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不傻總覺得有巨大的陰謀籠罩著她,柳柳並沒有看著秋惜音,將手放在被子裏麵。“母後想問什麽?還是說應該是月華要問母後?”


    秋惜音雙手緊握,抿了抿唇,“月華你是秋家跟天家的孩兒,就要承擔起應有的責任……”


    月華嗤笑的看著秋惜音,“就因為我的身份所以讓我殺了鬼麵!不惜剝奪我的一魂一魄,你們可真是我的好父皇好母後……”


    啪,柳柳受了重重的一巴掌腦袋歪向一邊,嘴角見了血跡。“混賬,”秋惜音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手,心疼的想要去撫摸柳柳,可是忍住了。將手背在身後竟然在發抖,閉上雙眸又睜開眼眼裏的憤怒化成了平靜。“月華你的身份注定你的一生不會平凡,注定要犧牲很多,這是我同你父皇也無法彌補的事。可是我同你父皇都盡自己全部的愛去愛你,月華你不該說這些的,我真的會難受。”說著眼裏竟然有了淚花,多麽無助……


    “可是在天下之間你們還是做了決定,你們要犧牲自己地孩子去殺了那個人人口中懼怕的鬼麵,你們可曾想過我會死我會被他殺死。你們給的愛不過是對我的愧疚罷了,我癡傻這麽多年還不夠嗎。五歲那年我是有機會恢複的,可是你們呢,你們怎麽做的?”柳柳眼裏都是不忿,她在為真正的月華質問秋惜音。“你同父皇之間的那些事我不與計較可是你們不該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我,傷害月華!”


    “月華~你恨我?”難掩的痛楚。


    “不是恨,是怨,為何我要生在皇家,為何要做你們的女兒。母後迴吧,我累了。”柳柳滿身疲憊地鑽進被子。


    秋惜音伸手輕輕拍了拍柳柳的後背,“月華隻有這樣我們才能保全你,至於鬼麵……”秋惜音沉默了,“我們並沒有要利用你。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同你父皇都是真心愛護你。月華對不起~”見柳柳依舊背對著她,秋惜音歎息一聲,還是站起來走了。走到門口又迴頭看了她一眼,打開門正好與秋墨寒對視。“她在生悶氣。”說完便走了。


    裏麵的話秋墨寒聽到清清楚楚,他沒想到月華竟然如此聰慧會想到這麽多,隻是好像有所誤會。秋墨寒衝秋惜音點點頭關上門走了進去,見柳柳蜷縮在床上走至床邊,坐下去,“月華。”


    “你也走,我誰都不想見。”說著更是躲在角落。


    秋墨寒俯下身子將她揪出來,“月華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麽,與我又有何關係。我隻是替月華悲哀罷了,你走吧。”


    秋墨寒神色暗了暗,“月華不要耍小脾氣。”


    “耍性子?嗬~無恥。”她在替月華不值,也許讓她來到這裏便是要她好好替月華好好活著,讓所有看看她月華絕對是至高無上的王。王?柳柳迷茫了,雙手捂著腦袋,為什麽她會有這樣的想法。這不是這不是……痛苦的捶打著頭,秋墨寒見狀抓著她的手,緊緊擁進懷裏。“月華,有我在,有我在,誰都不能傷害你。”


    秋墨寒的話再她腦海裏迴蕩,“莫怕有我在,有我在……”痛苦的捂著頭,是白鳳錦,他來尋她可。一定是,想到了林子時的場景……柳柳抬頭看著秋墨寒仿佛在透過他看向不知名的遠方,秋墨寒心裏一緊。伸手撫上柳柳的眼睛,“不要這樣,月華~”


    柳柳抬起手同樣擁著秋墨寒的腰身,心裏有生出了期盼。白鳳錦這一次不要讓我失望……閉上眼依靠在秋墨寒懷裏,熟悉的懷抱讓她非常安心。“月華~”好像有人在唿喚她,柳柳動了動沉重地腦袋,感覺像是裝了一些瑣碎,腦袋有炸裂的感覺。


