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進退兩難
越過講台，餘生擁你入懷 作者：極樂夜箏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上周五放學後，陸淩宸如平常般把車停在學校外的拐角處，一處較偏僻的地方已經停滿了一排車。
他開車停入其中一個側方停車的空位，熄了火，等待蘇珞珞收好書包後過來，載她迴家補習。
這次等的時間有點久，陸淩宸無聊的坐在駕駛位隨意看著街景。
突然看到熟悉的身影走了過去，是他辦公室的吳震老師，跟一個麵熟的女學生。兩人停在一棵樹下。
陸淩宸的車窗正對著兩個人的方向，隔著一段距離，離他們大概20米左右。
秋冬的天黑得早，夜幕降臨後，陸淩宸的車外觀和車貼都是黑色的。停在一排車子裏並不顯眼，從外麵看也看不到裏麵坐著人。
天氣有點冷，這條巷子又偏，沒什麽人會經過。
陸淩宸的視線不知不覺的落在吳震和那個女學生的身上，隻見他們麵對麵的站著，說了沒幾句話，吳震突然大動作的後退！
而女學生卻趨步向前，還抓著他的手臂！通過神情和肢體語言，兩個人都有點激動，吳震用力掙脫開女學生的手。
女生突然嚎哭，邊哭邊用力撕扯自己的衣服！吳震手足無措，隻是不斷後退，連連擺手！
最後女生指著吳震說了句什麽，然後憤憤而去。
吳震愣在原地，過了一會，往四周看了看，神情茫然的離開了。
陸淩宸性子一向清冷，對別人的事很少主動關心。更沒興趣探聽別人的隱私，雖然這件事有點詭異，他當時也沒放心上。
吳震走了好一會兒，蘇珞珞才背著書包小跑過來。一邊上副駕駛位，一邊向陸淩宸道歉：“不好意思，剛剛被林老師拉著說了點事，所以遲到了。”
陸淩宸對她笑了笑，表示他也剛到不久而已。便驅車前往蘇家。
當在校長室，聽到吳震老師這件事的時候，陸淩宸馬上知道自己那晚上看到的是怎麽迴事了。
以他的腦速，在聽校長敘述的同時，已經在腦裏快速計算如果他坦白說出真相的利弊！
利的，自然是他這個目擊證人，可以為吳震洗脫汙名。
但是弊也是顯而易見：他為蘇珞珞私下補習這事，本來沒有那麽神秘。
但是蘇珞珞和蘇媽媽從一開始就不願意其他人知道，生怕其他學生會嫉妒，這樣陸淩宸和蘇珞珞都會很為難。
久而久之，真的變成了一件保密進行的事兒。
如今，如果借由吳震這件事，被翻了出來，倒是真的顯得他跟蘇珞珞之間有道不清說不明的關係了！這完全是熱火自焚啊！無論怎麽看，都是跳入黃河都洗不清了~
**********
是夜，陸淩宸坐在書房電腦桌前，對吳震的事情陷入沉思。
作為協助調查人員，陸淩宸不方便問警方太多關於案件的進度。
想了想，他撥通鍾文彬的電話。
“喂，文彬，我這邊遇到個麻煩事。有個案子想跟你溝通下。”陸淩宸將案情簡單的告知，但隱藏了自己是證人的部分。
聽到老友有正事，鍾文彬收起嬉皮笑臉，跟他簡單溝通了情況。
“以我多年的律師經驗，你這個案件確實棘手。目前最重要的當然是能否找到目擊證人，如果實在找不到，女學生作為證人、撕破的衣服作為物證，證據本身有點薄弱。但是因為學生是弱勢群體，法官和大眾的情感上可能會有偏幫。”
陸淩宸輕歎了口氣：“跟我所預想的差不多。而且作為教育係統，無論最後罪名是否成立，估計我這位同仁也難繼續當老師了。可惜了，一位熱血教師。”
“現在的校園這類的騷擾案件，太敏感了。每一起都會引起公眾的關注，司法機關都很慎重對待。”
