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何雨柱到供銷社把宋夏接了迴來,兩人則是慢慢的溜達著迴來的,路上,兩人還碰到有賣鴿子的,何雨柱就花了八毛錢買了一隻鴿子。


    宋夏路上埋怨了他一路,“柱子哥,你說你,八毛錢都買一斤豬肉了,這鴿子總共也沒多少肉多不值啊!”


    何雨柱一開始還給她解釋解釋,可是,何雨柱突然間發現,這可能是孕期的反應,也就笑嗬嗬的聽著媳婦兒的嘮叨,不再多說什麽。


    兩人迴到四合院的時候,正好看到閻埠貴正在和劉海中聊天兒。


    劉海中正挺著大肚子“指點”閻埠貴呢。


    “老閻啊,你看你,每天都迴來這麽早,這怎麽還能進步呢?”


    “你說你,沒課了就往家跑,領導萬一有什麽重要的任務要交給你,卻找不到你人,你說,這不是影響你在領導心裏的印象嗎?”


    閻埠貴知道這個劉海中的官癮又犯了,也不想和他多計較,就笑著說,“嘿喲,還得是您劉組長,這覺悟果然好!”


    何雨柱聽到劉海中的話,卻很是認同。


    這個閻埠貴每天遲到早退的,就算是有升職的機會也不會輪到他,更何況,他還是那種死摳死摳的,逢年過節的,也不知道到領導那兒走動走動。


    要不然,閻埠貴到現在教學也快二十年了,就這資曆,混個年級主任沒問題吧?可是呢,到現在還隻是一個普通的教員。


    可惜,看表情就知道,閻埠貴這是沒拿劉海中的話當個事兒。


    何雨柱則是沒想提醒他什麽的,有那勁頭兒,還不如陪著自己兒子玩兒會兒呢。


    更何況,自己媳婦兒肚子裏還有倆呢,每天的胎教都把何雨柱累得不輕,要知道,後世都在說胎教的重要性,那自己可不能讓自己的孩子輸在起跑線上!


    “嘿喲,閻老師、劉組長,您二位聊著呐!”


    沒錯兒,現在何雨柱已經不開劉海中的玩笑了,一個玩笑總開,那就是沒分寸了,反正喊一個“組長”也少不了一塊肉,何必平白惹得這個官迷不喜呢。


    本來誌得意滿的劉海中看到何雨柱夫妻倆,臉上就有些不自在。


    剛才在一個普通教師麵前,他這個所謂的組長還能得瑟得瑟,可是在後勤副主任麵前,那就是真的沒得得瑟了。


    甭說副處級的後勤主任,就連許大茂的宣傳科科長,他也不夠格,隻是,他還能用八級工頂一頂這所謂的差距。


    劉海中臉上有些不自在的說了一句,“何副主任,您下班了?那什麽,我先迴家了,我們家飯做好了。”


    何雨柱對劉海中也是無語了,他這個“何副主任”一時間還真讓何雨柱不知道怎麽迴答了。


    劉海中快步走後,何雨柱則是搖搖頭,隨後對閻埠貴說,“閻老師,您忙著,我們先迴了。”


    閻埠貴則是笑著說,“嘿喲,柱子,我看著宋夏這肚子可是真不小啊,咱們四合院,宋夏可是頭一個雙胞胎。成,你們先迴吧。”


    雖然閻埠貴看到了何雨柱手裏提的鴿子了,但是他也沒說什麽,畢竟也就幾兩肉,而且明顯是給孕婦準備的,他還真拉不下臉說些什麽。


    迴到家,宋夏就笑著說,“柱子哥,劉師傅還真有意思的,到了家了還喊你副主任,咯咯咯,剛才你沒看到閻老師差點兒沒憋住笑了。”


    “嗐,這個劉海中就這樣,捧高踩低是他的拿手好戲,你沒看到咱們剛進來時他對閻埠貴的態度嘛。”


    宋夏點點頭,笑著說,“不過啊,還真挺有意思的。”


    ……


    日子過得很快,很快就到了周日


    一大早,何雨柱就把家裏收拾妥當,然後就逗弄著不想起床的何建軍起來。


    何建軍剛剛吃完飯拿起手槍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在他身後說,“連長,別開槍,是我!”


    何建軍聽出了這是自己爺爺的聲音,轉身就拿槍指著何大清,“是你小子啊,是你把鬼子領過來的?”


    “連長,冤枉啊,我是好不容易逃迴來的!”


    “我不信,你這個叛徒!我代表人民斃了你!啪啪啪!”


    “啊!連長!連……”,隨後,何大清就捂著胸口坐在了椅子上。


    一旁的一大媽則是笑得不行了,“老,老何,有你這麽逗孫子的嗎?”


    何大清這才抱起了何建軍,用自己的胡子紮他的臉,把何建軍逗得咯咯咯直樂。


    “老易家的,這有什麽啊,這可是我們老何家的長子長孫!哈哈哈”


    “一大媽!”,此時霍蘭則是拿著一個包裹從後麵來了。


    “蘭子!”,一大媽也是笑著跟霍蘭打招唿。


    “建軍,來試試奶奶給你做的新衣服!”,霍蘭從包裹裏拿出新的棉襖。


    宋夏這時從裏麵出來說,“霍姨,您怎麽又給建軍做衣服啊?他的棉襖可不少了。”


    “嗐,我就有這手藝,其他的,我也拿不出手啊。”


    何大清兩口子來,是因為頭兩天何雨水去何大清那兒的時候,說今天何雨柱徒弟過來給他慶祝,何大清想著自己兒子高升,自己這個當老子的,一定也要在場,畢竟兒子升官,當老子也光榮不是?!


