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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文瀚,你……”


    安小溪轉頭看著喬文瀚,昏黃的燈光打在他英俊的臉上,襯出傲慢的貴氣,和奸計得逞的得意。


    “喬太太,請。”


    喬文瀚站起,上身穿一件休閑襯衫,外搭一件藏青色馬甲,襯衫的袖口被精致地設計過卷起的高度,時尚感恰到好處。


    蘇晨風知道自己被喬文瀚擺了一道,“喬太太”可謂先聲奪人。


    “走吧,喬先生。”


    拿起棉質的牛仔外套,隨意地往肩膀一搭,蘇晨風比喬文瀚想象的還要大度。


    服務員把他們帶入走廊深處的一個房間。270度的落地玻璃,把東京的繁華勝景收入眼底。


    閃爍的霓虹,不夜城的誘惑,隨著時間慢慢發酵。


    頂級的刺身,魚子,和米其林三星大廚的特供壽司,和食的頂級配置。再來一瓶質地清冽的梅酒,更豐富了味蕾的體驗。


    安小溪被食材的新鮮度徹底征服,從築地市場直送的新鮮海貨,路上的配送時長不超過四十五分鍾。


    極致的新鮮帶來極致口感,而喬文瀚極致的奇葩也將帶來極致的風暴。


    “這是喬先生特意為喬太太設置的菜色,最肥美的鮭魚,碳烤、刺身和湯料三種吃法,請慢用。”


    服務員殷勤地把一大盤鮭魚套餐送到安小溪麵前。


    蘇晨風搶先一步夾走最鮮嫩的部分,直接送進嘴裏。


    喬文瀚麵不改色,想激怒他,不是那麽容易。


    “這位夫人,您怎麽不吃?不合口味嗎?”


    說著蘇晨風給安小溪夾了一大塊碳烤鮭魚,安小溪苦笑著,被這兩人的幼稚鬥氣搞得沒了脾氣,連生氣都發不出火來。


    “喬夫人,你說話啊,人問你呢?”


    喬文瀚抬起冰冷的眸子,雖然這話是衝著安小溪說,目光卻死死地盯著蘇晨風。


    “我什麽都不想說,我也不是什麽喬夫人。”


    “我說你是,你就是……”


    蘇晨風停下筷子,饒有興致地看著安小溪和喬文瀚鬥嘴。


    梅子酒的香氣彌漫在整個房間,尷尬的空氣也得以蔓延。誰都顧不上體會這股清香,三角關係的處境,逼得安小溪想退出。


    一頓飯都吃得不省心,往後的日子還有更多考驗,心亂如麻。


    “我迴去了,你們慢用。”


    安小溪隻想離開,甚至想在出門的一瞬間就想訂機票。


    “喬夫人,您這是什麽意思?”


    伴隨著哈哈哈的爽朗笑聲,喬幼怡不請自來,推開了紙門。


    “喲!我這來得不巧了,掃了各位的雅興。”


    一屁股坐到安小溪的身旁,堵住了她的去路。


    安小溪討厭這個程咬金,偏偏在這個節骨眼,還拿她來打趣。


    “誰是喬夫人了,我可不知道,誰願意當誰當。還有,喬小姐,我和喬文瀚沒有什麽關係,你可能不太清楚有些誤會。我先走了,各位慢慢吃。”


    拿著手包就要往門外衝,卻被一隻大手攔了下來,擋在她前麵的高大身材,淺藍色的牛仔外套,襯得皮膚很白。


    蘇晨風的做法讓安小溪大惑不解。


    “閃開,這不關你的事,我本來也是被人擄來的,現在都不追究了,也見了世麵得了甜頭,隻想離開,去做點正經事。”


    蘇晨風捂著嘴,淺笑。


    安小溪第一次對蘇晨風的做法感到厭惡,她原本以為他和喬家的所有人都不一樣,不會取笑她,更不會傷害她。


    可能,有錢人與普通人之間的鴻溝就是如此巨大,蘇晨風的真麵目大概和她想的不一樣。


    “正經事?現在要處理的事情難道不正經?”


    蘇晨風收起笑容,轉而露出嚴肅的冷冽眼神。


    抓著安小溪的手,就往迴拽,拉到喬文瀚的身前。


    大聲說。“她是什麽?你的私產嗎?”


    安小溪被蘇晨風180度的態度轉變鎮住。很少和喬文瀚正麵衝突的蘇晨風,好像要借此機會發泄心中的積怨。


    安小溪隻希望,她不會淪為這兩兄弟私人恩怨的犧牲品才好。


    “怎麽?你今天要變成哲學家?”


