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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隻能看清她的輪廓,可那熟悉的味道和觸感,秦長胥相信自己不可能會認錯人,還有那雙和巫諾一模一樣的眼睛,絕對不會錯。可為什麽她好像不認識他了?


    巫諾早就被他惹怒,此時更是莫名其妙:“我為什麽要認識你?我勸你最好現在就離開,我未婚夫就在屋裏,他……”


    “你說什麽?”秦長胥猛地打斷了她的話,再說話時,聲音染上了一層寒冰:“你有未婚夫?是誰!”


    巫諾被他生氣的模樣嚇得一個激靈,愣在原地。


    而在秦長胥看來,她的麵無表情又疏離的模樣明顯是在挑釁他,維護另外一個男人。胸口裏沉積的怒火瞬間爆發,他毫不憐惜地將她抵在牆壁上,把她雙手鉗製在她的頭頂,大聲吼道:“我問你,他是誰!”


    “你又是誰,我憑什麽告訴你?”巫諾抬頭,體內的狂躁因子瘋狂席卷她全部意識,眼神狠厲:“別以為我真不敢報警抓你!”


    秦長胥盯著她的眼睛,心跳漏了一拍,想要開口說什麽,可刺眼的燈光突然亮起,他本能的抬手遮住眼皮。


    與此同時,翹塵一把將巫諾拉到身後,擋住秦長胥的視線,語氣不善:“秦總什麽時候深夜私闖民宅的惡習了,難不成非要翹某送你去警察局改造一番?”


    “翹塵,這個人他……”


    “沒事,交給我,你先迴去。”翹塵按迴去巫諾探出來的頭,揉了揉她的頭發,寵溺一笑,“我會處理好的,相信我。”


    巫諾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她想迴頭看看那強吻她的人的模樣,卻發現被翹塵遮擋的十分嚴實,隻好轉身進屋。


    秦長胥抬步要進去,翹塵先他一步擋在他麵前。


    秦長胥目光不舍的追隨著那個漸漸消失的背影,沉聲對翹塵道:“讓開!”


    “如果我說我不讓呢?”翹塵目光如炬,氣勢上絲毫不讓:“倒是秦總,確定要坐實了這私闖民宅的罪名?”


    “如果你覺得警察局敢收我,那大可試試。”秦長胥收迴視線正視眼前人,不屑道。


    “讓開!”秦長胥抬眸掃了他一眼,聲音冷如玄鐵:“別挑戰我耐心。”


    翹塵依舊站在原地,絲毫沒有要動的意思。


    兩人對峙了不知多久,終是翹塵敗下陣來,如果不能讓秦長胥死心,以後必定會有暴露的那一天。


    “秦總,你不是想知道真相嗎,好,我告訴你。”翹塵說:“上麵那個人根本就不是巫諾,而是她妹妹,巫諾她已經死了,不相信的話,我可以陪你去看她的墓地。”


    秦長胥並不搭話,目光一直停留在二樓的某個地方,“為什麽找人中途換掉她?還有,你為什麽不敢讓我進去對質?”他濃密的眉毛向上挑起,斜飛入鬢角,神情裏滿是不相信:“你知道你不是我的對手,最好現在立刻讓開。”


    說著,秦長胥不再跟他廢話,越過他大步走過去,


    翹塵再一次不動聲色地攔住他。


    秦長胥皺了皺眉,戾氣陡然而起,同一時間,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拳砸進了翹塵的腹部,翹塵吃痛,一下子連連後退兩步,模樣痛苦。


    秦長胥冷哼一聲,渾身的怒氣像是找到了發泄口,他再次上前,長腿一掃,漂亮的迴旋踢勾住翹塵的後頸。


    “撲通”一聲,翹塵應聲倒地,嘴角滲出絲絲血跡。


    “呸——”翹塵甩了甩發懵的腦袋,衝地上啐了一口,搖搖晃晃地站起來。


    他抬手拭去嘴角的血跡,擋住二樓的入口,輕笑:“嗬,秦總果然格鬥滿分,不過這狂躁症也是嚴重,你這樣殘忍冷血的人,巫諾會逃跑也不奇怪吧。”


    一句話徹底激怒秦長胥,雙手迅速握成拳,骨頭攥的“咯吱咯吱”響,“你找死!”


    他大步逼近翹塵,雙拳不斷落在翹塵的臉上,身上,直到翹塵徹底站不起來,他才停手。


    踩著翹塵的胸口,秦長胥嗜血的眸子裏滿是譏諷和狂躁,“嗬,廢物。”


    抬起腳,他準備給他最後一擊……


    “住手!”巫諾站在樓梯口,飛快地奔向翹塵,擋在他和秦長胥之間,強壯鎮定地衝秦長胥說:“我已經報警了,你最好趕緊離開。”


    明亮的燈光下,女人的臉毫不保留的暴露在他的麵前,那樣的熟悉,那樣的清晰。日日夜夜的思念突然有了形態,讓他如鯁在喉,無法言語。


    秦長胥瞬間從剛才狂暴的狀態恢複迴來,魔怔了一般溫柔的喚著:“巫諾,真的是你嗎?巫諾。”


    巫諾皺了皺眉,心中懷疑他怎麽知道自己名字,看向翹塵,卻見後者示意她不要說話,便沒有吭聲。


    相較於強吻了她的陌生男人,她更相信對她無微不至的翹塵。


    翹塵在巫諾的攙扶下站了起來,重新將她護在身後:“我說了,她不是。巫諾已經死了,這個隻是她的妹妹,巫心。”


