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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甜甜一隻手拄著自己的腦袋,眼睛裏滿是玩味兒,“你也說了是皇帝不喜歡恃寵而驕的女人,我在王爺身邊關皇上什麽事?”拿起了桌上的一塊兒糯米糍粑糕輕輕的咬了一口,“你該不會是皇後派過來監視王爺的眼線吧?”


    許甜甜語氣裏有著些許的俏皮。


    女子聽到了許甜甜的話之後,語氣裏有著些許的緊張,隨後便又恢複了平常,“你——,哼,我要叫你這話去告訴皇上,到時候皇上治你個大不敬的罪。許甜甜,你便等著跪地求饒吧。”


    許甜甜欣賞著風景,這幾日天氣不錯,不知道是誰家的孩童放起了風箏,隻可惜她日日被困在這王府裏,即便是想出去,這一時半會兒的怕是也難了。


    “我倒是好奇,你有什麽法子能夠進到宮裏見的皇帝。”


    女子自知自己不是許甜甜的對手,跺了跺腳,撂下了一句狠話,轉身便離開了這裏。“哼——,我要去將這些事情都告訴王爺,我看王爺還會不會喜歡你了。”


    許甜甜看著女子離開的背影,眼神驀然變得犀利,“去告訴你家的王爺,平日裏不要讓他的那些個鶯鶯燕燕阻了我的去路。”


    沈九在一旁隻感覺有一些尷尬,他自然知道許甜甜這話是說給他聽的,隻是,這王府中女人原本隻有許甜甜一人,眼下這人又是皇後送來的,玄曄日日不去理會她,這女人自然會來找事。


    在這裏坐了一會兒,許甜甜感覺自己有一些乏了,饞著惟妙的手,迴到了屋子中去。


    隻是許甜甜剛坐下沒多一會兒,眼睛還沒來得及閉上,玄曄後腳就到了屋子裏。


    玄曄結果了惟妙手中的湯藥,想要親自為許甜甜喝下去,“聽聞今日有人尋你的不痛快,何人如此大膽。”


    許甜甜皺了皺眉頭,從玄曄手中接過了藥碗,看著碗裏那黑乎乎的湯藥,皺了皺眉頭,一仰而盡。


    玄曄倒是頭一次見到連喝藥都這麽爽快的女子,更何況這湯藥,他遠遠的就能夠聞到苦味兒。


    許甜甜放下了,完之後,惟妙立馬拿了蜜餞,“王爺若是還有心記掛我的話還是麻煩王爺定要雨露均沾,也省的別院裏麵那些姑娘們日日堵在我的門口。”許甜甜拿起了一個蜜餞,放進了嘴裏,這才感覺最終的苦味兒消下去了不少。


    皇宮裏,皇後慵懶的躺在了榻上,一旁的宮女小心翼翼的幫她捏腿。


    “娘娘,那許甜甜實屬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奕允之就快要到京城了,四國會結束許甜甜就會迴東城,那時我們鞭長莫及啊!”


    迴話的正是皇後那日賜給玄曄的妾室苗肆雯。


    皇後按了按眉心,許甜甜是個有主意的,若是長此以往,隻怕對她會不利。這麽些年來她如履薄冰,步步為營,好容易才坐在了這鳳位上,誰若是敢要擋了她的路,也就莫要怪她心狠。玄曄手種實權越發讓人顧忌,也已經開始懷疑當年他母妃的死因,若是許甜甜真的查到什麽,這麽多年的努力便全都不作數了。


    “這毒來自西域,無色無味,等你迴了王府找個時機將這藥摻進吃食裏,做事幹淨利落些,莫要給人留了把柄。”


    許甜甜畢竟是個可用之人,但凡她睿智些站在她這陣營裏,也可保命,可偏偏她這般不識趣。


    許甜甜活動了活動肩胛骨,這些天身上總算是有了些力氣,“王爺這些日子怎的這般清閑?”


    “王妃,王妃不好了!”


    玄曄還沒開口說話,惟肖就驚慌失措的跑了進來。


    許甜甜放了手裏的戲本子,說來到也奇怪,已經一天不曾瞧見惟妙那丫頭的身影了。


    “發生什麽事了?這樣慌慌張張的。”


    “王妃,惟妙今日一早是身子不舒服奴婢就叫她在屋子裏好生歇著,可是我方才迴去便瞧見她開始大口吐血。”


    “啪——”


    許甜甜猛地站起身來,“帶我去看看。”


    惟妙惟肖二人算是跟著她一起出生入死的,自從她來了這個地方之後,除了玄曄之外,便是她們二人一直忠心耿耿的在她身邊待著,與其說是主仆她早就已經將他們二人當成了姐妹。


    “惟妙,你怎麽樣了?沈一,快去請太醫。”


    許甜甜進了屋子,裏麵彌漫著血腥的味道充斥著鼻腔,惟妙臉色慘白,似乎已經沒有了力氣。


    惟肖已經帶了些哭腔,“這昨兒個還好好的,今日裏怎麽忽的就變成了這番模樣?”


