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6年10月,咱們這位楊應琚總督,就像是突然對緬甸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派了人去搜集情報,還順便畫了個緬甸地圖,打算給乾隆皇帝來個“圖文並茂”的匯報。不過啊,這情報和地圖的質量,簡直就是“買家秀”和“賣家秀”的區別。


    情報呢,說是緬甸那地兒大得很,但雍籍牙家族那幫子人,民心所向那是負數,勢力範圍也散得跟餃子餡兒似的,緬甸老百姓一提到大清兵威,那是嚇得腿都軟了。這情報一看,楊應琚估摸著,緬北那些小邦都鬧著分家呢,整個緬甸怕是要散架了。結果呢,咱們的天朝決策大佬們,也沒多想,一看這情報,嘿,樂了!心想:“這緬甸,不就是個紙老虎嘛!”哪兒知道,這情報就跟那街邊算命的一樣,準的時候少,不準的時候多。緬甸核心地區,那可是穩如老狗,雍籍牙家族的主力軍,正在暹羅那邊打得風生水起,勢如破竹呢!


    咱們這位楊總督啊,還有那些決策的大佬們,就像是看電視劇隻看了開頭,就以為猜到了結局,結果劇情反轉得讓人措手不及。這情報工作,不做深入查探和分析,還真是不行,不然,一不小心就成了“盲人摸象”,摸到哪兒是哪兒了。


    乾隆皇帝啊,他剛開始是想撤軍的,但是隨著這個圖文並茂的奏折以上,他就覺得可以打,但是他心裏犯嘀咕,畢竟那緬甸遠得跟天邊似的,啥情況都不清楚,心裏頭那是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他就跟楊應琚說:“老楊啊,這事兒你得悠著點,別一股腦兒地往上衝,朕的銀子你給我少點折騰”結果呢,楊應琚那邊傳來了緬甸“不行了,快散了”的小道消息,乾隆一聽,心裏那個樂嗬,心想:“這下我有信心了!”


    楊應琚呢,也是挺會拿捏分寸,沒整啥大動靜,就說先派幾百號綠營兵去蠻暮土司那邊逛逛,看看情況,木邦那邊嘛,就發個消息,說聲“你歸我了”,然後在自家地盤上擺了三千多兵馬,算是給木邦來個“遠程守護”。這一搞,緬甸北部那可就炸了鍋了,土司們一看,這大清是要來真的啊,紛紛表示:“我也要加入中國國籍!”一時間,通往緬甸心髒地帶的路,那是暢通無阻,跟高速公路似的。緬王一看,這可不得了,急忙從各地調兵遣將,湊了三萬人,浩浩蕩蕩地就往蠻暮土司那邊的八莫開去,同時還給之前在老官屯蹲守的一萬多緬兵發了條消息:“兄弟們,提高警惕,別讓大清給偷襲了!”


    咱們這位楊應琚總督啊,不知道是沉浸在建立功勳的美夢裏無法自拔,還是那疫病來得太猛,把他給“燒”糊塗了,總之,他是完全忘了自己這時候該幹啥。查探緬兵動向?集結援軍出境?哎呀,這些事兒,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就這麽晃悠了兩個月,緬軍那邊,那可是磨刀霍霍,幾萬人浩浩蕩蕩地就殺過來了。咱們這位“能吏”總督呢,還跟沒事兒人一樣,就給八莫那邊派了幾百人過去,說是增援。這哪是增援啊,簡直就是給緬軍送“人頭”去了。結果嘛,可想而知,八莫的清軍那叫一個慘,被緬軍打得是落花流水,木邦也被緬軍給占了。新附的地區丟了,總督大人心裏頭那個疼啊,但也沒辦法,畢竟是自己“作”出來的。現在好了,緬軍大軍就壓在邊關外頭,下一步打算幹啥,誰也不知道。總督大人呢,就跟坐在火山口上似的,那叫一個煎熬。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調兵遣將,準備迎戰。這人啊,有時候就是得吃點虧,才能長記性,咱們這位總督大人,估計這次是真的“長記性”了。


