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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柔眉頭皺了皺,對這個結果其實不是很滿意。但是看著女土匪不鬆口的樣子,也隻能是無可奈何地應下了。看她的模樣,顯然是不想把冷天意放出去,薛柔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至少師父現在有藥吃了不是?這樣身體好一點,以後總會有機會出去的。薛柔心裏想。


    “好,我答應你。不過你要先給我師父吃藥,讓你們那個大夫給他看看病。他年紀大了,可經不住你們這麽折磨。”


    女匪首笑了笑,一派的妖嬈,“誰折磨他了?他這麽大的年紀,我也看不上啊。就算我真的想的話,也要你身邊這位小哥啊。是不是啊小哥?”


    她對著袁君逢拋媚眼,看起來嫵媚又妖嬈,時不時露出一截細白的大腿。袁君逢幹脆閉上眼睛,眼不見為淨。


    而薛柔的眉頭狠狠地跳了跳,才掩蓋住自己想要殺人的衝動。這該死的女土匪,竟然當著她的麵去勾引袁君逢。薛柔不相信他看不出來薛柔和袁君逢的關係,不過是故意做給他看罷了。


    可是再迴頭想想,女土匪的那個眼神,萬一真的看上了袁君逢怎麽辦?還能真的讓他去獻身?


    薛柔心裏苦惱,看袁君逢的樣子,比她還想殺人。


    薛柔輕輕晃了身形,攔在袁君逢的前麵,“大當家,讓我先給你把個脈吧,我需要先看看你的病情,才好進一步做出治療,否則再拖下去,可能就變成了重病。”


    女土匪點點頭,“那行,你來吧。我就坐在這裏,你要把脈就把脈吧。”


    薛柔皺了皺眉頭,坐在她旁邊,伸手探了她的脈搏。


    為了緩解一下袁君逢的憤怒,薛柔說,“這是我家的小廝,一直都是跟在我身邊的,也算是我的助手,如果要為你治病的話,需要他去山上采藥。而且我說的藥材,也隻有他一個人能夠找到,你看要怎麽辦吧。”


    女土匪伸手撩了撩下擺,那片白潤如玉的大腿便露出來更多,顯得格外的迷惑誘人,“行吧,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還能不讓他去?要去便去吧。”


    薛柔心下大定,“行,那我先迴去準備準備。”


    女匪首點點頭,閉上眼睛,“去吧。”


    薛柔拉了袁君逢走出門外後,二當家陰沉著一張臉,“你真讓那小子出去,他恐怕是去報信的!”


    女匪首輕輕一笑,紅唇一張,“怎麽可能?這麽一點小計倆還敢在我麵前耍?他既然想要去,那我就陪他去好了。剛好他那張臉長得還滿符合我的胃口的。你說呢,二叔?”


    二當家皺著眉頭,臉上那道長長的傷疤顯得格外的猙獰,“你父親走之前把你托付給我,可我總是擔心你的安慰。小時候落下的病,現在都還在著。讓我怎麽放心?”


    女匪首勾了勾手指,二當家湊了過去,她便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如含糖的毒藥一般說,“怎麽會呢?有二叔在我的身邊,我哪裏會有什麽事情。況且那兩個人看起來像雞一樣柔弱,掐死不是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嗎?”


    二當家的臉沒什麽表情,“那你剛剛還說讓他留在山寨裏?”


    女匪首又笑起來,用她柔滑的臉頰去蹭對方的胡茬,“怎麽會呢?我最喜歡的還是二叔啊。”


    兩個人就勢滾在了塌上,二當家迫不及待地埋首在她脖頸間,女匪首時不時輕喚出神,在二當家看不見地時候,神情卻冰冷,嘴角嘲諷的笑,像是忍不住想殺死他一樣。


    門外的土匪似乎也已經習慣了這些事情,把門一關,仍舊安安靜靜地守在門外。隻是有點嘴饞,大當家那麽美豔,啥時候能讓他嚐一口就好了。


    這一切薛柔跟袁君逢是不知情的,他們兩個人迴了房間,把門一關。就開始商量事情。


    薛柔說,“袁大哥,這是我們爭取到的唯一的機會,把消息送出去,或者說你要是能夠逃出去最好,然後找人來救我們。”


    袁君逢心裏擔憂,“我走了之後你們怎麽辦?萬一她對你們下毒手呢?我不太放心。”


    薛柔說,“但是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必須得出去采藥。如果能趁這個機會出去就是最好了,其他的事情等之後再說。至少爭取一下吧。”


    袁君逢被說服了,也隻好無可奈何地應了下來。


    為了輕裝出行,袁君逢身上隻帶了一把匕首,背了一個土匪窩裏的小背篼來裝草藥,什麽都沒帶。


    兩個人商量之後,薛柔讓老三給了她紙跟筆,把要用到的藥材寫了下來,讓袁君逢帶出去。突然想起什麽,狀若無意地問道,“對了三哥,我有一個問題一直想問你,二當家的那麽厲害,怎麽甘心一直屈居人下,而且還是一個女人的手下。對他這樣的大男人來說,不是很難忍嗎?”


