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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曄隻笑不語,許甜甜脫口而出,“除夕守歲數鍾聲,年終盤點年終歲尾,不缺魚和米。”


    一時之間,台下眾人卻無聲,皆是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樣,就連方才那位反應極快的男子也都陷入了沉思。


    良久,在許甜甜正是得意的時候,忽然間傳來一陣男子的聲音,“鱗,魚鱗!”


    許甜甜瞪大了眼睛看向了聲音的來源,那位置赫然便是玄曄。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一男子猛的拍了自己的腦袋一下,“對對對,是鱗,除夕守歲數鍾聲,年終盤點年終歲尾,不缺魚米,可不就是鱗嗎,這位公子可當真是才智過人。”


    許甜甜對玄曄甚是欽佩,隨後又出,“還有呢,有洞不見蟲,有巢不見峰,有絲不見蠶,撐傘不見人。”


    玄曄脫口而出,“藕!”


    眾人看向玄曄更是崇拜。


    許甜甜又出了幾個謎底,無一例外皆是隻有玄曄知道,瀟灑的從台子上跳了下來,方才的男人還正繼續的主持著,隻是許甜甜卻輕輕的碰了碰玄曄的衣袖。


    “連我出的謎底你都能知道,為何方才那男人出燈謎你說?”


    玄曄一雙桃花眼,黃金比例的身材,符合許甜甜心中所有的帥哥形象。不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被靖西封為戰神,就連猜燈謎也能這般的厲害。果然,有的人當真沒有不擅長的領域。


    “連你都知道的我何必去答。”


    許甜甜……


    這話哪裏有一些怪怪的。


    “時間不早了還是早些迴去吧。”


    許甜甜顯然還正沒有盡興,可是玄曄瞧了瞧天色,他們身份不同與這些平民百姓,萬事萬物都要謹慎小心些。


    許甜甜雖然心裏有些失落,可是今兒個終歸是出來透了透風,再加之她本就已經筋疲力盡,便也沒有再固執。


    “罷了罷了,我確實也有些乏了。”


    也不知為何今日裏馬車顛簸的有些厲害,玄曄緊緊地皺著眉頭,空氣之中似乎隱隱的藏著不安。


    隱匿在黑夜之中的黑衣人顯然早就已經有一些不耐煩了,隻是目標卻久久都沒有出現。


    “大人,這人久久都沒有出現,眼下又已經到了這個時辰,該不會是已經迴到了府中吧?”


    為首的男人緊緊地皺著眉頭觀看著前麵,“不會,靖王若是想要迴府,這是唯一的一條道路。我們自中午便埋伏在這裏,從不曾見過他的馬車。想來有什麽事情耽擱了,讓兄弟們都打起精神來。”


    許甜甜坐在車裏有些無聊,她也想和玄曄一樣,閉上眼睛小昧一會兒,奈何這馬車實在是太過於顛簸。


    “為何連你這個王爺坐的馬車都是如此顛簸,難不成你日日如此?”


    玄曄皺眉,“不是。”


    有一陣風吹了過來,玄曄瞳孔驟然縮緊,還不帶許甜甜反應過來,就將她緊緊地摟在了自己的懷裏,下一刻許甜甜在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在馬車外麵了,而方才馬車裏許甜甜所在的那位置直直的插著一隻箭。


    若非是因為方才玄曄反應奇快將她從那邊撈了,果然隻怕現在她早就已經被這隻箭穿透了心髒一命歸西。


    許甜甜大口的唿吸著,這還是她第一次親身經曆這一般的驚險。


    隻是許甜甜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的時候,玄曄便又將她拉到自己的身後:“小心!”


    那些黑衣人將玄曄和許甜甜及其隨行不多的隨從團團包圍。


    玄曄皺眉,眼神裏所並發出來的殺氣,猶如經驗豐富的獵人看上了自己的獵物一般,“你們到底是什麽人?誰派你們來的?”


    許甜甜仿佛瞧見了那日在大堂之上玄曄一雙直勾勾的眼睛盯著她的場景,硬著頭皮,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麽的慌張。


    黑衣人蒙麵在這夜色朦朧中根本就看不清他的臉,隻是一陣風吹來卻能夠將他所說的話聽得清晰,“我們是誰,你無需知道。你隻需知曉明日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


    玄曄冷哼一聲,這些人不知死活便也罷了,居然還有這般大的口氣。能夠將他置於死地的人,隻怕到現在還沒生出來。


    黑衣人也不在囉嗦,拔劍上前,黑暗之中刀光劍影,許甜甜緊緊的閉上眼睛捂住耳朵。


    玄曄足尖點地,宛若蛟龍一般騰躍而起,長劍如虹,黑衣人刹那迴神,空中旋身應戰。


    玄曄見準時機,一腳狠狠地踹在了那人的胸口上,黑衣人摔倒在地,猛然突出一口鮮血。眯著眼睛,看向了許甜甜。


    許甜甜還正在驚慌失措之中,不曾反應過來,眼看著男人的劍就要刺穿許甜甜,玄曄打出袖口的短箭,將男人手裏的劍斷成了兩節。


    許甜甜瞪大眼睛瞳孔裏倒映著方才的驚險,想要逃跑,可是雙腿就像是灌了鉛一樣,大腦早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反應。


    “找死!”


