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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曄也不想再和一群人費口舌,“時間不早了,早些迴去罷。”


    馬車上,玄曄坐在一旁,閉著眼睛懶洋洋的將許甜甜抱在懷裏,她身上總是有一種淡淡的香氣讓他覺得安寧。


    許甜甜看到太子妃吃癟,心裏實在痛快,小手繞著頭發道:“王爺可是瞧見了金栗寂那一副難看的表情?如同吃了蒼蠅一般,今兒個還是要多謝謝王爺的。”


    “嗯!”閉著眼睛的人並沒有張嘴,隻是發出了一個鼻音。


    許甜甜倒了一杯茶也並不理會他,自顧自的說著話:“她明明知道自己不是我的對手,還次次都想要讓我在她麵前出醜,這般不自量力的人,也不知是如何生長到這麽大的。”


    在上一世閑來無聊的時候,她也經常會在家裏看一看宮鬥劇,隻是最後能夠生存下來的大多事絕對聰明的,像金栗寂這樣的大概活不過半集就死翹翹了,可是難得她還能夠長這麽大,也實屬奇跡。


    “嗯!”


    許甜甜好奇什麽所謂的上朝和她在電視中看到的不一樣,“為何你們一早就上了朝堂,可是一直到現在才下朝,皇帝也是這般嗎?”


    “嗯!”


    許甜甜一隻手拄著自己的下巴,一雙眼睛盯著閉著眼睛的人,“這樣惜字如金,會不會有一天你不會說話了?那你豈不是就成了啞巴王爺?”


    許甜甜實在是想象不到為什麽那些高冷的人明明長了一張嘴為什麽不說話呢?有的啞巴想要說話都說不了。


    “聽說你今天很厲害,連太子妃請過來的花匠都對你心服口服。”


    良久,玄曄才終於張開嘴說話,隻是卻依舊閉著眼睛,外麵有些昏暗,黃昏的夕陽打進轎子裏,讓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許甜甜聳了聳肩,並沒有覺得這是一件多麽了不起的事情,在現代的人人都會的事情,有什麽可炫耀的。


    “也算不上多厲害了,隻不過是告訴他們要如何延長花期罷了,皮毛而已!”


    玄曄睜開眼睛,覺得眼前的人繞是有趣,“你還有什麽不會的?”


    她似乎總是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能夠給他毫無波瀾的生活帶來驚喜。


    “你若是這樣問我,我也不知道要如何迴答你。大概金栗寂點兒背,次次都撞在了我最擅長的領域上。更何況,我們那裏孩子都知道這些知識。”


    金栗寂要是什麽時候心血來潮想要弄一個刺繡大賽,她定然不會自取其辱。


    玄曄輕輕的皺眉,許甜甜口中總是冒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詞,他知道那是許甜甜世界裏常用的詞,他聽不懂也懶得去猜,“點兒背,是什麽?”


    “呃……就是倒黴的意思。”


    許甜甜撓了撓頭想了一個最貼切的詞語解釋,盡量的能夠讓玄曄聽得懂。


    “你們那裏的語言當真是古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此話是不錯。”


    玄曄又閉上眼睛,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裏。


    兩個人在馬車裏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到時也沒有了起初的那一班尷尬,外麵天色漸漸的暗了下去。馬車稍稍有些顛簸,卻絲毫都不影響馬車裏兩個人聊天的興致。


    在馬車裏始終是有一些沉悶,許甜甜耐不住性子掀開了轎子簾子,輕輕的迎麵吹來了一陣微涼的風,讓她頓時感覺清爽了不少。


    “外麵的天怎麽黑的這樣厲害?”


    玄曄眯著眼睛,“即將就要入秋了,現在白晝自然是比不得之前了。”


    這樣簡單的道理,就連孩童都尚可知。


    許甜甜轉過頭去就瞧見了橋的那一邊燈火通明,暖洋洋的燈光在這夜裏散發著橘黃色,旁邊幾棵樹橫七豎八的仿佛要劃破天空一般,這些場景如同從畫裏走出來的。


    許甜甜忽然間就興奮了起來,一隻手指著那便,“那邊是有花燈嗎,為何照的這般燈火通明?”


    玄曄看了一眼,並無波瀾,“那是夜市,每每夜裏最繁華的地方,有些燈市也不為過。那個世界沒有嗎?”


    “自然有啊,不過不同於現在的意境,如果可以的話,我很想帶你去瞧瞧我從小長大的世界。”


    許甜甜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夜市確實是有,不過她還是更喜歡街邊的小攤。


    玄曄眼睛裏的溫柔濃的化不開,他也想看看自己的夫人自小在什麽樣的壞境長大。


    “停車,停車!”


