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蒙理所當然的認為,三皇子要捉拿的兇手就是秦念白,畢竟三皇子今天來訪,被秦念白擋迴去了。


    “三(diàn)下,毒婦秦念白已經進宮去了,您派派人進去抓!”何蒙一副大快人心的說道。


    “何家所有人都是兇手,來人給我拿下!”三皇子露出一抹(jiān)詐的冷笑,手一揮,侍衛就衝過去把何蒙給摁住了。


    他莫名其妙,不明所以的問:“(diàn)下,您什麽意思?您不是為我出頭的嗎?”


    “給你出頭,哼,你算什麽東西!為了點點蠅頭小利就背叛家族的貨色,也配讓我救?”三皇子低了低頭,嘲笑的道。


    這個時候,何蒙還一頭霧水,有一點,他可以肯定,三皇子隻不過是在利用他!


    “(diàn)下,下官什麽都沒做,我一切都聽你的呀,對您可是忠心耿耿!”


    在這時,何老夫人,王念念以及小鈴鐺都被押了出來。


    一家人驚恐無比瑟瑟發抖。


    “報……(diàn)下,出事了,皇上讓你立刻迴宮!”一個侍衛急匆匆的騎著馬跑進來,跳到地上,單膝跪下拱著手道。


    “先把何家人都給我拉到地牢!等本皇子迴來,再慢慢處置!”三皇子十分無趣的冷哼一聲。


    那侍衛有些焦急的站起來,在三皇子的耳邊不知說了什麽,三皇子臉色越來越難看,把何家人放掉,騎著馬帶人離開了。


    朝陽宮中,章貴妃委屈的哭著,見三皇子進來,發怒道,“你看看你都幹了什麽蠢事,讓皇上訓斥我,做事手腳不幹淨,白教了你那麽久!”


    “母妃息怒,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三皇子恭恭敬敬的跪下來。


    章貴妃擦掉眼角的淚水,轉變出一副兇惡的模樣。


    “哼!有什麽事,又是皇後跟那個秦念白,皇上正在生你的氣,一會兒召見你,你千萬認錯就是,我們不能在這個節骨眼被人抓到把柄!找機會,幹幹淨淨的把那個(jiàn)人給我做掉!”


    “兒臣知道了,我今天去何府就是為了捉拿那(jiàn)人,那(jiàn)人動作如此之快!”想到此處,三皇子就氣得狠狠砸了一下柱子。


    章貴妃心疼的拉著他的手,仔細查看,“沒用的東西,就會拿自己(shēn)子出氣,也不想想你母妃會心疼,先忍忍,隻要你順利登上了皇位,一切都好辦!”


    而秦念白迴到何府,像沒事人一樣,她去之前還隻想要個公道,皇後一席話,讓她知道這事的複雜(xing)。


    遞到京兆尹的案子,隻能撤迴來,跟三皇子之間的糾葛也隻能以誤會作解。


    這事平靜的過去半個多月,何蒙也沒有來找麻煩!


    “夫人,皇後(shēn)邊的宮令過來了!”秦念白正看著賬本,小清就慌忙的過來。


    宮令先給秦念白請安,將一封信交給她,“夫人,咱家也是最後一次出來了,皇後(diàn)下的話,都在裏頭了,您自個看,皇後交代萬事務必忍耐……”


    送走了宮令,秦念白獨自在屋子裏打開了那封信,才知道,皇後為了當(ri)的事向太後皇上請罪,並已被(jin)足鳳霞宮中,現由章貴妃管理後宮上下。


    不到下午,又有一件噩耗傳入何府!


    何將軍被埋在礦井之下,已經七天七夜,下麵沒有水,沒有食物,早就沒有生還的可能!


    秦念白整個人就象失去了生氣,一般,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麵無一點氣色。


    奈何小清與其他丫鬟如何喊叫,她皆沒有一點兒知覺。


    “不會,何琰不會死,他答應過我,會平安迴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沒找到屍體,他就一定還活著!”秦念白輕輕擦掉臉上流出的淚水,無比平靜的說道。


    在這時,何老夫人,何王氏一眾人,哭哭啼啼,吵吵嚷嚷的闖進院子裏來。


    “秦念白,你個喪門心,快滾出來!我的兒啊!嗚嗚嗚!”何老夫人杵著拐杖,連路都走不穩,哭得越發撕心裂肺。


    若不是秦念白,她的兒子一定是聽話順從的,不會有今天的惡運!


    秦念白抬眼看了看何老夫人,慢慢的緩過勁來,似乎守好這個家,就是秦念白振作起來的動力!


    “母親,您也相信外麵那些不實的傳言嗎?”秦念白平靜的問。


    “你敢說這種話,你個(jiàn)人,都是你個克夫的災星害的,我兒死了,你若還有良心,就一脖子吊死,隨他而去!”何老夫人處到秦念白麵前,片嘴皮顫抖著,眼中滿是仇恨,齜牙咧嘴的吼道。


    一旁扶著何老夫人的大嫂何王氏,也抹著眼淚,帶著哭腔跟著附和,“婆母說的對,二弟妹,自從你嫁進何家,也就再也沒有安寧過,先是我夫君被降職外派,如今你又克死了二弟,二弟待你不薄,你就隨他去吧!”


