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人先後離開後,之前被盯上的一家人也神色慌張的立即跟上了,畢竟對於剛才的一眾惡人是,身邊沒有了念慈之後,一家人還是隻能任人魚肉。


    隻是,怕什麽來什麽,一家人心中知道可能還是會並盯上而急著趕路,但是一家人又怎能跑得過有修為在身的幾人呢。


    離開飯店,草走出沒有多遠,看到道路前突然出現的一眾人,落荒而逃的一家人頓時臉色蒼白。


    臉上出現陰邪的笑容,壓根就沒有想過要放一家人離開後,一夥人心中早就有所盤算了:“別跑了,就你們那胳膊腿,跑斷了也沒用,還不如乖乖的將小爺伺候舒服了,小爺幾人到也不至於濫殺無辜。”


    眼中的欲活都快要化作實質時,那心懷不軌追著出現的一夥人中也有人開口,隻是在眾人的身後,陳錫康與之前的念慈都在漸漸靠近。


    對於一夥人心中的盤算,之前的一夥人雖然是畢恭畢敬的道歉了,不過還是在一眾人身上感受到了濃濃的惡意後,念慈也知道一夥人該是沒有私心的,而想著護一家眾人安全離開之下,念慈離開有也沒有走遠,而是悄悄的跟在一家人身後。


    另一邊,同樣從暗中靠近後,陳錫康也看到了悄悄而來的念慈。


    本想快速將事情結束再去追離開的高僧,不過現在見到遠處披著袈裟的人出現,心中想著到也不用緊張時間後,眉目一動之下,陳錫康便率先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而同樣見到陳錫康,眼中出現好奇時見其人已經衝飛出現,念慈也隻是在暗中觀察。


    這樣的紛擾之事,由其他人來處理或許要好一些。


    心中出現這樣的想法,念慈也隻是在遠處打量著陳錫康。


    對於陳錫康,念慈並不陌生,在之前的飯店之中,其雖然沒有刻意去看陳錫康,與沒有上前打招唿,但是念慈感受到了眾人之中有一人身上的因果氣息尤其雄渾,甚至讓自己有了一絲壓迫感,而有著這樣因果氣息纏身的,就是遠處出現的人。


    念慈知道,有這樣因果纏身的人,定然不是平凡之輩。這樣的人要麽為帝為王,要麽罪孽深重,天道要誅。


    麵對再次出現的一夥惡人,手足無措之下,一家人蒼白的臉上也布滿崩潰的神情,不過陳錫康的突然出現,卻讓一家人的眼中出現了一絲光彩。


    看到出現的陳錫康身軀高大,手握雙劍,隻在其身上感受到了深邃與沉重的氣息後,知道出現的江湖之人應該不弱之後,一家人立即下跪磕頭,言語求助。


    對於身後一家人的行為,陳錫康並沒有去理會,人為了活下去,有時候自然要卑微一些。


    隻是眼神嫌棄的看著前方的五人後,陳錫康隻覺得死性不改,當誅之人。


    雖然修煉的真氣屬陽,不過此時陳錫康卻抽出了冰寒之氣尤其旺盛的霜刺,殺幾人的話,陳錫康覺得會髒了陽姬。


    而劍道修為與造詣到了陳錫康這樣的地步,即便霜刺屬陰,但要做到簡單的運用,還是十分簡單的,更何況,前方的出現的一夥人修為最高的也才三品圓滿而已。


    修為越來越高,麵對的人也越來越恐怖之下,陳錫康現在對於三品的修為甚至認知模糊。


    本想著立即動手,將前方的母女二人擄走之後好好快活一番,不過還沒動手之下,見到突然衝出這麽個人來後,一眾人的眉頭一皺再皺。


    “嘖嘖嘖,這是想英雄救美,獲美人芳心,然後讓美人以身相許呢。這兄弟到是打的一副好算盤,不過,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這樣的命了!”


    心思齷齪狹隘之下,見到陳錫康出現,自認為其也是本著美色而來的一夥人陰惻惻的說著時,還是如之前一樣易怒之下,突然爆發修為朝著陳錫康而去,隻是陳錫將注定不會像之前的念慈一樣仁慈對待一夥人。


    四五個三品修士,在陳錫康的眼裏,簡直輕如鴻毛。


    霜刺冰寒淩厲的劍氣如同入秋時刮起的秋風一般,令人覺得悲傷冷颼颼時,恐怖的劍氣擴散後,頓時令周圍的所有人身體僵直。


    如墜冰窖感覺在一眾人的身上出現,眼中還滿是駭然之色時,鮮血濺灑之下,陳錫康甚至都沒有離開過原地,而遠處,化為飛劍的霜刺雖然接連刺殺五人,但此時劍身上隻有冰寒的劍氣在冒,不沾一滴猩紅。


    神色驚駭,動作僵硬低頭,看著身上鮮血奔湧不止的傷口,生命在急速消失的感覺讓一夥人的臉上出現前所未有的驚恐時,直到到底死去,一眾人連聲音都沒有能發出絲毫。


    有修為在身的一夥人尚且因為霜刺溢散的劍氣而震驚,更不用說此時還跪在地上,神色驚駭,身體冰冷的一家三口了。


    仿佛是見到了什麽恐怖的事情一般,此時的一家三口皆目瞪口呆的看著前方在一瞬間四處的五人,唿吸都變得緩慢起來,不過隨著陳錫康迴頭,一家三口呆滯的表情上也立即出現惶恐的神色。


    “多謝大人救命之恩!多謝大人救命之恩!……”不知如何之下,一家人隻是不斷的磕頭道謝。


    雖然陳錫康是將一夥惡人殺了,不過見到陳錫康這麽恐怖,而且表情一臉平靜後,不知道其心中是不是也有所圖下,一家人心中依舊戰戰兢兢。


    陳錫康那不出一言便將眾人斬殺的兇狠,讓一家三口覺得其人或許更加狠辣殘忍!


