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還是下？艾伯特也拿不定注意。他所掌握的知識，在眼前這座高塔裏根本用不上。
王小天忍不住道：“下麵應該都是些複雜的設備，你們能看的懂嗎？”
唐雲金和艾伯特同時搖頭。
王小天又道：“我覺得，如果想要看外麵的情況，應該向上才是。”
唐雲金和艾伯特交換了個眼色，道：“那就上去看看吧。”
眾人立刻沿著樓梯上去。
王小天站在圍欄上，掃視了一圈。突然發現圍欄另一邊有一個通道，連接著金屬柱！
艾伯特也看到了通道，忍不住問：“那是什麽？”
王小天拽著艾伯特走過去，站在通道口仔細觀察著。
通道連接金屬柱的地方，有一個骷髏頭的圖案，下麵還寫著舊紀元的文字。
“警告！小心輻射粒子！請穿防護服進入。”
艾伯特並不認識這些文字，問道：“寫的是什麽？”
王小天道：“這是一個警告，說裏麵有輻射粒子，進去需要穿防護服。”
艾伯特並不相信王小天。他轉頭看了一眼唐雲金。
唐雲金點點頭，示意他王小天沒騙他。然後，他問道：“這時幹什麽的？”
王小天打量了一番左右，道：“應該是個檢修入口。如此複雜的設備，還要長期運轉，怎麽可能一點毛病不出？當然要留個出入口，方便檢修了。”
唐雲金道：“輻射粒子是什麽東西？”
王小天雙手一攤，“我怎麽知道？也許就是殺死那些怪鳥的光束吧。”
唐雲金和艾伯特有些慌張。
艾伯特連忙道：“咱們還是上去，看看有沒有辦法，觀察下外麵的情況。”
眾人沿著樓梯，圍著金屬柱1子轉圈，一路往上走。兩層圍欄相差十米左右。眾人轉了三四圈，終於來到第11層上。
王小天估算，這一層應該是高塔的基座。這一層，與其他幾層不同，岩壁上有一些小門，大小可以容一個成年人進出。
這些小門上還寫著一些字。有的寫：“1130-1”“1130-2”“1130-3”，“37-1”“37-2”，“觀察1”“觀察2”……等等。看名字也能看出來，這些有的應該是武器型號，有的應該就是單一功能的觀察室。
唐雲金走到一個寫著“觀察4”的門前，找了半天沒有找到門把手，伸手推了推門，結果紋絲不動。
他迴頭望著王小天道：“這個怎麽打開？”
王小天聳了聳肩，“我怎麽知道？要不，你對它說聲芝麻開門試試？”
艾伯特笑道：“別開玩笑了。芝麻開門是我們迦南聯邦……”他的話還沒說完，笑容就凝固了。
因為他看到那扇門無聲地打開了。
艾伯特無比震驚，“真是芝麻開門？”
唐雲金搖頭，“並不是，而是我發現門上有個按鈕，按一下，門就開了。”
艾伯特的臉色這才恢複正常，“我就說嘛，你們東楚國的防禦係統，怎麽可能用，我們迦南聯邦的古老故事，做密碼。”
他拉著王小天走到寫著“觀察6”的門前，仔細找了一下，果然看到，門中央有一個很不起眼的小按鈕。
他伸手按下按鈕，門便無聲的打開了。
門裏麵的光線並不明亮，艾伯特拉著王小天走進去。
裏麵稱不上是房間，隻是一個寬一米半左右，深五米左右的走廊。隨著他們進來，正對著門的牆壁忽然裂開了，顯示出外麵的情形。
走到牆壁跟前，王小天才發現，原來牆壁上有一層透明的，仿佛玻璃的東西，並不是直接通往外麵。
他心裏暗暗有些失望。因為他原本計劃著，如果觀察室直接通往外麵的話，可以找機會跳出去逃走。現在看，這個計劃隻能告吹了。
那層玻璃一樣的透明的東西，應該是特製的。因為透過它看外麵，並不能看到外麵的景色，隻能到一大片紅點。
艾伯特並不知道那些紅點是什麽，問道：“怎麽迴事？怎麽看不到外麵的情況？這一大片紅色又是什麽？”
王小天解釋道：“那一大片紅色，是由許多紅點組成的。每一個紅點，代表了一隻怪鳥。”
艾伯特指著下麵道：“下麵的也是怪鳥？”
“不。下麵的是怪獸。”
高塔外麵。
天上，體型龐大的怪鳥，密密麻麻，遮天蔽日，如烏雲般朝著柵欄係統湧來。
地上，飛奔著無數怪獸。這些怪獸看上去像是劍齒虎，兩根巨大的上犬齒，比象牙還要粗，還要長，露在嘴唇的外麵，閃著慘白色的磷光。
