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天和葉仗劍兩人來到餐廳。這時候還不到午餐時間，餐廳裏沒有就餐人員，隻有工作人員在忙碌。
看到兩人，一名工作人員迎上來，道：“對不起，現在還不到午餐時間。”
葉仗劍望著工作人員，道：“你不認識他？”
工作人員認真看了一眼王小天，立刻點點頭，道：“我認識。他是王小天先生。”
葉仗劍道：“既然認識就好辦。我們兩個不舒服，給我們開個小灶，做幾樣可口的菜來吃。”
工作人員麵露為難之色。
沒等工作人員開口拒絕，葉仗劍立刻道：“先別忙著拒絕，你最好向上級請示一下再做決定。”
工作人員點了下頭，說了聲“稍等”，便轉身離去。
過了片刻，他和一個胖子匆匆趕來。
胖子來到王小天麵前，滿臉堆笑道：“抱歉，抱歉。實在沒想到你們兩位會來，怠慢了兩位，兩位快請。”
胖子帶著兩人來到一個小包廂，殷勤地請兩人入座，然後笑容可掬地問道：“兩位貴客，想吃點什麽？”
葉仗劍道：“就撿你們拿手的，上個三五樣就成。”
“好，好。兩位稍等。”
胖子和工作人員出去。王小天問道：“咱們這樣幹，合適嗎？一會餐廳就正常營業，等會在外麵的餐廳，和大家一樣排隊吃不好嗎？”
葉仗劍望著王小天，道：“小天，有特權不用，以後就不能用了。”
王小天很奇怪，問道：“為什麽不能用了？”
葉仗劍解釋道：“我們現在是客人，在基地裏，客人是有開小灶的特權的。以後，如果你留在基地裏了，就必須要接受紀律的約束，什麽特權都沒了。”
王小天一愣，隨即恍然大悟道：“你想起以前的事了？”
葉仗劍點點頭。
王小天立刻貼近葉仗劍，嬉皮笑臉地道：“那鮑真真是怎麽迴事，你也想起來了？”
葉仗劍一把推開王小天，“滾。”
王小天依舊不死新，道：“是不是想起了，以前幹的荒唐事？或者是傷心事？”
葉仗劍白了他一眼沒說話。
王小天還想問，葉仗劍怒道：“再囉嗦就打你屁股！”
王小天立刻知趣的閉上嘴。好奇歸好奇，若是因為好奇惹惱了葉仗劍，挨一頓揍，就太不劃算了。
兩人沉默了一陣子，忽然聽到外麵有人說話。一個聲音是剛才那個胖子的，“老洪，今天怎麽是你來的啊？”
另一個蒼老的聲音迴答：“那幾個兔崽子昨天瘋了一夜，一個個睡的跟死豬一樣，踢都踢不起來。沒辦法，隻好我跑一趟了。”
“哈哈，我已經安排廚房做了。不過，今天有吃小灶的，占著爐口呢，得晚一點。你稍等哈。”
蒼老的聲音：“又是昨天狂歡喝多的？能吃小灶，級別不低啊。”
胖子：“不是基地的人，是昨天比賽的兩位貴客。”
聽到有人說到他們，王小天和葉仗劍對視一眼，立刻豎起耳朵仔細聽。
蒼老的聲音：“什麽比賽？”
胖子很驚訝，“昨天晚上，我們基地與三號基地的機甲比賽啊。你一點都不知道？”
蒼老的聲音：“我哪有那個閑工夫。”
胖子更加驚訝，“這麽說，你也沒報名參加比賽？”
蒼老的聲音：“咦，誰都可以報名參加嗎？”
胖子急忙道：“當然了。隻要找齊五個人，報名參加比賽，就能獲得一支三級強化劑！哦，你不需要它。不過，如果很幸運地獲勝兩場，就能得到一支四級強化劑！四級你肯定能用的上。”
蒼老的聲音：“該死的！沒人告訴我這些！這幫兔崽子，怪不得這兩天都客客氣氣地，讓我替他們值班呢！原來，他們早就商量好了，讓我值班他們好去參加比賽！這幫混球！”
胖子明顯也很生氣，“他們怎麽能這麽幹！太不地道了！”
蒼老的聲音：“不行！我得去找管事的說道說道。我太需要強化劑了。”
胖子：“那你要的飯菜怎麽辦？”
“還吃個屁呀！讓這幫兔崽子先餓著。”蒼老的聲音漸行漸遠。
王小天與葉仗劍麵麵相覷，比賽這事，公布了有一段時間了，為什麽還有人不知道？
過來片刻，胖子親自推著餐車來上菜。他上完菜，滿臉堆笑的說：“兩位貴客請慢用。”
