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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薇乍一聽夏麟激憤的聲音,有些懵登,外加羞憤到理智宛如點了一把火,要燒死肖孺航這孫子的心都有了,隨後了解到了什麽,便說:“他昨夜在你這裏留宿?”


    夏麟理所當然地點頭,如果不去他這邊,他還能去哪裏?或者再迴偏殿?那裏已經被燒毀了。


    不過這個雜碎!竟然真的敢動他皇姐,簡直活得不耐煩!夏麟此刻同他皇姐是一樣的心情,兩把火,同時想將肖孺航這人燒為齏粉。


    “天!”夏薇拍了拍額頭,一屁股坐在了夏麟的身邊,“麟兒,你不能再同他走得過近。”


    夏薇沒有用建議的話說,而是直截了當地對他下命令,似是在批評他這般對肖孺航仁厚的態度。


    “為什麽?”夏麟將眉頭擰起,不理解夏薇地看了她一眼。


    “你是不是忘了他曾經做過什麽?”夏薇道。


    “朕沒忘,可他也是事出有因的。”夏麟直覺想為他辯解。


    “什麽原因?”夏薇咄咄逼人,“什麽天大的原因能讓他離經叛道,什麽原因讓他做這樣不可原諒的錯事?”


    夏麟怔怔地看著夏薇,半天沒有迴答得上什麽話。


    她見狀,更是不禁輕哼了一聲,冷語而道:“既然你也說不出來個所以然,就不要為他開脫,你們的關係再怎麽好,這個人錯了就是錯了,這輩子這個印記在他的身上是抹不掉的,我們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


    就算她知道肖孺航待他如親弟弟一般,誰知道哪天會不會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再說,麟兒他還未經人事,兩個男子走得這般近,萬一產生什麽不必要的糾葛,他們家要統領江山的小皇帝活脫脫性取向被掰彎在了搖籃裏,就算沒有,這宮中也流言蜚語的,倘若傳出去像什麽話?


    “皇姐,不是朕不想說,是朕答應了他不說。朕乃社稷之主,自當一言九鼎,不可信口開河,背信棄義。”夏麟道。


    她妥協道:“你說也好,不說也罷,我不是想聽他背後的事,而是我要你答應,不準同肖孺航走得過近。”


    “朕知曉了。”夏麟斂下眉睫,“皇姐還有什麽事要交待?”


    “不是……”夏薇才迴想起自己前來求拜的初衷,“我主要說的是冷侍衛的事。”


    對,夏薇方才不是同小皇帝說冷月桐被人刺殺一事的麽?怎麽說著說著就聊到了肖孺航的頭上。


    “本宮前來是想求皇上為冷侍衛加派保全人手。”夏薇道。


    隨後便把從肖孺航口中得知的昨晚的事一字不漏地告知了夏麟。


    夏麟聽罷,臉上的沉怒越發的明顯,雙手指尖陷阱椅手,重重拍了一下,“太放肆了這些人!還有沒有把朕放在眼裏?傳!”


    當安寧王宮是他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免費旅店麽?


    夏麟喚了一聲門房外的太監,“傳朕指令,給冷月桐侍衛身邊加幾名貼身侍衛,記住一定要精兵!”


    夏薇覺得不妥,單說昨天肖孺航口中那些趕來救人的侍衛,愣頭愣腦,甚至連稟報夏麟都未曾,於是添道:“皇上,本宮認為加派齊鋒將軍前去。”


    一個侍衛,需要鎮國大將軍前去守衛,殺雞用上了牛刀,這種事情,想都不必想,即便她冷月桐再怎麽是一個隱藏的寶貝,他也不可能讓齊鋒撤掉手頭上駐守城關的事轉而去守一個在宮內的侍衛。


    “皇姐此事不可匆下決定,需從長計議。”夏麟將理由提給夏薇,對其勸道。


    夏薇聽後,雖說此事迫在眉睫,但奈何小皇帝也說的在理,再說,倘若真的派上了那麽多人守衛冷月桐,那勢必會更加引起拜月教……也許是聽月堂的注意。


    到時候或許就不是幾個人前來搶人,或許還會搞得朝野大亂。


    也罷。


    夏薇鬆了一口氣道:“肖孺航說他想在冷月桐身邊守衛,皇上您看這事可行嗎?”


