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大清帝國可不是對緬甸那片地界兒一抹黑,而是自個兒捂著耳朵,眯著眼睛,愣是裝作啥都不知道。為啥?還不是因為心裏頭那股子“老子天下第一”的勁兒給鬧的,情願在自家小天地裏打轉,也不樂意費心去整合那些已經到手的消息,更別說再去打探點新鮮事兒了。東籲王朝垮台了,緬甸那邊自個兒先亂成一鍋粥,還波及到了咱大清的邊邊角角;雍籍牙家族那叫一個風生水起,直接登基稱王了;更絕的是,緬甸人還跑到咱家門口,明目張膽地要保護費。這些信息啊,就跟大白菜似的,擺在那兒等人撿,可咱們朝裏朝外的大佬們呢,愣是把它當成了隔壁老王家的家常便飯,不當迴事兒。他們心裏頭那個美啊,覺得這就是緬甸自個兒家裏鬧別扭,管孩子沒管好,讓幾個調皮搗蛋的小毛賊溜出來,騷擾騷擾咱們邊境,頂多算是個治安問題,派幾個片兒警就能搞定。結果呢,這敵情研究得,那叫一個稀裏糊塗,跟沒睡醒似的。乾隆爺也是,也沒多想,一拍腦門,就把那個從沒摸過槍杆子,沒見過大世麵的楊應琚給派到雲南去了,說是去擺平這一切。這哪兒是去平亂啊,簡直是派了個書生去勸架嘛!


    這楊應琚,那可是家學淵源,祖上都是響當當的人物,到他這一代,也是被冠以“能吏”的光環,仿佛天生就是來處理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對付幾個遊兵散勇的土匪,對他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比那劉藻可強多了,劉藻那家夥,也就會動動筆杆子,寫寫文章,逗逗皇上開心。楊應琚呢,那可是實打實地幹過不少實事,後勤、水利、屯田,樣樣都搞得有聲有色,井井有條。


    1766年4月,咱們的楊大總督一到任,嘿,那運氣,簡直是踩了狗屎了!緬兵那邊不知道是吃了啥不對勁兒的東西,還是看了啥恐怖片,竟然自個兒卷鋪蓋走人了,邊境上那叫一個清靜。前任總督要是再堅持那麽一小會兒,這勝利的果實就到手了,可惜啊,功勞就這麽白白地落到了楊應琚的懷裏,跟天上掉餡餅似的。不過呢,咱們的楊總督也是個實在人,沒去深究這背後的原因,也沒去想這到底是不是緬甸新政權在玩啥花招,他就這麽樂嗬嗬地接手了,還安排了追擊啥的,就算是收個尾,也算是給自己的政績簿上添上一筆。


    這時候的楊應琚啊,那心裏頭叫一個美,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天生的贏家,哪兒會想到,自己這剛坐上主角的寶座,悲劇的劇本就已經悄悄地為他準備好了。這人生啊,還真是充滿了驚喜和意外,隻是這驚喜嘛,有時候也會變成驚嚇。其實楊應琚,年歲已高,官位也到了那金字塔的尖尖上,按理說,這時候就該泡壺好茶,曬曬太陽,享受享受晚年生活了。可誰知,這好運啊,就跟那春天的柳絮似的,不請自來,還偏偏往他懷裏鑽。


    木邦、蠻暮這些緬北的小土司們,一個個跟逃難似的,紛紛跑來找楊應琚,說是要“內附”,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我要加入你們中國籍”。他們心裏的小算盤打得啪啪響,覺得這次清緬之間的那點小摩擦,簡直就是他們逃離緬王那個“大魔王”掌控的絕佳機會。想想看,是天天被一個精力旺盛、動不動就發脾氣的緬王壓榨好,還是選一個會念經、講慈悲的皇帝當老大好?答案不言而喻嘛!


    這下子,邊防的那些將領啊,手下的文官啊,一個個都跟打了雞血似的,圍著楊應琚轉,七嘴八舌地說:“總督大人啊,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咱們得趁熱打鐵,把這些地方都收入囊中,版圖擴大了,您那可是功不可沒啊!”


    楊應琚一開始還挺猶豫,心想:“我都這把年紀了,還折騰個啥?”可架不住眾人這麽一番“甜言蜜語”的轟炸,再加上皇帝剛剛才給了他一大筆獎金,心裏頭那個飄飄然啊,就跟喝了點小酒似的。最後,他一拍大腿,說:“行!咱們就幹這一票!”於是,楊應琚就開始忙活著寫報告,籌劃著怎麽進兵,完全忘了自己本來是想安享晚年的。這人啊,有時候就是這麽奇怪,明明是想退休養老,結果一不留神,又成了“事業第二春”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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