    聞言,倒是巫諾先愣住了,她盯著翹塵的後背,心中的疑問越來越多。


    再看向那個身形高挑的男人時,充滿了探尋,到底這個男人為什麽對我如此上心,他眼中那赤裸裸的驚喜和情愫,竟讓她心慌。


    秦長胥注意到巫諾的視線,看了迴去。


    兩人的視線僅僅對上一秒,瞬間被巫諾躲開。


    而此時,警察也來了。


    翹塵本以為秦長胥會反抗,正擔心來的兩個警察能不能製服他,卻聽見他說:“走吧,我跟你們去警察局。”


    可出門之前,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巫諾,熾烈地讓巫諾無處可躲。


    隨著秦長胥的離開,一場大戲終於落幕,巫諾精疲力竭,簡單的幫翹塵包紮了傷口之後,便迴了房間。


    翹塵看著巫諾的背影,心裏那種熟悉的感覺再次湧來,他快要失去她了。


    第二天,巫諾一直到中午才從房間裏出來,翹塵敏銳的感覺到她出來時整個人的精神都不太對。


    他走到她的身邊,關切的詢問:“哪裏不舒服嗎?”


    巫諾抬眸,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越過他走到餐桌旁坐下吃飯。


    昨天的事情還曆曆在目,短短一夜而已,巫諾卻覺得有好多事情隱藏在裏麵。她一邊喝湯,一邊抬起眼皮偷偷瞄了一眼翹塵:翹塵,你到底在隱瞞些什麽,為什麽要騙那個男人說我已經死了?他到底是誰?


    翹塵猛一抬頭就對上巫諾那雙審視的眼睛,他用紙巾擦了擦嘴角,問道:“怎麽了?”


    巫諾麵不改色,想也不想的迴答:“哦,就想看看你傷有沒有事。”


    說著,她還指了指他的眼角。


    翹塵掩飾性的笑了笑,“沒事,小傷而已。”


    巫諾點了點頭,繼續喝湯,兩人再次陷入長久的沉默中。


    直到巫諾吃過飯要離開,翹塵突然叫住她:“巫諾,我想帶你去個美麗的地方。”


    “嗯?什麽地方?”巫諾這麽問了一句,隨後又淡淡一笑,點頭答應:“好啊,隻要你安排的都行。”


    說完,見翹塵還一直盯著自己看,卻不說話,就又說:“如果沒什麽事,我先上去了。”


    “嗯。”翹塵迴過神,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去吧。”


    巫諾對著他眼睛彎起,彎成一個好看的弧度,轉身的一瞬間眼神突然冰冷,臉上的笑容蕩然無存,蒼白的臉色襯得她整個人陰鬱得嚇人。


    翹塵動作很快,很快就辦好了所有出國手續,帶著巫諾坐上了飛往丹麥的飛機,那個充滿了童話的國家。


    而秦長胥,整整一個星期,他都在跟陳老爺子迂迴盤旋。


    一個半截身子入土的人,把他幾十年的得來的心機和城府全部都用在了他親生兒子身上,無所不用其極地想要掌控他。


    秦長胥站在陳老爺子的書桌前,目光冰冷倨傲:“我說過,你動不了我,現在公司上上下下都是我的人,你要做什麽我都清清楚楚,少做無用功,說不定我還能讓你多活幾年。”


    說完,他大步離開,留下身後氣得直哆嗦的陳老爺子一人。


    出了門,秦長胥深深地望了眼緊閉的書房,身上的寒意不知不覺間更濃。


    他知道老爺子不好對付,這麽長時間一直不停的要動搖他的資本,這次更加棘手,所以才讓他分身乏術,而他留在美國跟蹤翹塵的人也把人給跟丟,簡直沒有什麽時候比現在更讓他覺得諷刺的了。


    丹麥,玫瑰酒店。


    嬉笑的聲音充斥著整個總統套房,沙發上,巫諾和翹搖瘋瘋癲癲的打成一團,而縱觀整個套房,亂的根本沒地兒下腳,兩個人渾身上下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給搞得亂糟糟的。


    “啊呀,別動別動,你輸了,該我貼了!”翹搖跪在沙發上,兩條大長腿成功的夾住了妄圖逃跑的巫諾,“啪”的一聲將小紙條貼在了巫諾腦門上僅剩的空白地,“哈哈哈,跑不是還要被貼哦,快點過來讓我數數你這飽滿光潔的大腦門上貼了多少張紙條啊。”


    巫諾撇著嘴巴,幽怨地看著她:“哼,你哥才不是讓你來陪我散心的,估計是讓你來虐待我的吧。”


    “哪有哪有,這不是玩遊戲嘛。”翹搖不客氣的腦袋一歪,躺在巫諾的腿上心情愉悅地數著從巫諾腦門上摘下來的紙條,“……21,22,23,23。哈哈哈,巫諾,你這下可欠我23頓飯了。”


    巫諾白了她一眼,伸手把她掀翻在地也耍起了無賴:“隨便唄,反正我沒錢,不然你就賣了我唄。”


    翹搖看巫諾傲嬌的小模樣,仿佛迴到了從前,晃了下神,“巫諾,你,你這樣真好。”


    “嗯?怎麽了?”巫諾見她突然變安靜,有些不能適應,就隨口調侃道:“哎呀,走了走了,大爺請你吃飯,錯過這輪就沒這店了。”


    說著,她率先走了出去。


    翹搖看著她的背影,垂下了頭,伸手將眼角處的淚水拭去。


    對不起,巫諾,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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