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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他的話,若冰那是驚掉了下巴,眼前自己不過是個階下囚,唯一的區別就是沒有被關。他卻要和這樣的自己做交易,這樣的事情,還真的是很少見,“你不用覺得奇怪,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敵人,隻有絕對的利益。”


    這種被人看穿想法的感覺,讓她感覺自己就像沒有穿衣服一般,很是不爽。可即便如此,她還是願意聽下去,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什麽,“這點我認同,但是現在的形勢對你來說,我完全沒有利用價值,我又能幫助你什麽?再說了,即便我願意幫你,你確定真的要我幫嗎?臨陣倒戈的事情可是太多了,你就不怕我會過河拆橋?”


    男人笑了,拿出一個盒子,放在她麵前,“這是什麽東西?還沒有談交易,就送我禮物,這樣未免有些不太合適吧?”知道他拿過來的東西,必定是用來牽製住自己的,若冰又豈會輕易上當?見到她的舉動,男人小心翼翼的打開盒子,裏麵是一隻粉紅色的簪子,和之前見過的花,是一樣的。玲瓏剔透,顏色很是喜人,“這根簪子送給你,算是我們之間的一種默契,還望你能笑納。”言語中,藏著不可言喻的陰謀,那奸邪的笑臉,讓若冰不經意之間打了個寒顫。


    輕輕的將盒子推了迴去,“我不知道這隻發簪,有什麽特殊的意義。但是我們有一句古話:無功不受祿。即便你要和我談交易,也不需要建立在禮物的基礎上。所以你還是收迴去的好,免得因為這件禮物,讓某些人不高興。”話裏話外的意思,明擺著就是指他身邊的那些女人,男人不是聽不出來,隻是沒有生氣而已。緩緩地給自己倒酒,又給若冰斟酒:“那些人,你根本就不需要在意,都是大王安插在我身邊的眼線而已。如果我們可以達成共識。那些女人充其量和現在的你一樣,在不久的將來會成為死屍。”


    說話的語氣很平順,卻沒有絲毫的情感流露,似乎那些人在他麵前。活著跟死了沒有區別。想到這裏,若冰用力的搖了搖頭,想要把腦子裏的雜念全都甩出去。可惜那些念頭卻如影隨形,終於還是忍不住好奇心:“我是不是能夠知道,既然你不願意見到她們。為什麽要把她們留在自己的身邊?活在別人的監視之中,你真的開心?如果換做是我,就算是死,也不要過這樣的日子。”


    話音剛落,男人的嘴角瞬間僵住了,片刻之後又恢複了正常,將杯中的酒再一次一飲而盡:“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好!算我多事,那麽就請告訴我,我們之間的交易到底是什麽?”若冰也懶得和他再拐彎抹角。那人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這才是混世魔王的做派,那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我的要求很簡單,你協助我,讓我坐上大王的位置。我放你的家人一個平安,你們的老百姓一份安逸,這樣的籌碼對於你我來說都是有益的。所以,你最好好好地考慮一下。”說完緩緩地站起身走了出去,那背影讓若冰忍不住覺得這個人很可憐。


    想到“可憐”這兩個人。若冰用力的掐了下自己,“主人,你還是離他遠一點的好,他是。。。”小盒子欲言又止。若冰卻沒有耐性再去應付它了:“知道我是主人就好,我不需要你教我怎麽做,所以你最好能夠給我閉上嘴巴,讓我安靜點!”