王小天忽然問道：“剛才和你說話的那位老先生是誰？”
胖子一怔，恍然大悟道：“您說的是，我們一起談論比賽的吧？他姓洪，是我們這裏的老維修工。”
“維修工？”王小天很意外。這個職業因為見多識廣，很容易藏龍臥虎，和掃地僧有一拚。
於是，他有些興奮地問道：“維修什麽的？”
胖子道：“他們負責維修的很多，管道、線路、機械都能幹。我們基地那麽大，很多設備都需要定期維護。壞了的更需要趕緊維修。”
“他怎麽不知道機甲比賽的事？”
胖子解釋道：“他們有時候，需要深入到設備內部工作，哪裏通訊受幹擾，錯過了也很正常。不過，跟他一起的那些家夥，知道卻不告訴他，就太不地道了。”
王小天猜測，如果所有維修工都報名參賽，肯定安排他們輪流值班，就會有倒黴的家夥，報了名沒辦法參賽，所以，他們就合起夥來騙老洪。
王小天問道：“這個老洪，會操作機甲嗎？”
胖子撓了撓頭，道：“這個我真不清楚。我就是管食堂做個飯，其他的了解不多。不過，報名就能拿強化劑，跟白撿一樣，誰會拒絕？”
葉仗劍道：“那個老洪，看上去挺生氣的。他那麽需要強化劑嗎？”
胖子道：“那當然。老洪年齡大了，就算不能用強化劑提升身體素質，延長幾年壽命也是好的。誰會嫌強化劑多呢？換成任何人，肯定都得生氣。”
王小天道：“那你覺得，他去找管事的說道，能成功嗎？”
胖子搖頭，道：“八成沒戲。我們指揮官一再強調，紀律就是紀律，決不能開口子。除非……”胖子看了兩人一眼，笑笑沒說話。
不過，王小天看懂了他的意思，除非他們兩個去和玄英說。因為他們是客人，客人的麵子，玄英還是會給的。
可是，他們兩個犯得著為一個陌生人，去讓玄英賣個麵子嗎？更何況麵子的代價，其實更高。假如，玄英答應了他們，然後再向他們提什麽要求的話，他們好意思拒絕嗎？
葉仗劍怎麽選，王小天不知道，但他自己的臉皮，沒厚到能拒絕的程度。
胖子精明的很，見兩人不說話，立刻笑道：“兩位請慢用。”說完，便點頭哈腰地退了出去。
兩人餓壞了，也沒把剛才的小插曲放在心上，等胖子出去就立刻拿起筷子，風卷殘雲般吃起來。
不得不說，小灶的味道就是比大鍋菜好吃。兩人吃的差點連舌頭都咬下來。
吃完了飯，兩人心滿意足地從房間出來，這時，餐廳開始陸續來就餐的工作人員。
看到他們兩個，那些工作人員，立刻全都把目光投到了他們身上，眼神中全是熱切。
好在基地裏紀律嚴格，他們沒有一哄而上，將兩人圍起來。兩人見狀趕緊往外走。
走了幾步，兩人就看到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氣衝衝過來。他花白的頭發亂蓬蓬的，臉上有一道道油汙，身上穿著洗的發白的帆布工作服，上麵布滿了一團團汙漬。
這些汙漬有新有舊，有一些汙漬經過多年的反複搓洗，已經與衣服纖維密不可分。
老頭一邊走過來，一邊嘴裏氣唿唿地說著:“豈有此理！豈有此理！這群混蛋，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裏，竟然說我排名不夠！排名有個屁用！簡直是對天算者的侮辱！”
王小天本來沒在意老頭，猛然間聽到老頭說到天算者，頓時一個激靈，立刻迎上去，拱手道：“老人家……”
王小天一句話還沒說完，老頭抬起頭來，雙目如電打量著王小天，忽然打斷他的話，問道：“你看著麵生，是不是那位貴客，王小天？”
王小天雖然很納悶，他是如何知道自己名字的？他來不及多想，點頭道：“是，我就是王小天。”
老頭再次打量了一番王小天，很嚴肅地道：“聽著，我要和你比賽一場。”
王小天頓時一頭霧水，“什麽？”
餐廳裏很多人都聽到了老頭的話，朝這邊望過來。
老頭在眾人的注視下，一字一句地道：“我，要和你，比賽一場，機甲戰爭。”
