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默默算了下，道：“八十多年吧。我記得當年我都快一百歲了。”
王小天驚訝無比。若是按照東楚國的標準，艾伯特的資質天賦可夠差的。這樣的天賦資質，能修煉到七級原力大師，不得不說是個奇跡。
唐雲金看出了王小天的想法，不屑地道：“不要用東楚國的慣例，來衡量迦南聯邦的修行者。迦南聯邦的修行者，大多數都是自給自足，不依靠家族或者師門。這時他們的傳統。”
艾伯特點點頭，道：“沒錯。我們都是先想辦法掙錢。等掙夠了一定的錢，再去寺裏跟著萊比學習。等到了一定實力，再出去掙錢。掙夠了錢，再迴來學習。”
“再迴去學習，就不一定跟著原來的萊比了，可以自己選擇萊比。當然，前提是萊比願意教你。有些萊比，對學生有很多條件，並不是任何學生都收。”
“我們每個迦南聯邦的修行者，都要經過十多次，反複的掙錢、學習。你說的那種依靠家族和師門的，我們迦南聯邦，也不是完全沒有，隻是非常罕見。”
王小天恍然大悟。怪不得艾伯特，修行了那麽長的時間，才晉升七級原力。原來，他把掙錢和修行分開了。
而且，他們修行的資源，也都靠是自己獲取，並無家族或者師門可以依賴。如此一來，難度可就大多了。
王小天不明白，獨自修行如此艱難，為何迦南聯邦，沒有想東楚國那樣，形成家族和師門，支持個人修行的風俗呢？
艾伯特道：“這個山洞是怎麽迴事？應該有通道才對。”
王小天想了想，道：“沒錯，這裏應該是運送物料和設備，人員進出的通道。這座山壁，肯定能打開。難道是因為年久失修，失靈了？還是需要輸入密碼，才能啟動？”
唐雲金拿出一隻火折子，晃了晃。火光亮起來。
王小天借著火光，看到山壁右邊，果然有一個凹陷。他走過去，看到凹陷裏麵，隻有一個一尺多長，胳膊粗的鐵棍子。
他伸手在鐵棍根部抹了抹，擦去上麵的灰土，看到鐵棍根部一個弧形的箭頭。
他伸手握住鐵棍，向著箭頭指示的方向，稍微用力試了試。鐵棍並不沉重，王小天很輕易，便將鐵棍拉倒了，箭頭指示的位置。
然後，整座山似乎震動了一下。
緊跟著，一個悅耳的女聲響起，“防禦係統啟動，生物掃描啟動。”
“發現人類活體。照明係統啟動。”
“唰，唰。”山洞頂上，一排圓凸凸的東西，突然亮了起來，照的山洞如白晝一般。
悅耳的女聲繼續道：“擴大掃描範圍。發現變異生物，啟動近防係統。”
女聲未落，王小天等人就聽到，外麵的山壁，響起了令人牙酸的摩擦聲。緊跟著，便是一陣陣震耳欲聾的爆炸聲。
眾人被嚇了一跳，連忙運轉原力屏蔽聲音。唐雲金首先衝了出去，站在洞口四下觀望。
王小天和艾伯特也走了過去。
來到洞口，王小天向上望去，發現洞口上麵的山壁上，裂開了八個洞口。洞口裏伸出來胳膊粗的炮管，對準天上的怪鳥，一陣疾風暴雨般的猛射。
那些怪鳥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羽毛、血肉淩空飛濺，隻能發出一陣陣哀鳴，紛紛墜地。
唐雲金驚唿，“這到底是什麽鬼東西？竟然能輕鬆把那些怪鳥幹掉？”
艾伯特搖頭，道：“不知道。不過，如果被這個鬼東西鎖定，除了即刻使用閃現技能，我想不出還有別的辦法能保命。”
所有怪鳥都被幹掉，悅耳的女聲再次響起，“變異生物全部清除。環境安全，大門開啟。”
緊跟著，便是“吱吱嘎嘎”一陣響。
眾人迴頭，看到山壁裂開了一個大洞。然後,洞裏麵燈光依次亮起來。從洞口望去，隻能看到裏麵有一圈金屬護欄，中間有一個粗大的金屬柱子。
唐雲金遲疑了片刻，率先進去。
