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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謬讚,奴才不敢。”


    玄雋收起了笑臉上一絲不苟,一如上朝時那一般威嚴的模樣,“不敢?這天下還有你曹金不敢的事?”


    曹金下來一哆嗦,立馬磕頭,伏在地上,“皇上息怒。”


    玄雋這才收起了淩厲的目光,拿起了桌上的折子,繼續批著,


    “罷了,罷了,你起來吧,容王早就將這件事情上報給我,他說隻是看不慣你的態度,關於那個民女的事情倒是隻字未提。”


    曹金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哪裏是他聰明?


    真真兒聰明地還得是這個容王,上了書認了錯,卻並未將他在外麵做的那些個惡事給抖摟出來,既保了自身,又讓自己欠了他一個人情!


    堯城一連大旱數月,還不成等的老天爺下了一場雨,變又鬧起了蟲災,這堯城已然成了死人城。


    朝堂之上,滿朝文武皆不發一言,玄雋心裏慪氣,卻也無可奈何。


    “眾愛卿可是有什麽良策?這堯城萬千百姓可等不得。”


    他是皇帝,自然要為天下蒼生著想。隻是天災便是想躲也是躲不過去的。


    朝堂之上鴉雀無聲。


    玄雋將手裏的折子狠狠地扔在了地上,龍顏大怒,


    “文武百官竟無一人有良策,拿著朝堂的俸祿你們各個去逍遙,朕要你們有何用?”


    朝中的大臣連忙跪了下來,誠惶誠恐,“陛下息怒。”


    “你們,如何分工邀賞,如何加官進爵有你們,邊境西涼來犯要朕禦駕親征,百姓暴亂,要朕出謀劃策,如今堯城大旱,你們卻是連個拿主意的人都沒有。”


    一冠冕為五旒,黑玉為珠的丞相上前,跪下地上獻策,


    “皇上,此乃百年大計,臣等愚昧,京城之中有治國才略的公子不在少數,有才華的女子亦然如雲,何不廣開言路,聽取眾人良言。”


    地上又跪了一個人,十分讚同此計,


    “皇上,此計可以一試,一來可以瞧瞧哪家的小姐公子才能出眾,二來也可使堯城百姓受益,一舉兩得。”


    玄雋揮了揮袖子,“都起來罷,此事,便聽取簡丞相意見,眾愛卿皆廣開言路,若是有良計,賞黃金萬兩,官職五品,禦賜黃金甲。”


    僅僅是賞賜的這些東西就足以看出玄雋求才心切了。


    ……


    不幾日上奏的折子有不少,隻是中用的並不多。


    “皇上,這帛書雖有可取之處,但是說到底弊大於利。朝中派去官員慰問自然聊表朝廷心意,可是這也不過是將緩之際,依舊改變不了百姓顆粒無收啊。”


    說話的乃新進狀元,朝中的那些老臣紛紛附和,若是緊緊開倉放糧他們寥寥草草倒也沒有什麽意見,左不過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可這帛書寫的明明白白,還要朝中官員親**問,以撫災區百姓情緒,朝廷之中文武百官自然無一人願意前往。


    一來堯城實在偏僻,山高路遠,舟車勞頓。二來堯城大旱,有些百姓逼急見了官府的馬車便悉數搶了,這些個養尊處優的大人們自然是不願意去受那個苦的。


    玄雋頭疼不已,關鍵時刻,這朝廷之上居然沒有一個可用的人。


    惟妙拿著手裏的衣裳,遞給了許甜甜,一邊說著話,還一邊惋惜的搖了搖頭,


    “小姐可是聽說了?此次堯城大旱,朝堂之上,竟無一人有良策,這堯城城當真就要成了一死人城了嗎?”


    “朝堂之上沒有,這府中自然是有的。”


    惟妙聽了許甜甜的話瞪大了眼睛,許甜甜自然明白這小妮子是聽懂了自己的話。


    “小姐你——”


    惟妙許久說不出話來。


    許甜甜好似永遠都不像是她表現出來的這般。她帶給了她們太多的不可思議。


    許甜甜拿了手中的折扇,輕輕的在惟妙的頭上敲了一下,“你這表情仿若我要吃了你一般,怎麽,不信?”


    惟妙將頭點的如同小雞啄食一般,


    “信,小姐的話惟妙自是信的,隻是小姐有良策怎的不早說。”


    許甜甜看了鏡子裏的自己,選了最素雅的玉釵插進發絲裏,“本想著給那些個文武百官一些立功的機會,誰料他們竟然這般不爭氣,”


    即便她不懂得什麽治國大略,但是電視劇還是看過不少的,那些個秘史也有過些許了解,不過就是個計謀,隨意拿出一卿大夫的例法也是夠用得了。


    惟妙點了點頭,許甜甜做什麽也總有她自己的道理。


    第二日,玄曄正是頭疼,許甜甜從袖口之中拿了一卷帛書,“瞧著你這幾日一直日不能思,夜不能寐的,我思慮了一夜,這堯城大旱,不知這計策能否用得上。”


    思慮一夜確是誇張了一些,隻是她不認得這些古字,一點點兒現學的,卻是真真兒的寫了一夜,現在她還正瞌睡著呢。


    玄曄打開大概掠了幾眼,有些驚訝許甜甜能想的如此周全。


    朝堂之上,玄雋的表情讓人猜測不透他手裏拿的這份帛書倒是是好還是不好。


    良久,玄雋放了那帛書,“這當真是一女子寫出來的?”


