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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命,又或者是你那可憐的老父親的命,你隨意選。”


    那丫鬟看著扔在地上的崔麗的耳環,發著瑩瑩的光芒,心裏有些寒顫。


    大堂之上,皇帝看著自己手裏的那一隻耳環,倒是莫名地笑了起來,讓那些人有些不明所以。


    “靖王到真是速度快,不過幾日的功夫,就能夠將著真兇給找出來,隻是朕倒是好奇,你那來的這通天的能耐。”


    玄曄跪在地上,毫不畏懼的望著龍椅上的那個人,似乎是早就想到了皇帝會這樣說一般,


    “皇兄所言詫異,既然是那些人做了虧心事,那麽定然會露出破綻。”


    皇帝皺了皺眉頭,“就憑這這一個耳環就想要證明什麽的話,恐怕也是證據不足的。罷了,你還是先去看一看那丫頭吧。”


    皇帝將手中那所謂的證據放在了一旁,允了玄曄去牢獄之中見一見許甜甜。


    牢獄之中環境陰濕潮暗,玄曄這個皺眉頭之前,他也曾經被困在這個地方。


    “咳咳……”玄曄看到許甜甜的時候,許甜甜一身的傷疤正輕輕的咳嗽著,臉上似乎是因為痛苦緊緊地擰在了一起,表情看上去有一些扭曲。


    玄曄看到許甜甜的這一身傷,墨色的眼眸驟然縮緊,這些人實在是不知好歹,居然敢動他的人。


    看著牢獄之中,那個眯著眼睛的女子終於輕輕地喚了一聲,“甜甜。”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之後,許甜甜有一些費力的睜開了眼睛,雖然這幾天有太子庇護著那些人,也沒有敢在動她,但是她之前所受的傷實在是太過於嚴重。


    有的時候就連唿吸都感覺自己的胸口實在是疼痛難忍。


    許甜甜有一些費力的坐了起來,臉色有些蒼白,大概由於失血過多的緣故,讓她看起來有些弱不禁風,


    “你怎的來了這種地方。”


    玄曄緊緊的擰著自己的眉頭,眼神裏流露出一絲他自己都沒有發覺的心疼。


    “甜甜還是安心的躺著吧,這些畜生東西居然敢如此對你。甜甜且再忍耐些時日,待我找到的證據,定要將這些狗東西的腦袋擰下來。”


    許甜甜沒有說話,如果在她入獄之前,玄曄說這話,她或許還隻是聽聽,但是那是太子親口告訴她,他之所以會及時趕到,也不過是因為有玄曄囑咐在先,許甜甜心裏莫名的就有一些安心了。


    或許玄曄遠遠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糟糕,“謝過王爺好意了。”


    若是,這一次能夠平安出去,那麽她此生在不踏進宮門半步。


    玄曄看著許甜甜表情有一些複雜,也不知道在想著一些什麽,隻是淡淡的吐出了兩個字,“是我。”


    是了,這件事情歸根結底都是他的原因,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話,許甜甜怎會因此受到牽連。現在他所做的這一切,也不過就是因為想要彌補心中的那一些虧欠罷了。


    許甜甜並沒有聽懂他這話是什麽意思,輕輕的閉上了眼睛,現在哪怕是睜開眼睛,她都覺得是在浪費體力。


    王府之中一別院裏,一個異族的婢女被困於此。


    玄曄看著那異族風情的女子,眼神裏滿是寒霜,就好像是一座冰山一樣,


    “本王心裏自然知曉這件事情的幕後真兇到底是誰,你心裏再明白不過,隻是既然你不願意將你那主子供出來,那麽這份罪責也就隻好由你來承擔。”


    “隻要王爺能夠放過奴婢的父親和弟弟,此事奴婢自然會向皇上去說清許。”


    玄曄點了點頭,也沒有再為難這個女子。他本就不關心那雪公主到底是如何死的,他唯一在乎的也不過就是許甜甜能否活著走出那牢獄之中。


    如今既然有了一個替罪羊,能夠讓許甜甜角我日出來,那自然是好的。


    養心殿裏皇帝看著跪在地上的這個女子,隻感覺有些頭疼。


    “靖王說是你殺害了那雪公主,你倒是說一說你為何要這般做。”


    聽到了皇帝說的這話,這婢女有一些激動,想要上前,卻被侍衛團團的給摁在了地上。


    “皇上,皇上,此事乃奴婢一人所為,並不受人指使。奴婢在雪域國時有一情郎,卻被雪公主發現,雪公主道奴婢傷風敗俗,便讓侍衛殺了我那情郎,奴婢心痛,懷恨在心,所以才會對於雪公主痛下殺手。”那婢女被人壓著,本是想要掙紮,卻抵不過幾個男人的力氣。隻好在這大殿之上拚命的喊著,由於空蕩的緣故,說話時還有迴音,聽著便像是索命一般。皇帝揮手示意那些人退下,“那你倒是說說為何要嫁禍給許姑娘?”婢女咬了咬牙,似乎是一副豁出去了的模樣,“奴婢起初就沒有想要誣陷許姑娘,不過前一日公主得罪了許姑娘,我便一時心起,偽造了這個假象罷了。”皇帝也沒有再理會旁人,“先將她壓進大牢,等雪域國使者前來交由使者處置。”