艾伯特向王曉天努努嘴，道：“你先走。”
王小天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邁步走進去。
眾人全都進去後，悅耳的女聲再次響起，“掃描範圍內無其他人類。關閉大門，防禦係統啟動。”
然後大門忽然關閉。眾人無不迴頭觀望，生怕牆壁上忽然裂開幾個大洞，洞裏伸出無數胳膊粗的炮管來，鎖定他們。
等了片刻，發現沒有任何異常。眾人才轉身繼續往前。
走了大概二十多米，眾人來到一圈圍欄前。他們麵前是一個巨大的地洞。洞內有一根直徑上百米的金屬圓柱，圍欄和柱子之間，還有兩米多的空隙。
先前在山頂上看的時候，由於距離比較遠，還感受不到震撼，現在看到這根巨大的柱子，眾人心中震撼難以言表。
就算他們不知道這根柱子，發射出的光束（粒子束），秒殺了那些強大的怪鳥。僅看到如此龐大、雄偉的建築，就足以讓他們震撼不已。
站在圍欄前，伸頭從空隙往下去，可以看到下麵深不見底。而且下麵還不止有一層圍欄，而是每隔十多米就有一層圍欄。
還有一些奇怪的機器，象寄生在鯨魚肚子下的藤壺一樣，吸附在柱子上。
抬頭往上望去，隻能看到一百多米高的洞頂，柱子從洞頂穿過去。
艾伯特上上下下看了半天，道：“這個東西，到底是怎麽發射那種光的？裏麵究竟是什麽？”
唐雲金搖頭，道：“不知道。還有剛才打怪鳥的那個，是什麽東西？”
王小天心裏，也有一樣的疑問。隨即他的腦海裏，自動出現了相關知識。
剛才那些胳膊粗的，發出“咚咚咚”響聲，將怪鳥淩空打死的，是37毫米雙聯裝高平兩用速射炮。
高塔發出的光束，實際上是粒子束，這個粗大的金屬的柱子裏，有一套複雜的能源轉換裝置。可以將地下熔岩的能量吸取出來，轉換成高密度能量儲備起來。
平時，柵欄防禦係統，以極低耗能的待機模式運行。隻有監測到防禦範圍內，有那種大怪鳥或類似的怪獸出現時，柵欄係統才會自動激活，發射粒子束，殺死那些怪鳥和怪獸。
至於柵欄係統，為什麽沒有用粒子束，殺死那些小怪鳥，王小天腦海反饋的知識，也給出了答案。
原來，在待機模式下，柵欄係統會設定一個，自動激活的閥值。高於這個閥值的怪鳥或怪獸出現，柵欄係統才會激活，發射粒子束。
低於這個閥值的，柵欄防禦係統，會判定其威脅等級較低，不會用粒子束殺死目標。
不過，這並不是說，柵欄係統會放過，低於閥值的怪鳥或類似的怪獸。在係統設定裏，會有近防係統負責消滅這些目標。
所謂的近防係統，便是剛才突然從山壁上露出來，將小怪鳥淩空打死的那些速射炮。
簡單來說，對於威脅等級較低的目標，柵欄防禦係統覺得浪費，所以不會用粒子束殺死目標。
至於，剛才近防係統為什麽沒有及時啟動，在小怪鳥還未到達高塔前將其擊落。是因為，目前柵欄防禦係統，雖然被激活了，但仍然是被動防禦狀態，而不是主動防禦狀態。
在這種狀態下，柵欄係統就好像，睡的迷迷糊糊的人一樣，對在耳邊飛舞的蚊子，或者正在叮咬自己的蚊子，會抬手拍一下，或著揮手驅趕走。對於那些沒叮咬自己，也沒在耳邊飛舞的蚊子，不會有任何動作。
想要改變柵欄係統的防禦狀態，有兩種辦法。一種是進入防禦係統的控製網絡，下達相應指令，徹底激活網絡。
不過，這需要有係統的高等級權限。一千多年過去了，當時建造這個係統的專家們，早已化為枯骨。而且期間又爆發了慘烈的戰爭。不知道係統的高等級權限，有沒有傳承下來。
幸運的是，還有另一種人工模式，就是派人打開大門，進入這些高塔。
在柵欄防禦係統裏，為了保護人類，默認設定是，隻要有人類進入係統內部，近防係統就會自動激活。
