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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甜甜輕輕一動,似乎又是牽扯到了傷口,呲牙咧嘴的拿熱毛巾擦拭了一番,隻是這傷口大都在後背之上,她一個人終歸是有些苦難。


    一不小心也不知道是又弄傷了哪個地方,原本雪白的毛巾上帶著紅,讓人看了實在是瘮得慌。就連洗澡的水裏,不大一會兒的功夫也早就已經成了血水。


    玄曄輕輕的敲了敲門,沒有人迴應。小心翼翼的走進去時許甜甜早就已經換了一身幹淨的衣裳,正閉著眼睛休息。


    隻是那一桶血水深深的刺疼了他的眼睛。


    也不知是怎的,原本許甜甜早就已經好的差不多的傷口又開始嚴重起來,甚至夜晚會時常發燒,一連找了幾個郎中,也絲毫沒有辦法。


    玄曄隻好衣不解帶的日日照顧許甜甜,許澤晗也乖乖的在炕頭盼著她什麽時候能醒過來。


    等許甜甜身上的好時已經又過去了一月有餘。大概是結痂都掉了正在長新的肉皮,所以許甜甜總是感覺傷口有一些癢,忍不住的去撓。郎中又一再的囑咐了,千萬不能撓。


    玄曄索性隻好把許甜甜的手背著綁了起來,許甜甜很是無奈。


    許甜甜臥病在床,身上的傷口不能見風,這幾天天氣有些轉涼的趨勢,玄曄隻好白天在染坊,晚上在早些會來兩頭跑。


    這倒是給了無憂機會,玄曄一大早走了之後無憂總能掐著點兒來看許甜甜。


    隻是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手裏總是會多一把羊肉串。許甜甜好奇在這個時候居然也會有這東西,一時心裏看著這東西親切,又多了些慰藉。雖然無憂來時也總會給許澤晗帶上些小零嘴兒,可許澤晗看他的眼睛裏總是帶著些警惕。


    許甜甜吃羊肉串喜歡多放辣椒粉,無憂帶來的剛好,兩個人就這小酒,吃著辣的舌頭疼的羊肉串,總有一種在吃大排檔的感覺。


    當然這些事情玄曄都是不知道的,許甜甜感覺這件事情沒什麽,無憂更是不會給自己找麻煩,將這件事告訴玄曄。


    一直到小半個月後許甜甜忽然感覺身體不適,本來已經長好了的傷口又開始發癢,玄曄找了郎中來,郎中一臉嚴肅。


    “上火了。之前不是告訴過你她傷還沒好透,要注意忌口嗎?你是不是她相公,這個時候來心疼了。”


    玄曄感覺甚是冤枉,因為許甜甜有傷,所以他們吃的東西都還是清淡,就連鹽他都很少放。


    隻不過這些話,玄曄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


    這位郎中是個老爺子,及其的嚴厲,若是他在說兩句話,在這個檔口,恐怕這老爺子都以為他是為了自己開脫。


    許甜甜有些心虛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隨後又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正委屈不已的玄曄才淡淡開口。


    “郎中這件事情倒是也怪不得他。是我自己太不注意了,我吃東西沒讓他知道。”


    郎中開了一個方子,看了許甜甜一眼,絲毫沒有感覺自己說錯什麽。


    “怎麽我還沒說兩句,你就開始心疼了?”


    許甜甜……


    好吧,她最好是不說話。


    後來無憂也學聰明了再給許甜甜羊肉串兒時根本不給她放辣椒,或者是幹脆就不讓她吃,一大把羊肉串整整齊齊的擺留在了眼前,讓她看著自己表演。


    為此許甜甜心裏也很是不服氣,可是這一身的傷卻又讓她無可奈何。當初那批鞭子抽在她身上的時候,她都沒有想過要將何綿綿碎屍萬段,偏偏在這邊兒吃不到肉的時候讓她心裏一萬個後悔,就這麽輕而易舉的放過那妖女。


    玄曄心裏始終都在疑惑,為什麽兩個人吃的明明很清淡,許甜甜為什麽會上火,直到有一天在許甜甜的床下發現了一根羊肉串的竹簽子。


    玄曄輕輕的走了過去,將竹簽子往許甜甜的床裏頭又踢了踢,假裝沒有看到,一般坐在了許甜甜的床頭。


    “甜甜,我知道這些天因為你的傷口原因,所以一直不能讓你開葷,你最近是不是很想吃肉。”


    這幾天因為她身上上傷口的原因,玄曄一直都不願意讓她下床,她每天除了吃東西之外就是睡覺,肚子上的肉都長了有四斤膘了。


    但是又想了想,這些天因為自己的原因,玄曄一直跟著吃的十分的清淡,現在她身上的傷口好一些了,可以吃肉了,玄曄大概也是有一些饞肉了罷。


    自以為是為了玄曄好的點了點頭:“呃……本來不想,你這麽一說我確實想吃了。”


    玄曄笑了笑,“好,那我去割兩斤肉迴來,給你打打牙祭。”


    看著玄曄這一臉溫和,許甜甜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以前玄曄看許甜甜雖然也很是溫柔,可是她一直覺得他癡傻,反射弧長,她心裏明白玄曄與她隻是依賴,可這件事情過後,玄曄明明可以獨當一麵,還對她這樣一本正經的溫柔,她當真是有些承受不來啊。


    “那個,玄曄。我現在已經好了許多了,你看要不今兒個我來做飯?”