鴉雀無聲，落針可聞。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這個老頭身上，好像看傻瓜一樣看著他。
王小天沒有。他很慎重地問道：“您為什麽要和我，比賽機甲戰爭？”
老頭道：“因為有人使壞，讓我錯失了報名的機會。我去找管事的理論，他們以規定、紀律搪塞我。我說，隻要讓我報名，我有能力贏得一支四級，不，五級強化劑。”
“他們聽了哈哈大笑，說你帶隊，昨天贏了三號基地的選手。如果我真想證明自己的能力，可以和你比賽一場，我贏了你，就能證明自己有這個實力。”
王小天頓時一頭汗。他趕緊道：“老先生，比賽的事咱們先放一下。我不知道，這事怎麽就牽扯到我身上了。咱們一點一點，先捋一下。”
“首先，你沒能報上名參加團體賽，對不對？”
老頭點頭，“對。”
“沒報上名是因為，你的同事把比賽的事對你隱瞞了。”
老頭再次點頭。
王小天道：“你看，這事起因跟我沒關係，是吧？”
老頭遲疑了一下，點頭。
王小天繼續道：“接下來，你去找管事的理論，他們以規定、紀律，來推脫你。對不對？”
老頭點頭。
“你看，這也跟我沒關係，對吧？”
老頭再次遲疑了一會，在眾人的注視下，點頭。
王小天繼續說道：“然後，你說，如果你報名參賽的話，有信心能贏一支五級強化劑，對不對？”
老頭點頭。
王小天道：“再然後，他們說，讓你來和我比賽一場，證明自己的實力，對不對？”
老頭點頭，“對，就是這麽迴事。”
王小天點點頭，道：“但是，這件事從頭到尾，跟我沒有半點關係呀？你沒能報名參賽，是你那些同事的問題。管事的不給你說法，是他的問題。您覺得這些與我有關嗎？”
老頭在眾目睽睽之下，陰沉著臉，道：“沒有。”
王小天又道：“還有，您想過沒有？就算我答應和您比賽，您贏了我，您需要的強化劑，誰來給您？”
老頭聽了一臉的糾結。看得出來，他很在乎這支強化劑。
王小天忽然問道：“您剛才說，您是天算者？”
看到兩人，一名工作人員迎上來，道：“對不起，現在還不到午餐時間。”
葉仗劍望著工作人員，道：“你不認識他？”
工作人員認真看了一眼王小天，立刻點點頭，道：“我認識。他是王小天先生。”
葉仗劍道：“既然認識就好辦。我們兩個不舒服，給我們開個小灶，做幾樣可口的菜來吃。”
工作人員麵露為難之色。
沒等工作人員開口拒絕，葉仗劍立刻道：“先別忙著拒絕，你最好向上級請示一下再做決定。”
工作人員點了下頭，說了聲“稍等”，便轉身離去。
過了片刻，他和一個胖子匆匆趕來。
胖子來到王小天麵前，滿臉堆笑道：“抱歉，抱歉。實在沒想到你們兩位會來，怠慢了兩位，兩位快請。”
胖子帶著兩人來到一個小包廂，殷勤地請兩人入座，然後笑容可掬地問道：“兩位貴客，想吃點什麽？”
葉仗劍道：“就撿你們拿手的，上個三五樣就成。”
“好，好。兩位稍等。”
胖子和工作人員出去。王小天問道：“咱們這樣幹，合適嗎？一會餐廳就正常營業，等會在外麵的餐廳，和大家一樣排隊吃不好嗎？”
葉仗劍望著王小天，道：“小天，有特權不用，以後就不能用了。”
王小天很奇怪，問道：“為什麽不能用了？”
葉仗劍解釋道：“我們現在是客人，在基地裏，客人是有開小灶的特權的。以後，如果你留在基地裏了，就必須要接受紀律的約束，什麽特權都沒了。”
王小天一愣，隨即恍然大悟道：“你想起以前的事了？”
葉仗劍點點頭。
王小天立刻貼近葉仗劍，嬉皮笑臉地道：“那鮑真真是怎麽迴事，你也想起來了？”
葉仗劍一把推開王小天，“滾。”
王小天依舊不死新，道：“是不是想起了，以前幹的荒唐事？或者是傷心事？”
葉仗劍白了他一眼沒說話。
王小天還想問，葉仗劍怒道：“再囉嗦就打你屁股！”
王小天立刻知趣的閉上嘴。好奇歸好奇，若是因為好奇惹惱了葉仗劍，挨一頓揍，就太不劃算了。