    這1766年12月到1767年3月底,咱們這位楊應琚總督,那可是下了血本,前前後後調了兩萬多兵馬,結果呢,就跟往大海裏扔了個小石子兒似的,連個泡都不冒。總督大人自己也被疫病折磨得暈頭轉向,跟前任一樣,兵力調動那叫一個亂,簡直就是“兵荒馬亂”的真實寫照。調兵命令發出去,前線收到的卻跟命令上寫的差老遠了,今兒個說往東,明兒個又說往西,部隊是前進呢,還是停著呢,還是後撤呢?誰也說不準,就跟那無頭蒼蠅似的,轉來轉去,最後啥也沒幹成,戰力倒是耗得差不多了。


    反觀緬軍那邊,雖然也有問題,比如強征來的土司士兵,心裏頭那點小九九誰都知道,主將還因為疫病臨時換了人。但人家緬軍啊,整體作戰那叫一個“穩”,緬王的旨意,主將那是堅決執行,主將自己也門兒清,知道自個兒的優勢在哪兒,劣勢在哪兒,每次打仗,都是集中優勢兵力,專挑清軍那些孤零零的小分隊下手,打得清軍是叫苦不迭。這麽一看啊,這打仗啊,還真不是人多就行,得講究個策略,得有個靠譜的指揮,不然,人再多,那也是一盤散沙,風一吹,就散了。


    要說這清軍啊,一集結起來,那緬兵就像見了貓的老鼠,跑得比誰都快。可人家緬兵也不是吃素的,邊跑邊瞅準機會,等清軍一分散,嘿,立馬就上來找茬兒。更絕的是,他們還玩起了“和談”的把戲,虛虛實實的,把清軍耍得團團轉,自己呢,優勢是越鞏固越穩當。


    咱們這邊呢,總督大人那是亂調一氣,清軍就跟沒頭蒼蠅似的,被緬兵牽著鼻子走。當初那些個喊著要開疆拓土的軍官們,現在一個個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表現差得不是一星半點,說出來的大話,那簡直是啪啪打臉。緬軍那邊,不僅把之前內附的土司地區給奪迴去了,還趁著清軍不注意,溜達到了雲南境內,跟逛自家後花園似的,把清軍後方攪得那叫一個雞飛狗跳,還順手牽羊,從境內土司那兒撈了不少好處。


    楊應琚總督呢,病得跟個霜打的茄子似的,躺在床上連指揮都指揮不動了。乾隆皇帝一看,這哪行啊,趕緊從外省調來個總督,還有個提督,想著能扭轉乾坤。結果呢,這兩位新來的大員,也不是啥能點石成金的能人,一番折騰下來,又在木邦那兒摔了個大跟頭,緬兵還趁機又溜達到境內土司轄地,又是一番劫掠。這仗打得,簡直就是清軍版的“禍不單行”,緬兵那邊呢,估計都在偷著樂呢。


    前線那邊啊,捷報跟不要錢似的,一個接一個,動不動就說殲滅了緬兵數千,殺得他們片甲不留。可實際上呢,緬兵那數萬大軍就跟幽靈似的,沿線分布,時不時還溜達到清軍境內和後方溜達一圈,就跟逛大街似的。


    乾隆皇帝一聽,這哪行啊,簡直是欺人太甚!合著你之前都是在糊弄朕啊,一怒之下,就把楊應琚給“賜死”了,那兩名高級將領呢,直接斬首示眾,還有九名雲南的文武官員,也給判了個死緩,這簡直就是一場“官場大地震”。


    再來說說這清軍的傷亡情況,從劉藻動兵開始,到楊應琚失敗告終,官方統計啊,清軍陣亡的就有1800多人,生病死亡的也跟這個數差不多,還有6000多人呢,躺在軍營裏,不是傷了就是病了,這仗打得,簡直就是“傷兵大本營”。


    這前線啊,別看捷報連連,其實背後那是“血流成河”,乾隆皇帝這迴啊,可真是被氣得不輕,估計心裏頭都在琢磨:“這仗,到底是怎麽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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