當然，這種模式，隻對有人拉下鐵杆，啟動了大門的高塔才有效。這也是為什麽，剛才那隻小怪鳥，把鳥喙都伸到山洞裏了，近防係統仍然沒有動靜的原因。
了解了這些知識，王小天開始把目光轉向高處。在上麵的山壁裏，應該有不少近防武器存在，而且還有一些瞭望口，能夠清晰地看到外麵的情況。
這時，金屬圓柱突然發出輕微的震鳴。眾人的目光同時轉向頭頂。
艾伯特道：“是不是那種怪鳥又過來了？”
唐雲金點點頭，說：“應該是的。”
艾伯特道：“怎麽才能看一下外麵的情況？出去嗎？實在太危險了。”
一想到那些巨大的怪鳥，艾伯特便心有餘悸。這隻是麵對巨大的危險時，人類正常反應，倒不是他真慫。
王小天道：“上麵也有圍欄，應該有樓梯連接兩層圍欄。”
艾伯特立刻吩咐手下，“你們去找找看。”
兩名手下立刻從兩邊分別過去。很快，兩人幾乎同時喊道：“這裏有樓梯。”
艾伯特抓著王小天的手腕，向左邊跑。唐雲金習慣性地往右邊跑。
轉過金屬圓柱，王小天看到，在正對著進來山洞的方向，貼著山壁有一架金屬梯往上去，在這架梯子不遠處，圍欄上開了一個口子，還有一架金屬梯從這裏往下去。兩架梯子中間的山壁上，寫著一個巨大的“0”。
艾伯特拉著王小天，走到圍欄的缺口向下往，看到下麵的圍欄，兩架梯子中間的山壁上，寫著巨大的“-1”。
然後，兩人幾乎同時轉身向上看，看到上麵圍欄，梯子出口所在的山壁上，寫著巨大的“1”。
這三層圍欄，梯子所在的位置呈連續狀態。王小天推斷，這些梯子應該是沿著山壁，呈螺旋狀圍繞著中間金屬圓柱。這樣下上時都不用轉身，直接一條道走下去即可。
山壁上的數字，則是用來指示層數的。他們進來的山洞，是出入的門戶所在。所以，對應的這一層圍欄，定為0層，往下是負層，往上是正層。
唐雲金也過來了，上下看了半天，然後望著艾伯特道：“向上還是向下？”
王小天驚訝無比。若是按照東楚國的標準，艾伯特的資質天賦可夠差的。這樣的天賦資質，能修煉到七級原力大師，不得不說是個奇跡。
唐雲金看出了王小天的想法，不屑地道：“不要用東楚國的慣例，來衡量迦南聯邦的修行者。迦南聯邦的修行者，大多數都是自給自足，不依靠家族或者師門。這時他們的傳統。”
艾伯特點點頭，道：“沒錯。我們都是先想辦法掙錢。等掙夠了一定的錢，再去寺裏跟著萊比學習。等到了一定實力，再出去掙錢。掙夠了錢，再迴來學習。”
“再迴去學習，就不一定跟著原來的萊比了，可以自己選擇萊比。當然，前提是萊比願意教你。有些萊比，對學生有很多條件，並不是任何學生都收。”
“我們每個迦南聯邦的修行者，都要經過十多次，反複的掙錢、學習。你說的那種依靠家族和師門的，我們迦南聯邦，也不是完全沒有，隻是非常罕見。”
王小天恍然大悟。怪不得艾伯特，修行了那麽長的時間，才晉升七級原力。原來，他把掙錢和修行分開了。
而且，他們修行的資源，也都靠是自己獲取，並無家族或者師門可以依賴。如此一來，難度可就大多了。
王小天不明白，獨自修行如此艱難，為何迦南聯邦，沒有想東楚國那樣，形成家族和師門，支持個人修行的風俗呢？
艾伯特道：“這個山洞是怎麽迴事？應該有通道才對。”
王小天想了想，道：“沒錯，這裏應該是運送物料和設備，人員進出的通道。這座山壁，肯定能打開。難道是因為年久失修，失靈了？還是需要輸入密碼，才能啟動？”
唐雲金拿出一隻火折子，晃了晃。火光亮起來。
王小天借著火光，看到山壁右邊，果然有一個凹陷。他走過去，看到凹陷裏麵，隻有一個一尺多長，胳膊粗的鐵棍子。
他伸手在鐵棍根部抹了抹，擦去上麵的灰土，看到鐵棍根部一個弧形的箭頭。