兩人沉默了一陣子，忽然聽到外麵有人說話。一個聲音是剛才那個胖子的，“老洪，今天怎麽是你來的啊？”
另一個蒼老的聲音迴答：“那幾個兔崽子昨天瘋了一夜，一個個睡的跟死豬一樣，踢都踢不起來。沒辦法，隻好我跑一趟了。”
“哈哈，我已經安排廚房做了。不過，今天有吃小灶的，占著爐口呢，得晚一點。你稍等哈。”
蒼老的聲音：“又是昨天狂歡喝多的？能吃小灶，級別不低啊。”
胖子：“不是基地的人，是昨天比賽的兩位貴客。”
聽到有人說到他們，王小天和葉仗劍對視一眼，立刻豎起耳朵仔細聽。
蒼老的聲音：“什麽比賽？”
胖子很驚訝，“昨天晚上，我們基地與三號基地的機甲比賽啊。你一點都不知道？”
蒼老的聲音：“我哪有那個閑工夫。”
胖子更加驚訝，“這麽說，你也沒報名參加比賽？”
蒼老的聲音：“咦，誰都可以報名參加嗎？”
胖子急忙道：“當然了。隻要找齊五個人，報名參加比賽，就能獲得一支三級強化劑！哦，你不需要它。不過，如果很幸運地獲勝兩場，就能得到一支四級強化劑！四級你肯定能用的上。”
蒼老的聲音：“該死的！沒人告訴我這些！這幫兔崽子，怪不得這兩天都客客氣氣地，讓我替他們值班呢！原來，他們早就商量好了，讓我值班他們好去參加比賽！這幫混球！”
胖子明顯也很生氣，“他們怎麽能這麽幹！太不地道了！”
蒼老的聲音：“不行！我得去找管事的說道說道。我太需要強化劑了。”
胖子：“那你要的飯菜怎麽辦？”
“還吃個屁呀！讓這幫兔崽子先餓著。”蒼老的聲音漸行漸遠。
王小天與葉仗劍麵麵相覷，比賽這事，公布了有一段時間了，為什麽還有人不知道？
過來片刻，胖子親自推著餐車來上菜。他上完菜，滿臉堆笑的說：“兩位貴客請慢用。”
王小天忽然問道：“剛才和你說話的那位老先生是誰？”
胖子一怔，恍然大悟道：“您說的是，我們一起談論比賽的吧？他姓洪，是我們這裏的老維修工。”
“維修工？”王小天很意外。這個職業因為見多識廣，很容易藏龍臥虎，和掃地僧有一拚。
於是，他有些興奮地問道：“維修什麽的？”
胖子道：“他們負責維修的很多，管道、線路、機械都能幹。我們基地那麽大，很多設備都需要定期維護。壞了的更需要趕緊維修。”
“他怎麽不知道機甲比賽的事？”
胖子解釋道：“他們有時候，需要深入到設備內部工作，哪裏通訊受幹擾，錯過了也很正常。不過，跟他一起的那些家夥，知道卻不告訴他，就太不地道了。”
王小天猜測，如果所有維修工都報名參賽，肯定安排他們輪流值班，就會有倒黴的家夥，報了名沒辦法參賽，所以，他們就合起夥來騙老洪。
王小天問道：“這個老洪，會操作機甲嗎？”
胖子撓了撓頭，道：“這個我真不清楚。我就是管食堂做個飯，其他的了解不多。不過，報名就能拿強化劑，跟白撿一樣，誰會拒絕？”
葉仗劍道：“那個老洪，看上去挺生氣的。他那麽需要強化劑嗎？”
胖子道：“那當然。老洪年齡大了，就算不能用強化劑提升身體素質，延長幾年壽命也是好的。誰會嫌強化劑多呢？換成任何人，肯定都得生氣。”
王小天道：“那你覺得，他去找管事的說道，能成功嗎？”
胖子搖頭，道：“八成沒戲。我們指揮官一再強調，紀律就是紀律，決不能開口子。除非……”胖子看了兩人一眼，笑笑沒說話。
不過，王小天看懂了他的意思，除非他們兩個去和玄英說。因為他們是客人，客人的麵子，玄英還是會給的。
可是，他們兩個犯得著為一個陌生人，去讓玄英賣個麵子嗎？更何況麵子的代價，其實更高。假如，玄英答應了他們，然後再向他們提什麽要求的話，他們好意思拒絕嗎？
葉仗劍怎麽選，王小天不知道，但他自己的臉皮，沒厚到能拒絕的程度。
胖子精明的很，見兩人不說話，立刻笑道：“兩位請慢用。”說完，便點頭哈腰地退了出去。
兩人餓壞了，也沒把剛才的小插曲放在心上，等胖子出去就立刻拿起筷子，風卷殘雲般吃起來。
