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棠說著情話,蘭韻錦越聽越心寒。


    她知道君棠的占有欲可能會比一般人強一點,或者是強一些。但是現在她才發現自己這是選擇了一個偏執病態形男主啊,而且蘭韻錦發現家裏居然有攝像頭。


    “你是不放心我嗎?你是不相信我嗎?”


    君棠的眼睛初看像一汪清潭,在看就會發現這潭水根本深不見底而且冷冽無比。


    “怎麽會,我這是舍不得,舍不得把你擺在人前。舍不得和其他人一起分享你。”


    蘭韻錦抬頭笑著說:“那以後我們的孩子怎麽辦?孩子他爸?”


    君棠說:“我們不要孩子不就可以了?”


    君棠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蘭韻錦呆呆的看著君棠突然感覺自己好像被一張蛛網給網的結結實實的。


    君棠摸著蘭韻錦的頭發笑著說:“騙你的,我們要生兩個一個男孩一個女孩。想出去也可以把那四個保鏢都帶上,知不知道?”


    君棠雖然改口了,但是蘭韻錦依舊感覺心有餘悸。


    “好,我知道的。出去前我一定告訴你,謝謝你。”


    君棠低下頭和蘭韻錦額頭貼著額頭,乘機在蘭韻錦的嘴巴上琢了一口。


    王叔趴在門口聽裏麵的動靜,一下怎麽就沒聲音了。其他四個女孩不敢,隻能在背後偷笑。


    蘭韻錦知道君棠的這種心態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也不是一天兩天能改變的。隻能自己慢慢來改變,滴水石穿一定可以改變的。


    在那之後蘭韻錦出去過幾次都帶著四個保鏢,君棠送了她一塊手表不出意外裏麵應該有定位器。


    杜清言也來了兩次蘭韻錦根本懶得搭理,原主的悲劇可以說是他一手造成的。


    “明天想出去玩嗎?”


    蘭韻錦說:“想,你有空嗎?”


    第二天君棠就帶著蘭韻錦出去逛了。


    “這個商場是君氏的,以後也是你的。”


    蘭韻錦說:“君氏的?”


    “以後你做了老板娘就知道你老公我有多有錢了。”


    蘭韻錦捏了一把君棠的鼻子:“可是我不想做君太太。”


    君棠抓著蘭韻錦的手笑著說:“什麽意思?我做的不好嗎?”雖然臉上掛著笑但是眼睛裏麵沒有絲毫笑意。


    蘭韻錦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不想以後在你的陰影裏麵活著,不想以你的價值半徑為生活直徑。我是君太太,但是我更是我自己。”


    “有自己的價值,自己生活的意義。要是因為愛一個人而愛的迷失了自我,那就太不值得了。一個人會愛上另一個自己,或者連自己都沒有的人嗎?”


    其實君棠聽不太懂蘭韻錦的意思,對於在複雜的項目合同君棠都是可以處理的明明白白。但是對於蘭韻錦,君棠總是害怕自己處理的不好。


    “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蘭韻錦站起來把剛買的飲料塞在了君棠的手裏,給君棠推輪椅。


    君棠笑著把剛剛蘭韻錦和過的吸管塞嘴裏,隻要和她在一起不管幹什麽都是好的。


    一個人拿著一把剪刀一直站在他們後麵,還好有係統提醒蘭韻錦。


    蘭韻錦及時躲了過去。


    拿著剪刀的人居然是葉錦茹,葉錦茹一刺不成就像在刺一次,直接朝君棠下手。


    君棠直接抓著剪子,葉錦茹不能再前進一步。


    他們鬧出這麽大的動靜,商場的人看到一個瘋婆子拿著一把剪刀刺向一個殘疾人,裏麵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把人給製服了。


    蘭韻錦立馬上前檢查君棠的手,兩道深深的印子紅的嚇人。


    蘭韻錦摸了又摸吹了又吹,心疼的不得了。看到她心疼君棠心裏很開心。


    “疼不疼啊?”


    君棠可憐巴巴的說:“疼,你在給我吹一下吧。”


    蘭韻錦把他的手拿在嘴巴細細的來迴吹了幾遍。


    商場的負責人心驚膽戰的站在君棠身邊,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招人的居然招了這麽一個神經病。


    蘭韻錦把君棠的手放下看向一旁的葉錦茹,害死原主她也有一份。


    看上去外貌是有點看頭,但是憔悴的厲害。


    君棠說:“送警察局吧,一會律師也會到。就,殺人未遂吧。”剛才那把剪刀就是鐵證。


    蘭韻錦看著葉錦茹被人扭送走,突然想到了原文裏她和杜清言結婚的那個晚上杜清言靠在窗戶邊對她說的一句話:“你知道從這裏跳下去是什麽感受嗎?”


    後來葉錦茹死了,從樓梯上滾了下去,孩子也失去了。


    君棠拉著蘭韻錦的手說:“看吧,外麵的世界多危險啊,還是帶在家裏吧。”


    蘭韻錦看著君棠的笑臉突然感覺有一些毛骨悚然。


    葉錦茹為什麽會突然襲擊君棠和蘭韻錦呢?


