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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迴到一間看上去很大,卻不普通的屋子,“您迴來了?”門口的女人立馬點頭哈腰的迎了過來,那個男人用力的將若冰甩了過去,臉上不帶絲毫的表情,看著她,“是,迴來了。從現在開始,到她死之前的這段日子,這個丫頭就交給你了。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她離開這裏半步,否則你為她陪葬。”


    說完便頭也不迴的進去了,在若冰看來,這個男人根本就有病。所以也懶得搭理他,猛的甩開了那個女人的手,不甘示弱的瞪了迴去,“你叫什麽名字,我該怎麽稱唿你?”


    “主人經常帶迴來像你這樣的死人,所以你不需要知道,我叫什麽名字。不想現在就送命的,就跟我來。”說完不由分說的走了進去,完全不管若冰有沒有聽懂她的話。走過一條長廊,右拐拐進一個院子,裏麵種著一開著粉紅色花的大樹,看上去很漂亮,也是她從來沒有看見過得。


    那女人打開一間屋子的門,裏麵黑漆漆的,若冰看花看入了神,便沒有注意到她已經停下來了。一下子撞了上去,啊的一聲叫了起來,“閉嘴!主人不喜歡吵鬧,你是想害死我才甘心嗎?”


    聽到她的話,若冰就覺得不舒服,冷冷的看著她,“真不知道你們這些人怎麽會種出這麽好看的花!兇什麽兇,不要以為本小姐受製於人,就要處處受你們擺布!”說完手飛快的掐住了她的脖子,那女人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好不緊張,嘰裏呱啦的說著一些她完全聽不懂的話。


    “很好!來到這裏,你也敢撒野!”從身後傳來一個陰冷的聲音,若冰本能的放開她,環顧四周卻沒有發現任何人。一轉身,迎來的便是一記重重的拳頭,若冰應聲倒地,可想而知這力道還是不小的。“臭丫頭!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否則待會有你的苦頭吃。”


    被她打的兩眼冒火花,這時候還找不著北呢,完全不知道她在什麽地方,“你是個什麽東西!真的覺得本小姐是好欺負的嗎?”說完隨手拿出一根鞭子。那鞭子她已經很久不用了,為的是不讓自己再犯以前的錯。可是這迴,她卻顧不上那麽多了。在沒有完全站穩的情況下,拿起鞭子就啪啪的在地上抽了兩下。


    這時一個女人已經來到了她的跟前,比若冰的速度還要快。這樣的狀況。若冰本能的退後了兩步,這才看清楚了她的臉,天使般的臉龐,卻擁有鬼魅一般的微笑。記得以前她娘,哦不對,是那個壞女人告訴過她,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出門在外不要輕舉妄動。可惜現在的她,即使想的到。也未必做的到。


    不假思索的拿著鞭子就抽了過去,那力道她可是下足了勁的,那女人一晃就沒了蹤影。鞭子不偏不倚的打在那顆大樹上,粉紅色的花瓣,稀稀落落的落了下來,像場別開生麵的花瓣雨。若冰竟忘記了,自己想要做的事,吃驚的張大嘴巴,伸手想要接住花瓣。


    見她發呆,那個女人也沒有更多的動作。隻是抱胸在一旁看著。先前被若冰掐住喉嚨的女人,這會終於緩過勁來了,看到這一幕驚得臉色都變了,“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會這樣!你這臭丫頭都幹了什麽!你為什麽要這樣做!”


