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勝而歸,靈素欣喜,擺了宴席,邀了師門好友,要謝敖伯玉。


    這一慶,又是一日,敖伯玉又在潢山待了幾日,直到十五,與靈素一同去往度容山。


    今日的度榮山倒是熱鬧,來了不少人。


    敖伯玉與靈素直飛入山頭,落在大殿。


    大殿中已安放了十六席,大多都已有人坐下。


    敖伯玉與靈素上前行禮後,各站在自家師父身後。


    今日來赴宴的,基本都是大能,沒多久,敖伯玉還看見那力牧帶著幾個徒弟來赴宴,這倒也不奇怪,二人都曾是黃帝大臣,住的也不遠,隻要沒仇,肯定會來一趟。


    那力牧身後的徒弟中,敖伯玉一眼就認出孟素與那媯方。當日媯方可是讓人襲擊自己,此事可還沒算。


    那力牧真人正與飛廉說話,飛廉突然讓敖伯玉來拜見。


    “晚輩見過力牧仙師,見過各位道友。”敖伯玉行禮道。


    力牧見他一身根基無比牢固,仙體更是不凡,隱隱還有應龍神紋,心中震驚,不過臉上並沒多少變化,笑道:“不錯,不錯,倒是我看走眼了,若是那日知曉你有此心誌,定要收下你才是的。”


    “也多虧仙師賜下靈藥,否則我也沒有今日,還需再謝仙師之恩。”敖伯玉真誠的說道。


    雖說沒拜師成功,敖伯玉也沒怪過力牧,畢竟是自己沒通過考驗,而且力牧還送了自己不少靈藥,雖說以如今自己的身家看來,那些靈藥並不貴重,但自己能有今日,也是靠那些靈藥開始。


    這樣一來,倒是讓力牧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本來是欠了個人情,隨意用了些靈藥打發了他,但見他今日這模樣不似作假,自問也有些吝嗇了。


    “無妨,無妨,些許小事不必再提。”力牧道。


    飛廉看在眼中,隻覺得舒暢,自己與力牧二人雖曾同殿為臣,但飛廉怎麽也算個“降將”,黃帝自不會為難,但這力牧的好友,容成子卻三番兩次與自己為難,今日也算是出口氣,你不敢收,教不好的弟子,我飛廉能教,還能教的如此好。


    身後幾個弟子,不知情隻覺得是段佳話,知情的如孟素就有些尷尬,至於那媯方,眼中閃過憎惡之色。


    時辰一到,人也到齊,眾大能各自落座,弟子們坐在外邊。


    作為主人,度榮山弟子自然要招待眾大能的弟子們。


    雲歌並未來,千音帶著眾弟子與他們喝酒論道。


    敖伯玉拿了酒杯,走到力牧幾個弟子那邊,對孟素說道:“孟道友,這杯酒敬你,感謝你當日的照顧。”


    “我也並未做什麽,倒是三殿下居然如此快就成仙,讓人敬佩。”孟素起身舉起酒杯道。


    敖伯玉一杯飲下,又對媯方說道:“也要敬媯方道友一杯,當日若是你讓那凸嘴老頭仙人考驗我,我怕還不會來這度榮山,拜得我師。”


    孟素一聽這話,臉色就變得難看,聚寶閣的閣主羊尾就是一副凸嘴老者模樣,隻怕那日媯方被自己說教,將火氣都撒到敖伯玉身上去了。


    媯方聽了這話,眼中更像是要冒出火星一樣,但看到孟素的眼神,又忍了下來,勉強擠出個笑臉道:“三殿下,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我並未讓什麽人去考驗你啊。”


    “哦,不是你讓他來的嗎?那他還報你名號,說是你讓他去找我的,而且我看身上的道袍繡的也是那聚寶閣的紋飾,我記得孟道友說過,那聚寶閣是仙師的產業吧。”敖伯玉道。


    “三殿下,話可不能亂說,我與三殿下總共就見過兩麵,也不是敖道友的師父長輩,怎麽會讓人去考驗你,或許是別人見敖伯玉修為不高,又是條龍,所謂美食之最,莫過於龍肝鳳髓,別人或許是想抓三殿下去打牙祭吧。”媯方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這倒也有可能,不過所謂的龍肝鳳髓,都是沒靈智的蛟龍,難涅盤的鳳鳥,似我這般天庭正神之後的真龍,竟也敢打主意,多半有人在背後撐著,不過他也是好膽,若是讓我拿著他,定要千刀萬剮,再問出背後之人來。”


    敖伯玉猜想說完這話,那凸嘴老頭多半是活不了,不過還需自己親眼看著他死,才能安心。


    “三殿下,此事若是為真,我定會給三殿下個交代。”孟素突然說道。


    “那就多謝孟道友為我主持公道了。”


    宴會過了一陣,就有些弟子開始互相比試了。


    敖伯玉與鹿淺拿了些糖糕、蒸酥、蜜食,兩壺好酒,坐在殿外雲頭,一邊看月台上眾弟子比試,一邊吃喝酒。


    沒多久,雲歌來了,敖伯玉有些心虛的起身行禮,雲歌便道:“不用多禮,你為那靈素出戰一場,可拿了幾分酬勞否?”


    “全憑二師姐福運,師弟我得了五行精氣各萬斤,能多蘊養本命法寶的酆宮珠一顆,靈寶太虛劍一柄.........。”敖伯玉道。


    雲歌聽後便笑嘻嘻道:“倒是不愧她散財仙子的名號。”


    “小師弟,得了這許多寶貝,待到山門比試結束,怎也要開個“慶寶宴”,邀姐姐與我為座上賓,吃頓好宴席才是吧。”鹿淺笑眯眯道。


    “鹿師姐,這也能辦宴嗎?”