這個怪獸的體型巨大，超過了大象。更奇怪的是，這些怪獸身上並沒有被毛，而是長滿了鱗片。尾巴又粗又長，末端膨脹成球，直徑超過了半米，上麵也布滿了鱗片。
可以想象，如果被這巨大的尾球砸一下，那酸爽……
天上有無數的怪鳥飛翔，烏雲壓頂，不見蒼穹。
地上數不盡的怪獸飛奔，塵土飛揚，大地震顫。
這情形，哪怕是久經沙場的悍將，也無不動容。
周子恆站在一座高塔下，望著遠處的怪獸和怪鳥，忍不住心生擔憂。
這一波怪鳥，比上一波還要多，而且還有數量同樣龐大的怪獸。柵欄防禦係統，能抗住嗎？以前的獸潮，是怎樣抗住的？
不知道軍隊裏的大型武器，能不能對付這些怪獸？
要不要和軍部聯係，調動第三邊防軍，或者直接調動軍部直屬軍團？
-----------------分割---------------------
另一座高塔下。北麵的山坡上，散布著四五隻怪鳥的屍體。陌離站在其中一隻怪鳥的背上。怪鳥的後心處，插著陌離原本扛在肩上的骨質標槍。
近兩米長的標槍，此刻隻有不足三十厘米露在外麵。陌離握住標槍，高高躍起。
標槍從怪鳥背後拔出，絲毫不帶一絲血跡。標槍拔出後，怪鳥的傷口，噴出腐臭的黑血。如果陌離不躍起來，肯定會被噴濺一身。
玄英站在山洞前，抬手一槍，將坡道上的一隻怪鳥擊斃。然後收起槍走進山洞，來到山壁前，拉下了山壁凹陷處的鐵杆。
悅耳的女聲響起，大門啟動。
陌離扛著標槍匆匆進來。玄英望著他吩咐道：“陌離，跟緊我。記住我所有的操作。”
陌離一愣，道：“四姐，不要說的這麽悲情好不好？我不要你有事。”
玄英聞言微怔，而後笑道：“你想哪去了。我是讓你記住我的操作步驟。接下來，我們要分頭到各個高塔，激活柵欄防禦係統。”
兩人快步來到第二層圍欄，金屬圓柱寫著警告的小門前。
玄英伸手在“警”的“口”字中間按了一下。陌離愣了一下。他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那個“口”字中間的部分，竟然是個按鈕！
悅耳的女聲響起：“操作員身份識別係統啟動。請說出您的係統識別碼。”
玄英大聲道：“rlmyfy021，42,39，7。”
過來片刻，悅耳的女聲再次響起，“係統識別碼驗證通過。可以下達操作指令。”
玄英道：“啟動本機主動防禦模式。開啟本機自動充能係統。充能模式，4。”
“指令確認。本機主動防禦係統啟動。自動充能係統啟動，充能模式，4。”
玄英道：“本機運行模式鎖定。除非接到新指令，或經長時間確認，環境無威脅，方可轉換為待機模式。”
“指令確認。”
隨後，一陣陣低沉的嗡嗡振動聲，從遙遠的地下，一波波傳上來，巨大的金屬圓柱開始震顫。
玄英帶著陌離往迴走。
她邊走便道：“剛才的操作指令都記住了？”
陌離點點頭，道：“記住了。就是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玄英沉默了片刻，道：“我也不知道。當年我也沒來得及問，那個人就死了。其實就算他活著，隻怕也說不清。他隻是個係統維護工程師，並沒有參與係統設計。”
“不過，以前的十多次獸潮，都是按照這種操作來的，這次也應該沒問題。”
陌離點點頭，然後試探著問道：“四姐，這個操作指令有多少人知道？他們安不安全？”
玄英想了想，道：“在你之前，至少有十個人知道。至於安不安全……嗯，這一千多年來，的確有很多有野心的人，垂涎防禦係統的強大威力。”
“不過，無一例外都失敗了。因為這個係統識別碼，隻能進行基本操作，根本沒有更高層次的權限。而且，柵欄防禦係統功能單一，這些威力強大的武器，也沒辦法帶走。”
陌離點點頭，道：“那就好。四姐，咱們怎麽分任務？”
玄英道：“你往東，我往西。全部激活後，再迴來和我匯合。那種巨型高塔不用激活。這種規模的戰鬥，用不上它們。”
陌離好奇地問：“它們用於什麽樣規模的戰鬥？”