    老三歎了口氣,“也不是。大當家的爹和二當家當年是拜把子的兄弟,兩個人一起去參軍,結果打起來了,好不容易逃了出來,不想再迴去,就占山為王了。後來大當家的爹為二當家擋了一刀死了,二當家臉上也劃了傷疤。就剩下這麽一個女兒,當時才七八歲,為了兄弟情義,可不是得好好照顧這個小侄女。”


    薛柔心裏咂嘴,那刀疤男看那女土匪的眼神可不像是長輩看侄女的。能從戰場上逃跑的逃兵,又仗著自己的武功殺人,這善良能維持幾分。別不是最開始當侄女兒養大,後來看著出落得越來越好看,起了什麽惡毒心思吧。


    不過這些事情跟他們沒關係,不論那個所謂的大當家身世有多麽可憐,都不可能抵消掉她殺人如麻的罪行。薛柔隻想趕緊把他們全部抓起來,給那些死去的人做一個祭奠。


    她抬眼看了看老三忠厚的臉,知道他為了媳婦被迫做了土匪,而且土匪頭子還用他老婆來威脅他,有什麽事情就逼著他上前,弄得渾身是傷,也有些同情他。


    “這樣吧三哥,如果我們能順利地離開山寨,到時候你找個理由下山看看你媳婦。我其實會點醫術,你帶我去看看她,或許我可以幫她治好。”


    老三的臉上露出驚喜的神情,“真的嗎?那謝謝你了。”


    薛柔無奈一笑,“還沒去看過呢,萬一我不能治好怎麽辦。再說了,也要我們能夠順利地離開山寨。”


    老三說,“一定行的。隻要你的家人把錢送過來,就一定能夠出去了。”


    薛柔跟袁君逢準備好之後,卻還是不能出去采藥,老三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大當家說了,你們出門之前讓浦跟她說一聲。”


    薛柔跟袁君逢隻好又去了女土匪的屋子裏,“大當家,下午我就讓他去采藥了,早點迴來對你的病情也有幫助。這個不是早上就說好了嘛?怎麽現在又不讓我們出去了。”


    女土匪換了一身月白的衣衫,一笑,“誰說不讓你們出去了?不是要去嘛,可以的。我跟他一起去。”


    “你跟誰?”


    女土匪的纖纖玉指正好點在袁君逢的身上,“跟這位小郎君啊,怎麽了,不願意啊?那最好了,安心在山寨裏待著,別出門了。”


    袁君逢麵無表情甚至有些嫌惡地把她的手拍開,“當家的自重。”


    女土匪吃吃地笑,“自重?自重什麽?難不成我還能吃了你不成?我這個人總是最講道理了,我跟你一起去采藥,兩個人的勞動力不是更好嗎?除非你們有什麽見不得人的想法,不想讓我知道。”


    話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薛柔再拒絕就露餡了,也隻好無可奈何地答應了。隻是心中仍舊是憤懣不堪。一個是為女土匪的奸詐狡猾,另一個是生氣她這麽不要臉地撩撥袁君逢。


    袁君逢眼神暗示薛柔放心,自己背著籃子就去采藥了。根本沒有管女土匪,她願意跟著就自己跟著來吧。反正與他無關。袁君逢這樣想。


    薛柔在紙上寫的草藥在山上基本都能夠找得到,袁君逢一投入這找草藥的工作之後,就沒有再想起其他生氣的事情。隻專注著把草藥一點一點拔起來放在背篼裏。


    直到後麵傳來女人的笑聲,他才嫌惡地皺著眉頭,仿佛突然間意識到還有這麽一個女人。


    女土匪穿的素雅,摘了一朵花別在了耳後,沒有梳妝,看起來還有種鄰家妹妹的感覺,像是不諳世事的小女孩。但袁君逢卻知道,她的心裏是多麽的惡毒,手段是多麽的殘忍,根本不想給她一個眼神。


    但對方卻雙手攀上了他的肩膀,“你喜歡那個大小姐?”


    袁君逢不說話,隻是把她的手撥了下去,“私人的事情,恕我不多說。”


    女土匪又笑了,“別啊,她那樣的女子一看就是板板整整的,多無聊啊。你還不如跟我好,就留在這山寨裏。改天我為你辦一場盛大的婚禮,這樣多好。省的你還要迴府上看他那有錢爹的臉色。”


    袁君逢轉頭看了她一眼,“看有錢爹的臉色也比看你的臉色好。”


    女土匪的臉色突然就變了,狠狠地推了他一把。袁君逢猝不及防地倒在了地上,隻聽她惡狠狠地說,“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有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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