    這些天玄曄為了照顧她,著實消瘦了不少,可是她早就已經好了大半兒了。


    玄曄楞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兩個人吃了飯,早早的也就休息了。


    第二天,玄曄特意走的晚了一些。


    許甜甜有傷在身,一般的時候,雖然她很想活動,但是也從來都不曾下過地,更不要說出門了。但是好巧不巧,她床下又的確有一些簽子。


    這就說明每一次出去離開了之後肯定還會有其他的人來。要是其他的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大概就是無憂了。


    許甜甜輕輕的活動了活動自己的筋骨,在床躺了這麽些日子,她終於可以下地活動了。隻是以前這個時候能住早就已經離開了,可是今兒個卻沒有任何要離開的意思。


    “玄曄,今天染坊裏不忙嗎?”


    玄曄點了點頭,自覺地拿起了那一堆髒衣服,就往井邊走了過去。


    “嗯,我昨天都已經交代清楚了,我這些天一直都很忙,今天我想好好的陪陪你。”


    等到玄曄洗好衣服,已經到了要吃午飯的時候。雖然眼看著秋天就快要來了,可是天氣依舊有些悶熱。


    許甜甜身上的傷口還不能出汗,所以中午玄曄特意讓許甜甜距離廚房遠了一些。許甜甜拿了一太師椅放在梔子花的底下,淡淡的香氣撲鼻而來,手裏拿著團扇有一下沒一下地扇著。


    “甜甜,眼看著秋天就快要來了。家家戶戶現在都想著多買一些布,好做一些厚的衣裳,我估計著再過不了多長時間染坊裏就要忙碌起來了,我們要不要再多雇幾個人手?”


    其實玄曄說的這番話是有所指的。雖然許甜甜的身子還沒有打大好,可是染坊裏的事情耽誤不得,這一來二去的自然就全部放在了他的肩上。


    他倒不是不願意來迴的奔波,隻是他白天在染坊裏的時候許甜甜不在身邊,他總是有一些不踏實。


    更何況自從他知道了無憂日日來,心裏就更加的放心不下。雖然許甜甜不知道無憂到底是以什麽樣的心態接近她,可是他依舊相信自己的直覺。


    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單純是為了一個人的才華,才會為了她不計一切後果奔波。


    許甜甜放下了團扇,有一陣穿堂風吹了過來。


    “不用了,現在人手是完全夠用的,等過兩天在忙起來的時候,想來我也就可以大好了,那個時候我去了,自然也就不缺人手了。”


    玄曄沒有說話,點了點頭,反正自己的目的是達到了。


    兩個人吃了午飯的時候,照例又到了許甜甜要午休的時間。


    玄曄猶猶豫豫在許甜甜的屋子裏踱步。許甜甜睡醒時玄曄依舊在門外。


    許甜甜坐在床上伸了一個懶腰,看了外麵的背影:“玄曄,有什麽事兒嗎?”


    玄曄的背影停頓了一下,隨後推開門進去。


    “甜甜,你是不是……”


    許甜甜抬起頭來,看著欲言又止的玄曄。


    “玄曄,這麽長時間以來,一直都是我們兩個人相依為命,有什麽你大可以直接告訴我,不必這般吞吞吐吐。”


    以前的時候做一些事情,即便是即便是商量了,玄曄也是會完全聽從她的意見,所以一些小事她一般都不和玄曄說。


    但是現在玄曄已然有了自己的思維,也知道應該要做什麽事情,所以自從出獄之後許甜甜都會在各方麵照顧到玄曄的情緒。


    玄曄自從昨天迴來了之後,就一直有一些不太對勁。起初她並沒有放在心上,隻以為是這幾天玄曄太累,但是今天她醒過來的時候,看玄曄一直在他的房間門口,就知道他大概是心裏有什麽事情。


    “甜甜,你是不是很喜歡無憂?”


    玄曄兩隻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看起來有一些緊張。但是又強迫著自己看起來淡定一些。


    “噗嗤——”許甜甜笑出了聲來。本來以為他是有什麽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她,她一臉認真的準備洗耳恭聽的時候,卻聽到了玄曄來了這麽一句。


    玄曄不知道許甜甜為什麽會突然笑,但是看到自己提及無憂,她笑的這麽開心,心裏就又緊緊的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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