    一張熟悉的身影由遠及近慢慢向她走來,柳柳逐漸看清了他的麵容,是白鳳錦,可是又不是很像應該說是十幾歲秋墨寒的樣子非常稚嫩。柳柳張了張嘴嗓子就像被木炭燒過一樣,疼痛嘶啞就像她剛來這裏時的感覺一樣。她指了指嗓子意思是在問她這是又怎麽了。不過秋墨寒好高,秋墨寒疼惜的彎下腰伸手輕鬆的將她抱起來,“可是想說話?”眼睛裏都是掩蓋的複雜之色,柳柳點點頭,“月華在忍耐些,等長大了你便會痊愈,到時候我便帶著你到處去遊曆,看看外麵的世界可好?”秋墨寒無奈的笑了笑,“我也是同你說這些做什麽,你又不懂。”


    柳柳很想告訴他她懂,可是秋墨寒似乎沒明白她的意思自顧自的說著。柳柳伸出手拍了一下他的嘴唇,可是她卻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觀察著自己以及周圍的一切,臥槽臥槽……現在她隻能用這兩個字來表達她內心的震驚……


    “月華怎麽了?”秋墨寒緊張的拉過她的小手,“是不是弄傷了,嗯?”


    “臥槽~”拉著長長的音嚴肅一點也沒有孩童稚嫩的清脆之聲,聲音可以說非常難聽,就像是鐵具摩擦的聲音。


    “月華?你,你……”雖然難聽秋墨寒還是震驚了,此時在他的耳朵裏猶如天籟之音。


    “噓~別激動,”柳柳摸了摸脖子,秋墨寒趕緊倒了一杯溫熱的清水,“喝一些,不著急。”


    柳柳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啊~終於活過來了。”拍了拍小臉,告訴自己這是夢這一定是夢。從秋墨寒懷裏跳下來,“小心些。”現在秋墨寒的樣子是宮女裝扮。使勁掐了掐秋墨寒的大腿,見他如常的模樣,柳柳又加大了力氣,可是秋墨寒依舊沒有任何不適。柳柳終於鬆了一口氣,“啊~還好這是夢。”幸福的伸了伸胳膊,她一定是魔怔可才會做這樣的夢。


    秋墨寒則寵溺的守著她,任她所為,隻要她開心。“小殿下的嗓子……”秋墨寒遲疑的問到。


    “想知道,”秋墨寒點點頭,柳柳招招手,“來,”秋墨寒俯下身子貼著柳柳的嘴巴,柳柳拍拍他的腦袋。“乖,我呀做了一個夢,夢到了鬼王他說呀,”眼睛俏皮的挑了挑,“嗯,原本我是大福之人身份尊貴,奈何父母自私剝奪了我一魂一魄,以至於我變得癡傻,他說我前世前前世都積了不少的功德。命運不該如此,所以便將我丟失的魂魄找了迴來送到了體內,你說這可是真的?”不理會秋墨寒的震驚繼續說著,“想來這個夢是真的,否則我也不會清醒過來還開口能言。”柳柳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秋墨寒稚嫩的臉龐。“表哥,我可是你的未婚妻子,你怎麽也這般對我?”撅著嘴巴委屈極了。


    秋墨寒一屁股坐在地上,神色緊張。“月華你醒來的不是時候,聽話迴去藏起來。月華快迴去……”


    “為何?”


    “月華聽話現在不是時候,等你長大我再告訴你。月華不要出去,我去找姑母。”說完竟然對柳柳施了咒法將她禁錮在宮殿裏,一同剝奪了她的聲音。很快秋墨寒帶著秋惜音來了,隨同而來的竟然還有閻羅。柳柳完全不能用言語表達她的震驚,閻羅仔細看了看她。“不可能,小殿下的一魂一魄被我禁錮在柳林,怎麽會衝破封印自己迴來?”閻羅單手放在愧疚頭頂上麵,柳柳感覺有什麽東西在將自己抽離這個身體,柳柳掙紮著。她感覺自己好像摸到了一些頭緒,“住手,閻羅你住手!”閻羅突然被震開,身子向後飛去。


