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嶺的話無一不在刺激著於海臣的每一根神經,終於忍無可忍之下,當著眾目睽睽,直接將喬暮久拉入懷中,然後低頭吻住了他的唇。


    當然,隻是蜻蜓點水的一吻,緊接著抬頭,朝符嶺勾唇一笑:「蓋章」。


    不過這也足夠令周圍那些駐足圍觀的乘客瘋狂了:「我去,他們,他們是gay!」


    「這世界怎麽了?兩個男的居然在玩親親!」


    「白瞎都長得這麽帥,太可惜了。」


    符嶺麵無表情地安靜了下來。


    喬暮久則是臉皮一紅,猛地推開於海臣:「你瘋了啊!大齡兒童嗎?你幼不幼稚呢?」


    於海臣的手臂還環著他的腰,於是輕輕一帶,又將人給帶迴了懷中,道:「別動,我宣告主權呢,要徹底打破那個黃毛小子的青天白日夢才行。」


    至於其他人怎麽想,怎麽說,他才不關心。


    然而,對於他倆的親密舉動,那些旁觀的乘客情緒越來越激動,說的話也逐漸變得難聽,


    「太噁心了吧,怎麽會有這些人的存在。」


    「快點報警吧,將他們關進監獄裏去。」


    「就是啊,趕緊把這種變態關起來。」


    垂眸注視著那張表情開始不安起來的臉龐,於海臣心裏也生氣了,於是他再度沉下臉,掃視著那些眼神裏帶著強烈的厭惡,嘴巴還不停地一張一合的人,正要兇他們時,卻聽:


    「閉嘴,敢再叭叭個不停的話,信不信老子先把你們空投到深海裏去餵鱷魚啊?」


    卻是符嶺突然大罵出口,對著那些圍觀的乘客,毫不客氣地諷刺道:「同性戀怎麽了?吃你們家幾斤大米了嗎?還是刨你們祖宗墳頭墓了啊?」


    老大一開腔,手下的人自然得有所動作地配合起來。


    隻見羅王幫的人橫眉怒目地揮起拳頭,警告著那些還想繼續說風涼話的人:「聽到沒,扔你們到海裏餵鱷魚!」高大魁梧的身材,配合著被於海臣揍得青青紫紫的臉,一兇起來,簡直就是一隻隻可怕的地獄修羅,


    於是那些乘客都不敢吱一聲了,膽小的甚至都推著行李連爬帶滾地離開了。


    喬暮久臉上閃過一絲欣賞,所以他決定了,有件事情必須跟對方解釋清楚才行,於是便開口道:「打擾一下,符先生,那個,深海裏似乎沒有鱷魚呢,如果你真想扔他們到海裏的話,餵的恐怕是鯊魚。」說完之後,不失禮貌地微笑了一下。


    「......」符嶺。


    「......」於海臣。


    「誰在鬧事?誰在鬧事?」這時,機場的安保人員終於趕了過來。


    「大哥,多管閑事的人來了。」符嶺身邊的人趕緊提醒道。


    「嗤!」符嶺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然後斜瞅著於海臣:「出了機場後,平鹿大道第三個拐角,一直向前,你會看到一座廢棄的工廠,那裏前麵有塊空地,一個鍾後見。」


    於海臣正想說話,喬暮久卻伸臂攔住了他,並朝他使了個眼神。


    表達的意思是:別再鬧事了。


    於海臣皺眉,但還是順了他的意思,點點頭答應了。


    「久久,你要是不讓他跟我打一場的話,那你現在可得乖乖跟我走,不然無論你躲到地球的哪一個角落裏頭,我都會把你抓迴來的哦。」符嶺注意到了他倆之間的互動,於是笑容壞壞地道。


    「什麽久久,誰他媽允許你叫得那麽親密了?我告訴你,一個鍾後見,重新教你做個人。」於海臣一聽便炸了,秒忘喬暮久的吩咐,十分暴躁地答應了對方的邀戰。


    激將法啊,大哥,對方這是在使計逼你跟他打一場啊!喬暮久突然覺得腦殼疼!


    為什麽要跟符嶺打呢?就算不打,他喬暮久也是他於海臣的人啊......額,不對不對,什麽人也不屬於,他是自由的。


    唉,以前那個冷靜的於海臣去哪了?那個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於海臣呢?


    不過......喬暮久嘆氣嘆到一半,又好像想起了什麽而頓時釋然。


    算了算了,那個冷靜的於海臣一點也不懂得開竅,經常害他傷心難過,現在這個雖然幼稚了點,但是說實話,還是可以勉強過日子的。


    喬暮久嘴角微微翹起,於是這時,看著羅王幫的那個符嶺也不覺得那麽討厭了,甚至好感度還在逐漸增加......那麽一點點。


    然後,雙方在安保人員過來之前,四下散開,迅速撤離了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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