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正在打著哈欠跟關山海打招唿,閻埠貴就拿著臉盆、縮著脖子從前院過來了。


    看到何雨柱,立馬就上前笑著打招唿。


    “嘿喲,柱子,起的夠早啊!”


    何雨柱也是笑著點頭說,“閻老師,您也夠早的!”


    “柱子,昨兒沒看到你,恭喜你高升!”


    “嘿喲,閻老師,謝謝您嘞!”


    閻埠貴那賊溜溜的小眼睛突然間一亮,就湊到何雨柱身邊問,“柱子,你這高升了,不得請客啊!這可是大好事兒啊!”


    何雨柱無語,心說,這個閻埠貴還真是時刻都在算計!


    何雨柱搖搖頭說,“嘿喲,閻老師,虧您還是老師,這上麵天天講艱苦樸素,您就攛掇我犯錯誤,您這有點兒不厚道啊!”


    閻埠貴嘴角抽了抽,“我就是想算計你一頓飯,你卻想給我扣帽子,這個傻柱真是不做人!”


    表麵上閻埠貴則是笑著說,“嘿,柱子,瞧你這話兒說得,我就是想著你出息了,咱們慶祝慶祝。既然你覺得不合適,那就算了。行了,我也洗漱了。”


    何雨柱也是笑著洗漱完就去做早餐了。


    今天一早到了軋鋼廠,何雨柱就把東西搬到了辦公樓,畢竟已經是後勤副主任了。


    雖然何雨柱升職了,可是,目前食堂主任的職位還是他兼著,因為這個位置還沒找到合適的人。


    李懷德大手一揮,就讓何雨柱先兼著,何雨柱自然也是樂意的,因為後廚這塊兒他也並不想放棄。


    何雨柱一大早就去拜訪了新任後勤主任曹海。


    和曹海閑扯了半天,就是表明自己沒有爭權奪利的心,大家都是和李懷德關係不錯的人,就沒必要相互猜忌打壓了,自己也就是在食堂這塊兒瞎蹦噠。


    曹海雖然聽說過何雨柱不喜爭鬥的性子,但是,沒有時間考驗,他此刻最多信五分。


    但是何雨柱也並不在意他信多少,隻要自己說出了自己的追求,讓他別給自己使絆子就成。


    就在何雨柱熟悉工作的時候,馬華樂嗬嗬的敲門進來了。


    “嘿嘿,師父!”


    “你怎麽來了?後廚出什麽事兒了嗎?”


    馬華也不見外,就坐在沙發上試了試,“嘿,師父,怪不得都想升官呢,您瞧瞧這沙發就是比蹬硬的椅子舒服!”


    何雨柱也是笑著罵道,“行了,別貧了,有事兒說事兒!”


    “嘿嘿,師父,您這不是高升了嘛,剛才我們師兄弟幾個想著,去您家給您慶祝慶祝。”


    “再者,我們下周六就要去考試了,您順道兒再指點指點我們!”


    何雨柱想了下就說,“成,就這周日吧!”


    馬華聞言也是笑著離開了。


    說真的,這一早上,來何雨柱這兒的人還真不少,都是來混個臉熟,也有因為工作來的,這可是把何雨柱累的夠嗆!


    “哎呦,可累死我了,要知道這麽累,就不該答應來做這個勞什子的後勤副主任!”


    叮鈴鈴!


    何雨柱歎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情緒,拿起電話說,“喂,我,何雨柱,請說!”


    裏麵傳來了一個老人爽朗的笑聲。


    “哈哈哈,小何,我聽懷德說你高升了,這不就打電話來恭喜恭喜你嘛!怎麽,聽語氣有些不樂意嘛!”


    何雨柱就是一愣,隨後才反應過來,這是李懷德的老丈人,何雨柱立馬站了起來,笑著說,“嘿喲,老爺子,您怎麽電話打到我這兒了!哪兒能啊,這不是剛接手,一下子忙的有些腦袋大嘛!”


    “老爺子,我錯了,錯了!迴頭我再給您做鬆鼠桂魚當做我道歉的誠意!”


    “哈哈哈,你小子,行了,不逗你了!既然到了新的工作崗位,就要努力的完成工作,不要辜負黨、國家、人民對你的信任!”


    何雨柱立馬保證道,“是!保證不辜負黨、國家、人民的信任!”


    “嘿嘿,當然也不會辜負您的信任!”


    “臭小子,別貧了!昨兒懷德給我送來了四瓶酒,我嚐了,很不錯,你今兒啊,再給我送來兩瓶,我有用!”


    何雨柱要開口拒絕,錢老頭兒立馬說,“你小子別跟我耍滑頭!老子知道你有存貨!”


    “記住嘍,下午三點之前老子看不到酒,老子親自求你去!”


    何雨柱無語,心說,你們這些老爺子臉皮都是這麽厚的嗎?


    何雨柱歎了一口氣說,“老爺子,您厲害,我服了,我確實還有兩瓶,都給您!成了吧!”


    這時,電話裏傳來了笑聲,“哈哈哈,老陳,我說這小子還有存貨吧!”


    何雨柱,……


    “行了,你現在迴家取,給懷德,讓他立刻送過來!”