“嗯，我明白。文彬，你看看認不認識警方的朋友？我想了解下案件進度。”
“這個沒問題，我晚點問到了迴你電話。”
“嗯，謝了！”
“嘿，咱哥倆呢，講這個？”鍾文彬嘻嘻哈哈的掛了電話。
過了僅僅十多分鍾，鍾文彬迴電，陸淩宸連忙接起來。
“陸帥，這案件目前警方介入調查了幾天，但是跟你們學校之前查到的情況差不多，可以說是一籌莫展。他們連附近的監控攝像頭都看過了，隻看得到男老師跟女學生走到那個地方，接著便是監控盲區看不到過程。然後看到女學生哭著跑出去。”
“這麽說，表麵證供對吳震更不利？”陸淩宸皺了眉頭。
“是的。”鍾文彬也嚴肅的說，“因為拍到他們倆一起出現了，還有女學生哭著跑走。所以至少能證明，那個時間和地點真的發生了一些事。”
“好，我知道了。你幫幫忙，如果警方有進一步的突破，及時告訴我一聲。”
“得嘞，沒問題。”鍾文彬說完就掛了。
陸淩宸雖然看似性子冷，但其實他底子裏心不冷，他心裏總是覺得對不起吳震。
幫他顯然是給自己和蘇珞珞惹了很大的麻煩，但是不幫呢？看著調查團和警察介入，都一籌莫展。
自從那天吳震被叫到校長室問話，他即時被停職了。這幾天以來，陸淩宸都見不到他。
陸淩宸翻著手機通訊錄，自從上次秋遊兩人一間房，吳震曾經跟他交換過電話號碼。
撥通吳震的電話。過了很久才被接聽，話筒裏傳來暗啞的聲音。陸淩宸有點不確定，這不像平時開朗健談的吳震。
“你好，請問是吳震麽？”陸淩宸猶豫了下。
“是我，陸老師麽？我有存你的電話。”
“吳老師……你，這幾天還好吧？”陸淩宸突然覺得有點不知道說什麽好。
“還行。你有心了。”吳震的聲音很平靜，平靜得讓陸淩宸反而無所適從。
“吳老師你別沮喪，我相信你是無辜的，我絕對相信你！”
“謝謝你，陸老師。真的，非常感激。你幫我作證，說好話的事，警方跟我說了。你是為數不多的，願意替我美言的人。嗬嗬~”
吳震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疲憊，甚至有點蒼涼。“沒想到我人緣這麽差啊，其他同事都支支吾吾的，好像避禍水一樣的避我！”
陸淩宸也有些慨歎，這幾天在學校裏，眾人的變化他自然是一清二楚。但是他不想影響了吳震的心情。“其實人性就是那樣的，你也別想不開。清者自清！”
“清者自清……曾經我是相信這句話的。但是現在發現，原來男老師其實也是弱勢的一方。唉~”吳震的聲音更低落了。
陸淩宸心裏也是不免唏噓，又輕聲安慰了吳震一會。
吳震說：“陸老師，你住的好像也離學校不遠？不嫌棄的話，不如約出來，咱倆喝一杯吧？”
男人的煩惱事，沒什麽是酒杯解決不了的。
陸淩宸不喜歡喝酒，但他也明白，吳震此時極需要酒精的撫慰。
“ok，附近有家酒吧還不錯，我發定位給你？”
“好。”吳震掛了電話後，隨即收到陸淩宸發來的“複刻迴憶”酒吧定位。
**********
吳震打車導航來到“複刻迴憶”酒吧，陸淩宸已在酒吧門前等候。
見到吳震，陸淩宸不免有點意外。隻見他胡渣邋遢，神色頹萎，與往常意氣風發的少年大相徑庭。
短短數日不見，竟滄桑了不少！
吳震大步走上前，緊緊握住陸淩宸的手：“陸老師，患難見真情啊，真沒想到，此時也隻有你真心待我了！”
陸淩宸用力迴握了下他：“別這麽說，你我一朝同袍，理應守望相助！不必見外，在學校以外，你叫我ray或者淩宸便可。”
吳震重重的點點頭。
當晚酒吧裏的人有點多，氣氛非常熱鬧。
