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白摸著小清被打腫的臉,“有我在,就一定會護住你們!”讓丫鬟將小清扶了迴去。


    “慢著,秦念白,你欺人太甚,那(jiàn)婢推倒了我夫人,就想一走了之!”


    何蒙揮著鞭子,跳到最前麵,攔住了小清的去路。


    “大哥大嫂以為該如何處置?”秦念白轉過頭來,語氣冰冷的問。


    “當然是交給我處置!”何蒙抱著手,得意洋洋的說道。


    一旁的何王氏也膨脹起來,“要我說,先挖了那(jiàn)婢的眼睛!再發賣!”


    看著心如蛇蠍的夫妻二人,秦念白忍不住的冷笑幾聲,“嗬嗬,嗯,你們說完嗎?該我了吧!”


    “事(qing)的緣由,大嫂嫂應該比我清楚,你搶我的東西,打我的人,你說,我該怎麽處罰你?”秦念白不緊不慢道。


    何王氏愣了愣,眼底閃過一絲害怕,嘴上依舊刻薄,“你,你那(jiàn)婢羞辱於我,我就算是將她打死,也有禮有據!”


    “你大嫂說的對,把那個奴婢留下,你趕緊帶著人離開吧!”何蒙也擺擺手,不耐煩的說道。


    他現在可是三皇子(shēn)邊的紅人,何琰生死不明,多半活不了,看秦念白還能翻天?


    秦念白冷笑,“我今天不僅要帶走小清,還要懲罰兇手?”


    她說著,一招手,二坤便帶的護衛圍了上去。


    夫妻二人嚇得左右觀望,他們忘了,秦念白(shēn)邊還有一隊得力的人馬,不把這些人給除掉,想要動秦念白,難上加難。


    何王氏在驚唿中被抓了起來。


    “幹什麽?快放開你大嫂,你這是武逆尊長,大逆不道!”何蒙驚慌的大喊。


    不等秦念白迴答,他自己也被抓了起來,一邊掙紮著又一邊大叫,“我是朝廷命官,你豈敢動我!”


    秦念白笑著走過來,眼中蒙上一層冰冷的霧氣,“我就算對你們動了刑,這院子裏也透不出半點風聲去!”


    “來人,賞大夫人二十板子,至於大爺,五十鞭子!”秦念白語氣輕輕的道。


    何王氏嚇的臉色發白,差點暈了過去,二十板子,不是要了她的命嗎?


    一旁的何蒙也又怒又怕,五十鞭子,他一個月也別想下(chuáng)。


    “夫君,快救我!夫君!”何王氏對何蒙哭喊著。


    何蒙還在威脅秦念白,“秦念白,你敢動我試試,我是朝廷命官,也是你兄長,你罔顧禮法,無視朝廷律法,我到皇上麵前告你秦家,你們一家不得好死!”


    “等行完了刑,大哥大嫂想做什麽,都請自便!動手!”秦念白冷笑道。


    護衛們不管夫妻二人如何喊叫,直接開始上繩子,還沒開始行刑,就出了意外。


    “夫人!夫人!外麵……外麵……”守門的小廝神(qing)緊張無比的跑過來,含糊不清的道。


    “何事慌張?”秦念白不悅的問。


    “是,是三皇子來訪!就在門口!”小廝跪下來,穩住(qing)緒小聲的。


    秦念白皺眉,這個三皇子來幹什麽?偏偏這個時候來?她讓人先停下。


    被捆在木樁上的何蒙,好像也看出了什麽,他趕緊問小廝,“誰來了?”


    小廝為難的看了看秦念白的方向,不敢說話,比較二夫人連大爺,大夫人都敢處置,他一個小小的門童,又算什麽?


    “出去告訴那人,何家兩位爺都不在府上,女眷不方便招待貴客,他若還不走,你直接關門!”秦念白坐在椅子上,一邊喝著清茶,一邊平靜的說道。


    小廝領了命,出去了。


    “秦念白,到底是誰來了?你紅口白牙說何家隻有女眷!我呢?”何蒙掙紮著,吼道。


    秦念白一招手,讓人把他們二人的嘴堵上,護衛手腳利索的行刑。


    不到一刻鍾,板子打完了,鞭子也打完了,二人傷痕累累被移到別院。


    何老夫人睡醒後,得知自己唯一的命.根子被秦念白打的重傷,當即就直接來找她。


    “毒婦,毒婦,你給我出來!殺千刀的呀!”何老夫人帶著一群丫鬟婆子在院門口喊叫。


    秦念白直接讓人將她轟走,才清靜一會兒,又有丫鬟來說,何老夫人要出府去京兆尹告秦念白,這會子被守門的攔下來。


    “帶我去看看!”秦念白冷著臉道。


    “你們這些狗奴才!還不快讓開!當心你們的皮!”陳婆子一邊跟守門的人拉扯著,一邊大喊大叫。


    “婆母別費心為難那些奴才了,是兒媳下的命令,您一步也不得出府!”秦念白渾(shēn)冷烈的從後麵走了過來。


    這客氣的話,從她嘴裏說出來,讓何老夫人心中一顫,打了個寒戰。


    何老夫人向後退了退,顫抖的指著秦念白,“不要臉的毒婦,你打了我兒,想把我囚(jin)在這院子裏,就可以獨霸何家了,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你就休想!”


