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花沉月現在不理自己是事出有因,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他現在被冷落了,心中想到花沉月這樣的行為十分的生氣。


    花沉月卻沒有察覺到傅清廉的小心思,她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不停地在箱子裏櫃子裏翻找著,連自己的衣櫃都不放過。


    好不容易翻箱倒櫃的,幾乎把所有的地方都找了一遍,終於,花沉月在自己床下的箱子裏,找到了收在包裹裏的幹血英,她興奮地喊道:“找到了!”


    “阿清,你看,我終於找到了。”花沉月拿著裝著血英的包裹走到傅清廉麵前,把血英遞給他看,臉上是控製不住的興奮。


    傅清廉卻故意扭頭不看,他還惦記著花沉月的“添亂”那兩個字上,現在心裏還是悶悶不樂的。


    “阿清,你怎麽了?”花沉月察覺到了傅清廉的不正常,湊在他麵前問道,卻不知道他今天到底是因為什麽事情不開心,明明自己也沒有做錯什麽呀。


    “沒什麽,反正我就是給你添亂的。”傅清廉把頭扭到一邊,別扭地說道。


    花沉月這才想起自己說了什麽,原來傅清廉是因為那句話不高興了。花沉月想了想,湊到傅清廉麵前,柔聲地解釋道:“阿清,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對我自己的房間肯定更了解。”


    傅清廉又把頭轉向了一邊,他可沒有那麽容易就被哄好,平常正經的敬王殿下傲嬌起來可不是那麽好哄的。


    花沉月急得直跺腳,她以前怎麽就沒發現傅清廉那麽傲嬌呢?不過就是說他會給她添亂,他就傲嬌地不理她。花沉月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辦法。


    “阿清,我要去采新鮮的血英了,你陪我去吧。”花沉月語氣帶著些撒嬌的意味。


    傅清廉仍然不理她,仿佛沒有聽到花沉月說的話。


    “你不願意啊,那我去找洛塵陪我去了。”花沉月說著,放下了手中裝著幹血英的包裹,作勢就要往外走。


    傅清廉一把拉住了花沉月,直接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裏,並且二話不說,就吻了上去。這個吻悠長而細膩,不似七夕那次的蜻蜓點水。


    花沉月驚得眼睛都忘記閉上了,她睜著眼睛,看著傅清廉的臉近在眼前,而傅清廉的唇正在她唇上纏綿。


    這個吻持續了好久,傅清廉這才戀戀不舍地抬起了頭。花沉月微微喘著氣,她目不轉睛地盯著傅清廉,都忘記了害羞。她不知道,為何傅清廉會突然吻她。


    “怎麽了?還不夠?”傅清廉看著懷裏的花沉月,戲謔地問道。


    花沉月立刻搖了搖頭,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的臉也不自覺紅了起來。


    “這是懲罰你嫌棄我給你添亂還說要去找洛塵。”傅清廉笑著解釋道,剛親完花沉月,他的心情很好。


    花沉月立刻從傅清廉懷裏站了起來,早知道是這種後果,她就不輕易拿洛塵對付傅清廉了。


    “走吧。”傅清廉站了起來,嘴邊還掛著笑容。


    “去哪?”花沉月問道。


    “去陪你采藥啊,怎麽,被我親的暈頭轉向不知道要做什麽了?”傅清廉壞笑道。


    花沉月被傅清廉這番有些輕薄的話和帶著痞氣的表情氣到了,她走到傅清廉身邊,手握成拳,往傅清廉的胸口狠狠錘了一下,錘完便往外麵走去。


    傅清廉看著花沉月的背影,捂著胸口,滿臉都是笑容,他太喜歡花沉月的反應了,花沉月這番表現,無疑是害羞了。


    傅清廉關上了房門,追了上去。傅清廉跑到花沉月身邊,和她並肩走著。


    洛塵剛從房間出來,就看到傅清廉和花沉月正往屋外走去,他出聲問道:“你們去做什麽?”


    花沉月停下了腳步,迴頭答道:“去藥田采藥。”


    “天快黑了,明日去吧。”洛塵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花沉月身邊,看著外邊,心裏有些不放心。


    “你放心,有我陪著她很安全。”傅清廉出聲說道,他偏偏就是要這個時間陪著花沉月出去,就是不想讓洛塵得逞。


    “不行,明日就得出發迴廬州了,必須得今天采完,不能耽誤時間。”花沉月拒絕道。


    說著,花沉月就繼續往外走,傅清廉也跟了上去。


    “那我跟你們一起去。”洛塵說著,直接跟了上去,也不管傅清廉不悅地表情。他走到花沉月另一側,和她並肩走著。


    花沉月和傅清廉,洛塵兩人說完之後,傅清廉和洛塵兩個人便十分幼稚的爭奪花沉月身邊的位置,好在陳釋看到他們三人間的暗巢洶湧,不肯去他們之間做電燈泡。


    於是三人並肩來到了花沉月家旁邊的藥田,這旁邊的藥田十分的大,而且這裏的藥田被分成了許多小塊土地,每一塊土地上,都分別種著各種各樣不同的藥材,相同藥性和可以伴生的藥材種在同一塊土地上,方便藥材生長和吸收藥性。