    “咳咳……小殿下你的靈力已經壓製不住,娘娘趕緊讓陛下前來。”秋惜音在空中捏了一個訣,一隻翠色的飛鳥迅速飛走了。


    “你們不用緊張,我隻想知道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何錯之有。母後為什麽,月華不過是個孩子!”小小稚嫩的臉上露出猙獰之色。


    秋惜音痛苦的麵對著柳柳,“月華對不起,對不起,你還小……”


    “閉嘴,不要在拿我還小來說,這不是理由。母後為什麽,月華也想好好的活著同其他孩子那般有美好的童年,母後求你了!”柳柳驚詫於自己地話,明明這是夢她說真的多的廢話做什麽。這是她的夢境她完全可以主導一切,手輕輕地在捆綁自己地結界上劃了一下,隻見那東西消失了。柳柳看了看自己地手,“嘿嘿不愧是夢~”


    秋墨寒上前緊緊的將她抱進懷裏,“月華聽話,聽表哥的話,乖乖的,一會兒姑父來了你便可以解脫了。月華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柳柳動了動身子,“你一邊喊著不要離開你,又一邊想要將我魂魄繼續囚禁。休想繼續騙我,哼哼這可是我的夢……哎吆!”柳柳怒瞪著閻羅,“閻羅,疼!”


    “那這還是不是夢了?”閻羅收迴手,


    柳柳——一頭黑線,又不相信的掐了自己一把,疼。“這不是夢?”閻羅點點頭,“你的話不能信,”繼續問秋墨寒,“這是夢對不對?”


    秋墨寒心疼的摸著她的小臉,“月華對不起,等你長大我告訴你真相,現在你該迴去了,聽話。”話落門被踹開了,是月上涯,“惜音月華如何了?”年輕的帝王走來,見秋墨寒緊緊的抱著她,柳柳的眼神清澈不似之前那般空洞,“月華迴來了~”


    “你們休想將我……”柳柳神色突然變得可怕,像是有無形的手在拉扯她的靈魂。就像身體被生生撕裂一般,疼,透徹心骨的疼。“柳柳,柳柳……我的柳柳……”


    “快,抽離月華的魂魄,快……”


    “柳柳,柳柳……”兩股力量在拉扯她的魂魄,她覺得自己今日應該是活不了。魂飛魄散應該是這種感覺吧,耳邊依稀有兩邊的聲音,除了這邊她聽到的便是白鳳錦還有白宴溪等人的聲音。


    “白鳳錦老子辛苦將你拉扯大不是讓你掏心給別人的,白鳳錦!”是白宴溪暴怒的聲音。掏心,白鳳錦在拋心。心裏突然砰砰的直跳,“咳咳,咳咳……噗~”


    “小白,小白……”是花霓裳跑到了白鳳錦跟前,“你將心給了柳柳你怎麽活,你是不是傻?”


    “快些給柳柳設好結界,爹求你了。”白鳳錦痛苦的掙紮著要給白宴溪跪下。


    “老子算是怕了你了。”……之後怎麽樣,柳柳不知道,但是她卻哭了,為什麽不告訴她為什麽不告訴她……


    還沒等她清醒過來另一邊同樣傳來虛弱的聲音,“鬼麵月華她怎麽樣了?”


    不是清晰的話傳來,“她受了你的心頭血,魂魄也算穩固,不過……”


    秋墨寒緊張的問到,“不過怎麽,月華她是不是……”


    “不是,隻是覺得她的魂魄又強悍了許多。這一次是意外,你們要盡快找到辦法抑製她魂魄散離之症,否則你們失去的不隻是她一魂一魄那麽簡單。”


    “找尋這些年,鬼麵大人可有法子?”是秋惜音,一句大人可見她是對他能力的認可。


    閻羅搖搖頭,“她的症狀似乎同前世或者後世有關,我的能力隻能最多控製她十年,十年一過聽天由命。”說完再月華額頭一摸,一道湛藍的光芒一閃而逝。另一邊白宴溪咬破自己地手指在柳柳額頭一摸,血色很快消失,柳柳也陷入了沉睡。她的神識也終於平息下來,隱隱的剛才的拉扯讓她受了些損傷。


    “月華,”是秋墨寒,柳柳睜開迷蒙地雙眼,她不確定現在發黴處於哪種狀態。低頭看了看自己原來剛剛的是夢,可是又那般真實。“月華剛剛你做噩夢了,一會兒喊我一會兒……”沉默片刻,“月華白鳳錦是誰?”