不得不說，小灶的味道就是比大鍋菜好吃。兩人吃的差點連舌頭都咬下來。
吃完了飯，兩人心滿意足地從房間出來，這時，餐廳開始陸續來就餐的工作人員。
看到他們兩個，那些工作人員，立刻全都把目光投到了他們身上，眼神中全是熱切。
好在基地裏紀律嚴格，他們沒有一哄而上，將兩人圍起來。兩人見狀趕緊往外走。
走了幾步，兩人就看到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氣衝衝過來。他花白的頭發亂蓬蓬的，臉上有一道道油汙，身上穿著洗的發白的帆布工作服，上麵布滿了一團團汙漬。
這些汙漬有新有舊，有一些汙漬經過多年的反複搓洗，已經與衣服纖維密不可分。
老頭一邊走過來，一邊嘴裏氣唿唿地說著:“豈有此理！豈有此理！這群混蛋，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裏，竟然說我排名不夠！排名有個屁用！簡直是對天算者的侮辱！”
王小天本來沒在意老頭，猛然間聽到老頭說到天算者，頓時一個激靈，立刻迎上去，拱手道：“老人家……”
王小天一句話還沒說完，老頭抬起頭來，雙目如電打量著王小天，忽然打斷他的話，問道：“你看著麵生，是不是那位貴客，王小天？”
王小天雖然很納悶，他是如何知道自己名字的？他來不及多想，點頭道：“是，我就是王小天。”
老頭再次打量了一番王小天，很嚴肅地道：“聽著，我要和你比賽一場。”
王小天頓時一頭霧水，“什麽？”
餐廳裏很多人都聽到了老頭的話，朝這邊望過來。
老頭在眾人的注視下，一字一句地道：“我，要和你，比賽一場，機甲戰爭。”
鴉雀無聲，落針可聞。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這個老頭身上，好像看傻瓜一樣看著他。
王小天沒有。他很慎重地問道：“您為什麽要和我，比賽機甲戰爭？”
老頭道：“因為有人使壞，讓我錯失了報名的機會。我去找管事的理論，他們以規定、紀律搪塞我。我說，隻要讓我報名，我有能力贏得一支四級，不，五級強化劑。”
“他們聽了哈哈大笑，說你帶隊，昨天贏了三號基地的選手。如果我真想證明自己的能力，可以和你比賽一場，我贏了你，就能證明自己有這個實力。”
王小天頓時一頭汗。他趕緊道：“老先生，比賽的事咱們先放一下。我不知道，這事怎麽就牽扯到我身上了。咱們一點一點，先捋一下。”
“首先，你沒能報上名參加團體賽，對不對？”
老頭點頭，“對。”
“沒報上名是因為，你的同事把比賽的事對你隱瞞了。”
老頭再次點頭。
王小天道：“你看，這事起因跟我沒關係，是吧？”
老頭遲疑了一下，點頭。
王小天繼續道：“接下來，你去找管事的理論，他們以規定、紀律，來推脫你。對不對？”
老頭點頭。
“你看，這也跟我沒關係，對吧？”
老頭再次遲疑了一會，在眾人的注視下，點頭。
王小天繼續說道：“然後，你說，如果你報名參賽的話，有信心能贏一支五級強化劑，對不對？”
老頭點頭。
王小天道：“再然後，他們說，讓你來和我比賽一場，證明自己的實力，對不對？”
老頭點頭，“對，就是這麽迴事。”
王小天點點頭，道：“但是，這件事從頭到尾，跟我沒有半點關係呀？你沒能報名參賽，是你那些同事的問題。管事的不給你說法，是他的問題。您覺得這些與我有關嗎？”
老頭在眾目睽睽之下，陰沉著臉，道：“沒有。”
王小天又道：“還有，您想過沒有？就算我答應和您比賽，您贏了我，您需要的強化劑，誰來給您？”
老頭聽了一臉的糾結。看得出來，他很在乎這支強化劑。
王小天忽然問道：“您剛才說，您是天算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