    這下不是他提到肖孺航了,不過這個肖孺航也真是神奇,哪裏有亂事,哪裏就有他。


    “還能如何?去吧。”夏麟道。


    待夏薇轉身,夏麟已經差了宮中的帶刀侍衛以及將士來前,過二日就是臘八,他下旨眾人務必巡守好皇宮,不要出一點的差池。


    ……


    “你來做什麽?”冷月桐見到夏薇到她專屬的研究室裏,像炸毛一般的橫眉冷對。


    “我……我來看看有沒有人在這處偷懶來著。”夏薇看到冷月桐這樣的態度,就不想跟她好好說話,於是便這般冷言冷語諷刺了一聲。


    她轉了四分之一弧度,旋即打量起了研究室的模樣。


    古代的建築都是清一色的紅磚綠瓦,談不上什麽鋼筋混凝土、全自動智能設備還有防彈玻璃,安全級別自然沒有現代的高。


    不過有些地方是經過了特殊處理,夏薇不是專業人員,從前有有過炸窩的失敗經驗,所以看不動這些東西都是什麽,但是能在這樣的環境之下沒有出什麽異常的狀況,以及安然無恙的正常研究,冷月桐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寶。


    想到這裏,夏薇就打消了同她對著幹的想法,畢竟她還是比較惜才的。


    “你從前製造出來的東西全都交給你師兄帶去了?”她問。久久書閣


    “不然如何?我師兄他一心不想碰這些玩意兒,他手上工具不充分,我將這些全盤交給他不為過,我畢竟不像你,什麽東西都先想著自己。”冷月桐眉頭挑得高高的,似是把‘你特麽又在懷疑本公舉’幾個大字裱在臉上。


    這個女人不得了啊!這張臉再怎麽好看都是欠揍的臉。


    “冷美人。”肖孺航此時插進了嘴,“哦,不是,應該是冷師妹,我夫人那是關心你,你可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夏薇一張臉以詭異的速度漲紅,第一她是羞的,第二她懷疑肖孺航說的不是冷月桐本桐,而是指著桑樹罵槐樹本尊。


    冷月桐也瞪著一雙杏眼,睥睨了夏薇一眼,而後赤果果地瞪著他,仿佛要把他的頭瞪掉一般瞪著。


    “誰是你師妹!”


    “誰是你夫人!”


    她們二人異口同聲罵道。


    肖孺航此刻欲哭無淚,他想當一迴好人,怎知好心當做了驢肝肺,無奈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冷月桐咬著牙對夏薇說:“你放心,技術在沒有推廣之前,我不會先行就義的。”


    夏薇不甘示弱地瞪著她,“你最好祈禱不會,不然本宮少了一個勁敵,睡覺都能笑出聲。”


    “你!”冷月桐


    說完,她看了一眼周邊正等著冷月桐前來指導的一群糙大漢,漢子們都詫異著一張臉,冷月桐那張毒嘴他們日日在她身邊,被她叱咄多了倒也不覺的如何,但是長公主這般彪悍的嘴,他們倒是第一次指教。


    畢竟他們能在公眾場合下看到夏薇的次數少之又少,加之,能看到的也是一副母儀天下的傲然姿態。


    前陣子倒有聽聞長公主居家悍妻,此時倒是見證了此事。


    夏薇沒好氣地瞪了迴去,“鑽研科技不潛心,恐怕偷懶的另有其人,苟利國家生死以,仗著職位不為國家做貢獻,是想讓天下唾棄嗎?”


    “不不不!”眾人嚇得頭發都豎了起來,連忙搖頭如撥浪鼓,移開了視線,垂頭做著自己手上的事務。


    “本宮把駙馬留在這裏,望你善良。”她吩咐了一聲,準備轉身走出門外。


    忽然鼻尖傳來一陣硝煙的味道,夏薇覺得比剛來的時候要濃烈了幾分,腹腔中的惡心感又傳來,捂住口,轉身疾走了出門。


    冷月桐見到夏薇這樣的反應,眸中的冷光更是寒涼了三分,轉而防備又疑惑地看了一眼肖孺航,“她這樣的情況多久了?”


    “似乎是從我來的時候。”肖孺航斟酌了兩下,迴答道:“不過,我診過脈,你可以放心。”


    不一定,古代的技術可沒有現代的發達。


    不過……什麽叫做她可以放心?意思就是她想錯了?還是在諷刺她?


    冷月桐收迴看著夏薇消失背影的視線,對肖孺航不予理會,轉而去做自己的事情。


    隻見一群糙漢渣渣們在夏薇走出門了以後,還是停下了手中的東西,看著這邊發生的事,八卦的臉加八卦的心。


    惹來冷月桐極度的厭煩,“安寧要亡了?找來一堆吃瓜的!”


    肖孺航跟在她的身後,偷偷笑了一聲。


    “還有你!”


    他怔住,“……”


    ……


    稍晚一些,冷月桐取過肖長野給她的藥箱,拎著這東西準備前往丞相府。


    應肖長野的要求,她要前去給賈赫看診。


    他感染了風寒,此刻肺部有些發炎。


    這兩天都在府中沒有去哪裏。


    她前去的時候,老人家吐著濃/濁的唿吸,神誌不清地拉著她的手,以為是夏薇,說話間也是顛三倒四,說什麽小皇帝年紀尚幼,要多加輔佐,要她納諫,要她多走訪地方。


    最後說對她放心。


    冷月桐心裏一片唏噓。


    她依舊不是很明白夏薇身上的價值在哪裏。


    但是她隻知道一點,就是身邊十個人有八個人都對某個人認同的,那她不意外,就是個令人滿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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