    “你想去告就盡管去,好讓外頭的人都知道何家已經垮了,您兒子可撐不起何家的半分餘地!”


    秦念白語氣輕輕的,卻如同千斤重擔一樣壓在何老夫人的肩膀上。


    但她絕不能讓自己的兒子白白受了這份罪。


    “讓你的人都閃開,不把你這個毒婦抓進大牢,我誓不罷休!”何老夫人惡狠狠的說道。


    秦念白讓人把大門打開,道:“您慢走不送!”隨即故意小聲的,“去告官正好隨了我的意!”


    老夫人往她旁邊過,自然聽得仔細,馬上停下腳步,秦念白就這麽放任她去告官,肯定有什麽(yin)謀詭計,如果自己去了,不是正好合了人家之意嗎?


    “(jiàn)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壞心腸在想什麽?不會中你的計!我們先迴去,哼!”老夫人一甩手,扶著陳婆子又往迴走了。


    ……


    這時,暫時已經解決,但二坤那邊又有新的麻煩出現。


    “抓到的人,審問清楚了是誰?”秦念白一邊走一邊問。


    二坤拱了拱手,嚴肅的,“這事,比較麻煩,人受過嚴格訓練,無論我們如何(bi)供都不肯說,且從他(shēn)上收到了三皇子的腰牌!”


    秦念白皺了皺眉,這三皇子果然老謀深算,自己進不來,也要派個人進來打探虛實,今天自己懲罰何蒙夫妻二人的事,多半已經被那人看見了。


    柴房,那人被吊了起來,打得渾(shēn)是傷。


    秦念白命人將他放了下來。


    “就算你不肯說,憑著這塊腰牌,我也能到聖上麵前參三皇子一本!再把你交給三皇子處置,你覺得,你還有命活?”


    那人惡狠狠地瞪著秦念白,滿臉鮮血,“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你(shēn)手了得,訓練有素,應該是三皇子(shēn)邊舉足輕重的人物吧!直接把你提到皇上麵前,三皇子會不會當場殺了你,明澤保(shēn)!不用說會斬草除根!”秦念白冷哼一聲,走過來繼續道。


    那人眼中閃過絲絲的害怕,(shēn)體知道是受傷嚴重,還是被嚇著,微微的發抖。


    半晌,他才揚起頭來,看著秦念白,“你到底想怎麽樣?”


    “三皇子派你進來,到底做什麽?”秦念白語氣突然變得冰冷起來,犀利的質問。


    那人把臉別到一邊,心裏慌張的不行,難道這二夫人已經發現了什麽?


    “你不肯讓三皇子進門,就派我進來看看(qing)況……”


    秦念白嘩啦一下站起來,眼中冒出一絲殺氣,直接吩咐道:“把這人給我綁好了,直接送到公堂之上去!通知三皇子,讓他來領人!”


    那人瞬間被嚇破了膽,慌亂的趕緊叫道:“等等,你到底想幹什麽?”


    “你竟然不肯說實話,本夫人也不會跟你耗下去!”秦念白道。


    “我……啊!”那人剛開口說話,一把鋒利的匕首突然從窗戶處飛了進來,直直地插在了他的脖子上。


    二坤趕緊派人追出去,秦念白則衝過去拉起那人,焦急的問,“快說,三皇子究竟派你來幹什麽?”


    “放,放官銀,賬……”那人大睜著眼睛,脖子跟嘴裏都冒著鮮血,說到一半就咽氣了。


    秦念白心中一沉,府裏還有其他內應,計謀估計已經施展開來了。


    “坤二爺,你帶人去把府裏最近新進來的人全不給我抓起來,一一審問!再將府裏好好收拾一番!千萬不要落下什麽髒東西!”


    吩咐下去之後,秦念白焦急的在院子裏等著消息。


    新進來的丫鬟,婆子,小廝,廚房管事的總共有八個人,他們驚慌失措地被二坤全部聚在院子裏。


    “夫人,所有人都到齊了,除了大爺安排在廚房裏的廚子!那裏的奴才,還說才見著他,一會兒人就沒影了,我正在派人四處搜查!”二坤來到秦念白麵前,拱了拱手。


    “不必追查了,廚子就是兇手,估計這會兒已經跑迴去跟他主子報告了,必須馬上報官,把屍體送到官府去,這事鬧得越大越好,最好讓宮裏的人知道!不,我親自去見皇後!”秦念白語氣十分嚴肅的說道。


    這件事過去了不到下午,秦念白還在宮中,三皇子就帶著人馬來到何府,守門的家丁被狠狠的痛打了一頓。


    人馬直接闖了進來,浩浩(dàng)(dàng),如同要抄家一樣,把府裏的丫鬟婆子嚇得大喊大叫。


    躺在房裏哀嚎的何蒙,一聽說三皇子來了,連滾帶爬的爬出去迎接。


    “三(diàn)下,您來了,下官有失遠迎,該死該死呀,隻是下官實在起不來了!”何蒙被兩個小廝攙扶起來,哭哭啼啼地拱著手道。


    “本皇子今(ri)是來捉拿兇手的!”三皇子騎在高頭大馬上,居高臨下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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