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老莫
開局廢了四合院，扛著獵槍去下鄉 作者：都退後讓貧道來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袁軍拿著錢非得帶大家去老莫消費，李昊正好也想去見識一下。鍾躍民給李昊介紹老莫是多麽好、多麽高級，重點說了老莫的餐具。
剛開業那會兒，“老莫”餐具器皿都是銀質的，要憑專門的餐票才能進去就餐。後來銀質刀叉經常被像袁軍和鍾躍民這種總想帶個紀念品迴去的客人“順”走，流失嚴重，就改成普通餐具了。
如今就隻有兩輛自行車了，幾個人有點太緊張了，不過鍾躍民有辦法。他騎著袁軍的自行車帶著鄭彤，讓小寧偉坐在前麵的車梁上。袁軍騎著原先鍾躍民的那個車載著李昊，朝著西直門外大街騎去。
到了地方從旋轉門進去，踏台階而上，進入到一個宮殿般的世界。高達七米的屋頂，華麗鍍金的大吊燈，四個青銅大柱子如主心骨一樣立於中央，整個餐廳，既華麗貴氣，又古樸莊重。這在這個年代可是高端大氣上檔次的體現，難怪＂老兵＂和頑主們會聚會紮堆兒於此，認為來這兒搓一頓可是相當有麵兒的事兒。
不過在李昊看來也就那樣，這有什麽稀罕的？後世李昊經常去的那幾家洗浴和洗腳城，也全都裝修的像這樣金碧輝煌的。裝修的就是再好有啥用？技師的質量是一年不如一年了，李昊最喜歡的88號據說早已經不幹了，轉而做起了直播。
袁軍注意到了李昊從容的表現，當年自己第一次來的時候可是被震驚的嘴都合不攏了，李昊這家夥怎麽好像跟迴了自己家一樣，一點拘謹露怯的意思都沒有？
＂李昊你以前來過嗎？怎麽看你的意思是一點都不陌生？＂
李昊搖搖頭。＂我哪來過這麽高級的餐廳吃過飯啊？我連做夢都沒有夢到過這麽豪華的地方…＂
袁軍撇撇嘴，壓根不信李昊的話，鍾躍民怕李昊不自在，摟著李昊的肩膀不停的給李昊介紹。
等幾人坐下，一個女服務員走了過來給幾人擺好餐具，把菜單遞給為首的鍾躍民後拿出小本子準備讓眾人點菜，這時候鍾躍民和袁軍又開始了耍寶。
＂同誌，你這有鹵煮火燒沒有？＂
服務員白了袁軍這個小流氓一眼，＂對不起，我們這是西餐廳，沒有鹵煮火燒！＂
李昊他們都被袁軍給整笑了，這家夥學著一副鄉下來的老農民口音，故意逗人家服務員。
＂那你們有帶料加工服務嗎？俺這有烙餅，你們能幫著燴燴不？＂
女服員瞪著這個混小子，氣得話都不想說了。她們見多了這些流裏流氣的頑主們，哪裏不知道袁軍這是故意的？隻是來者是客，又不能像國營飯店那樣直接動手，隻能選擇不搭理袁軍。
＂同誌，你這咋看不起俺們鄉下人呢？俺去大車店，他們都管加工的，俺又不是不給加工費！＂
服務員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鍾躍民這壞小子又添了一把火，＂同誌，你別理他們，他們都是剛騎著毛驢兒進城的山炮，沒見過世麵，您多多包涵。點菜點菜，這樣，您記著啊！奶油沙司圓肉餅，按每人半斤給我們上……＂
眾人差點笑噴了！
服務員歎了口氣：＂這是一道菜，不是肉餅！＂
鍾躍民像是被震驚到了，他一副我讀書少，你別騙我的表情：＂不可能，這明明寫著呢麽？肉餅！還是圓的！當我不認字麽？……＂