玄英迴憶了片刻，道：“我記得，設計之初，它們是用來，攔截外太空攻擊武器，以及對外太空艦隊進行打擊的。”
“這個係統的所有巨型高塔，能量融合全力一擊的話，發射的粒子束，射程超過五十萬公裏，能擊毀太陽係級的戰艦。”
“至於這些百米高塔，則是後來為了應對獸潮危機，比照著巨型高塔修建的。它們的最大殺傷力，連那些巨型高塔的百分之一都不到。”
說話的功夫，兩人已經出了山洞。
玄英指著山下道：“從這裏下去，山坡上有原來修的路。”
陌離點點頭，道：“好。”
玄英又道：“還有，如果有人也在激活高塔，不要和他們發生衝突，直接說‘奉命前來激活人類命運防禦係統’即可。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務必要多加小心。”
陌離點頭，說了句“四姐保重。”便兔起鶻落，跳下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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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天感覺，整個高塔都在微微顫抖，屏幕上的紅點也在快速消失。
每一個紅點消失，就代表著一個怪獸或怪鳥被消滅。
不過，王小天心裏很清楚。這些怪獸並不是最大的麻煩。那些被防禦係統忽略的小怪獸，才是他們需要麵對的麻煩。
過了一會，屏幕上的紅點幾乎全部消失。這時，塔裏響起悅耳的女聲，“近程防禦係統啟動，能源係統轉入充能模式。”
“警告，警告。37-5、37-7、1130-4、1130-6、1130-10，高平兩用速射炮發生故障，請檢修。請檢修。”
王小天和艾伯特對視一眼，然後兩人同時向外走。
雖然防禦武器出現故障，他們也根本處理不了，但不現場看一下，他們心裏很不踏實。這其實是人的正常想法，又叫湊熱鬧心理。越是外行，越喜歡湊熱鬧。
出了門，王小天就看到，唐雲金和另外兩名艾伯特的手下，也都出來了。
唐雲金先問道：“發生故障是怎麽迴事？”
王小天忍不住道：“下麵應該都是些複雜的設備，你們能看的懂嗎？”
唐雲金和艾伯特同時搖頭。
王小天又道：“我覺得，如果想要看外麵的情況，應該向上才是。”
唐雲金和艾伯特交換了個眼色，道：“那就上去看看吧。”
眾人立刻沿著樓梯上去。
王小天站在圍欄上，掃視了一圈。突然發現圍欄另一邊有一個通道，連接著金屬柱！
艾伯特也看到了通道，忍不住問：“那是什麽？”
王小天拽著艾伯特走過去，站在通道口仔細觀察著。
通道連接金屬柱的地方，有一個骷髏頭的圖案，下麵還寫著舊紀元的文字。
“警告！小心輻射粒子！請穿防護服進入。”
艾伯特並不認識這些文字，問道：“寫的是什麽？”
王小天道：“這是一個警告，說裏麵有輻射粒子，進去需要穿防護服。”
艾伯特並不相信王小天。他轉頭看了一眼唐雲金。
唐雲金點點頭，示意他王小天沒騙他。然後，他問道：“這時幹什麽的？”
王小天打量了一番左右，道：“應該是個檢修入口。如此複雜的設備，還要長期運轉，怎麽可能一點毛病不出？當然要留個出入口，方便檢修了。”
唐雲金道：“輻射粒子是什麽東西？”
王小天雙手一攤，“我怎麽知道？也許就是殺死那些怪鳥的光束吧。”
唐雲金和艾伯特有些慌張。
艾伯特連忙道：“咱們還是上去，看看有沒有辦法，觀察下外麵的情況。”
眾人沿著樓梯，圍著金屬柱1子轉圈，一路往上走。兩層圍欄相差十米左右。眾人轉了三四圈，終於來到第11層上。
王小天估算，這一層應該是高塔的基座。這一層，與其他幾層不同，岩壁上有一些小門，大小可以容一個成年人進出。
這些小門上還寫著一些字。有的寫：“1130-1”“1130-2”“1130-3”，“37-1”“37-2”，“觀察1”“觀察2”……等等。看名字也能看出來，這些有的應該是武器型號，有的應該就是單一功能的觀察室。
