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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許甜甜醒過來的時候隻有惟肖一人,且臉色並不好看,許甜甜活動了一番筋骨,“惟妙那丫頭呢?”


    說來也奇怪,惟妙是負責給玄曄和許甜甜二人送合歡酒的,可是卻一直不曾瞧見她。


    聽到許甜甜問,惟肖忽然紅了眼眶,跪在地上,許甜甜不解,“惟肖,你這要做什麽?快起來,發生什麽事了?”


    惟肖哭道:“娘娘,惟妙昨晚便不知下落,王爺,王爺他”


    許甜甜起身,“王爺怎麽了?”


    惟肖擦了眼淚,“王爺昨晚在葉夫人屋裏歇的……”


    許甜甜全身一怔,李曉慧剛好趕過來,眼下這件事情王府上上下下人盡皆知,她許甜甜已然成了一個笑話。


    “甜甜,甜甜,王爺對你的心思你是知道的,王爺現在也很自責此事,他”


    許甜甜直覺全身止不住的顫抖她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所以這就是他給我的承諾嗎?這就是他說的定會好好待我?”


    玄曄之前甚至都不知道有葉氏那麽一個人,不過是上次她掉進了湖裏,可是玄曄應該知道惟妙是伺候他們更衣的,玄曄被人引著去了葉氏的屋子,那惟妙呢?


    他們定是一早就已經盯上了惟妙,他們將惟妙如何了?


    許甜甜轉過頭去,“惟妙呢?惟妙在哪兒?”剛要出去,眼前一黑,便沒有知覺了。


    許甜甜氣急攻心,吐出了一口鮮血,李曉慧嚇了一跳,連忙讓人叫了太醫。玄曄心裏自責,卻不敢見許甜甜。


    大婚之夜他喝了太多,早就不省人事,和葉氏什麽都沒發生,可是沒人會信。即便是信了,大婚之夜許甜甜獨守空房,她也早就被傳成了東城的笑話。


    許甜甜醒過來時已經是三天後,惟肖眼睛已經哭成了一個桃子,“娘娘,你可算是醒了,您都快要嚇死奴婢了。”


    許甜甜有氣無力,臉色蒼白,“不要喊我娘娘,我是許甜甜。”娘娘?她算的上是哪門的娘娘?


    惟肖本是要說玄曄是在乎她的,玄曄夜夜來探望她,可是卻不敢見她。


    李曉慧握著她的手,“甜甜,這口氣你得咽下去,如今你們二人已經成了親,更何況,王爺那些妾室本是皇上賜的。”


    許甜甜偏過頭去,心裏像是有人拿刀子割一般,“我要與他離合。”不過就是一紙休書的事情,不對的人,再喜歡她也不要。


    許甜甜的話被屋外的玄曄聽到,玄曄闖進屋裏,“甜甜,此事我可以解釋。我與葉氏什麽都沒發生,我也是被人算計的。”


    許甜甜閉上眼睛,不願意看見玄曄。


    玄曄忽然跪下來,“惟妙我會讓人找到。甜甜,你我二人多少風雨都挺了過來,若是因為這些瑣事你要離開我,我不同意。”


    玄曄一番作為倒是叫李曉慧有些吃驚,畢竟他是一個王爺,身份尊貴,可是卻願意為了許甜甜屈尊。


    許甜甜咳嗽了兩聲,倒是沒了之前的戾氣,“玄曄,你要我好生想一想吧。我有些累了,想迴自己的院子裏去。”


    她說的自己的院子,是她還沒有被封為君主之前自己買的那處院子。


    玄曄手緊緊握在一起,“好。”


    她可以去,大不了他跟她一同去便是。反而還少了這些鶯鶯燕燕的。


    ……


    這幾日裏玄曄處處討好許甜甜。為了讓她開心些,找了不少木匠,將之前他們二人在村子裏的房子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


    這些天許甜甜倒是想了許多,那件事情終歸是怪不得男主。倘若他是真的就這樣退縮了,隻怕那些人才會真的得了撐。可是眼下卻不能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原諒他。


    放下了手裏的東西,玄曄小心翼翼的看向了正在一旁吃果子的許甜甜,“如何?”