    柳柳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故人。”


    秋墨寒變得緊張,“我怎麽不知道月華有白鳳錦這個故人,他是~男的?”


    “你醋了?”秋墨寒沒有絲毫氣惱和不好意思,“是,我醋了。”


    柳柳起身與他麵對麵,扯開他的衣襟,撫摸著他的胸口,“可疼?”


    秋墨寒抓住她作亂的手,向後退了幾步,趕緊將衣服穿好。“別鬧。”


    柳柳不罷休繼續扯開他的衣襟,固執的問到,“表哥可疼?”秋墨寒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表哥以後便不用再承受取血之痛了,那之後還會不會繼續疼?”問的疼惜小心翼翼,她現在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月華還是柳柳。


    秋墨寒抓著她的柔夷放在胸口,“月華值得。”


    柳柳慘然一笑,倘若她不知道白鳳錦挖心之事她還能理直氣壯的接受秋墨寒的好。可是現在她突然發現她做不到了,秋墨寒一定愛慘了月華,白鳳錦也一定愛慘了她。之前她那般傷害他,白鳳錦一定很痛苦吧……柳柳推開他,站在不遠處與他對望,“秋墨寒對不起,我不是月華,五歲那年清醒過來的亦不是月華。”


    “月華拿這個開玩笑,我承受不住。你生氣,拿我出氣好不好,不要這樣。”秋墨寒祈求的上前攀住柳柳的肩膀,“不要這樣,求求你,月華,你是我的月華誰都帶不走你,誰都不能,他也不能~”之後便像瘋了一樣啃噬著月華。


    柳柳用盡全力推開他,“秋墨寒!”


    “你是我的月華,隻不過你的魂魄初進入身體,一些事情你都記得不是很清楚,慢慢的,對,慢慢的你便能記起來,月華~”秋墨寒失去了冷靜,將柳柳壓製在床上,剝開她的衣襟……雖然身體是月華的可是芯兒卻是她自己。柳柳極力反抗,此時竟然忘記自己還有靈力所在。


    “刺啦”上衣被秋墨寒撕了下來,嬌嫩雪白的肌膚與冷空氣接觸瞬間抖了一下,晃暈了秋墨寒赤紅的雙眼。嘴唇附上去滿足自己長久以來壓抑的饕鬄……柳柳掙紮著,秋墨寒已經啃噬了她身前的每一寸肌膚,胸前內像是有一股氣流在流竄。竟然調整著自己地唿吸心跳同秋墨寒保持一致,柳柳害怕了,這是同化嗎?她竟然不能主導這具身子的動作,並且無恥的感覺到歡愉。癱軟在秋墨寒身下……隨著秋墨寒的急促她的情緒開始變的異常亢奮,就在失去理智的時候胸口處猛然的灼熱之痛瞬間淹沒了她的理智。


    痛苦的呻吟,“啊——”這可不是歡愉的聲音,拉迴了秋墨寒的理智。翻下身子,“月華,月華……”


    胸口上好像有無形的東西在雕刻一般,一筆一劃顯現出赤紅,就像是劃破了肌膚。秋墨寒用盡了所有的法子也沒能控製,一筆一筆的勾勒很快一朵嬌豔欲滴的曼珠沙華出現在她的胸口處。有幾瓣花葉接近鎖骨,使月華的整個身子都充滿了無盡的誘惑力。花成疼痛終於消失了,柳柳終於鬆了一口氣,秋墨寒咽了咽口水,伸出手撫摸著月華的身子,“曼珠沙華~”瞬間又皺緊了眉頭,“鬼麵——”咬牙切齒,這一刻他對鬼麵的恨足以吞滅整個山林。


    柳柳還沒弄明白何事,連胸口上的花還沒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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