唐雲金走到一個寫著“觀察4”的門前，找了半天沒有找到門把手，伸手推了推門，結果紋絲不動。
他迴頭望著王小天道：“這個怎麽打開？”
王小天聳了聳肩，“我怎麽知道？要不，你對它說聲芝麻開門試試？”
艾伯特笑道：“別開玩笑了。芝麻開門是我們迦南聯邦……”他的話還沒說完，笑容就凝固了。
因為他看到那扇門無聲地打開了。
艾伯特無比震驚，“真是芝麻開門？”
唐雲金搖頭，“並不是，而是我發現門上有個按鈕，按一下，門就開了。”
艾伯特的臉色這才恢複正常，“我就說嘛，你們東楚國的防禦係統，怎麽可能用，我們迦南聯邦的古老故事，做密碼。”
他拉著王小天走到寫著“觀察6”的門前，仔細找了一下，果然看到，門中央有一個很不起眼的小按鈕。
他伸手按下按鈕，門便無聲的打開了。
門裏麵的光線並不明亮，艾伯特拉著王小天走進去。
裏麵稱不上是房間，隻是一個寬一米半左右，深五米左右的走廊。隨著他們進來，正對著門的牆壁忽然裂開了，顯示出外麵的情形。
走到牆壁跟前，王小天才發現，原來牆壁上有一層透明的，仿佛玻璃的東西，並不是直接通往外麵。
他心裏暗暗有些失望。因為他原本計劃著，如果觀察室直接通往外麵的話，可以找機會跳出去逃走。現在看，這個計劃隻能告吹了。
那層玻璃一樣的透明的東西，應該是特製的。因為透過它看外麵，並不能看到外麵的景色，隻能到一大片紅點。
艾伯特並不知道那些紅點是什麽，問道：“怎麽迴事？怎麽看不到外麵的情況？這一大片紅色又是什麽？”
王小天解釋道：“那一大片紅色，是由許多紅點組成的。每一個紅點，代表了一隻怪鳥。”
艾伯特指著下麵道：“下麵的也是怪鳥？”
“不。下麵的是怪獸。”
高塔外麵。
天上，體型龐大的怪鳥，密密麻麻，遮天蔽日，如烏雲般朝著柵欄係統湧來。
地上，飛奔著無數怪獸。這些怪獸看上去像是劍齒虎，兩根巨大的上犬齒，比象牙還要粗，還要長，露在嘴唇的外麵，閃著慘白色的磷光。
這個怪獸的體型巨大，超過了大象。更奇怪的是，這些怪獸身上並沒有被毛，而是長滿了鱗片。尾巴又粗又長，末端膨脹成球，直徑超過了半米，上麵也布滿了鱗片。
可以想象，如果被這巨大的尾球砸一下，那酸爽……
天上有無數的怪鳥飛翔，烏雲壓頂，不見蒼穹。
地上數不盡的怪獸飛奔，塵土飛揚，大地震顫。
這情形，哪怕是久經沙場的悍將，也無不動容。
周子恆站在一座高塔下，望著遠處的怪獸和怪鳥，忍不住心生擔憂。
這一波怪鳥，比上一波還要多，而且還有數量同樣龐大的怪獸。柵欄防禦係統，能抗住嗎？以前的獸潮，是怎樣抗住的？
不知道軍隊裏的大型武器，能不能對付這些怪獸？
要不要和軍部聯係，調動第三邊防軍，或者直接調動軍部直屬軍團？
-----------------分割---------------------
另一座高塔下。北麵的山坡上，散布著四五隻怪鳥的屍體。陌離站在其中一隻怪鳥的背上。怪鳥的後心處，插著陌離原本扛在肩上的骨質標槍。
近兩米長的標槍，此刻隻有不足三十厘米露在外麵。陌離握住標槍，高高躍起。
標槍從怪鳥背後拔出，絲毫不帶一絲血跡。標槍拔出後，怪鳥的傷口，噴出腐臭的黑血。如果陌離不躍起來，肯定會被噴濺一身。
玄英站在山洞前，抬手一槍，將坡道上的一隻怪鳥擊斃。然後收起槍走進山洞，來到山壁前，拉下了山壁凹陷處的鐵杆。
悅耳的女聲響起，大門啟動。
陌離扛著標槍匆匆進來。玄英望著他吩咐道：“陌離，跟緊我。記住我所有的操作。”
陌離一愣，道：“四姐，不要說的這麽悲情好不好？我不要你有事。”
玄英聞言微怔，而後笑道：“你想哪去了。我是讓你記住我的操作步驟。接下來，我們要分頭到各個高塔，激活柵欄防禦係統。”
兩人快步來到第二層圍欄，金屬圓柱寫著警告的小門前。
玄英伸手在“警”的“口”字中間按了一下。陌離愣了一下。他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那個“口”字中間的部分，竟然是個按鈕！