    許甜甜這幾天一直都待在府裏,從來都不曾出去過,未免也有了些無聊,隻是他身為親王不能時時陪在她的身邊,所以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滿足她心裏的那些個願望。


    “不過還是一樣的味道罷了。”


    許甜甜笑了笑,將果子放在了一旁,看著木匠們忙忙碌碌心裏有些悸動。


    玄曄心裏到底在想什麽?她心裏自然是清楚的,其實他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做。


    自從決定了要和他好好相處的那一刻開始,她便亦然來明白了,她會是東城的王妃。自然一言一行皆在眾人眼中。


    她不喜歡這個位置,但是她又實在不想再為難自己。


    好在玄曄好說歹說許甜甜終歸是願意跟著他迴了王府。


    玄曄會了揮手,一旁的那些個婢女全部退下。


    “眼下政事繁忙,唯一能夠做的就是讓你開心些,等秋後我們去圍場打獵,你也可以放鬆放鬆心情,不必向在府中這般約束。”


    許甜甜本是不同尋常的女子,她不喜繡花女紅,可是騎術,射箭,打獵卻都不在話下。


    許甜甜嫁進王府已經三月有餘,他還從來都不曾帶她四處瞧瞧。


    府中妾室眾多,總有一次是礙眼的,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許甜甜則是能不出去便不出去,日日待在這院裏。


    惟肖看在眼裏,卻也無可奈何,畢竟這府裏實屬太過於危險,人心險惡,玄曄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許甜甜的院子,隻要許甜甜不出去,便是安全的。


    這些個光景,許甜甜自打進府起,繡的那一隻鴛鴦,都快要繡好了。


    良久,許甜甜點了點頭,“好!”


    玄曄笑了笑,倒是格外的期待了。


    惟肖看著兩個人雖然不忍打擾,但是還是將自己手上的那一碟子精致的點心放在了桌上。


    “王爺,娘娘,小廚房裏的廚子新研製的點心。”


    玄曄點了點頭,拿了一塊糕點遞給了許甜甜,


    “這些日子身子可是好一些了?太醫可有日日過來?”


    這些天許甜甜氣色看起來好了一些,臉上也終於有了些氣色,即便是不靠著那些個胭脂俗粉也有了些紅潤。


    許甜甜點了點頭,隻是喝了一口茶,自來了府中沒什麽可操心的事情,藥也日日吃著,一些滋補的藥品也用著,自然也有了些起色,


    “好多了,太醫倒是日日來把脈,隻是我這幅身子是早就已經落下了病根兒的,也隻得好好養著,太醫也沒什麽法子,隻是抓了兩服藥。”


    玄曄點了點頭,“那便好,若是有什麽缺的,就隻管叫惟肖迴了內務府。”


    許甜甜隻是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玄曄止住了手中的珠子,


    “還有一些事情等著我去忙,你便好生的養著身子。晚上,我再過來看你。”


    許甜甜放下了手中的東西,一起跟著齊身,“你放心去便是,我會照顧好自己。”


    玄曄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扶起了她,“跟你說了幾次,也總不記在心上你我二人不必行禮。”


    許甜甜搖了搖頭,“王爺就是王爺,怎可費了這老祖宗的規矩。”


    她是王妃,可也正因為她是王妃才必須要遵守這些規矩,以前或許他真的可以不在意這些,可是眼瞎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


    倘若她這個王府的主母都將這些個規矩熟視無睹,豈不是讓人笑話。


    玄曄那許甜甜沒法子,“好了,你好生的養著。我去處理公務。”


    許甜甜點了點頭。


    見了玄曄離開,惟肖進來抿著嘴偷笑,


    “娘娘,王爺日日來娘娘府中,可真的是叫人羨慕呢!”


    許甜甜看了惟肖一眼,往日裏這丫頭身上的謹慎勁兒也不知道去了哪裏,越是在府中,她到越發的大膽了起來。


    “你這小妮子說話向來口無遮攔的,小心讓旁人聽了去。”


    惟肖當時並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左不過現在許甜甜是王妃,今夕不同往日,


    “如今王爺一門心思全部撲在娘娘身上,娘娘又何故擔心,這是福分,可是那些個人羨慕都羨慕不來呢。”


    “大婚之夜,娘娘委屈之時,她們一個個的全部都不理睬。沒有一個人雪中送炭,反而一個個盡管去看了笑話,巴結著葉格格。”


    眼下,許甜甜好不容易重新獲得了恩寵,她們這些個人心裏自然是著急的,就算是她們有心想要在巴結,也是無門的。


    她們日日過來許甜甜的院子裏,可是卻從來都不敢邁進一步,許甜甜輕易又不踏出府門,她們也隻得在外頭幹著急。


    官府裏,百官麵麵相覷,對於玄曄提出來的這些個,他們並非是心裏沒有想法,隻不過是想法太多,也隻是敢怒不敢言罷了。


    一個戴著烏紗帽的大臣領跪在前麵,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若非是人人心知肚明,玄曄所說的這些個條令,觸碰到了他的利益,還真的是是好都不讓人懷疑這是一位聖賢,


    “王爺,朝中文武百官的一些個大臣大都是兩朝元老,朝中貿然就這樣裁減官員實在不當!”


    聽到那官員說的話,玄曄冷哼了一聲,這還沒有涉及到他們自身的利益,他們便已經迫不及待了,將一身明晃晃的官服甩到了後麵,威嚴的聲音從主位之上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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