸,一聲脆響,這人就沒了生機,死不瞑目的瞪大眼睛。


    那雙眼睛盯著天空,好像在問沈醉,明明我已經說出了消息,你為什麽還沒有放過我?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而且我沒給你任何承諾。”


    沈醉踢開了另外幾個自己下來就擰斷脖子的敵人,把可以搜刮的裝備都搜刮好。


    又遠遠地望了望那一邊,覺得還是天黑比較好行動。


    天漸漸地黑了,因為現在已經十月份,天氣漸漸轉涼,夜晚的溫度依然很寒涼。


    是該增衣服的時候。


    “貓鷹,你確定沈醉能知道你留下信息的用意嗎?”白狼喉嚨幹澀,聲音十分的沙啞,嘴角溢出鮮血,身上也有不少幹涸的血液。


    “確定,沈醉是什麽人你們還不清楚嗎?”貓鷹也是一副慘樣,不過卻比其他幾個人都好一點。


    大概是因為貓鷹主動留下暗語的緣故,導致這群敵人以為貓鷹可以策反,雖然也毆打對方,但是卻不厲害。


    “貓鷹你的行為太突出了,但是這次做的好,”毒蛇更慘,身上有很多很多的痕跡,鮮血分泌了出來,雖然已經凝固止血。


    但也不能看出他受到的折磨。


    毒蛇這個人有毒舌,說話尤其的不中聽,挨的打僅次於顧靳雲,和豹子有的一拚。


    “頭兒,你現在怎麽樣了?”貓鷹又把注意力轉移到顧靳雲身上。


    顧靳雲現在正靠在豹子的肩上,一副軟塌塌的樣子。


    其他幾個人看到顧靳雲這副樣子,立刻心裏堵的慌,他們的頭兒,雖然是一個大魔王,但是念過書在大院裏生活,整個人矜貴的不行。


    訓練十分的刻苦,但是從來沒把自己整成這副狼狽的樣子。


    顧靳雲永遠是一副堅定的,永遠不會讓任何人看到他的軟弱,可以看出顧靳雲現在很想坐直身體,然後安慰一下自己的隊員。


    可是他卻坐不起來,隻能狼狽的找到一個支撐點,才能支撐起身體。


    “希望他不要……意氣用事……,貓鷹……你做的好……”顧靳雲說一句就喘一口,好像力氣都快耗盡了。


    “必須得趕快治療,要不然炎症發作,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貓鷹有些焦急,希望沈醉可以找人把顧靳雲救出去。


    或者他們拚死想辦把顧靳雲弄出去。


    總不能讓頭兒栽在這裏。


    叮——


    忽然金屬落在地上的聲音突兀的響起,眾人的神經立刻繃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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