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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從府中溜了出來,也不知道是得罪了哪路的神仙,自從出了府中,便一直不停的打著噴嚏,也不置可否是對著街上的某樣物品過了敏。


    搖了搖頭,帶著惟妙惟肖兩個人大搖大擺地走進了酒樓裏。


    “老板,將你們店裏的特色菜都上上來。”


    許甜甜摸出了一錠銀子拍在了桌子上,繞是有一種大俠風範。


    老板瞧見了銀子自然是好辦事兒的,放了手裏的賬本,連忙好生的招待著,“好嘞,小姐稍等片刻,馬上就來。”


    許甜甜自覺地上了樓,惟妙惟肖緊緊的在後頭跟著,生怕兩個人有個什麽不留神許甜甜就出了意外。


    “小姐,您要的菜。”到底是城裏最大的酒樓,辦事效率極高,不一會的功夫店小二便端著飯菜敲了敲門,許甜甜點了點了點頭,讓人放在了一旁。


    惟妙看著許甜甜並不優雅的吃像也早就已經以習以為常,


    “小姐,自古女子最種禮節,小姐注意形象。若是被人抓住了把柄,實在落人口舌。”


    許甜甜嘴裏塞著雞腿,一個頭兩個大,“惟妙,我好容易從那牢獄出來,你便放過我罷!”更何況這京城之中又有誰會認識她?


    惟肖抿著嘴偷笑,她就知道這個時候許甜甜是最頭疼旁人說這些個掃興的話的。


    酒足飯飽主仆三個人又上了街,雖然眼下天氣正熱,用許甜甜的話說便是好在昨日夜裏下了場小雨,才不至於將街上的人都給熱死。


    惟妙惟肖兩個人各自手裏都不得清閑,“小姐怎得這般好精力。”


    她們二人跟著許甜甜在街上逛了許久,兩條腿都快已經沒了知覺,許甜甜在正在樂此不比的看著這些個店鋪。


    許甜甜“哢嚓”一口咬掉了手中的大半個糖人,“這可不行,你們兩個小妮子這素質還著實差了一些,若是得空,得好好練一練你倆。”


    惟妙惟肖兩個人麵如死灰。


    許甜甜轉頭瞧見一小販叫賣著,車上也不知載的什麽東西,“老板,你這是什麽吃食?瞧著好生稀奇。”


    說著,小販一臉驕傲,


    “小姐,你瞧你就是外地人,這是城裏的皂兒糕,做工精致,火候到家,口感獨特,甜而不膩。就連皇帝都愛吃。放眼望去,全城隻我一家有這個配方了。”


    許甜甜好奇這東西,皇帝吃沒吃過她不感興趣,隻想常常它到底有沒有小販說的那般可口,


    “給我來兩塊。”


    小販興高采烈地包了起來,許甜甜拿出銀子剛接過了皂兒糕,忽地聽到了一陣聒噪。


    “哈哈哈,你們瞧瞧這些個賤奴。來呀,今兒個爺心情好,多賞你們些銀子。”


    一輛金鑾轎頂的馬車上,傳來了一陣刺耳的笑聲,讓人心裏反感。


    許甜甜轉頭看過去,隻見馬車裏一尖嘴猴腮的男人手裏拿著一吊繩從簾子中探了出來,繩子的另一端係著銀子,京城之中的乞丐以及窮苦人家跟著跑的飛快的馬車跑。


    許甜甜看了心裏氣憤,這樣嬉戲百姓,當真該削骨剝皮,問賣皂兒糕的老板,車上的是何人,


    “何等人也,居然敢在天子腳下放肆?”


    商販無奈的搖了搖頭,“小姐有所不知,此人乃是皇上身邊的紅人曹公公,官家都上趕著巴結,百姓也都是有苦不敢言啊。”


    轎子裏的笑聲更加狂妄,帶著貶低與侮辱,隻是那些個追逐著銀子的人卻絲毫不少。


    “他這般狂傲,難不成皇帝不知?”


    “官家巴結他還來不及,多數與他狼狽為奸,百姓哪裏敢做這些事情,是要死人的啊!”


    那馬車愈發衝著人群來,馬車前的人群紛紛躲散,隻是難免有意外。


    一個約莫八九歲年紀的孩子在人群之中被人撞到,馬愈發的臨近,那孩子許是受了不少的驚嚇,也不知閃躲。


    眼看著那馬蹄就要落在孩子的身上,許甜甜拔下了頭上的簪子,狠狠的插進了馬的脖頸處,馬兒受驚,猛地抬蹄,車上的曹金被狠狠的甩了下來。人們蜂擁而至,將銀子搶了去。


    一群隨行驚慌,連忙將頭青臉腫的曹金扶了起來,“公公。”


    曹金氣急敗壞,“大膽,什麽人敢驚駕,給我亂棍打死。”


    許甜甜將那孩子扶了起來,孩子並未受傷,隻是受了些驚嚇。


    事發突然,惟妙惟肖實在想不到,臉色變了變立馬將許甜甜擋在了身後。


    許甜甜推開了惟妙惟肖,眼神如同刀子一般淩厲,“哪裏來的野狗野也敢如此狂妄。”