陸淩宸熟稔的帶著吳震穿過人群走到吧台，下單給酒保阿k，吩咐他待會送上去天台。
他要了2瓶德國生啤酒，吳震很少來酒吧，也點了跟陸淩宸一樣的。
陸淩宸再帶著吳震，來到二樓的隱秘小露台。夜風微涼，這裏是處適合聊天的好角落。
陸淩宸徑直走到靠在圍欄邊的椅子坐下，示意吳震隨意坐。
吳震坐在他對麵，終於問出一路上的疑惑：“淩宸哥，你看似性格清冷，原來喜歡泡吧？看得出你是熟客啊~”
陸淩宸聞言露齒一笑，用手撥了撥被風吹亂的頭發：“你很意外？”
吳震點點頭：“非常意外，極其意外！”
陸淩宸想了下，吳震應該也是信得過的人。順勢告訴了他：“我是這裏的老板。”
吳震震驚得瞪大了眼睛。
這時服務員正好把啤酒送上來，放在他們麵前，朝陸淩宸笑了笑，便離開了。
吳震說：“真的假的……完全看不出來！”
“哦？你認為，開酒吧的人，應該是什麽樣的？”
吳震撓撓頭，“唔，比較愛玩、外向、輕浮、很會說話口才很好？”
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掌聲。“這位帥哥，你很了解我嘛！”
陸淩宸站起身，向吳震介紹：“這是我的合夥人，鍾文彬，他是位資深大律師。希望你不要介意，我想你的案子，比較需要有專業的法律意見，所以也讓他過來了。”
吳震慌忙站起來，主動跟鍾文彬握手：“原來是鍾大律師啊，太幸會了！”
鍾文彬有點意外：“你認識我？”
“嗯，之前你打的幾個官司，都上新聞了，我有看過！”說完，吳震朝他豎起大拇指。
“其實真正主理人是文彬，我不過是出資人之一，掛名的老板。很少會過來，學校裏麵沒有人知道的。”陸淩宸說完，看著吳震。
吳震心領神會：“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淩宸哥你是擔心會因此丟了工作吧？”
他開車停入其中一個側方停車的空位，熄了火，等待蘇珞珞收好書包後過來，載她迴家補習。
這次等的時間有點久，陸淩宸無聊的坐在駕駛位隨意看著街景。
突然看到熟悉的身影走了過去，是他辦公室的吳震老師，跟一個麵熟的女學生。兩人停在一棵樹下。
陸淩宸的車窗正對著兩個人的方向，隔著一段距離，離他們大概20米左右。
秋冬的天黑得早，夜幕降臨後，陸淩宸的車外觀和車貼都是黑色的。停在一排車子裏並不顯眼，從外麵看也看不到裏麵坐著人。
天氣有點冷，這條巷子又偏，沒什麽人會經過。
陸淩宸的視線不知不覺的落在吳震和那個女學生的身上，隻見他們麵對麵的站著，說了沒幾句話，吳震突然大動作的後退！
而女學生卻趨步向前，還抓著他的手臂！通過神情和肢體語言，兩個人都有點激動，吳震用力掙脫開女學生的手。
女生突然嚎哭，邊哭邊用力撕扯自己的衣服！吳震手足無措，隻是不斷後退，連連擺手！
最後女生指著吳震說了句什麽，然後憤憤而去。
吳震愣在原地，過了一會，往四周看了看，神情茫然的離開了。
陸淩宸性子一向清冷，對別人的事很少主動關心。更沒興趣探聽別人的隱私，雖然這件事有點詭異，他當時也沒放心上。
吳震走了好一會兒，蘇珞珞才背著書包小跑過來。一邊上副駕駛位，一邊向陸淩宸道歉：“不好意思，剛剛被林老師拉著說了點事，所以遲到了。”
陸淩宸對她笑了笑，表示他也剛到不久而已。便驅車前往蘇家。
當在校長室，聽到吳震老師這件事的時候，陸淩宸馬上知道自己那晚上看到的是怎麽迴事了。
以他的腦速，在聽校長敘述的同時，已經在腦裏快速計算如果他坦白說出真相的利弊！