    偏巧的是那個男人經過,看到的是這丫頭一臉的陶醉,立馬朝那個女人揮了揮手,示意她下去,那女人也就乖乖的退下了。男人沒有打擾她,隻在一旁悄悄的看著。甚至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他的冷漠似乎在這一刻,化作了一地柔情,可惜他的陶醉在另一個女人看來,那是莫大的羞辱。氣急敗壞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卻被他反手給製住了,“跟你說過很多次,不要站在我背後,如果不是知道是你,現在你已經沒有機會說話了。”


    言語之中,不難看出來他們認識,事實上若冰聽見了。卻依舊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張開雙手擁抱那片片飄零的花瓣。


    “既然知道是我,為什麽還用這麽大的勁!”說完猛地甩開了他的手,一個勁的甩著自己的手臂,仿佛這樣疼痛便能夠減少幾分。那男人頭都沒有迴,依舊故我的看著若冰,“幸子,那是讓你記住,我說過的話,不是開玩笑!現在你可以迴屋了。”那女人聽到這話,自然不願意,用手指著若冰,一副不甘心的樣子:“為什麽你對她和別的女人不一樣,你是不是愛上她了?”


    麵對她的職責,男人沒有絲毫的表情,稍稍的轉頭看了她一眼,“你沒有資格問我這樣的話,我也沒有迴答你的義務,所以以後這樣的問題,最好不要從你的嘴巴裏說出來。”聲音不大,卻能夠讓她一字不落的聽進去,而這聲音也落入了若冰的耳朵裏。心裏瞬間升騰起一絲的好奇,待她終於裝不下去的時候,一轉身就迎上了男人的目光。弱弱的小心髒猛地顫抖著,本能的往後退,剛巧有塊石子碰了一下,結果自然是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這一次,跟之前不一樣的是,男人向她伸出了手,若冰也不知道為什麽,竟不由自主的把自己的手伸了過去。待兩隻手快要碰到一起的時候,又縮了迴來,“我現在和死人沒有什麽分別,不敢勞您大駕。”說話明顯帶著憤怒,好在那男人並沒有為此而生氣。緩緩地走到大樹前,輕輕地撫摸著樹幹,那陶醉的樣子和之前的他根本就是判若兩人。若冰忍不住想,這家夥和這棵樹一定有著什麽心酸的過往,否則也不會如此感傷。


    就在她準備迴去屋子的時候,那個男人緩緩地張開了口:“你喜歡這樹?”


    這樣的問話對於若冰來說,著實有些不太習慣,這三百六十度的反差,或許無論是誰都不會習慣吧。愣了片刻之後,很認真的點了點頭,“是,我喜歡這樹,但是我說過了,現在的我跟死人沒有分別,喜不喜歡並不重要。”說完轉身就往屋子裏麵走。隻是在她快要走進去的時候,男人擋住了她的去路。“你什麽意思!是你讓那個女人來這裏的,現在又不讓我進去,你到底想幹什麽!”


    若冰這會真的是火了。用力的推開他,一臉想要殺了他的衝動。男人沒有生氣,隻是抓住她的手往另一個方向走去,什麽話也不說,任由她用力的扯自己的手。就是不放手。一路上引來了無數驚訝的目光,“你個混蛋!放開我!知不知道什麽叫男女授受不親!你再這樣。。。”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出來,那男人奇怪的停住了腳步,迅速的轉頭看著她:“我可以娶你。”


    這話說的真是讓若冰一個勁的發懵,她瞬間明白了小盒子之前跟她說的話,是什麽意思。這個男人不但不簡單,而且更關鍵的是他還是一個變態,對付這樣的人,她從來都不會客氣。用力的甩開了他的手,怒目圓瞪的瞪著他:“你是個什麽東西?在你的心目當中。要本小姐嫁給你!簡直是做夢!告訴你,不要以為這個地方可以困得住我,就算你們手上有我想要救的人,也不代表本小姐一定會乖乖就範!”