    這時候,若冰真的有些累了,幾杯酒下肚。困意緩緩地襲來,趴在桌上不知不覺得睡著了。在夢裏,她見到了天上派的宗主,雲山霧繞之間,那個慈祥的白胡子老頭,笑容可掬的招手讓她過去,若冰不假思索的走了過去。“丫頭,好久不見。”


    “您老人家不是已經死了嗎?為什麽會出現在我的夢裏?你找我是為了什麽事?”若冰的問題很多,可是僅僅挑了幾個自己最想知道的,問了出來。麵對她的困惑,宗主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起來,“你說的沒錯,我死了,但是又沒有死。至於我為什麽出現在你的夢裏,找你什麽事,我自然會告訴你。”


    在夢裏還要這樣猜謎語,若冰的表情自是一個委屈,一屁股坐了下來,“行,我聽著,您老人家盡管說。”


    “我讓白狐給你的盒子,可還在身邊?”此話一出,小盒子自己跑了出來,這讓夢中的若冰有些許的不解:“這是什麽情況?我的夢境,為什麽你們都在?就不能讓我好好休息一下嗎?”


    她的不滿換來的是他們的笑聲而已,笑聲過後,宗主緩緩地張開了嘴巴:“丫頭,你命中注定此生不會平凡,但是將來如何,恐怕會不盡人意。至於為什麽,我隻能送你幾個字:天機不可泄露。”聽這些話,若冰的腦袋一片漿糊,嘟著嘴白了他一眼:“我說老頭,你說話能不能說明白一點?把天山派丟給我,這筆帳,我還沒有跟你算呢。你倒好,悠閑自在的跑到我夢境之中,這也罷了,你偏偏還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


    若冰的職責,讓小盒子有些不爽,“主人,宗主他老人家有些話,的確不方便告訴你。都說了,天機不可泄露,說破了,會發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實話跟你說了吧,隻要你離開歐陽天超過一個月,你就會麵臨一次大劫。”聽到這個,若冰的表現是及其的不耐煩,揮了揮手,“打住!請你!麻煩你們不用再說下去了!我這人天生命不好,我知道,就算麵臨大劫,最終一命嗚唿,我也不在乎,我隻要自己在乎的那些人都沒事就好。”


    話說的很瀟灑,宗主卻皺起了眉頭,“既然你是這樣想的,那麽就照著自己的想法去做。但是奉勸你一句,你今天見到的男人將是你此生最大的劫難,好自為之!”


    說完就想離開,若冰猛地站了起來,“慢著!”


    “你還有什麽事?”


    “沒有什麽事,如果我猜的沒有錯,現在的你不是鬼。是仙。既然是神仙,那麽就告訴我,將來那個女人會怎麽樣?”她口中所指的那個女人,毋庸置疑的是樊夫人、是鬼夫人、更是枝子。宗主沒有迴頭,隻是淡淡的說了句,“人各有命,她的命運如何,將來你可以看的到。”話音剛落。便不見了蹤影,弄得她想要抓狂,“老家夥,說話說一半留一半,我又不是神仙,怎麽聽得懂你在說什麽。莫名其妙!”


    她的抱怨,惹來了小盒子的不滿,“我們都已經把話說的這樣明顯了,你卻還是聽不懂,你想怎麽樣!就說宗主他老人家。替我選錯了主人,如今看來是真的。”


    “噓!你給我閉嘴!都說你有靈性,在我看來,你不過如此!滾開!不要煩我!有本事,就帶我們離開這裏,沒有本事就給我滾得遠遠的,不要來煩我!”


    麵對她的牢騷怪話,小盒子真的不知道說什麽好,想了很久,終於還是說了:“主人。不是我不想幫你,這件事隻有你自己才能夠做到。”


    聽到這個,若冰來了精神,雙手抓住它。盯著它看:“我就知道你有辦法,快說!快說!告訴我要怎麽做?”


    “真是那你沒有辦法,好了,告訴你了!就算老天讓我變成一個普通的小盒子,我也沒有辦法不告訴你。其實想要帶你們離開這裏,就需要找一個在本地陽年陽月陽日陽時出生的男人。他的鮮血就可以讓你了解這裏過去,還有將來發生的一切事情。而那個人就是。。。”小盒子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出來,若冰便知道這個人是誰,心裏咯噔一下:“你說的那個人,是那個怪人?”


    小盒子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若冰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聽那個女人曾經說過,我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此生遇到兩個陽年陽月陽日陽時出生的男人。你該不會告訴我,他就是其中的一個吧?”