幾人真恨不得為鍾躍民跟小姑娘搭話的水平鼓個掌，笑得前仰後合的。
服務員不想搭理這一群流氓，氣得扭頭就走了。
袁軍一看服務員離開，趕緊把餐具裝進了隨身的挎包裏。等換了個服務員過來，他就說沒給他上餐具。服務員也不願招惹他們，於是又給他上了一套。
幾個人都餓了，也就沒再鬧幺蛾子，老老實實的點起了菜。
點完了菜，李昊拿起那本菜單看了看，別說，價格也不算特別貴。
紅菜湯——0.8元
大列巴麵包2片——0.5元
紅燴小泥腸——1.6元
炸豬排——1.8元
奶油烤雜拌——1.4元
罐燜牛肉——3.5元
煎黑胡椒牛扒——5.2元
首都沙拉——1.2元
馬車夫沙拉——1.4元
奶油蘑菇湯——1.2元
櫻桃冰激淩——0.5元
小杯格瓦斯——0.2元
等上了菜李昊一看，好吧，確實不便宜！主要是份量不算大，和東北菜館那菜量差太遠了。
等幾人差不多吃完了，突然之間停電了，餐廳裏的眾人鬧騰開了，嗷嗷高喊著要退錢，鍾躍民搬著個椅子撒腿就跑。李昊等人一直沒聽到往日屁話最多的鍾躍民說話，對他居然能做到一聲不吭也是很奇怪！
＂躍民？我和你說話呢！啞巴了啊？鍾躍民？＂
正在說話的時候來電了，幾人一看鍾躍民的位置傻眼了——不僅是鍾躍民不見了，就連他屁股底下坐著的椅子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李昊首先反應過來，＂走走走！再不走一會兒還得賠椅子錢。＂
鄭彤拉著小寧偉緊跟著李昊往外走，＂我靠！平時順套餐具、順個胡椒瓶也就算了，今天居然連椅子都拿……＂
＂走走走！＂
幾人連忙結了帳跑出了老莫，推著自行車一邊跑，一邊哈哈大笑。
幾人在街上分開，袁軍騎車載著鄭彤和小寧偉走了，李昊也迴了跨院。
迴到家李昊洗漱了一下就睡了，第二天一早，李昊早早的就起床去了老七那拿子彈。
到了地方老七沒在家，李昊就去老七家胡同口的早餐店吃了個早飯。吃完早飯又去老七家看了一眼，老七已經迴來了，正端著碗喝粥。
＂來挺早啊？你等我把這口飯喝了就給你拿去。＂
＂不急，七哥你慢慢吃。＂
老七端起碗一口把碗裏的粥喝完，然後拿出鑰匙打開裏屋從裏麵拽出一個帆布包。
打開一看，裏麵全是子彈，不僅有獵槍子彈，還有不多的一些7.62子彈和彈夾。
＂獵槍子彈懂不懂？＂
＂不懂！＂
＂這是最常用的12號獵槍彈，有散彈也有獨頭。散彈分為兩種，第一種裏麵裝了大概20多顆小鋼珠，你可以簡單的認為這是一種打兔子或鳥的，咱們一般叫它鳥彈。這一種裏麵填了七八顆鋼珠，你可以認為它是專門用來打野鹿、野羊的，咱們一般把它叫做鹿彈。最後是這種，裏麵隻有一顆刻了螺旋紋的大鉛丸，專門用來打野豬、馬鹿、熊，威力很大，一發入魂，咱們一般叫它獨頭彈。這下明白了嗎？＂
＂明白了！＂
＂那我再教你複裝，複裝就是這樣——把用過的底火去掉，然後裝入新的底火，裝發射藥壓實，再裝入棉墊、彈托兒和鋼珠，最後用蠟油把口封住，這就行了！首先是塑料殼的，這種一般最多複裝三四次，然後這個塑料殼體就容易壞了。這是鋁合金和黃銅的，這兩種一般都不會壞，你隻要複裝的時候查看一下就行，一旦殼體變形或是裂開了，那就不要用了。是不是很簡單？＂
＂我試試…＂