    “這麽多藥材呀!”洛塵看到眼前這一大塊藥田,忍不住感歎,他顯然第一次看到眼前這樣壯觀的景象,忍不住發出了讚歎。


    雖然之前就聽說過花源穀這裏有各種各樣奇珍異材,但卻沒有想到這裏藥物的種類居然會這麽的豐富。


    “一看就沒見過世麵的。”傅清廉故意嘲諷他,其實他自己也被這一片一望無際的藥田和十分豐富和珍貴的藥材給震撼到了。


    洛塵卻宛如沒聽見傅清廉嘲諷的話,他繼續向花沉月問道:“花源穀現在不是沒有人在嗎,那麽這一大塊藥田各種普通的藥材和一些珍貴的藥材是誰種的啊?”


    “這些藥材是我爹在四處出遊行醫前種下的。”花沉月一邊迴答洛塵問的問題,一邊四處張望尋找著血英這一味珍貴藥材。


    就算之前她在自己的房間裏找到了幹的血英,但是由於廬州治療疫病需要許多的血英,所以她才出來找有沒有新鮮的血英。而且這個季節,正是血英生長的時候,況且血英這麽罕見的藥,花沉月覺得她的父親一定會種。所以她才會在這個藥田裏麵尋找血英。


    “找到了!太好了……”花沉月找了半天,終於看到了種在藥田邊緣的血英,興奮得叫道,她不顧跟在她身後的傅清廉和洛塵兩人,小跑著往那片藥田的邊緣跑去,準備去拔血英為廬州疫病而製作相關藥材,畢竟他們明天就要返迴廬州去了。


    而花沉月身後的洛塵看了一眼在他旁邊的傅清廉,哼了一聲,便追了上去。他旁邊的傅清廉被洛塵這幅表現氣的牙癢癢,如果早知道有這一天,他就不該讓洛塵和他們一起還來到花源穀,他的心裏真的是有些後悔了。


    傅清廉看著洛塵跑向花沉月的背影,也抬腿追了上去,而此時藥田裏,花沉月已經跑到藥田的邊緣正在把一株株血英連根拔起。


    血英是一種無花藥材,它的枝幹粗壯,呈血色狀,枝幹兩側會長枝葉,枝葉和枝幹皆可入藥,都可以用作治療廬州疫病的其中的藥材。


    而此時洛塵已經跑到了花沉月身邊,他見花沉月正在藥田中開始拔藥材,有些好奇地問道:“隻要把這種藥材連根拔起就行了嗎?我幫你。”


    “對,一定要連根拔起,這樣才能保持血英在在路途上的新鮮。”花沉月答道。


    洛塵點了點頭,幫花沉月一起拔藥。


    傅清廉也走來了兩人身邊,他看著花沉月和洛塵的動作,心裏已經知道該怎麽做了。不過他的心裏突然覺得有些別扭,畢竟之前在花沉月的房間裏麵,花沉月在尋找幹血英的時候,他要求幫忙的時候,她可是第一時間就拒絕了自己。現在洛塵一問,她就答應了他的幫忙。


    傅清廉想到這裏的時候,心裏十分的不舒服。


    於是在花沉月拔完一株血英時,正在抖掉血英根上的泥土,卻被心中有些不舒服的傅清廉一把拉了起來。


    花沉月疑惑得看著他,不知道傅清廉突然拉她做什麽。


    “你去一邊休息,我來幫你。”傅清廉有點跟洛塵比較的意思說著,就把花沉月推到了一邊,開始自己來拔草藥,他以前哪裏做過這樣的事情呀,但是現在卻急於想要在花沉月麵前表現自己,所以故意的在慪氣呢。


    而花沉月看著自己手中的血英,看著頂替自己的位置的傅清廉,有些哭笑不得,拔個藥材罷了,兩人也這般比較。


    他們兩個人怎麽這麽幼稚,有的時候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的心裏到底在想什麽。


    洛塵聽到傅清廉的話,抬頭向花沉月笑著說:“傅清廉說的對,你快點去休息吧,這裏有我和傅清廉呢。”


    花沉月聽到洛塵的話,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有些失神地看著正在認真但是動作有些笨拙拔藥材的傅清廉,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


    傅清廉現在的改變真的是太大了,以前對自己還是愛答不理的,但是現在居然願意為了她做髒活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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