    許甜甜在馬車裏對著外麵喊了兩聲馬車都有然的停了下來,玄曄緩緩的睜開眼,並不說話,隻想看著許甜甜到底又想要做什麽。


    馬車停了下來之後,許甜甜轉過身來看著玄曄,隨後不由分說的就拉起了他的手,就要往外走去。


    “我們剛好趕上了這樣的場景,若是不好生的去玩一玩豈不是無趣?瞧你這模樣,大概也從來不曾來過這喧嘩之地吧,日不如撞日,不如玩個痛快,走了!”


    玄曄還沒反應過來,同一個傀儡一般被許甜甜拉著,良久才低下頭,看著兩個人緊緊拉在一起的手,若有所思卻並沒有掙脫開。


    各色各樣的花燈很是漂亮,裏麵明明暗暗的燭火在黑夜之中拚命地發著光芒。這一整條街都被點亮了起來,車水馬龍絲毫不輸於白日。


    熙熙攘攘的人群,以及小販絡繹不絕的叫賣聲充斥著許甜甜的耳朵,這是在她來到這個地方之後,第一次見到如此喧嘩的夜景。


    前麵是一賣粘糕的伯伯,胡子花白,一張蒼老的臉,似乎經曆了歲月的風霜,許甜甜跑過去詢問:“伯伯,你這涼糕怎麽賣?”


    她素來吃這些軟軟糯糯的東西,隻是在王府之中她從來都不曾見過,又想著糯米在古代本就是少有的稀罕之物,想來也就隻有在過年的時候才能夠大飽口福,卻不曾想這街坊市井的居然也有賣涼糕的。


    老翁笑著,眼睛被旁邊的花燈照的紅彤彤的,“這邊帶棗的七文錢,這邊無棗的五文錢。姑娘,我這涼糕可是出了名的好,就連靖王吃了都讚不絕口,姑娘可要嚐一嚐?”


    許甜甜看了玄曄一眼,眼裏帶著星星,又看向了賣涼糕的大伯,“老伯說的靖王,可是靖西的戰神,住在靖王府的那一位?”


    老伯點頭,說的確有其事一般,“這是自然,這靖西除了那一位,還有誰是靖王。”


    玄曄一隻手放在了自己的嘴邊,輕輕地咳了兩聲,“既然連靖王都喜歡吃這東西,想來味道應該是不錯的,你若是喜歡我們就多買些迴府。”


    老伯眉開眼笑,指著最大的一塊兒詢問許甜甜,“哎,這就對了嘛,這位公子眼光是極好的,一到街上也就隻有我家的涼糕是招牌,保管好吃,這塊兒最大的可好?”


    許甜甜點了點頭,身後跟著的隨從連忙從兜裏掏出了錢放在了按麵上,臨走時還不忘吐槽一番,“吹牛!”


    老伯吹胡子瞪眼,想要說一些什麽,可是人已經走遠了了。


    前不遠處便是一排排的花燈了,花燈後麵貼著一個小紙條,娟秀的字寫著燈謎。


    一男人手裏拿著信條扯著嗓子引得過路的人全部都駐足觀看,“來來來,大家都過來瞧一瞧。既然出來看花燈定然是要取個好彩頭。”


    “寶玉不知何處去,林妹玉體瘦半身打―字,不知哪位學識淵廣的人可知這謎底是何。”


    眾人有的搖頭,有的眼睛裏帶著迷茫,還有的人想要躍躍欲試,一白衣男子背手而立,周身帶著些許書生氣息,“宋,是姓氏宋!”


    許甜甜轉過頭去,這人反應好生快。台上的人,不過話音剛落底他便立馬反應了過來。


    台上的男人笑,“這位小兄弟迴答的極是,答案的確是宋。”


    白衣男子輕輕一笑並不做聲。


    “你可認得他?”許甜甜輕輕的靠近了玄曄用僅僅隻有兩個人能夠聽到的話語輕聲詢問。


    這男子一看通身的氣派就不凡,想來也是官宦家的後代。


    玄曄搖了搖頭,“不認得。”


    男子贏得了一眾喝彩,台下的人覺得不過癮,“再來再來……”


    男子拿起了另一個紙條,“上下一起說,花時特別短,打一字。”


    白衣男子剛想要說話,許甜甜便先他一步說了出來,“曇,是曇花一現的曇。”


    她看的謎語大全怕是都比這些人猜的還要多了,這些東西還難不倒她。


    白衣男子看向許甜甜,玄曄向前走一步,下意識的擋住了男子的視線。


    男人衝著許甜甜豎了一個大拇指,“姑娘好生聰明。”


    許甜甜也不管姿勢到底雅不雅觀,翻身上了台子,“這些實屬無聊,不如我來出一個大家來猜如何?”


    男人雖然看起來體型略寬,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可是對於許甜甜的唐突卻絲毫都不介意。


    “哦?姑娘有什麽好的燈謎,不妨說出來聽一聽,大家今兒個既然在這裏見了也就是緣分。也好那我們大家見識見識,姑娘如何博學多才。”


    許甜甜眼珠轉了轉,似乎在認真的想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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