    從始至終,玄曄從來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隻是感歎這婢女倒是好演技。不知她身後的主子是誰,能夠讓她豁了命去守著。


    看著那些侍衛將那婢女壓了下去之後,玄曄才跪在地上,淡淡的開口,又似乎帶著些許的請求。


    “皇兄,既然現在真兇已經歸案,那甜甜可否出獄?”


    皇帝隻是冷笑了一下關於許甜甜在獄中的事情,他自然也聽說了幾分,“朕倒是沒發現你這般癡情,那丫頭值得你這般。”


    玄曄隻是跪在地上,盯著地麵,不去抬頭看皇帝,“臣弟曾說過隻是讓甜甜暫且忍耐幾日。臣弟身為皇家的人,自然要言出必行。”


    皇帝迴了揮自己的龍袍,似是有一些乏了,隨後轉身離開,撂下了一句話“罷了,那丫頭在牢獄之中吃了不少苦,你將她接迴府中好生養著吧。”


    玄曄小心翼翼地把許甜甜抱出來的時候惟妙和惟肖兩個人卻在一旁哭成了淚人。


    惟妙看著許甜甜小心翼翼的想要動,但是卻又不敢,生怕觸及到了她的傷口。


    “那些人怎的這麽狠心,能夠把郡主打成這個樣子。難道他們就沒有父母沒有子女嗎?”


    惟肖不說話,隻是在一旁默默地掉著眼淚,眼睛都哭成了紅腫的桃子一般。


    許甜甜伸出了手,惟妙連忙接了過去,扶住了許甜甜,“好了,如今我平平安安的出來了,你們兩個人看到我怎麽還哭的這樣厲害。都已經沒事了,你們兩個人不用擔心我。”


    牢獄之中的環境到底是不是和她養傷,以迴到了王府之中許甜甜的傷口終歸還是感染了。


    惟肖看著一直昏昏沉沉的許甜甜心裏有些擔心,哭得淚眼朦朧。


    “王爺,郡主已經三天高燒不退了,這可如何是好?再要這樣燒下去,即便是燒不死也該要燒成傻子了。”


    她是跟著許甜甜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自然知道這許甜甜一路走來到底有多麽的不容易,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個好的歸宿,卻又被人陷害入獄,落得這一身的病根兒。


    玄曄看著許甜甜躺在床上,睡得昏昏沉沉的,甚至都開始說胡話,一雙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沈一,去宮裏把王太醫給請來。要快。”


    許甜甜有些虛弱,想要極力的睜開自己的眼睛,可是她卻發現即便是這麽一個微小的動作,對於她來說也是極其的費勁,最後隻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不斷的喊著玄曄的名字。


    “玄曄,玄曄——”


    玄曄下意識的就衝在了前麵,隨後緊緊地握住了許甜甜的雙手,“甜甜莫怕,我在,我在,現在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你了。”


    他說“我”,而並非“本王”。


    “惟妙,惟肖……”許甜甜虛弱的嘴裏斷斷續續得不斷地喊著身邊人的名字。


    惟妙和惟肖兩個人跪在地上,生怕她們一眨眼,床上躺著的這個人就離她們而去一般,“郡主郡主,我們都在呢,你醒醒啊,睜開眼看看我們。”


    隻是玄曄心裏卻在清許許甜甜到底在想什麽,她並非是在喊她們兩個人的名字,她大概是在交代自己,讓自己一定要和她們二人周全。


    玄曄皺了皺眉頭,他不允許許甜甜有任何的意外,


    “甜甜,你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亂想。沈一已經去了宮裏請王太醫,王太醫醫術高明,他定能救得了你。”


    沈一快馬加鞭趕到了皇宮裏,不由分說的,又讓王太醫拿著藥箱連忙趕了過來,


    “王爺,王太醫來了。”


    玄曄點點頭給太醫讓出了一個位置。


    王太醫看著躺在床上,一臉蒼白的許甜甜掀開了許甜甜的眼皮,許甜甜的眼球明顯的往上翻,好像已經沒有了求生意識。


    王太醫臉色一變,表情有些凝重,玄曄的心也緊緊的揪在了一起,隨後把手放在了許甜甜的脈搏上。


    許甜甜脈搏微弱,似有似無,如果不是因為他心細如發,興許都可以直接判斷眼下許甜甜是沒有氣息的了。


    王太醫有一些為難,最後放開了許甜甜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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