    電話掛了以後,何雨柱低聲罵道,“瑪德,這個李懷德,中間商賺差價!老子給了他六瓶,這狗日的昧了兩瓶,結果,還得老子掏腰包!”


    但是也沒辦法,何雨柱隻能裝模作樣的騎車離開了軋鋼廠,轉悠了一圈兒才提著兩瓶光瓶酒迴來。


    何雨柱也是滿臉不高興的敲響了李懷德的門。


    “請進!”


    何雨柱一臉不高興的坐到沙發上,把酒放到桌子上說,“喏,老爺子要的,交給你了!”


    此時,李懷德也是滿臉堆笑的給何雨柱倒了杯茶說,“弟弟,這不是哥哥貪心,就是那個酒確實不錯,哥哥也是想著解解饞,就留下了兩瓶!沒成想,陳老頭和馬老頭兒昨兒沒去老爺子那兒,今兒聽說老爺子那兒有個酒不錯,這才找到了你!”


    何雨柱沒好氣道,“你倒是解饞了,我可就慘了,也就送來的時候嚐了一小口,到現在,我就算是個運輸隊長,一瓶沒落下!”


    “柱子,哥哥我也是沒辦法啊,如果讓老爺子知道我克扣了,他不得扒了我的皮啊!”


    何雨柱在李懷德這兒聊了會兒就轉悠著迴了自己的辦公室。


    “瑪德,幸虧係統給的多,不然這酒老子還真是一滴都喝不到!”


    何雨柱走後,李懷德就讓自己的秘書把酒給錢老送去了。


    “這個柱子,還真是自己的貴人,這人啊,到了一定的地位,錢已經不好用了,隻能投其所好!”


    “老爺子一輩子就好三樣東西,第一是武器。”


    “第二是酒,第三是吃!”


    “這個柱子竟然能滿足老爺子的兩個愛好,嘖嘖嘖,有柱子幫助,我的前途可謂是一片光明啊!”


    一根煙點燃,李懷德抽了兩口,覺得有些意動,然後掐滅了煙去了一車間附近溜達了一圈。


    十分鍾後,柳寡婦則是來了李懷德辦公室,直接去了小房間。


    而李懷德則是在柳寡婦進來十分鍾後才迴到辦公室。


    一到辦公室,李懷德就把門反鎖了,直接去了小房間。


    “嘿喲,寶貝兒,想死我了,嘿嘿!”


    柳寡婦此刻穿著紅棉襖,藍色工裝已經被她放在了一旁的椅子背上。


    柳寡婦的大眼睛含笑的看著進來的李懷德,“老李~”


    一聲讓人酥麻的喊聲響起,李懷德也是抱住了柳寡婦。


    柳寡婦是和秦淮茹完全不一樣類型的女人。


    柳寡婦個子不高,還不到一米六。而秦淮茹則是一米六五出頭,而且骨架有些大,可能是從小幹農活的原因,身上肌肉有些多。


    而柳寡婦顯得很是小巧,但是她身上的脂肪仿佛是很懂事似的,到了它們該到的地方。


    所以,渾身很是柔軟的。


    李懷德很是享受柳寡婦的溫柔。


    和對待秦淮茹不一樣,李懷德對待柳寡婦總是要溫柔一些,除非是情到深處、李懷德不能自已的時候才會顯得有些粗暴。


    此刻抱著柳寡婦那有些小巧的身體,李懷德心中有濃濃的保護欲。


    “小心肝兒啊,最近的工作還累嗎?”


    柳寡婦在李懷德懷裏,輕打了一下李懷德的胸口,“你這個沒良心的,還知道讓我來見你啊,你可知道,人家可是天天盼著你出現在那個地方呢!”


    “嘿喲,我這不是忙嘛,你也知道,最近廠裏的事兒有些多!”


    柳寡婦把李懷德撲倒,趴在他的胸口,眨著大眼睛說,“老李,你說你愛我嗎?”


    李懷德看著那張漂亮的臉,笑笑說,“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卻知道,我每天都想看到你,然後……”


    突然間,李懷德一下子翻身起來,把柳寡婦放倒說,“然後就這樣!”


    此時,李懷德開始解柳寡婦的棉襖……


    二十分鍾後,兩人都是一臉汗的喘著粗氣。


    柳寡婦也是趴在李懷德胸口上,李懷德的手在柳寡婦的玉背上劃拉。


    喘勻了氣,柳寡婦則是自己點燃一根煙,然後遞給李懷德,對於自己此刻胸前的波濤,她也是毫不在意。


    李懷德拿到那支煙放到嘴裏抽了一口說,“寶貝兒,給老子點煙的人不少,可是給老子煙的,你還真是唯一一個!”


    說著手就又伸向了……


    柳寡婦也是直接握住他的手,親自把它送到目的地說,“你啊,就是這會兒說話好聽!要知道,你可是忍心把人家扔在車間不管不顧呢!”


    李懷德坐了起來,把她攬入懷裏,“怎麽,不喜歡在車間?”


    “肯定啊,車間裏多吵啊!而且,跟你距離這麽遠!”


    李懷德親了一口,然後笑著說,“再等等,我迴頭給你換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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