    惟妙看許甜甜好像要打包不平,在一旁提醒,“小姐,此人陰險,小姐還是忍耐一時的好。”並非是俠義之士不能做,可是要分人的。


    這個曹金,萬萬得最不得。


    曹金翹著蘭花,尖銳著嗓子,臉氣得通紅,“你莫不是不想活命了,好大的膽子。”


    許甜甜學著曹金的動作,隻是這翹蘭花指大概是太監的專利,她一好端端的人,可是學不來,


    “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男不男,女不女的德行,作孽多了是要斷子絕孫的。”


    “你,你,豈有此理。我看你是找死。”曹金一把奪過了隨從手裏的鞭子,照著許甜甜就要抽過去。


    曹金的這個動作是在許甜甜的意料之外的,鞭子下來時許甜甜閃躲不及,一旁的人有心幫許甜甜,卻大都不敢開口。


    許甜甜閉上了眼睛,隻是許久,


    “曹金,天子腳下嘻嬉戲百姓該當何罪!”


    睜開眼睛,隻見一個長得實在好看的男人手裏握住了那鞭子,身上一種生人勿進的氣息。


    見到來人,曹金跪在地上,“王爺冤枉啊,奴才奉命出宮,是這小賤人存心驚了奴才的馬車,掃了皇家的顏麵。”


    雖然心有不甘,但是總也要應付應付。


    看迴了皇宮裏他不好好在皇帝麵前參他一本。


    男子臉上帶著怒氣,“你當本王是瞎子嗎?”


    曹金跪在地上,臉色有些難看。


    “滾迴去好好思過,若是再有下次,本王砍了你的腦袋。”


    曹金有些狼狽的從地上站了起來,隨從們也跟著一起灰溜溜的走了。


    看曹金走了,許甜甜上前屈膝行禮,“今日多謝容王救命之恩。”


    她並不認識眼前的這個人,隻是剛剛那太監喊他王爺,又對他畢恭畢敬,想來是皇家的人不錯了。


    “不過舉手之勞,小姐無需掛懷。”


    容墨抱拳,轉身就要離開。


    許甜甜看著容墨離開,怎會有如此幹淨的男子?身上不似尋常男人身上的汗臭,反而還有些淡淡的清香。


    “這皇家的不是玄氏嗎?好端端的怎得出了一個外姓的王爺?”


    惟妙輕輕說了這容王為何姓容而並非玄。


    “小姐有所不知。這容王原本是先帝的嫻妃所出,嫻妃為了爭奪皇位不擇手段,皇帝繼位後,嫻妃被發配到黃陵,隻是這容王尚幼,皇上年念在血脈親情便讓他留在了京城,封了王爺。隻是到底也瘦受了嫻妃的連累,雖然貴為王爺也不過隻有一處府邸,手中並無實權。”


    許甜甜點了點頭,原來如此,這皇宮裏實在是太過於可怕,人心險惡,隻怕會一步錯,步步錯。


    生下帝王家哪裏就是什麽可喜可賀的事情,若是個皇子,自幼習武,戰場衝鋒陷陣,爭奪皇位,日後那是有的受的。


    可若是個公主,大多也都是遠嫁的命數。


    惟妙到現在心裏還正後怕著,好在路遇了容王,不然那曹金定然不會就此作罷。


    “小姐,時候已經不早了,我們還是早些迴府吧。”


    許甜甜點了點頭離開。


    醉酒樓二樓的廂房裏,容墨看著許甜甜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曹金目中無人,嬉戲百姓,擾亂秩序,他並非不知。他隻不過是在等一個機會,一個讓百姓對皇帝玄雋徹底失望的機會。


    可是,今日裏看到許甜甜居然敢公然叫板曹金,其氣場,睿智,冷靜實屬難得。


    倒不似尋常那些個養在閨閣之中的大小姐,隻是一個花瓶。


    若是今日裏幫她一把,來日將她收在自己麾下,便是如虎添翼。


    皇宮之中,曹金哆哆嗦嗦的跪在宮殿之上,聲淚俱下,大有一副不達目的便長跪不起的趨勢,


    “皇上明察秋毫,可一定要為奴才做主。今日奴才奉命出宮,誰料一大膽女流驚了馬,奴才隻不過指責了她兩句,她便口出狂言。容王不但熟視無睹,還藐視皇家威嚴,縱容那女子。”


    “那依你說,朕要如何處置容王?”


    玄雋放下了手中的奏折,抬起頭來揉了揉眉心,一旁的公公連忙遞上了一杯茶。


    曹金轉了轉眼珠子底下了頭,如同夜間尋食的老鼠一般,


    “皇上,容王生母本就有意要造反,容王為嫻妃之子,難保不會有異心,更甚,今日容王藐視天子威嚴,恰恰證明了此事。皇上,容王狼子野心萬萬留不得呀。”


    聽了曹金的話,玄雋放下了手中的茶,大笑,


    “哈哈哈,曹金。你倒是個聰明的奴才!”


    跟在了玄雋身邊這麽長時間,都說伴君如伴虎,一直到了現在,曹金都還從來都沒有沒清楚過玄雋的天性,自然也不敢太過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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