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僅將艾巒帶出了霍城,還帶離了伐甾領地。


    甚至橫穿大片自由地。


    真要命,沒想到會走這麽多路,草藥都快丟光了!


    關鍵還橫穿森林,草藥都不顯眼了!


    等等……


    艾巒覺得不對勁。


    為什麽找她?


    男人手裏有寒冰係兵刃,好像不是巧合,他不會為了落杉吧?


    抓她為了引誘落杉,抓落杉?


    艾巒想到這裏,心髒“咯噔”了一下,如此一來,那她丟的草藥,豈不是幫了這個男人?!


    要死!


    他不是沒有發現自己丟草藥,他就是巴不得她把落杉引來!


    艾巒想到這裏,連忙收手。


    可是沒道理啊,以落杉的等級隱藏屬性,除了強尊,很難識破,這男人瞧著也沒有多高的等級,不可能被他識破。


    難道男人身後還有人,且是個強尊?


    那也得先看見落杉才能識破,他既然是強尊,又對落杉感興趣,他不直接抓落杉就好了,幹嘛還抓她引誘落杉,沒必要兜這麽大一圈。


    哦!


    艾巒恍然。


    是她艾巒出現了破綻!


    她是火屬性,高階強者,但又沒有能力,大概之前遇見過類似的事,知道她這種情況是被克製屬性的伴侶抑製了。


    由她艾巒推理,那落杉不是水係就是寒冰係。


    但水係在獸世大陸的北半球,隔得老遠,寒冰係的概率顯然要大一些。


    好家夥,這些狼獸人怎麽都這麽聰明!


    又能打,又聰明,難怪之前在駁雜稱霸,確實氣人!


    肅清大戰幹得漂亮!


    就該壓製一下這些強族,省得他們稱王稱霸的,到處欺負小部落。


    咳咳,某女子好雙標,一邊想著把互迴部落做大做強,賺超多錢,一邊又說人家狼獸族不該太強大。


    被男人帶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艾巒也不怕,大不了再躲空間去,有了上次的教訓,她現在空間的食物可充足了。


    不過豪向可不能再帶進去了,不然落杉真會掀了她的繭殼。


    “大哥,人帶來了。”


    隨男人介紹,裏屋又出來一個人,一雙細長如柳的眼睛,含著銳利的眸光,利索的五官,像工匠鐫刻的藝術品。


    陰柔裏帶著剛毅,混淆視覺,讓人看不透心思。


    狼獸族的印記是真不掩飾,男人一樣,光明正大地展示在左額。


    能叫大哥,又有印記,那自然是六大家族之一的老大。


    排除法,不是前棠,就是宮契和可門。


    但地形足以佐證這裏是前棠,前棠離伐甾近一些,穿過前棠才是另外兩家。


    “你是司堂竟吧。”


    艾巒盲猜,概率不詳。


    “我不是。”


    男人笑。


    “切。”


    艾巒翻了男人一個大白眼,掃到另一個男人。


    真要死,這種感覺真不得勁,要是能拔槍就好了,這倆家夥看著都討厭,都想打。


    看來老公的話,也要稍微斟酌一下,不能過度縱欲。


    可是一百天也太誇張了!


    “他是司堂竟。”


    男人發話,弟弟也不敢再摸漿糊,他手一攤,表示沒意思,轉身斜在長椅上,反正他任務也完成,接下去也沒他的事。


    但沒想到艾巒卻主動走到他跟前,“你老婆死了,你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


    徐徠母親還在難過,家裏上上下下都是白布,這裏卻一點不受影響,不是說屍體在她夫家嗎?


    “我怎麽可能真的跟她結侶,我堂堂大家族,豈會隨隨便便跟雌性結侶,我可是雄性,被標記了,我隻能等到強尊才能解禁。”


    司堂竟一臉不以為然。


    難怪徐徠都沒有見過她女婿,他壓根就沒有真當人家女婿。


    說來也是,徐徠隻是伐甾的外戚,她的女兒還不夠高攀大家族的直係,司堂竟這般傲慢,也不足為奇。


    看來隻是為了跟伐甾扯上關係,才勉強跟徐芽綁了關係。


    這也難怪徐芽那麽花心,到處撩漢,敢情家裏這個根本就沒當她一迴事。


    活著的時候都不當人家是伴侶,死了更不可能替徐芽擺靈堂。


    這老四都這麽謹慎,那這老大大概率也單著。


    不過說來也是,這些大家族的子嗣,對擇偶好像都很謹慎,別說雄性了,就連伐甾家的雌性也沒有胡亂結侶。


    帛宜看似隨便,但其實也在芣苢的管製下,她結侶的都是些沒有身份的低階雄性,純粹是鬧著玩的關係。


    這也難怪司堂竟找了徐芽這個外戚,因為不光司堂竟不會隨便擇偶,他真找了大家族的雌性,人家也謹慎,不肯隨便結侶。


    好家夥,看來要變強,禁欲是敲門磚啊!


    “你結侶雄性是寒冰係吧。”


    男人也不兜圈子。


    艾巒自然不意外,來的路上她就想通了。


    “那你是給伐甾家祖母和長子下藥的人吧。”


    艾巒也禮尚往來,開門見山。


    “那種邪乎的玩意兒,我們前棠可幹不來!”


    司堂竟不屑道。


    但艾巒也快速捕捉到了信息,“我都沒說那藥是什麽,你就知道邪乎,這事高低也跟你們前棠有關。”


    “知道歸知道,關係可不敢亂扯。”


    司堂竟說著便轉過身,他好奇地湊向艾巒,繼而又道,“明明跟你有關,你怎麽不說你自己,老把髒水往我們前棠潑,你不地道哦~”


    “別鬧。”


    男人發話,司堂竟才沒再搗亂。


    艾巒也恍然。


    看來又是計中計。


    說來也是,娶徐芽本就是障眼法,徐芽的行跡,自然也全在前棠眼裏。


    就是不知道是徐芽自己亂搞,到處撩漢帶了關係被人利用,還是被她這個不靠譜的結侶雌性順手送了人情。


    果然沒兩把刷子,不能跟一幫高手玩,上桌被人利用,下桌死不見屍。


    現在可好,連母親那都迴不去,隻有個衣冠塚。


    “把豪向放了吧,我人都來了,你們也用不上他。”


    “那不行哦,豪向放了,你就沒有後顧之憂了,你跑了,我怎麽辦,為了捉你,我可費了不少心思呢~”


    好家夥,這狼是真討厭!


    一隻隻的,聰明的要死!


    怎麽就豪向這麽蠢!


    艾巒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時候要是狐狸在就好了,狐狸不僅聰明,還會跟艾巒打配合,鬥這群狼肯定沒問題。


    啊!!!


    為什麽是豪向啊!


    豪向也太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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