    惟妙緊緊地抓住許甜甜的手,似乎是在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王,王妃,能伺候王妃是奴婢的福氣。奴婢,下輩子還伺候您。”


    許甜甜握住她的手,聲音裏帶了些不曾有的慌亂,“你先別說話,你不會有事的,太醫馬上就到了。”即便是麵對屍體,她也從來都不曾這般六神無主過。


    惟妙還想要在說什麽,可終是抵不過天意,原本還握著許甜甜的手忽然間就垂了下去。


    許甜甜瞪著眼睛,不知是沒反應過來還是不願相信,不悲不喜,卻緊緊的揪著玄曄的心,“惟妙,惟妙,我知道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呢。你這個丫頭素來愛玩兒,可是你也不能這麽嚇我對不對,你要是再不醒過來的話,我可就當真要生氣了。”


    玄曄將許甜甜從地上扶了起來,“甜甜,惟妙已經”


    “你閉嘴,惟妙素來勤快,她隻是累了。”玄曄還沒說完,許甜甜就打斷了他,歇斯底裏。昨個還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麽今日就……


    宮裏的太醫到底是來遲了一步,顫顫巍巍的跪在了地上,“王妃,這位姑娘身中劇毒。切莫說是現在發現,即便是早上就發現了毒發的這一段時間也隻不過是等死,沒有任何活命的機會。”


    許甜甜的眼睛裏有些空洞,沒了往日的那般神采奕奕,玄曄止不住的心疼,她素來都是最生氣勃勃的那一個,這樣死氣沉沉的許甜甜他從來不曾見過。


    “辛苦太醫了,沈一送太醫迴去。”


    許甜甜拉著惟妙的手不放,玄曄隻好先讓沈一將人送迴去。


    “甜甜,逝者已逝,惟妙定然也不希望看到你這樣。”


    “惟妙是怎麽死的?是誰給她下了毒?”許是經曆過了一場生死,也許是這一刻許甜甜心無掛礙,一句話帶了數不盡的殺意。


    要想知道人是怎麽死的,中了什麽毒還要靠許甜甜。


    許甜甜模糊了眼睛,胡亂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拿了匕首,“惟妙,你莫要怪我。我也從不曾想過,我一身所學要用在你身上,待我查出殺害你的真正兇手,讓他為你陪葬。”


    鋒利的刀尖劃過惟妙的皮膚,許甜甜強迫自己集中了意誌,這是惟妙,她沒有辦法當做一具普通的屍體去對待。


    屍體心髒的血脈發黑,可見此毒無藥可解,且是劇毒。肺部還完好無損,這毒大概還沒中多長時間。


    匕首劃過心髒,許甜甜皺眉,這毒實在厲害,不經過五髒六腑卻直接抵達心脈,一擊致命。


    “這種一擊致命的毒除了在吃食或酒水中被人動了手腳外,是不會在衣物上沾染的。”


    許甜甜將黑色的血液滴在花上,原本開的正是茂盛的花,立馬枯萎。


    玄曄動怒,“王府中居然有人如此明目張膽的害人。沈一,此事徹查!”


    許甜甜眼神有些陰鷙,拿了一旁的白布蓋在了惟妙的頭上,“不必了,這件事情出問題的環節隻會在廚房。將廚房所有的人一一過審,一個都不能放過。”


    玄曄著手讓人去辦。


    一行人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不敢言語。


    玄曄坐在交椅上,神色凝重,眼神一一掃過跪在地上的眾人,“昨晚上的飯菜都有誰動了?”


    一個身材稍發福的中年男人顫抖著,“王爺,昨個兒的飯菜都是由小的主事兒的。”


    玄曄眼神變得犀利如同獵豹盯上了獵物一般,“昨兒個可是有什麽人來了廚房?”


    中年男人不敢隱瞞,支支吾吾“昨兒個不相幹的人隻有苗美人來過一次。”


    玄曄皺眉,很顯然他是不記得他府中什麽時候多了這麽一個人的:“苗美人?”


    “就是別院裏的那一位夫人。”


    經廚子這麽一提醒,玄曄倒是想了起來,府上好像確實還有這麽一個人。


    玄曄讓人圍了這院子時苗肆雯手裏收拾的細軟散落了一地。


    許甜甜彎腰拾起了掉落在地上的首飾,嘴角噙著笑,可是聲音卻寒冷無比,“這麽急急忙忙的,是要趕去哪裏逃命?”


    苗肆雯更是抱緊了手裏的包袱,搖了搖頭,眼睛裏帶著恐懼往後退去,“怎麽逃命?我不懂你在說什麽。”


    許甜甜自是不會放過她,步步緊逼,把玩著手裏的冒著幽幽寒光的匕首,“那你倒是說說,你拿著手裏的這些東西是要去做什麽?”


    苗肆雯驚恐,一不小心撞到了桌椅,有些狼狽的跌坐在地上,一雙明亮的眼睛裏有許甜甜如同來自地獄裏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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