利的，自然是他這個目擊證人，可以為吳震洗脫汙名。
但是弊也是顯而易見：他為蘇珞珞私下補習這事，本來沒有那麽神秘。
但是蘇珞珞和蘇媽媽從一開始就不願意其他人知道，生怕其他學生會嫉妒，這樣陸淩宸和蘇珞珞都會很為難。
久而久之，真的變成了一件保密進行的事兒。
如今，如果借由吳震這件事，被翻了出來，倒是真的顯得他跟蘇珞珞之間有道不清說不明的關係了！這完全是熱火自焚啊！無論怎麽看，都是跳入黃河都洗不清了~
**********
是夜，陸淩宸坐在書房電腦桌前，對吳震的事情陷入沉思。
作為協助調查人員，陸淩宸不方便問警方太多關於案件的進度。
想了想，他撥通鍾文彬的電話。
“喂，文彬，我這邊遇到個麻煩事。有個案子想跟你溝通下。”陸淩宸將案情簡單的告知，但隱藏了自己是證人的部分。
聽到老友有正事，鍾文彬收起嬉皮笑臉，跟他簡單溝通了情況。
“以我多年的律師經驗，你這個案件確實棘手。目前最重要的當然是能否找到目擊證人，如果實在找不到，女學生作為證人、撕破的衣服作為物證，證據本身有點薄弱。但是因為學生是弱勢群體，法官和大眾的情感上可能會有偏幫。”
陸淩宸輕歎了口氣：“跟我所預想的差不多。而且作為教育係統，無論最後罪名是否成立，估計我這位同仁也難繼續當老師了。可惜了，一位熱血教師。”
“現在的校園這類的騷擾案件，太敏感了。每一起都會引起公眾的關注，司法機關都很慎重對待。”
“嗯，我明白。文彬，你看看認不認識警方的朋友？我想了解下案件進度。”
“這個沒問題，我晚點問到了迴你電話。”
“嗯，謝了！”
“嘿，咱哥倆呢，講這個？”鍾文彬嘻嘻哈哈的掛了電話。
過了僅僅十多分鍾，鍾文彬迴電，陸淩宸連忙接起來。
“陸帥，這案件目前警方介入調查了幾天，但是跟你們學校之前查到的情況差不多，可以說是一籌莫展。他們連附近的監控攝像頭都看過了，隻看得到男老師跟女學生走到那個地方，接著便是監控盲區看不到過程。然後看到女學生哭著跑出去。”
“這麽說，表麵證供對吳震更不利？”陸淩宸皺了眉頭。
“是的。”鍾文彬也嚴肅的說，“因為拍到他們倆一起出現了，還有女學生哭著跑走。所以至少能證明，那個時間和地點真的發生了一些事。”
“好，我知道了。你幫幫忙，如果警方有進一步的突破，及時告訴我一聲。”
“得嘞，沒問題。”鍾文彬說完就掛了。
陸淩宸雖然看似性子冷，但其實他底子裏心不冷，他心裏總是覺得對不起吳震。
幫他顯然是給自己和蘇珞珞惹了很大的麻煩，但是不幫呢？看著調查團和警察介入，都一籌莫展。
自從那天吳震被叫到校長室問話，他即時被停職了。這幾天以來，陸淩宸都見不到他。
陸淩宸翻著手機通訊錄，自從上次秋遊兩人一間房，吳震曾經跟他交換過電話號碼。
撥通吳震的電話。過了很久才被接聽，話筒裏傳來暗啞的聲音。陸淩宸有點不確定，這不像平時開朗健談的吳震。
“你好，請問是吳震麽？”陸淩宸猶豫了下。
“是我，陸老師麽？我有存你的電話。”
“吳老師……你，這幾天還好吧？”陸淩宸突然覺得有點不知道說什麽好。
“還行。你有心了。”吳震的聲音很平靜，平靜得讓陸淩宸反而無所適從。
“吳老師你別沮喪，我相信你是無辜的，我絕對相信你！”
“謝謝你，陸老師。真的，非常感激。你幫我作證，說好話的事，警方跟我說了。你是為數不多的，願意替我美言的人。嗬嗬~”