    沒多大一會兒,何雨柱的六個徒弟則是拿著東西進了四合院。


    四合院的人則是議論,“嘿喲,這不年不節的,柱子的徒弟怎麽又提著東西來了?”


    “你忘了,柱子不是升職了嘛!”


    “嘿喲,我還真忘了,不過,這柱子升職,怎麽不請咱們院子裏的人吃飯啊?”


    “得了吧,你兒子前段時間是不是成了二級工?我也沒看你請客啊。”


    “嗐,我兒子那是漲工資,柱子這可是升官”


    “拉倒吧!”


    ……


    而門口的閻埠貴看著馬華等人手裏提著的雞鴨魚肉,嘴裏的唾沫不停的分泌。


    今天何雨柱說了,帶著老婆孩子一起來,好好熱鬧熱鬧,天兒太冷了,打包迴去再熱就沒那口感了。


    所以,今天何家可是很熱鬧的。


    後院的許大茂聽到中院的熱鬧勁兒,就過來看是怎麽迴事,看到何雨柱的徒弟都來了,眼睛就亮了,連忙迴家對周曉曉說,“曉曉,中午咱們去何家蹭飯。我去買幾瓶酒去!”


    說完,許大茂就跑了,周曉曉則是無奈地搖搖頭。


    這些年,許大茂的嘴是越來越刁,因此對何家的飯菜那是來者不拒!就算閨女被喊兒媳婦兒也不說什麽。


    何雨柱今天想著弄兩桌,女的一桌,男的一桌。


    六個徒弟來了後,就開始準備自己要做的菜,一人做兩個菜,何雨柱在旁邊指導。


    就在何雨柱喝茶的時候,閻埠貴則是進來了。


    “柱子,你們家這是……”


    對於閻埠貴的來意,何雨柱很是清楚,這個算盤精是又饞了。


    自從何雨水那次迴門宴後,閻埠貴總是饞何家的飯菜,因為那味兒他們家根本就做不來,所以,他有時候總想來何家喝點兒,可是,這算盤精又死摳死摳的,根本不舍得花錢買酒,所以,何雨柱也不慣著他。


    “嘿喲,閻老師,嘿,這不是下周他們就要去考級了嘛,我就想著,趁著周日,我指點指點他們?”


    閻埠貴心中埋怨,“你說你慶祝你升職就慶祝唄,還說什麽指點?”


    “那個柱子,我看你們家今天挺熱鬧,我想著,我能不能來湊個熱鬧?”


    看著閻埠貴那一臉的渴望,何雨柱則是笑著說,“閻老師,這是我們的家宴,我看就算了吧。而且,我們今天是要說些廚師圈兒的事兒,不太合適說家常話兒。”


    閻埠貴瞥了一眼馬華等人手裏的東西,那個饞啊,不死心的問,“柱子,你看,我畢竟是看著你長大的,我來討杯酒喝,你難道……”


    何雨柱則是繼續說,“閻老師,我如果請您了,那麽,院子裏的其他人,我請還是不請?”


    “這……咱們就說跟我有話說不就得了,你看……”,閻埠貴還要繼續糾纏,何大清這會兒進來了,臉一繃就說道,


    “我說閻老摳,你怎麽又來我們家打算盤!我們探討廚藝,你說你來湊什麽熱鬧?你迴家喝你的兌酒的水得了!我們喝不慣那東西!”


    閻埠貴被何大清損的老臉通紅,冷哼一聲轉身就走了。


    這會兒,門外的何雨水則是進來給何大清豎了個大拇指,“爸,過癮!”


    何大清則是得瑟的抬了抬下巴。


    何雨柱也沒說什麽,他也覺得何大清今兒做的夠意思,過癮。


    沒一會兒,何家的香味兒就開始在四合院飄散。


    其他人最多是咽咽口水,但是,賈家又是日常祖孫對口咒罵何家。


    飯菜差不多了,何雨水去前院兒喊李大媽一家,“媽,小霞,走,吃飯去!”


    這一幕,自然是被閻埠貴看到了,閻埠貴那個氣啊,“好你個傻柱、何大清,我上門都不讓我去吃,結果你卻請了李大媽!不當人子!”


    一大媽則是後院攙扶老太太來到了何家,關山海則是幫著擺桌。


    將近十二點的時候,十二道菜擺上了兩桌,何雨柱示意何大清說話。


    何大清得瑟的咳嗽一聲說,“那個,今兒是為了慶祝柱子升職,所以,今天該吃吃該喝喝,都別拘束!好了,吃吧!”


    何雨柱則是笑著對著自己的徒弟點頭,然後才開始吃飯。


    另一桌的秦京茹早就饞的不行了,要不是怕挨打,早就動手了。


    來之前,胖子就警告她,敢沒規矩,迴去就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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