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搬去城主家住。”


    “好。”


    “我可能要住很多天!”


    “好。”


    “我現在就搬走!”


    “好。”


    “你……”


    “好。”


    你真是該死啊!


    你這種獸為什麽會有媳婦!


    從遷弄客棧到文蘭府,某女子一路都氣唿唿的,料到那家夥巴不得她離他遠一點,但沒想到他裝都不裝一下。


    “大哥,你大哥看上去好像很開心。”


    豪向你為什麽不是個啞巴!


    他卻渾然不知,還嗑起了瓜子。


    直到瞥見大哥白嫩嫩的小臉忽然變黑了,他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了。


    怎麽了,瓜子不好吃嗎?怎麽捏著不動了?不是嗑的很起勁嗎?


    “你們兄妹倆怎麽都那麽白?”


    文蘭不會嘮嗑,平日也不與人接觸,為了打破尷尬,她硬是切了個話題。


    說完她就後悔了,因為氛圍更尷尬了。


    好在艾巒也沒心思聽,她努著嘴,一個人坐在角落生悶氣。


    不過這兩人確實長得白,不管在哪裏,混在人群裏,總能一眼看到,確實顯眼,在陽光下甚至白的發光,甚是離譜。


    這也是司堂竟喝個茶都能一眼看到他們的原因。


    艾巒白是因為長時間困在地下城,瞬間切換居住環境,又集中時段升級,身體發生劇烈的變化,導致黑色素退化。


    但落杉皮膚白似乎跟他的獸體有關。


    小麥狼比常人膚色重,天天跟著白嫩嫩的小雌性,兩個顯眼包到處溜達,司堂竟想不看見都難。


    一抓一個準。


    不過那也是之前的事了。


    現在司堂竟也頭疼,小雌性現在很警覺,不給機會,甚至還搬進了霍城城主家。


    “大哥,現在怎麽辦,那小雌性搬進文蘭府了,我都沒法接近她。”


    司堂竟鬱悶道。


    “那個文蘭好像有什麽毛病,從來不出門!”


    司堂竟天天混在伐甾,霍城也沒少去,但城主卻沒見過。


    別人都好對付,那個文蘭就跟自閉症患者一樣,杜絕外界一切聯係,不管霍城鬧多大的動靜,她都充耳不聞窗外事。


    壓根就不像個城主。


    “確實會躲。”


    顯然不是一時興起搬了住所,防的就是他們前棠,就連司堂祈都有些後悔了,“上次不了解她,草率了。”


    “那小雌性是怎麽接近那個文蘭的?”


    司堂竟鬱悶。


    當初就是因為沒法接近文蘭,他才退而求其次選了徐芽這個外戚。


    “自然跟她母親有關。”


    司堂祈倒是不詫異。


    他似乎很了解她,但聽到弟弟提及,卻沒有過多反應,又好似無關緊要的人。


    “那小雌性既然站在那小子那邊,那就是伐甾老太婆的對立麵,那老太婆怎麽就幫著她開後門了?”


    司堂竟困惑。


    這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怎麽就忽然聯係上了。


    豈有此理,伐甾竟然還有他司堂竟不知道的事!


    “那老太婆那麽狡猾,又會躲,自然不會無緣無故就幫著外人。”


    這裏頭斷然也有他們前棠不知道的事。


    看來這小雌性也挺活躍,沒少蹦躂。


    “那現在怎麽辦,那小雌性都抓不到,她身後那家夥豈不是更難捉了!”


    司堂竟自然是知道落杉住在哪裏的,可他不會真的派人去包圍遷弄客棧,一來是伐甾的領地,二來也真的沒法正麵打。


    是啊,他連什勒都打不過,那家夥還是純正寒冰係,屬性克製鏈的優端,司堂竟可不會蠢到正麵跟人打。


    加上對方的實力又不詳,更不敢貿然行事。


    這才一直揪著他的小雌性,想以那隻小雌性為契口,將人引到前棠來。


    誰知這小雌性也這麽狡猾,跟隻小老鼠一樣,賊會找窩,一找就找了全伐甾最難接近的主。


    “難捉才是好事,說明他手裏的東西精貴。”


    司堂祈說到這裏,司堂竟就來氣。


    他憤然起身,拔出劍,“咣當”一聲,仍在了地上,懊惱道,“虧我當個寶,竟然這麽不頂用,連那小子的兵刃都扛不住!”


    “不是你的劍不好,是那小子的劍有點東西。”


    原來在打鬥的時候,司堂祈認出了什勒的鉉洺,“那可不是一把普通的兵刃,是拿隸髡的脊柱打造的。”


    隸髡不僅是伐甾族長的戰鬥寵,也是狼獸族的活寶。


    在結界裏好生養了幾百年,安然無事,結果讓宮契偷雞不成蝕了把米,給他人做了抬腳石。


    這也是司堂祈沒料到的事。


    故那日才那般好奇,由著弟弟出手,就是為了看看宮契打造的怪物是個什麽樣子。


    也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那小子不僅沒有喪失人性,也沒有變成怪,反倒助長了那小子的實力。


    其中蹊蹺,令人在意。


    哦!


    司堂祈恍然。


    看來那隻小雌性還會製藥。


    難怪她身上總有一股淡淡的藥材味。


    宮契是遇到對手了呢!


    “我就說那把劍怎麽一股子邪氣!”


    司堂竟打鬥的時候就覺得不舒服,那劍跟那小子一樣,都冒著不得勁的瘴氣。


    不對……


    司堂竟大驚,“這麽說可門也參和進來了?”


    “是或不是,不都是件趣事。”


    司堂祈倒是意猶未盡,嘴角浮著笑容,把玩著手裏的白色物件,像是什麽骨頭製作的,在司堂祈的指間來迴摩擦,發出清脆的哢哢聲。


    若是,難度增加,可門不同於宮契,不是他們打造兵器多厲害,是他們過分耿直,隻認死理,難以操縱。


    可門不跟任何家族關聯,比宮契還絕,宮契是領土不讓進,但不至於沒法接觸,可門隻認首領,兵器也隻給首領打造。


    首領大戰失蹤以後,可門索性閉門造器,也不知道他們打造那麽多兵器做什麽,可能以為首領還能迴來。


    若不是,那說明那把兵刃是那隻小雌性打造的。


    是啊,什勒哪有那種本事。


    他在伐甾是個棄子,在狼獸族是個孤兒,他孑然一身,除了那隻小雌性,不可能還有人會幫他。


    “去門口丟塊骨頭。”


    司堂祈笑道。


    果然是兩兄弟,司堂竟立刻明白過來,丟骨頭,狗就會聞著味自己上門,根本不髒他們的手。


    就像在征城的時候一樣。


    原來文依打算將什勒當食物投喂隸髡的消息,是前棠透露給的宮契。


    消息是骨頭,宮契就是前棠的狗。


    這也是宴樓女子覺得司堂祈難對付的原因,宮契再詭異,但都沒有司堂祈的陰森來的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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