    喬文瀚連正眼都沒看蘇晨風一眼,他冷淡的語氣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而安小溪則靜靜地在一旁,看這兩個所謂的“幼稚鬼”要怎麽鬧下去,她伺機而動,隨時找理由離開。


    “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安小溪到底是你什麽人,你要這樣對她唿來喝去。你以為自己這樣做就很帥氣?很可笑好嗎?還喬太太,沒有得到對方的允許就是無理。請你放尊重一點,喬文瀚。”


    最後的喬文瀚三個字說得格外重,在提醒喬文瀚對安小溪不能為所欲為。明著像是對安小溪的遭遇打抱不平,但說沒有一點私心也不可能。蘇晨風這麽做,也是宣誓領地。


    他蘇晨風還沒有放手,是安小溪的追求者之一,在眼皮子底下,自己喜歡的女人被另一個男人這樣“羞辱”他忍不了。


    “我和安小溪的事情,是我們倆人的事,從來和你都無關。蘇晨風。”


    喬文瀚的蘇晨風三個字也特意地強調,抬起他冷得要死的眸子,勢要把安小溪搶到手。


    而安小溪也不蠢,是非之地不能久留,再加上身處暴風中心,全身而退都很難。不得罪喬文瀚就會傷害蘇晨風。


    “哈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喬幼怡突然大笑著拍手鼓掌,就像在看一出精彩的話劇。


    “我們喬家果然人才輩出,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你們可真是太有意思了……哈哈哈哈哈”


    喬幼怡的笑聲同時點燃了喬文瀚和蘇晨風的羞恥心,齊齊把不友善的目光投向喬幼怡,同時滑向她身旁的安小溪。


    隻見安小溪低著頭,不做聲,也不表態,兩人不約而同地認為她是在左右為難。


    “小姨,恐怕這事輪不到你來教育我們。”


    喬文瀚開始對著喬幼怡放冷箭。


    “論視野,論格局,論頑劣的程度,我們小輩在你麵前,說不上話,也羞愧。請你不要插手我們之間的事情,ok?”


    喬文瀚咄咄逼人,喬幼怡本來就來看戲,不想被卷進去。


    在一旁胡吃海喝,胃口出人意料地好,安小溪徹底服了這一家人。


    “你隻管看戲,保證精彩。”


    蘇晨風也表態,看來他還有沒有放出來的製勝法寶。


    而,安小溪,則厭倦了兩人一來二去的鬥嘴,每一分鍾都是煎熬。


    “有我在,你永遠是第三者,凡事講究個先來後到。”


    喬文瀚的目光鎖定蘇晨風,憤怒的火焰一觸即發。本來還是同一陣營的兄弟倆,想要查出之前的種種,現在卻為了得到安小溪的愛,搞得吹鼻子瞪眼。


    “我告訴你,你永遠不能和安小溪在一起,你不配。你以為她今天走到這步首的苦是拜誰所賜,還不是你喬總嗎?”


    蘇晨風坐下來,倒了一杯梅酒,一飲而盡,喉結咕咚咕咚地移動,大口大口地吞噬憤怒。


    這憤怒,他壓抑多時。


    “當日在病房裏,小溪發現的煙頭。”


    突然提到這一茬,本來極不耐煩的安小溪突然抬起頭,豎起耳朵仔細聽。


    “咣”的一聲,把酒杯重重砸在餐桌上,蘇晨風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守著這個秘密多時,他其實打算帶入墳墓,一筆帶過,再也不提。可是看到喬文瀚這樣的得寸進尺,貿然羞辱安小溪,還用他慣常對女人使的那些花招。


    惹怒了蘇晨風。


    從被喬幼怡“綁架”到衝繩,再到現在,蘇晨風都處在重重心事的折磨中。


    “那個煙頭的dna,根本不是安小溪的哥哥,上次親子鑒定的時候,我也拿了煙頭比對。小溪……你知道那煙頭屬於誰嗎?”


    側過臉來,蘇晨風看向安小溪,帶著悲傷的神情。


    “那煙頭,和喬文瀚的dna匹配!”


    蘇晨風站起身來,還沒等所有人反應過來,狠狠地揪住了喬文瀚的襯衫衣領。


    “就是這個人,用了手段,欺騙了我們,他故意讓你害怕,讓你憐惜他,再次跌入他為你設下的陷阱。”


    蘇晨風說得聲音顫抖,安小溪搖著頭,捂住嘴,萬萬沒想到,受傷的喬文瀚還能安排這些。


    “你以為查不到你身上對嗎,你用這樣的手段贏得安小溪的芳心又能如何?你不配,你這個卑鄙小人。”


    喬文瀚一言不發,什麽都沒說。


    默認就是承認,安小溪失望透頂,要不是當日喬文瀚被安娜刺傷,住院,他們也不會重新緩和關係。


    一切的一切又是他安排的,一種無力感襲來,把她打倒在地。


    想起當日在病房聞到的奇妙香味,不是別的。


    可能就是喬文瀚身上特殊的香水混合煙草的味道。


    可是,陽台上的煙頭又要怎樣解釋?


    受傷的喬文瀚真的能做到這些恐怖的威脅嗎?


    安小溪腦子亂成一鍋粥,她不願意相信蘇晨風說的每一個字,但卻也沒有不相信的理由。


    證據確鑿,蘇晨風也不會說謊。


    沉默許久的安小溪突然開口。


    “你說句話,喬文瀚。”


    喬文瀚一把扯下蘇晨風抓著他領口的手。重重地,驕傲地。


    “沒錯,dna上確實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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