    其實她也不知道,隻是看著他們兩個人恩恩愛愛的又想到自己過的淒淒慘慘的日子心理實在是不平。


    找好手邊擺了一把剪刀,不是很鋒利但是沒關係。


    聽到君棠說殺人未遂的時候,葉錦茹心裏居然鬆了一口氣。這樣至少她不用再為了明天吃什麽有沒有住的地方發愁,也不用麵對神誌不清的媽媽了。


    十年黃粱夢一場,一朝夢醒不成活。


    蘭韻錦和君棠迴家了之後就感覺迷迷糊糊的,醫生看了之後說是被嚇著了,開了一點安神的藥。


    君棠一直陪在她身邊,但是蘭韻錦其實不是很想看到他。


    君棠握住她的手說:“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個女人的,你別害怕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為什麽會那麽巧?蘭韻錦真的很想問他,但是又問不出口。君棠愛她很愛她,但是在他心理視乎有一塊地方誰也不能接觸。


    君棠雖然在笑但是蘭韻錦感覺不到一點點笑意,反而有一些害怕。好像在等待著什麽,等到這自己做出選擇,要事選擇錯了……。


    “係統你為什麽沒有和我說過君棠的心理有問題啊。”


    係統說:“經曆了那麽多的事情,心理有問題應該是很正常的吧。”


    蘭韻錦暗罵了一句:正常你個頭。


    蘭韻錦低著頭說:“我想去書房和你在一起,可以嗎?”


    至少現在不能激怒君棠或者使君棠有在囚禁自己的想法。


    君棠笑著說:“書房裏麵不方便你休息,要不要去我房間?”


    君棠的房間走都也是簡潔風:“對了前幾天你在房間裏麵幹什麽還不給我看,剛剛好像沒有什麽特別啊。”


    蘭韻錦說:“其實沒什麽就是畫了一副畫,想給你一個驚喜的,但是畫的一直不好就丟掉了。我過兩天重新畫過在給你看,好不好?”


    君棠笑著說:“好啊,那就辛苦你了。”


    蘭韻錦躺了一會就迴房間了,君棠沒有挽留。隻是囑咐她睡覺的時候可以留一盞燈,睡不著也可以來他。


    君棠躺在蘭韻錦剛剛躺過的位置,床上還有餘溫隱隱約約的還有一股芬芳。


    今天的事情肯定是把她嚇到了,是自己的失誤。想著把人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沒有想到她居然敢大白天傷人。


    還好沒有真的傷到,要不然自己該後悔死了。


    但是第二天君棠真的就後悔的不得了,因為蘭韻錦開始發燒了。


    “有一些低燒,我打一針吃點退燒藥就好了。”


    醫生雖然已經開了藥打了針但是君棠還是不放心,把蘭韻錦挪到了自己的房間守著她。


    蘭韻錦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覺頭有一些暈,嘴巴也有一些渴。


    君棠拿著勺子一勺一勺的給蘭韻錦喂水:“夢絡在喝一口吧。”


    蘭韻錦把水喝完感覺有力氣了一些,看著君棠的樣子感覺好像是守自己很久了。


    “你要不要去休息一會,我不要緊的。”


    君棠哪裏舍得離開她:“我不要緊,我想看著你,抓著你的手。”


    蘭韻錦笑的慘白:“你要是不嫌棄不怕被傳染要不要和我一起?”


    床挺大的兩個人睡覺綽綽有餘,但是君棠就喜歡和蘭韻錦擠在一塊。


    抱著她,感受這她的溫度,皮膚帶來的觸感有助於君棠分辨自己懷裏到底有沒有人。


    “對不起,昨天是我不好。葉錦茹在那個商場做事是我安排的,但是我沒有想到她會突然朝我們出手。”


    蘭韻錦聽他怎麽一說心裏鬆了一口氣,還好這個人不是神算子。


    “你為什麽要把她安排在那個商場啊。”


    君棠不說話,蘭韻錦替他說了:“其實就算沒有昨天的事情你也會把她送公安局去吧,隻是理由不一樣。”


    君棠確實有這樣的打算,葉父已經在牢裏蹲著了,葉母也神經不正常了送精神病院就是了,沒道理放過葉錦茹。


    “你是不是覺得我太狠心了?”是啊,他多狠啊把葉家都逼上了絕路。


    說不覺得狠是不可能的,不僅僅是狠,蘭韻錦更想叫一聲好手段。


    蘭韻錦撫摸著君棠的臉龐輕輕的把嘴唇貼在了君棠的嘴唇上。


    君棠的嘴唇涼涼的,蘭韻錦發著燒嘴唇好像帶著火一樣。


    “對不起。”


    君棠問:“對不起什麽?”


    “對不起,我出現的這麽晚。你以前一定過的很苦吧。”


    雖然君棠以前過的這麽樣和蘭韻錦並沒有多大關係,但是聽到蘭韻錦這麽說嘴巴裏麵好像還真的有那麽一絲絲的苦味在迴蕩。


    君棠又在蘭韻錦的嘴巴上啄了兩口:“是啊你出現的真都太晚了,我以前吃了太多苦了,所以以後你要多給我吃一些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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