李昊在老七的指導下試了試，確實是很簡單，沒什麽難度。學會之後老七又給了李昊幾個新的手拋魚網，就把李昊送出了門。李昊一手提著帆布袋子，一手提著裝著漁網和複裝工具、鋼珠等東西的麻包出了門，看看四下無人，把兩個包收進空間，騎上自行車就走了。
剛開業那會兒，“老莫”餐具器皿都是銀質的，要憑專門的餐票才能進去就餐。後來銀質刀叉經常被像袁軍和鍾躍民這種總想帶個紀念品迴去的客人“順”走，流失嚴重，就改成普通餐具了。
如今就隻有兩輛自行車了，幾個人有點太緊張了，不過鍾躍民有辦法。他騎著袁軍的自行車帶著鄭彤，讓小寧偉坐在前麵的車梁上。袁軍騎著原先鍾躍民的那個車載著李昊，朝著西直門外大街騎去。
到了地方從旋轉門進去，踏台階而上，進入到一個宮殿般的世界。高達七米的屋頂，華麗鍍金的大吊燈，四個青銅大柱子如主心骨一樣立於中央，整個餐廳，既華麗貴氣，又古樸莊重。這在這個年代可是高端大氣上檔次的體現，難怪＂老兵＂和頑主們會聚會紮堆兒於此，認為來這兒搓一頓可是相當有麵兒的事兒。
不過在李昊看來也就那樣，這有什麽稀罕的？後世李昊經常去的那幾家洗浴和洗腳城，也全都裝修的像這樣金碧輝煌的。裝修的就是再好有啥用？技師的質量是一年不如一年了，李昊最喜歡的88號據說早已經不幹了，轉而做起了直播。
袁軍注意到了李昊從容的表現，當年自己第一次來的時候可是被震驚的嘴都合不攏了，李昊這家夥怎麽好像跟迴了自己家一樣，一點拘謹露怯的意思都沒有？
＂李昊你以前來過嗎？怎麽看你的意思是一點都不陌生？＂
李昊搖搖頭。＂我哪來過這麽高級的餐廳吃過飯啊？我連做夢都沒有夢到過這麽豪華的地方…＂
袁軍撇撇嘴，壓根不信李昊的話，鍾躍民怕李昊不自在，摟著李昊的肩膀不停的給李昊介紹。
等幾人坐下，一個女服務員走了過來給幾人擺好餐具，把菜單遞給為首的鍾躍民後拿出小本子準備讓眾人點菜，這時候鍾躍民和袁軍又開始了耍寶。
＂同誌，你這有鹵煮火燒沒有？＂
服務員白了袁軍這個小流氓一眼，＂對不起，我們這是西餐廳，沒有鹵煮火燒！＂
李昊他們都被袁軍給整笑了，這家夥學著一副鄉下來的老農民口音，故意逗人家服務員。
＂那你們有帶料加工服務嗎？俺這有烙餅，你們能幫著燴燴不？＂
女服員瞪著這個混小子，氣得話都不想說了。她們見多了這些流裏流氣的頑主們，哪裏不知道袁軍這是故意的？隻是來者是客，又不能像國營飯店那樣直接動手，隻能選擇不搭理袁軍。
＂同誌，你這咋看不起俺們鄉下人呢？俺去大車店，他們都管加工的，俺又不是不給加工費！＂
服務員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鍾躍民這壞小子又添了一把火，＂同誌，你別理他們，他們都是剛騎著毛驢兒進城的山炮，沒見過世麵，您多多包涵。點菜點菜，這樣，您記著啊！奶油沙司圓肉餅，按每人半斤給我們上……＂
眾人差點笑噴了！
服務員歎了口氣：＂這是一道菜，不是肉餅！＂
鍾躍民像是被震驚到了，他一副我讀書少，你別騙我的表情：＂不可能，這明明寫著呢麽？肉餅！還是圓的！當我不認字麽？……＂
幾人真恨不得為鍾躍民跟小姑娘搭話的水平鼓個掌，笑得前仰後合的。
服務員不想搭理這一群流氓，氣得扭頭就走了。
袁軍一看服務員離開，趕緊把餐具裝進了隨身的挎包裏。等換了個服務員過來，他就說沒給他上餐具。服務員也不願招惹他們，於是又給他上了一套。