    玄曄一雙眸子通紅,周身的冷氣如同來自於地獄的修羅一般,失了理智。


    黑衣人躺在地上似乎已經沒有了反應,許甜甜這才反應了過來,立馬上前攔住了玄曄。


    “留下活口,總不能都已經這般了,卻不知是誰想要致我們於死地吧。”


    玄曄這才恢複了一絲清明,停了手,躺在地上的男人早就已經奄奄一息。


    許甜甜一隻手放在了他的鼻子底下輕輕的試探了一番,“還有唿吸。”


    玄曄起身,隻是在他剛要說話的時候,躺在地上的男人忽然間睜開了眼,起了旁邊的匕首本能的朝著距離自己最近的許甜甜刺去。


    玄曄感覺到了微妙的動靜,緊緊地摟住許甜甜,把她的頭摁進懷裏,轉過身順著那人的胳膊將匕首狠狠地插進了黑衣人的心髒,鮮血順流而下,空氣中彌漫的血腥的味道讓人作嘔。


    許甜甜感受著腰間傳來的力量,紅了眼睛,說不怕是假的,玄曄是她的信仰,亦是她在這個不屬於自己的世界裏的依靠。


    良久,周圍似乎沒有了任何的動靜,許甜甜悄悄的在玄曄的懷裏探出一個頭來,卻始終都控製不住狂跳不已的心跳。


    一侍衛一一的試探了地上人的唿吸,過來稟報:“王爺,這些人都是死士,即便是留了活口,他們牙齒上有劇毒也都服毒自盡了,沒給我們留下任何的線索。”


    玄曄放開許甜甜,眼睛裏的冷漠如同寒窖撒發出來的寒氣一般:“知道了。此事不可大肆宣揚,帶兩幅屍體迴去,再好好的看一看身上有沒有什麽線索。”


    天色本就已經晚了,一行人沒有敢再耽擱。


    “今日你定然也受了不小的驚嚇,吃了飯早些歇息吧。”


    到了王府玄曄囑咐了許甜甜兩句,進了書房之後便沒有再出來。


    ……


    幽暗的深夜之中,太子府的書房還正明著燈火,一黑衣人單膝跪地。


    “啪——”


    “失敗了?廢物!本少派出去的十八個死士,竟無一人生還。太子府養著你們這些人都是吃白飯的嗎?”


    趙子辰將手裏的茶杯狠狠地扔在地上,茶杯的碎片伴隨這茶裏滾燙的茶水濺起。


    “閣下,靖王內力並不可測,我們根本就無法近身。更甚,夜黑風高也難免有失手之時,若非是屬下不曾出麵,隻怕……”


    趙子辰眼神冷冷的遏製住了黑衣人,“夠了,本少不想聽你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打鬥時可是給靖王留下了什麽線索?”


    黑衣人低頭,如實稟報:“那些人臨去時並沒有佩戴特殊的配飾,靖王隻是在現場停留了一刻鍾的時間,大概是沒有發現什麽。”


    趙子辰怒目圓睜,若非是因為還有些許理智,跪在地上的這黑衣人隻怕已經奄奄一息了。


    “大概?本少不要大概,現在立馬給我去查明靖王到底有沒有發現這件事情的蹊蹺。若是有任何疏漏,本少唯你是問。”


    “是!”


    ……


    太子府,玄若塵聽聞玄曄在東城威望極高,怒火中燒,金栗寂帶著婢女端著湯羹款款走來,“殿下今兒個這是怎麽了,可是在東城遇到了什麽不舒心的事情,怎麽這麽大的火氣?”


    玄若塵搖了搖手,臉上帶著一抹強硬的笑:“也不是什麽大事兒,隻不過是這些奴才辦事不利,今日你的賞花宴可還順利,郡主可有說過喜歡什麽花?”


    金栗寂將婢女手裏的湯放在了桌子上,聽聞玄若塵問及許甜甜,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


    “靖王妃是個及聰明的人,對於這些花花草草的也很是了解。臣妾也問了王妃可否有喜歡的花,隻是王妃脫口而出的花種,臣妾並不曾聽聞,問了眾人皆是不知曉,也不知娘娘是在哪裏見過。”


    玄若塵並沒有注意到金栗寂對許甜甜稱唿的變化,點了點頭就覺得像許甜甜這樣的人所見識的東西自然不是這些普通人能比擬的。


    “娘娘本就身份尊貴,見過的金銀珠寶,奇花異草的既然不是尋常人能見識過得。既然太子妃對這些花草喜愛,那娘娘喜愛的花草太子妃多上著些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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