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暮久跟於海臣同時一怔,又互相對視了一眼,皆在對方的眼裏看到了不可置信,然後再把目光移迴去那個人身上,重新打量了起來。


    長相雖算不上俊朗,但好歹也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的,而且看起來一臉稚氣未脫,像是個高中生......等等?高中生?


    所以,這就是羅王幫的老大符嶺?


    沒有想像之中的身材魁梧,也沒有滿臉橫肉的兇神惡煞,除了左臉頰上有一道淡淡的傷疤,以及態度囂張,滿口粗話外,怎麽瞧都還像是個剛畢業的高中生吧。


    「看起來不怎麽樣,你確定就是他們嗎?」這時,符嶺眼神輕蔑地掃了過來。


    這小子說的難道不是他自己?還有景奚那臭小子,就是被這玩意兒給嚇得連門都不敢出?於海臣突然覺得自己此時此刻,更想揍的是自己隊裏的人。


    「是的,大哥,那天要不是他們出來搗亂,尤其是這個男人,不然我們早就把姓景的臭小子給帶迴羅王幫了。」站在旁邊的西裝男人一臉憤慨地指著於海臣道。


    「從老子手裏搶人,你很棒嘛,你叫什麽名字?」


    「於海臣。」


    「於海臣......沒聽過。」符嶺略微思索了一下,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個人後,便直接下命令了:「都給老子上,弄死他!」


    「是,大哥。」於是他身邊的西裝男人紛紛圍了過來。


    「等等,你們確定要在這兒鬧事嗎?」於海臣先將喬暮久拉到身後去。


    「怎麽,不敢嗎?」符嶺挑釁道,「原來就一個慫包啊。」


    於海臣拳頭緊握,然後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小久,站遠一點。」


    喬暮久點點頭,並依言站得遠遠的。


    場麵一下子就混亂了起來,突然上演的一出全武行嚇得周圍正推著行李的乘客們紛紛後退,生怕那些揮舞著的拳頭落在自己的身上。


    隻是後麵打著打著,有一個人趁機由後撲向了於海臣,並緊緊地抱住他,企圖困住他的動作。


    於海臣在掙紮間,身上的鑰匙都不慎掉落了在地上。


    喬暮久一下子看到了,並在他們轉移到另外一個地方繼續打鬥時,悄悄地上前想去撿迴來。


    然而,指尖還沒碰觸到鑰匙,就讓另一隻手給抓住了手腕,「等等,你是他弟弟?」


    「放手。」喬暮久蹙起眉頭,看著這個隨意蹲在了他對麵的人。


    「那你先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符嶺緊抓著他的手腕不放。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所以能坐上羅王幫老大這個位置的人還是不能小瞧了去,單憑自己的手腕被他禁錮著動彈不得,但卻沒有一絲半點的痛楚來看就知道了,能將力度掌控得如此平衡,對方的身手恐怕並不亞於他與於海臣,喬暮久暗暗在心中思忖,然後也沒隱瞞地直接道:「喬暮久。」


    「喬暮久......這名字不錯。」符嶺微微眯著眼,笑了。


    「該死的,放開他!」於海臣抽暇朝喬暮久這邊看了一眼,結果差點把肺給氣炸了。


    竟然敢碰他家小久,是不是不想活了。


    於是他飛起一腳,足尖狠狠掃過身前幾個西裝男人的下頜,直接踹翻了他們,然後用最快的速度趕到喬暮久身邊,啪一下打掉符嶺的狼爪子,「滾!」


    喬暮久在符嶺鬆開手後,第一時間趕緊先撿迴了於海臣的鑰匙。


    而符嶺難得不生氣,也不講粗話,一邊直起身,一邊道:「他是你弟弟嘛?那正好,就用他來做賭注吧,接下來咱倆來打一場,你輸了的話,他跟我走。」


    於海臣額角青筋暴凸,敢情這個符嶺也是個曲別針?


    竟然還肖想起他家小久來,不應該是景奚那臭小子才對嗎?「我呸,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用小久做賭注,你做夢!」


    「你不敢?」符嶺拿眼角餘光瞅著他,「那我就直接將他帶走了,反正這種人間絕色,跟著你這種窩囊廢也是可惜的。」


    「你要的人不是景奚嗎?用他來做賭注。」這個時候,兄弟就可以不要了,老婆要緊。


    於是,遠在醫院與韓定一起暗中保護那些德國人的景奚,莫名地打了個噴嚏。


    韓定熱絡地問他:「感冒了?沒事沒事,正好在醫院哩,我現在就去護士那兒幫你拿點藥吧。」


    景奚一把攔住他:「不,定哥,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來就可以了,謝謝。」


    韓定轉身將他按坐在走廊裏的椅子上,「都是一個隊伍的人,跟定哥客氣啥。」


    景奚再度將他拉迴來,然後二人開始在走廊中拉拉扯扯,引人側目。


    半餉,倆人異口同聲道:「那就一起去吧,誰不知道你是為了那個護士小姐姐啊!」


    色,男人之本性。


    再迴到另一邊。


    「那個當然也要,不過現在,我還想要他。」符嶺手指頭悠悠指向了喬暮久。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一個接一個的,你以為你是貪吃蛇啊?」於海臣這時已經是恨不得把人的頭給擰下來了。


    符嶺白了他一眼,「這不能比的,一個是仇人,等老子逮住他了,非用滿清十大酷刑的升級版來招唿他不可,但是這一個可就不一樣了,可以是情人,我會好好疼他的,剛剛是沒留意看,但現在看清楚了,你看他多招人疼。」


    喬暮久頓時一臉驚悚。


    於海臣也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然後罵道:「我去你媽的死變態,營養不良的小學雞,還敢覬覦我家小久。」


    「誰小學雞了?還有,我已經問過了,他叫喬暮久,姓喬,而你姓於,說什麽你家的,你蓋章了嗎?」符嶺毫不示弱地反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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