    “怎麽不能了,整日修行,多無趣,就該多辦宴席,還是說你舍不得你那些靈果。”


    “哪會,鹿師姐你要吃多少,師弟都供上。”


    “那還差不多。”


    正說著話,靈素也來了。


    落在雲頭,貼在雲歌身旁便道:“夫君,叔叔,小師妹,你們都在呢。”


    靈素贈了這般多的寶貝,敖伯玉心中感激,隻得硬著頭皮叫了聲:“二嫂嫂好。”


    雲歌聽了,臉色難看,鹿淺則是捧腹大笑。


    靈素倒是欣喜,笑著道:“叔叔好。”


    敖伯玉看著雲歌那要殺人的眼神,連忙施展九宮遁術逃走,但雲歌有心要打,敖伯玉哪裏跑得脫。靈素本想出手相助,但見雲歌那氣急敗壞的眼神,也不敢出手,況且也不是雲歌的對手,隻望她下手輕些。


    月台上,兩個弟子對戰,雙方正酣戰時,突然不知什麽東西自天空砸下,將鐵頑石鋪成的地麵砸了個深窟。


    待到煙塵散去,二人往裏看,就見敖伯玉躺在裏麵,還未等兩人說話,雲歌已自雲頭落下,將敖伯玉拎走道:“你二人繼續比試。”


    兩人麵麵相覷。


    被拎著脖頸的敖伯玉連忙扯著嗓子喊道:“師父,救救徒兒。”


    飛廉見諸多好友在此,本想出言製止,但看雲歌那一身的怒火,隻當沒聽見。


    雲歌拎著敖伯玉便往後山去,那山中飛禽走獸,皆四散而逃,不時傳來哀嚎,嚇得諸多不少跟隨師父來做客的弟子膽戰心驚。


    不是說度容山的飛廉妖聖一向寬厚嘛,難道傳言有誤?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飛廉生怕小師弟被打個半死,這才招來武羅說了幾句,武羅隻得苦著個臉去了後山。


    “二師姐,鹿淺師妹要與小師弟比試,師父差我來叫他過去。”武羅不敢靠近,遠遠的喊道。


    過了小半刻,雲歌飛出後山,後麵跟著鼻青臉腫的敖伯玉。


    月台上。


    鹿淺看著麵前一臉狼狽相的敖伯玉,便道:“小師弟,要不你先療傷,我不急的。”


    敖伯玉生怕不比試就要被拖迴去打,隨手擦了擦鼻血,然後拱手小聲道:“鹿師姐,我無礙的,待會兒我們慢慢比就是了。”


    鹿淺本就是臨時救火,自然會意。


    周圍眾弟子皆翹首以盼,都以為要有一場好鬥,若說修為,眾弟子都不清楚自家師尊與飛廉妖聖誰強誰弱,但若是比試,相同修行年紀下,基本無人能勝度榮山的弟子,倒是少見度榮山的弟子自家比試。


    敖伯玉取出太虛劍,大喝一聲:“鹿師姐,且看師弟我這鎮神、誅仙、戮魔三劍。”


    就見那太虛劍發出一陣銀光,敖伯玉渾身也散發遠超真仙境仙人的威勢,所站之處,刮起一陣狂風,龍吟聲不絕於耳,唬得眾弟子皆喝彩。


    鹿淺也禦起本命法寶碧璽玉如意大喝道:“小師弟,你也當心我這奪天造化玉如意,破蒼穹,逆乾坤,碎天地。”


    說罷也展露地仙修為,驚得諸弟子連連叫好。


    度榮山中,鹿淺是個玩心重的,諸多記名弟子都認識她,聽她這般說,都奇怪了,鹿淺師姐那本命法寶不是喚作碧璽玉如意嘛,改名了?


    敖伯玉見鹿淺也這麽能扯,便道:“鹿師姐,我這劍名為太虛劍,乃天地初開之神鐵所鑄,承天地之靈氣,匯日月之精華。劍成之時,瑞氣千條,直衝雲霄,引動九天之雷霆。


    相傳,此劍曾為上古大帝顓頊帝所有,伴隨顓頊大帝降妖除魔,曆經無數激戰,威震八荒。”


    嚇得眾弟子一愣一愣。


    殿中羨門真人有些懵圈,這太虛劍看上去好像是靈素的那一柄吧?但哪裏是什麽顓頊帝的配劍,更無敖伯玉吹得那麽誇張,難道還有別的太虛劍,隻是自己不知曉?


    靈素聽了,也不禁有些臉紅,叔叔這牛皮,吹得也太過了些。


    鹿淺也不甘示弱道:“小師弟且聽好了,我這奪天造化玉如意,來曆更是非凡,實乃驚世之奇物。相傳天地混沌未分,萬物未生之際。有一神秘仙人,名曰“造化神工”,憑借其超凡之技藝,采混沌之精華,融祖炁之光輝,曆經千載歲月,終成此如意。


    擁有此奪天造化玉如意者,仿佛掌握了天地造化之力,能隨心所欲,駕馭風雲。堪稱曠古爍今,無與倫比。”


    此時大殿主位上的飛廉見二人這般扯,也有些掛不住臉,看了一下武羅,武羅也無奈,是師父你自己說找個不能打的與小師弟耗耗時間,鹿淺師妹頑心重,哪知小師弟也是這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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