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其它意思,你也知道,當初因為溫成勳的事,我不信任你。”


    “也以為你想留在王府有不純的目的,所以才開出條件,讓你嫁給老封,原本我是為了逼退你,誰知,你卻答應了。我說出去這個條件的時候,就是想要你知難而退,我沒有想到你竟然答應了,所以我當晚就打算假扮老封,把你逼退。”


    “於是那天晚上,我假扮老封,也隻是為了試探你,想看看你的反應,你是不是溫成勳派來的臥底。可是我後來覺得你就是為我而來,所以我不打算再試探你了,於是我就打算冷處理。但是後來那一次,我隻是,想你了,所以才會假扮成老封靠近你,我沒有其它意思,隻是想要再接近你一點。”


    “因為自從那一次接近過你,再沒有靠近過你,後來的最後一次,是我實在忍不住了,我好想你,所以隻有在最後一次借老封的身份靠近過你,但是後來我想起來我的這件事,我讓你嫁給老封是我輩子最後悔的一件事。”


    “你是我最愛的人,我卻因為有些懷疑就讓你嫁給他,我之後過了一段時間,我就後悔了。可是在你嫁給他的時候,我也早已吩咐過,不許他碰你。你是我最愛的人,你隻能是我的人啊。所以後來我們差不多確定關係的時候,我就叫老封寫下休書給你,那麽你們之間也就沒有關係了。”


    傅清廉緊緊抱著花沉月在她耳邊解釋道,他很後悔,當初為什麽要讓花沉月嫁給老封,他也後悔,自己為什麽要假借老封的名義接近她。所以他就接近過花沉月兩次後,他就再也沒有借老封的名義接近過她。他現在心中真的很後悔。


    “花沉月,原諒我好嗎,我沒有惡意,當初,我以為你對我的感情隻是把我當做弟弟,然而我卻對你動心了,所以才會對你那麽別扭。當我知道你是為了我而進來的王府,你知道我的心裏有多麽痛苦嗎?”


    “因為我覺得你是別有用心而進入的王府,後來發現事情的真相不是這樣的,我的心裏十分地痛苦,但是當時因為孟振東的事情,我沒有辦法才將事情擱置了一段時間,誰知道將事情一放,就到了現在。”


    “我本來將老封的休書給你的時候,我就想要將所有的事情真相告訴你,但是當時你這麽高興,我也不忍心將這些事情告訴你。後來想過將事情告訴你,但是和你在一起越來越久,我越來越害怕告訴你真相,你會不會不理我,會不會離開我。”


    傅清廉把自己的心裏話說了出來。


    這番話,他一直藏在心裏,沒有告訴任何人,一直自己默默地忍受著那種以為花沉月隻是把他當成弟弟的痛苦,以為自己永遠不會變成花沉月的相公,這才用了這樣昏頭的辦法,其實自己在用老封的身份靠近她的時候,心中十分地痛苦。


    “可是,你知道當時我以為是老封的時候有多絕望嗎,住到王府的第一晚,我怕老封還會再來,所以找了個屋頂,在屋頂上過了一夜。”花沉月的語氣裏滿是委屈,黑夜裏,她已經在掉眼淚了。


    “對不起,對不起,當時因為溫成勳的事我故意氣你,卻沒想到你也會受到傷害,原諒我好嗎?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我們什麽誤會都解開了。”


    花沉月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掉著眼淚,雖然在傅清廉的解釋下,她已經不生他的氣了,但是就是忍不住委屈。


    傅清廉聽到了花沉月吸鼻子的聲音,他強硬地抱起花沉月,讓花沉月翻了個身,麵對著他,自己借著月光給她擦眼淚。


    花沉月卻沒有躲,她抓起傅清廉的手,狠狠地在他手上咬了一口,當做是給自己出氣。


    傅清廉也不躲,任由她咬著,花沉月鬆口以後,他才問道:“氣消了沒?”


    “哪有那麽容易?”花沉月氣唿唿地說道。


    “那怎樣才能消氣?隻要你說,我都答應。”傅清廉問道。


    “那我可得想想,先欠著,我什麽想要了,你再還。”花沉月認真地說道,既然傅清廉都這麽說了,她又怎麽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呢?