    雖然字跡歪歪扭扭,但是裏麵的內容當真可以解了他心頭大患。


    玄曄往右走了一步,置於大殿中央跪下叩首,


    “當真!”


    玄雋大悅,“好!哈哈……”


    眾人心下了然,這是——湊效了!


    玄雋看著滿朝文武卻不及一閨閣之中的小姐,心中更是鬱結,


    “許小姐有道,堯城官服開倉賑災,修建堤壩儲水,詔緣黃河、沛河、清河、禦河州縣,準舊製藝桑棗外,引渡四周城池的蓄水,將百姓分散到堯城四周的城池延緩堯城城災情。”


    玄雋此言一出,朝堂之上安寧,隻是有人卻疑惑,


    “皇上,許小姐這測某的確為良計,可詔緣黃河、沛河、清河、禦河州縣,準舊製藝桑棗外,又是為何?”


    玄雋自是不懂為何要種這些個樹,隻是前麵許甜甜所言在理,想來這一條也不是憑空而出。


    太史令上前,解了許甜甜的意,


    “皇上,居臣勘察,旱災起因大都為水土流失所致,顧二小姐準舊製藝桑棗外,亦是從根源解決了此事,一來防洪,二來固水。”


    太史令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他所言自是令人信服。他這般一講,眾人更是對許甜甜佩服的五體投地。


    這女娃娃倒是學識淵博。


    隻是終是有人覺得此刻修剪堤壩無疑是勞民傷財,並無可實施性,


    “皇上,修築堤壩此乃百年大計,萬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實現,若是在堯城大旱前早有預防還好,可眼下已經火燒眉毛了,現在是否已經操之過急!”


    玄雋大手一揮,心中自由乾坤,聲音聽起來都輕巧了不少,


    “那便先讓官服發放官糧賑災,引水度源,將百姓往四周城池分散。”


    眾人朝拜,“是。”


    玄雋大喜,又拿起了帛書看了兩眼,“這小姐乃我朝福星啊。”


    玄曄驕傲,“皇兄可是想和好要如何獎賞此女子?”


    自古雖有木蘭替父從軍,可這許甜甜終究也不是個練武的,更甚,女子朝堂之上也從未出過女官。


    “皇上,這位小姐乃不可多得的人才,不如便封了女官也好。”


    還不待旁人說完,玄曄直接打斷了那人,


    “甜甜才華橫溢,卻也不見得願意入宮為官。”


    雖然許甜甜的確是讓他有些驚訝,隻是所謂女官雖然也是官職,可是要在皇宮之內,也算是半個皇家的人了,許甜甜最向往的就是自由自在的生活,他不願意讓這些睡的事情約束了她。


    玄雋點了點頭,女官雖是官,可若非是貴妃皇後身邊的女官身份大都不如一個宮女,比她一村姑身份高貴不到哪去,


    “靖王說的有理,擬旨!”


    一旁的宦官連忙拿了筆墨。


    “許甜甜有功,賞,黃金千兩,特封縣,賜號長寧!”


    封官進爵是不會的了,可是封為縣主,一來抵了那封官進爵,二來讓她受了恩惠,她定會感恩戴德。


    玄雋語畢,眾人皆驚。許甜甜隨有功,這直接從一村婦成了縣主,特此殊榮,乃是大幸啊。這長寧二字,更是可見玄雋對許甜甜的器重。


    “如此,臣弟替甜甜謝過皇兄了!”


    玄曄興高采烈的迴了王府時許甜甜正一個人下棋,瞧見玄曄這一副模樣心裏也有了些了然。


    “可是奏折的事情奏效了?”


    玄曄點頭,若非是因為估計這還有旁的人在定然要一把將她摟進懷裏了,“皇上看了你的奏折大喜,賞了黃金千兩,等明日入宮接受封賞以後你便是縣主了。”


    俗話說得好,官大一級壓死人。如今她許甜甜也算得上是半個有皇家身份的人了。


    從某種意義上說,她和玄曄可是並駕齊驅的,隻是,要真的是論其實際的權利來,可能她這個縣主比其他那個世子來還是要遜色一些的。


    惟妙惟肖才不會聽許甜甜口中的這些個長篇大論,她們隻知道做好自己本分之中的事情。


    惟妙瞧著那幾件衣裳挑來挑去,最後在那些個花花綠綠的布料中選了一件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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