吳震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疲憊，甚至有點蒼涼。“沒想到我人緣這麽差啊，其他同事都支支吾吾的，好像避禍水一樣的避我！”
陸淩宸也有些慨歎，這幾天在學校裏，眾人的變化他自然是一清二楚。但是他不想影響了吳震的心情。“其實人性就是那樣的，你也別想不開。清者自清！”
“清者自清……曾經我是相信這句話的。但是現在發現，原來男老師其實也是弱勢的一方。唉~”吳震的聲音更低落了。
陸淩宸心裏也是不免唏噓，又輕聲安慰了吳震一會。
吳震說：“陸老師，你住的好像也離學校不遠？不嫌棄的話，不如約出來，咱倆喝一杯吧？”
男人的煩惱事，沒什麽是酒杯解決不了的。
陸淩宸不喜歡喝酒，但他也明白，吳震此時極需要酒精的撫慰。
“ok，附近有家酒吧還不錯，我發定位給你？”
“好。”吳震掛了電話後，隨即收到陸淩宸發來的“複刻迴憶”酒吧定位。
**********
吳震打車導航來到“複刻迴憶”酒吧，陸淩宸已在酒吧門前等候。
見到吳震，陸淩宸不免有點意外。隻見他胡渣邋遢，神色頹萎，與往常意氣風發的少年大相徑庭。
短短數日不見，竟滄桑了不少！
吳震大步走上前，緊緊握住陸淩宸的手：“陸老師，患難見真情啊，真沒想到，此時也隻有你真心待我了！”
陸淩宸用力迴握了下他：“別這麽說，你我一朝同袍，理應守望相助！不必見外，在學校以外，你叫我ray或者淩宸便可。”
吳震重重的點點頭。
當晚酒吧裏的人有點多，氣氛非常熱鬧。
陸淩宸熟稔的帶著吳震穿過人群走到吧台，下單給酒保阿k，吩咐他待會送上去天台。
他要了2瓶德國生啤酒，吳震很少來酒吧，也點了跟陸淩宸一樣的。
陸淩宸再帶著吳震，來到二樓的隱秘小露台。夜風微涼，這裏是處適合聊天的好角落。
陸淩宸徑直走到靠在圍欄邊的椅子坐下，示意吳震隨意坐。
吳震坐在他對麵，終於問出一路上的疑惑：“淩宸哥，你看似性格清冷，原來喜歡泡吧？看得出你是熟客啊~”
陸淩宸聞言露齒一笑，用手撥了撥被風吹亂的頭發：“你很意外？”
吳震點點頭：“非常意外，極其意外！”
陸淩宸想了下，吳震應該也是信得過的人。順勢告訴了他：“我是這裏的老板。”
吳震震驚得瞪大了眼睛。
這時服務員正好把啤酒送上來，放在他們麵前，朝陸淩宸笑了笑，便離開了。
吳震說：“真的假的……完全看不出來！”
“哦？你認為，開酒吧的人，應該是什麽樣的？”
吳震撓撓頭，“唔，比較愛玩、外向、輕浮、很會說話口才很好？”
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掌聲。“這位帥哥，你很了解我嘛！”
陸淩宸站起身，向吳震介紹：“這是我的合夥人，鍾文彬，他是位資深大律師。希望你不要介意，我想你的案子，比較需要有專業的法律意見，所以也讓他過來了。”
吳震慌忙站起來，主動跟鍾文彬握手：“原來是鍾大律師啊，太幸會了！”
鍾文彬有點意外：“你認識我？”
“嗯，之前你打的幾個官司，都上新聞了，我有看過！”說完，吳震朝他豎起大拇指。
“其實真正主理人是文彬，我不過是出資人之一，掛名的老板。很少會過來，學校裏麵沒有人知道的。”陸淩宸說完，看著吳震。
吳震心領神會：“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淩宸哥你是擔心會因此丟了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