幾個人都餓了，也就沒再鬧幺蛾子，老老實實的點起了菜。
點完了菜，李昊拿起那本菜單看了看，別說，價格也不算特別貴。
紅菜湯——0.8元
大列巴麵包2片——0.5元
紅燴小泥腸——1.6元
炸豬排——1.8元
奶油烤雜拌——1.4元
罐燜牛肉——3.5元
煎黑胡椒牛扒——5.2元
首都沙拉——1.2元
馬車夫沙拉——1.4元
奶油蘑菇湯——1.2元
櫻桃冰激淩——0.5元
小杯格瓦斯——0.2元
等上了菜李昊一看，好吧，確實不便宜！主要是份量不算大，和東北菜館那菜量差太遠了。
等幾人差不多吃完了，突然之間停電了，餐廳裏的眾人鬧騰開了，嗷嗷高喊著要退錢，鍾躍民搬著個椅子撒腿就跑。李昊等人一直沒聽到往日屁話最多的鍾躍民說話，對他居然能做到一聲不吭也是很奇怪！
＂躍民？我和你說話呢！啞巴了啊？鍾躍民？＂
正在說話的時候來電了，幾人一看鍾躍民的位置傻眼了——不僅是鍾躍民不見了，就連他屁股底下坐著的椅子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李昊首先反應過來，＂走走走！再不走一會兒還得賠椅子錢。＂
鄭彤拉著小寧偉緊跟著李昊往外走，＂我靠！平時順套餐具、順個胡椒瓶也就算了，今天居然連椅子都拿……＂
＂走走走！＂
幾人連忙結了帳跑出了老莫，推著自行車一邊跑，一邊哈哈大笑。
幾人在街上分開，袁軍騎車載著鄭彤和小寧偉走了，李昊也迴了跨院。
迴到家李昊洗漱了一下就睡了，第二天一早，李昊早早的就起床去了老七那拿子彈。
到了地方老七沒在家，李昊就去老七家胡同口的早餐店吃了個早飯。吃完早飯又去老七家看了一眼，老七已經迴來了，正端著碗喝粥。
＂來挺早啊？你等我把這口飯喝了就給你拿去。＂
＂不急，七哥你慢慢吃。＂
老七端起碗一口把碗裏的粥喝完，然後拿出鑰匙打開裏屋從裏麵拽出一個帆布包。
打開一看，裏麵全是子彈，不僅有獵槍子彈，還有不多的一些7.62子彈和彈夾。
＂獵槍子彈懂不懂？＂
＂不懂！＂
＂這是最常用的12號獵槍彈，有散彈也有獨頭。散彈分為兩種，第一種裏麵裝了大概20多顆小鋼珠，你可以簡單的認為這是一種打兔子或鳥的，咱們一般叫它鳥彈。這一種裏麵填了七八顆鋼珠，你可以認為它是專門用來打野鹿、野羊的，咱們一般把它叫做鹿彈。最後是這種，裏麵隻有一顆刻了螺旋紋的大鉛丸，專門用來打野豬、馬鹿、熊，威力很大，一發入魂，咱們一般叫它獨頭彈。這下明白了嗎？＂
＂明白了！＂
＂那我再教你複裝，複裝就是這樣——把用過的底火去掉，然後裝入新的底火，裝發射藥壓實，再裝入棉墊、彈托兒和鋼珠，最後用蠟油把口封住，這就行了！首先是塑料殼的，這種一般最多複裝三四次，然後這個塑料殼體就容易壞了。這是鋁合金和黃銅的，這兩種一般都不會壞，你隻要複裝的時候查看一下就行，一旦殼體變形或是裂開了，那就不要用了。是不是很簡單？＂
＂我試試…＂
李昊在老七的指導下試了試，確實是很簡單，沒什麽難度。學會之後老七又給了李昊幾個新的手拋魚網，就把李昊送出了門。李昊一手提著帆布袋子，一手提著裝著漁網和複裝工具、鋼珠等東西的麻包出了門，看看四下無人，把兩個包收進空間，騎上自行車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