悅耳的女聲響起：“操作員身份識別係統啟動。請說出您的係統識別碼。”
玄英大聲道：“rlmyfy021，42,39，7。”
過來片刻，悅耳的女聲再次響起，“係統識別碼驗證通過。可以下達操作指令。”
玄英道：“啟動本機主動防禦模式。開啟本機自動充能係統。充能模式，4。”
“指令確認。本機主動防禦係統啟動。自動充能係統啟動，充能模式，4。”
玄英道：“本機運行模式鎖定。除非接到新指令，或經長時間確認，環境無威脅，方可轉換為待機模式。”
“指令確認。”
隨後，一陣陣低沉的嗡嗡振動聲，從遙遠的地下，一波波傳上來，巨大的金屬圓柱開始震顫。
玄英帶著陌離往迴走。
她邊走便道：“剛才的操作指令都記住了？”
陌離點點頭，道：“記住了。就是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玄英沉默了片刻，道：“我也不知道。當年我也沒來得及問，那個人就死了。其實就算他活著，隻怕也說不清。他隻是個係統維護工程師，並沒有參與係統設計。”
“不過，以前的十多次獸潮，都是按照這種操作來的，這次也應該沒問題。”
陌離點點頭，然後試探著問道：“四姐，這個操作指令有多少人知道？他們安不安全？”
玄英想了想，道：“在你之前，至少有十個人知道。至於安不安全……嗯，這一千多年來，的確有很多有野心的人，垂涎防禦係統的強大威力。”
“不過，無一例外都失敗了。因為這個係統識別碼，隻能進行基本操作，根本沒有更高層次的權限。而且，柵欄防禦係統功能單一，這些威力強大的武器，也沒辦法帶走。”
陌離點點頭，道：“那就好。四姐，咱們怎麽分任務？”
玄英道：“你往東，我往西。全部激活後，再迴來和我匯合。那種巨型高塔不用激活。這種規模的戰鬥，用不上它們。”
陌離好奇地問：“它們用於什麽樣規模的戰鬥？”
玄英迴憶了片刻，道：“我記得，設計之初，它們是用來，攔截外太空攻擊武器，以及對外太空艦隊進行打擊的。”
“這個係統的所有巨型高塔，能量融合全力一擊的話，發射的粒子束，射程超過五十萬公裏，能擊毀太陽係級的戰艦。”
“至於這些百米高塔，則是後來為了應對獸潮危機，比照著巨型高塔修建的。它們的最大殺傷力，連那些巨型高塔的百分之一都不到。”
說話的功夫，兩人已經出了山洞。
玄英指著山下道：“從這裏下去，山坡上有原來修的路。”
陌離點點頭，道：“好。”
玄英又道：“還有，如果有人也在激活高塔，不要和他們發生衝突，直接說‘奉命前來激活人類命運防禦係統’即可。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務必要多加小心。”
陌離點頭，說了句“四姐保重。”便兔起鶻落，跳下山去。
-------------------分割--------------------
王小天感覺，整個高塔都在微微顫抖，屏幕上的紅點也在快速消失。
每一個紅點消失，就代表著一個怪獸或怪鳥被消滅。
不過，王小天心裏很清楚。這些怪獸並不是最大的麻煩。那些被防禦係統忽略的小怪獸，才是他們需要麵對的麻煩。
過了一會，屏幕上的紅點幾乎全部消失。這時，塔裏響起悅耳的女聲，“近程防禦係統啟動，能源係統轉入充能模式。”
“警告，警告。37-5、37-7、1130-4、1130-6、1130-10，高平兩用速射炮發生故障，請檢修。請檢修。”
王小天和艾伯特對視一眼，然後兩人同時向外走。
雖然防禦武器出現故障，他們也根本處理不了，但不現場看一下，他們心裏很不踏實。這其實是人的正常想法，又叫湊熱鬧心理。越是外行，越喜歡湊熱鬧。
出了門，王小天就看到，唐雲金和另外兩名艾伯特的手下，也都出來了。
唐雲金先問道：“發生故障是怎麽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