他伸手握住鐵棍，向著箭頭指示的方向，稍微用力試了試。鐵棍並不沉重，王小天很輕易，便將鐵棍拉倒了，箭頭指示的位置。
然後，整座山似乎震動了一下。
緊跟著，一個悅耳的女聲響起，“防禦係統啟動，生物掃描啟動。”
“發現人類活體。照明係統啟動。”
“唰，唰。”山洞頂上，一排圓凸凸的東西，突然亮了起來，照的山洞如白晝一般。
悅耳的女聲繼續道：“擴大掃描範圍。發現變異生物，啟動近防係統。”
女聲未落，王小天等人就聽到，外麵的山壁，響起了令人牙酸的摩擦聲。緊跟著，便是一陣陣震耳欲聾的爆炸聲。
眾人被嚇了一跳，連忙運轉原力屏蔽聲音。唐雲金首先衝了出去，站在洞口四下觀望。
王小天和艾伯特也走了過去。
來到洞口，王小天向上望去，發現洞口上麵的山壁上，裂開了八個洞口。洞口裏伸出來胳膊粗的炮管，對準天上的怪鳥，一陣疾風暴雨般的猛射。
那些怪鳥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羽毛、血肉淩空飛濺，隻能發出一陣陣哀鳴，紛紛墜地。
唐雲金驚唿，“這到底是什麽鬼東西？竟然能輕鬆把那些怪鳥幹掉？”
艾伯特搖頭，道：“不知道。不過，如果被這個鬼東西鎖定，除了即刻使用閃現技能，我想不出還有別的辦法能保命。”
所有怪鳥都被幹掉，悅耳的女聲再次響起，“變異生物全部清除。環境安全，大門開啟。”
緊跟著，便是“吱吱嘎嘎”一陣響。
眾人迴頭，看到山壁裂開了一個大洞。然後,洞裏麵燈光依次亮起來。從洞口望去，隻能看到裏麵有一圈金屬護欄，中間有一個粗大的金屬柱子。
唐雲金遲疑了片刻，率先進去。
艾伯特向王曉天努努嘴，道：“你先走。”
王小天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邁步走進去。
眾人全都進去後，悅耳的女聲再次響起，“掃描範圍內無其他人類。關閉大門，防禦係統啟動。”
然後大門忽然關閉。眾人無不迴頭觀望，生怕牆壁上忽然裂開幾個大洞，洞裏伸出無數胳膊粗的炮管來，鎖定他們。
等了片刻，發現沒有任何異常。眾人才轉身繼續往前。
走了大概二十多米，眾人來到一圈圍欄前。他們麵前是一個巨大的地洞。洞內有一根直徑上百米的金屬圓柱，圍欄和柱子之間，還有兩米多的空隙。
先前在山頂上看的時候，由於距離比較遠，還感受不到震撼，現在看到這根巨大的柱子，眾人心中震撼難以言表。
就算他們不知道這根柱子，發射出的光束（粒子束），秒殺了那些強大的怪鳥。僅看到如此龐大、雄偉的建築，就足以讓他們震撼不已。
站在圍欄前，伸頭從空隙往下去，可以看到下麵深不見底。而且下麵還不止有一層圍欄，而是每隔十多米就有一層圍欄。
還有一些奇怪的機器，象寄生在鯨魚肚子下的藤壺一樣，吸附在柱子上。
抬頭往上望去，隻能看到一百多米高的洞頂，柱子從洞頂穿過去。
艾伯特上上下下看了半天，道：“這個東西，到底是怎麽發射那種光的？裏麵究竟是什麽？”
唐雲金搖頭，道：“不知道。還有剛才打怪鳥的那個，是什麽東西？”
王小天心裏，也有一樣的疑問。隨即他的腦海裏，自動出現了相關知識。
剛才那些胳膊粗的，發出“咚咚咚”響聲，將怪鳥淩空打死的，是37毫米雙聯裝高平兩用速射炮。
高塔發出的光束，實際上是粒子束，這個粗大的金屬的柱子裏，有一套複雜的能源轉換裝置。可以將地下熔岩的能量吸取出來，轉換成高密度能量儲備起來。
平時，柵欄防禦係統，以極低耗能的待機模式運行。隻有監測到防禦範圍內，有那種大怪鳥或類似的怪獸出現時，柵欄係統才會自動激活，發射粒子束，殺死那些怪鳥和怪獸。