    “沒錯,你猜對了,他是其中的一個,歐陽天則是另外一個。既然事情都告訴你了,何去何從,你自己看著辦!但是有一點,我不得不提醒你,歐陽天他們估計最起碼還有十天半個月才能到這,而且還要在一切都很順利的情況之下,你要真的想和他們做到裏應外合,打倭寇一個措手不及。你就得想清楚了,接下來該怎麽做。”說完便不再吭聲,消失的無隱無蹤,盡管若冰還有問題要問,介於它的消失,也隻能作罷。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糊之間有人輕輕的將自己抱了起來,這讓她整個人處於戒備狀態,迅速的睜開眼睛,翻身下地。一套漂亮的動作,讓眼前的那個人,有些不悅:“丫頭,我看你是欠收拾!”


    越是不想見到他,老天就偏跟自己開玩笑,若冰無奈的扶住了腦袋,給他鞠了一躬:“我不知道你是誰,叫什麽,但是能不能擺脫你,不要老是來找我?我是階下囚,是你們的籌碼,不應該勞您費心。還請你高抬貴腳,出去!”


    聽到她這樣說,男人沒有生氣,相反的走到了裏屋,漫不經心的寬衣解帶,接著更是旁若無人的躺了下來:“這裏隻有一床被子,既然你不睡,那就自己待著。但是最好不要想逃出去,枝子的那條蛇就在外麵,它和你的小盒子一樣,都是靈氣十足,你若是輕舉妄動,成了它的腹中餐,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說完便閉上眼睛,真真的睡起覺來。若冰懷著顫栗的心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便坐了下來,手一揮,將他和自己中間的那扇門砰地一聲關了起來。


    好奇的向門外看過去,本以為他隻是在嚇唬自己的,卻不曾想那條該死的大蛇,真的在門口等著自己,隻是沒有進來而已。立馬心裏開始打起鼓來,迅速的將屋子的大門關了起來,“倭寇真的都有病,就連畜生也一樣有病,真是活見鬼了。”


    相較於她的生氣,那邊的歐陽天卻滿滿的都是擔心,“歐陽兄,在想若冰那丫頭?”


    夜風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他的身邊,這若是在以往,他早就感覺到了,可是現在,根本就是魂不附體。忍不住調侃起他來,歐陽天頭也沒有迴,冷冷的看著天空:“你現在應該在小鈴鐺的身邊才對,為什麽會來找我?有什麽話,就直說!我不喜歡拐彎抹角。”


    言語之中,完全沒有把他的關心放在眼裏,這讓夜風有點點的手上,遞上酒壺:“小鈴鐺不需要我陪,實話告訴你是她讓我來看看你的。”


    “哦?你這個人還真的是奇怪,她是你的人,心裏卻惦記我,你就一點都不吃醋?”歐陽天的表情冷冰冰的,像塊捂不熱的石頭。好在夜風理解他此刻的心情,沒有和他計較,“你說話就不能好聽一點?是!用你的思想,我是應該吃醋,可是經曆了生死,再來吃醋,就真的太可笑了。倒是你,擔心若冰,為什麽就不能說出來?大家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可都是很擔心的。你不是大俠,在大家的眼睛裏,可都是瀟瀟灑灑的,什麽時候也這樣多愁善感了?”


    知道他就會這樣說,歐陽天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冷冷的哼了一聲之後,便不再做聲。“你們談的怎麽樣了?我怎麽還是感覺,歐陽大俠有些悶悶不樂啊!”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小鈴鐺,那表情別提有多難看了,仿佛在怪罪夜風。夜風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看吧!你在她心目中的分量遠勝於我。”


    說這話,並不是自己在吃醋,隻是覺得很無奈。自己剛來了一會,她就跟過來,要自己如何勸解這位心高氣傲的歐陽大俠哇?“小鈴鐺,什麽都不用說了,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都迴去,我想一個人靜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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