    何琰的噩耗一傳來,這何家就對她群起而攻之,秦念白擦掉繼續流出的眼淚,悲傷神(qing)被他緊緊的壓製在心裏。


    心中苦悶,麵上帶笑,“大嫂嫂,母親,沒有親眼見到何琰的屍體,他就還一定活著,你們若是在胡說八道,就休怪我翻臉無(qing)!”


    她又從椅子上站起來,語氣冰冷,“再者,何琰真的不在了,你們要做的不應該是先設靈堂嗎?怎麽第一時間就過來(bi)迫我殉葬?你們心裏想什麽?我們心照不宣,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何府就隻有一個主母,那就是我!”


    “你你,好,不休掉你這個災星,對不起二郎的在天之靈,我們走!”何老夫人冷哼一聲,抹著眼淚離開了。


    老夫人前腳剛走,王念念後腳就過來了。


    “表姐,二表哥是不是真的迴不來了!”王念念捏著手帕擦眼角。


    “迴去呆著,不要胡思亂想,更不要胡說八道!”秦念白語氣不耐煩地說道。


    她從來就不相信何琰死了!


    王念念眼中閃過一絲惡毒,很快就被她掩飾下去,秦念白一向淡定自若,如今這副慌亂不得起,何琰估計是真的死了!


    她就可以實行下一個計劃了,“表姐,我就不打擾你了,我最近(shēn)子有些不舒服……”


    “讓大夫給你看看吧,別落下了什麽大病!”秦念白隨意的說道,完全沒想到王念念內心的算計。


    存雲堂


    老夫人靠在軟榻上,閉目養神,王念念坐在旁邊,擔心的,“姨母,秦念白那(jiàn)人(yin)險狡詐,她想上次一樣又找來其他大夫,這計劃豈不是又要作廢!”


    “上次,我們是不知道她的底細,如今都摸透了,又怎麽會出事?隻要你乖乖聽我的,我保證你榮華富貴,還能得來二郎正頭夫人的名聲!”何老夫人慢悠悠地睜開眼睛,嘴角(jiān)笑著,拉著王念念的手,苦口婆心的說道。


    王念念點了點頭,如果她的(shēn)份能提高,再好不過了,她母親小劉氏在鄉下的(ri)子也會好過些。


    “陳媽媽,你去看看大郎養傷養得怎麽樣了,能不能行事?”何老夫人擺了擺手,招唿(shēn)邊的陳婆子道。


    一旁,王念念(jiāo)羞的低下了頭,她自然知道是什麽意思。


    “夫人,王姨娘已經在隔壁院子住了好些(ri)子了,怕他們又想什麽詭計來陷害您!”傷勢大好的小清,一邊給秦念白梳著頭,一邊擔心的道。


    “一會兒,讓人把王念念叫來,我與她吃頓飯!”秦念白挑選著發簪,平靜的道。


    小清看見了,嘟著嘴,“您不會又要送她東西吧!她也配!”


    若有所思的秦念白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午飯時候,不見王念念過來,反而陳婆子來帶話,他家老夫人留了王念念吃飯,不得過來。


    “過去告訴王念念,她今(ri)不來,我替將軍休了她!”秦念白冷著臉,語氣冰冷的說道。


    陳婆子知道她的厲害,根本就不敢跟她杠,害怕的行了一禮,趕忙退迴去了。


    一盞茶的功夫,王念念火急火燎地跑過來了。


    “表嫂,原是姨母生病了,念念前去探望,沒有得到表嫂的(yun)許,念念該死,請表嫂原諒!”


    “好了,坐下吃飯吧!”秦念白微笑著給王念念夾菜,仔細觀察王念念。


    她臉色微微發紅,脖子上塗了厚厚的鉛粉,卻還透出一抹紅,應該是臨時想要遮掩紅印。


    經曆過人事的秦念白再清楚不過了,跟這樣一個心機毒辣的女人同桌吃飯,讓秦念白很憋屈,恨不得掀了桌子,衝過去甩她幾耳光。


    “念念近來的氣色越來越好了你想是我照顧不周,你以後就好好在院子裏養著,婆母那邊,我自然會派人過去照顧!”秦念白食之無味的說道。


    王念念(shēn)子一愣,連忙放下筷子站起來,對著秦念白行了跪拜禮,“表嫂,我(ài)表哥一點也不比您少,現在表哥不在了,我隻想好好的替他照顧姨母,盡盡孝道,請您成全!”


    她的話,讓秦念白已經更加確定,何老夫人接下來的計劃!


    此時拆穿了他們的計劃,他們又會生出什麽更加惡毒的計謀來。


    “行了,你就好好在那邊照顧婆母吧,我吃飽了,你慢慢吃吧!”秦念白站起來,直接進了屋。


    把門關上之後,就把小清叫過來。


    “小清,下午把二坤叫來,我有事吩咐他!”


    下午


    “坤二爺,聽將軍說,您之前是跑江湖的,江湖經驗比一般人要豐富,不知道有沒有大夫專研女人病症……”秦念白麵色有些尷尬的問。


    二坤想了想,“屬下記得聖手堂醫官申大夫的祖母申老夫人,醫術高明,對於女人病症,更是出了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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