    閱人無數,陳錫康焉能看不出一家人眼中對自己的恐懼,也知道此時的一家人在想些什麽,不過舉手之勞下,陳錫康壓根就沒有圖一家人有迴報,而且,一家人所迴報的,也就那樣而已。


    “我問你們一件事,你們如實迴答。”


    “大人請問,小人若有所知,定當知無不言!”誠惶誠恐下,那一家之主也顫抖著開口。


    “你們不像是附近之人,倒像是匆匆避難之人。你們一家,從何處避難而來?”


    心中還在擔心身前大人所問,自己會不會因為不知曉而惹得其人不高興,惹來災難而擔憂時,此時聽到陳錫康的話,那一家之主臉色一喜後也連忙開口:“迴大人,我們一家乃是從白龍郡中避難而來的,最近的白龍郡之中人心惶惶,周圍之地中已經被多方大軍圍堵,大戰一觸即發,所以有好些人眼前從白龍郡中離開了。”


    跪地之人誠惶誠恐的說著時,聽到這樣的迴答,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後,陳錫康也淡淡開口:“你們走吧,沒你們什麽事情了。”


    陳錫康心中正想著果然如此時,聽到其所說的一家三口如蒙大赦,臉上出現劫後餘生的喜悅後,從地上倉促起身,接連道謝之後匆匆離去。


    而一家三口走後,甚至都沒有看地上死去的幾人一眼,將霜刺劍收入劍鞘,陳錫康也看向了道路旁邊的隱蔽之處,此時的念慈正在那裏臉色凝重的看著陳錫康。


    如此這般,便要犯下如此殺戮,陳錫康已然是被當做了殺心旺盛之輩。


    然而念慈不知道的是,陳錫康之所以這麽狠辣果斷的將一眾人斬殺,就是故意做給其人看的。


    “眾人即便有罪,可罪不至死,施主這般行為,未免有些暴戾殘忍了。”還是不能將之前發生的一幕視而不見之下,念慈從暗中出現時,也臉色凝重的開口。


    不過一邊說著時,念慈也去到了一眾死去之人的身邊,嘴唇蠕動之下,有細小的聲音出現,在給一種一眾死去之人誦經超度。


    故意而為之下,對於出現的高僧會問出這樣的話,陳錫康不僅不意外,反而心中早已經有了迴應的答案。“依高僧所說,難道那一家三口便是罪該萬死之人?”


    “此等惡人若是不死的,死的便是那無辜的一家三口了。”


    聽到陳錫康的話,念慈也停下了誦經,不過其還沒有開口時,陳錫康卻繼續搶先開口:“我知道高僧想說什麽。高僧是想說,有你在的話,今日便不會出現殺戮之事對吧?可是高僧有沒有想過,這樣死性不改、心性狠辣、睚眥必報之人,所犯之事,便隻有今天?”


    “亂世之中,帝令之下難免有陰奉陽違之輩,而綱紀律令有不從之處,以殺止殺,以惡製惡,才最合適。至於佛門之中的那一套,自欺欺人而已。”


    陳錫康接連說著,意有所指之下,也讓念慈的臉色越發濃重與陰沉。


    “佛門中人於亂世之中出世,雖然打著普渡眾生,渡劫渡難,讓百姓免受水火之苦的口號,可是佛門中人從來都隻出現在死人的身邊誦經超度,如此這般,毫無意義。”


    陳錫康剛才所作所為,隻是想告訴身前的高僧,佛門中的那一套,在亂世之中根本就是虛幻之詞而已。


    “施主此番言語,是說我佛門盡做一些敷衍之事,也寬慰心中虛弱嗎?”


    “難道不是如此。佛門之人,於亂世之中普世之法,該換換了,畢竟,死人可聽不到你誦讀的往生經文。”


    “施主貴姓?”


    “姓陳,名錫康,字立舜。”


    兩人之間一問一答之下,陳錫康的簡單的迴答也將其身份盡數告訴了身前的高僧。


    這天下,隻有一個陳錫康,及冠提字立舜的,也隻有西陲陳王。


    “原來是西陲陳王,小僧還在心中好奇是怎樣施主,身上怎有如此雄渾濃鬱的因果氣息。既是陳王出此言語的話,想來我佛門之中,入世知道確實有些欠妥之處。”


    見自己竟然就這樣與西陲陳王遇見之後,念慈也在心中微微驚訝,覺得是不是自己與陳王之間火或許冥冥之中就該有這麽一次相遇時,念慈也平靜開口。


    “小僧法號念慈,從小西天小離合寺中而來,師尊法號慧土,想來陳王之前也有見過。實不相瞞,念慈此行入世,便是因為師尊之言尋陳王而來。”


    知道陳錫康的身份後,想與其更加深入的交流,念慈也直接道明自己的來意,而聽到身前之人竟然還有這樣的身份後,眼中同樣出現一絲驚奇時,陳錫康也來了興致。


    “沒想到我一凡俗造事之人,竟然能得告訴呢個如此看重,那不知高僧找我,所為何事呢?”


    “師尊曾言,天下有人,值得拜見,而這人便是指得陳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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