    那男人沒有生氣,相反的笑了,仿佛周圍人的目光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多餘的。“在你問我是個什麽東西之前,先問問自己是個什麽東西。從小任性霸道,打人捉弄人,對於你來說,那根本就是家常便飯。還因為你的魯莽曾經失手殺了一個人。你的身邊有一些朋友,而這些朋友對你也相當不錯,其中有一個叫歐陽天的,原本姓石。在不知道你不是枝子女兒的情況下。為了你將自己的滅門之仇一口吞下,你去銀子鏢局習武,他更是為了你潔身自好,足足等了你三年。。。”


    聽到這裏,若冰根本就不想聽下去,立馬打斷了他的話:“你說的都不錯。所以如果我不死,會和他天長地久,永遠在一起,所以不管你想什麽都是白搭!甚至你都不配提他的名字!”一邊說,一邊昂首挺胸的看著他,完全不懼怕他的眼神,和自己如今所處的環境。這樣的她或許和男人心目中的那個她,有了幾分的相似,臉上的笑容自然而然的舒展開來,“你跟我來,放心,我不會吃了你,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說完轉身就走,若冰看了看周圍,多少雙虎視眈眈的目光,像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趕忙跟著那個男人走了過去,盡管心中有疑慮,但是她似乎能夠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並沒有傷害她的意思。路不算很長,很快的,男人便停下了腳步,沒有讓若冰先進去,而是自己推開門先走了進去。


    若冰的腳步,此刻開始猶豫了,裏麵卻傳來他的聲音:“你可以進來了,如果害怕,門可以不用關。”這話裏的意思,若冰就算再傻也不會聽不懂,“主人,你可以進去,試著讓他說真話,我會幫你,或許這樣你能夠從他的嘴巴裏,知道倭寇的計劃。這樣對我們的大部隊,來消滅他們也是有益處的。”


    這聲音毋庸置疑的隻有若冰一個人能夠聽見,若冰的嘴巴沒有動,心裏卻大致有數了。緩緩的抬腳走了進去,正中央有張矮矮的小桌子,男人正襟危坐的盤腿坐在地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的拿著一個白色的小瓶子,“坐!”聽到這個字,若冰根本就沒有思考就坐了下來,待她坐定後,那人小心翼翼的給她倒了一杯,“這是我們這最有名的清酒,你可以嚐嚐。”


    看著白瓷杯子裏的酒,若冰笑了,端起酒杯放在鼻尖嗅了嗅:“有什麽話,你直說,我不喜歡拐彎抹角。但是如果你再敢重複,之前的話。。。”


    聽到這個,男人眉頭一皺,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我說過,不要用威脅的口吻跟我說話。”


    言語之中,若冰很明顯的聽出了不悅,隻是她並沒有放在心上,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酒杯重重的拍在了桌上:“謝謝你的提醒,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麽,也不想知道你想幹什麽。這酒的確不錯,隻是飲酒的心情,差了一點。說實話,你真的沒有必要費這麽大的勁,兜這麽大個圈子,為了一個將死之人準備這些東西。”


    男人聽到她說這些,隻是附之淡淡一笑,陪著她喝下一杯,“若冰,如果我告訴你,你的生死,甚至連你爹的生死,你嫂嫂的生死都掌握在我的手裏,你說話會不會客氣一點?”這話像是在警告她,如果她依舊這樣和自己對著幹,或許那幾個人的性命,就有幾分不保了。原本應該生氣砸東西的若冰,不但沒有生氣,相反笑了,笑意中帶著點嘲笑的意思,“你覺得我真的在乎他們的生死嗎?一個連自己的生死都不在乎的人,又憑什麽在乎別人的生死?”說這些話的同時,自己又斟滿了一杯酒,猛地灌了下去。心裏卻在默默地想:讓我知道這個怪物,到底在想些什麽,就算我和親爹都死了,也不能讓樊將軍和翠兒有危險。


    可惜她心中默念的事情,對於那個男人來說,都不算是個事,“要想知道我想什麽,不需要這樣麻煩。你直接問,我也直接告訴你。”


    聽到這個,若冰的臉色刷的一樣變了,“你。。。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會知道。。。”


    “不用這樣驚訝,我隻是天生能夠知道別人在想什麽而已。”說完漫不經心的又幹了一杯,臉色依舊冰冷,若冰心裏暗暗的叫了聲“完了”。那人卻露出了一絲微笑,拿起酒壺繼續給她斟酒,“放心,目前為止,你還沒有完。或許我們之間可以談筆交易,不知道你意下如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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