    “好,睡覺吧,明日還得早起趕路。”傅清廉打了個哈欠說道。


    “你迴你的房間睡。”花沉月推他,傅清廉卻紋絲不動,不僅如此,他還把花沉月摟得更緊了。


    傅清廉說完那句話便不再說話,他緊緊地摟著花沉月睡了過去,無論花沉月怎麽推他,他都是紋絲不動。


    最後,花沉月放棄了,想到明日一早還得早起出發迴廬州,花沉月也閉上眼睛睡了起來,她知道,傅清廉不會對她做什麽。陪在傅清廉身邊那麽久,傅清廉的為人花沉月最了解不過。


    翌日,天剛蒙蒙亮,花沉月便睜開了眼睛,傅清廉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走了,花沉月伸手摸了摸床鋪,傅清廉睡過的地方還有溫度,想必是剛走不久。


    花沉月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穿好了衣服,洗漱好收拾好,這才提著包裹走出了房門。


    傅清廉已經坐在桌旁等待,花沉月有些不自在地看了一眼傅清廉,也走到桌旁坐了下來。


    “昨晚睡得怎麽樣?”傅清廉放下茶杯問道。


    花沉月沒有說話,隻是瞪了他一眼,傅清廉故意提昨晚那一茬,是想做什麽?


    “王爺,花姑娘,你們怎麽這麽早就行了。”陳釋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從房裏走了出來,看到傅清廉和花沉月已經準備好使,明顯一愣。


    “你來的正好,陳釋,去把洛塵叫起來。”傅清廉吩咐道。


    陳釋轉身正準備往洛塵的房間走,洛塵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不要叫,我已經起了。”說話間,洛塵已經推開門走了出來。


    “那就出發吧。”花沉月提起包裹站了起來,傅清廉起身,自然地把花沉月的包裹接了過去。花沉月還沒反應過來,包裹已經到了傅清廉的手上。


    “我自己來。”花沉月說著,就想從傅清廉手中接過來。


    “我來,你們還愣著做什麽?走啊。”傅清廉說著率先走了出去,陳釋和洛塵也加快腳步走出了屋子,花沉月把門關好,也跟了上去。


    走出花源穀前,花沉月戀戀不舍地迴頭四處望了一圈,離開花源穀那麽久,迴來住了一晚上就要離開,她確實有些舍不得。


    “花沉月,快跟上了。”傅清廉迴頭見花沉月還在迴頭留念,頗有不想離開的感覺,出聲提醒道。


    花沉月收迴了視線,走出了花源穀,竹門應聲關上了。花沉月又迴頭看了一眼,這才轉身離開。


    沿著原路返迴到了懸崖上,找到了留在這裏的馬匹,四人解開綁在樹上的韁繩便出發了。懸崖上的草都被馬兒吃光了,看來它們也補充了體力。


    沿著山路下山後,終於迴到了官道,四人馬不停蹄地往廬州趕。他們已經離開好幾日了,花沉月配製的緩解血毒之症的藥方撐不了多久,還得靠血英解毒,耽誤不得。


    迴廬州的路程卻很順利,一路上,都沒有遇到什麽阻礙,也沒有遇到追殺,唯一的意外是幹糧不夠了,四人停在一個城裏買幹糧。


    四人日夜兼程,終於趕迴了廬州,瀘州城外的給感染疫病的百姓住的棚子在花沉月他們離開的時間裏,變得更大了,想必,感染疫病的百姓又變多了。


    花沉月原本因為趕迴了廬州所以放鬆下來的表情,在看到棚子變大的時候,又變得沉重起來。


    傅清廉看出了花沉月的擔憂,他勸慰道:“別擔心,我們已經帶著藥材迴來了,現在迴驛站早些配好藥方,百姓們就會得救了。”


    “嗯,阿清,那我們趕快迴去吧,不能耽擱了。”花沉月點了點頭。


    花沉月四人進了城徑直趕迴了驛站,花沉月一迴驛站便抱著東西迴了房間,把自己關在房間裏。


    廬州知府府衙,有侍衛匆匆忙忙地跑了進去說道:“大人,敬王和神醫已經帶著藥材迴到驛站了。”


    “什麽?什麽時候迴來的?”趙意坤激動得站了起來問道。


    “迴大人,剛剛迴來的,想必神醫已經迴驛站寫藥方了。”侍衛答道。


    “好啊,太好了,廬州的百姓有救了。”趙意坤一邊說著,一邊隱藏不住滿臉的笑容。


    花沉月迴花源穀的這段時間,廬州的疫病又嚴重了起來,感染疫病的百姓比之前多了不少,整個廬州人心惶惶,大家紛紛盼望著花沉月能夠早日迴來。


    “大人,要去驛站看看嗎?”侍衛問道。


    “不用,神醫若是寫好了藥方,自然會把藥方連同藥材一起送過來,我們不要去打擾她。”趙意坤伸手阻止道。


    “是。”侍衛點了點頭。


    驛站內,花沉月拿出醫書,推敲醫書上記載的藥方,廬州的百姓感染疫病已經過了多日,即使有服用花沉月寫的緩解毒素的藥方,但是想必過了那麽久,體內的毒素會越來越多。


    因此,為了完全解開百姓體內的毒素,必須重新分配藥材的劑量,如此以來,才能達到更好的效果。


    至於是使用幹血英還是新鮮的血英,暫且都試試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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