至於柵欄係統，為什麽沒有用粒子束，殺死那些小怪鳥，王小天腦海反饋的知識，也給出了答案。
原來，在待機模式下，柵欄係統會設定一個，自動激活的閥值。高於這個閥值的怪鳥或怪獸出現，柵欄係統才會激活，發射粒子束。
低於這個閥值的，柵欄防禦係統，會判定其威脅等級較低，不會用粒子束殺死目標。
不過，這並不是說，柵欄係統會放過，低於閥值的怪鳥或類似的怪獸。在係統設定裏，會有近防係統負責消滅這些目標。
所謂的近防係統，便是剛才突然從山壁上露出來，將小怪鳥淩空打死的那些速射炮。
簡單來說，對於威脅等級較低的目標，柵欄防禦係統覺得浪費，所以不會用粒子束殺死目標。
至於，剛才近防係統為什麽沒有及時啟動，在小怪鳥還未到達高塔前將其擊落。是因為，目前柵欄防禦係統，雖然被激活了，但仍然是被動防禦狀態，而不是主動防禦狀態。
在這種狀態下，柵欄係統就好像，睡的迷迷糊糊的人一樣，對在耳邊飛舞的蚊子，或者正在叮咬自己的蚊子，會抬手拍一下，或著揮手驅趕走。對於那些沒叮咬自己，也沒在耳邊飛舞的蚊子，不會有任何動作。
想要改變柵欄係統的防禦狀態，有兩種辦法。一種是進入防禦係統的控製網絡，下達相應指令，徹底激活網絡。
不過，這需要有係統的高等級權限。一千多年過去了，當時建造這個係統的專家們，早已化為枯骨。而且期間又爆發了慘烈的戰爭。不知道係統的高等級權限，有沒有傳承下來。
幸運的是，還有另一種人工模式，就是派人打開大門，進入這些高塔。
在柵欄防禦係統裏，為了保護人類，默認設定是，隻要有人類進入係統內部，近防係統就會自動激活。
當然，這種模式，隻對有人拉下鐵杆，啟動了大門的高塔才有效。這也是為什麽，剛才那隻小怪鳥，把鳥喙都伸到山洞裏了，近防係統仍然沒有動靜的原因。
了解了這些知識，王小天開始把目光轉向高處。在上麵的山壁裏，應該有不少近防武器存在，而且還有一些瞭望口，能夠清晰地看到外麵的情況。
這時，金屬圓柱突然發出輕微的震鳴。眾人的目光同時轉向頭頂。
艾伯特道：“是不是那種怪鳥又過來了？”
唐雲金點點頭，說：“應該是的。”
艾伯特道：“怎麽才能看一下外麵的情況？出去嗎？實在太危險了。”
一想到那些巨大的怪鳥，艾伯特便心有餘悸。這隻是麵對巨大的危險時，人類正常反應，倒不是他真慫。
王小天道：“上麵也有圍欄，應該有樓梯連接兩層圍欄。”
艾伯特立刻吩咐手下，“你們去找找看。”
兩名手下立刻從兩邊分別過去。很快，兩人幾乎同時喊道：“這裏有樓梯。”
艾伯特抓著王小天的手腕，向左邊跑。唐雲金習慣性地往右邊跑。
轉過金屬圓柱，王小天看到，在正對著進來山洞的方向，貼著山壁有一架金屬梯往上去，在這架梯子不遠處，圍欄上開了一個口子，還有一架金屬梯從這裏往下去。兩架梯子中間的山壁上，寫著一個巨大的“0”。
艾伯特拉著王小天，走到圍欄的缺口向下往，看到下麵的圍欄，兩架梯子中間的山壁上，寫著巨大的“-1”。
然後，兩人幾乎同時轉身向上看，看到上麵圍欄，梯子出口所在的山壁上，寫著巨大的“1”。
這三層圍欄，梯子所在的位置呈連續狀態。王小天推斷，這些梯子應該是沿著山壁，呈螺旋狀圍繞著中間金屬圓柱。這樣下上時都不用轉身，直接一條道走下去即可。
山壁上的數字，則是用來指示層數的。他們進來的山洞，是出入的門戶所在。所以，對應的這一層圍欄，定為0層，往下是負層，往上是正層。
唐雲金也過來了，上下看了半天，然後望著艾伯特道：“向上還是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