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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出軌你就死定了!”


    喬文瀚瞪大了雙眼,在客戶辦公室,看到桌上的擺件仿佛用安小溪的聲音在和他說話。抬頭,牆上的鍾瞬間變成安小溪的臉,也用同樣的怨念語氣在和他說話。


    喬文瀚趕緊搖搖頭,想清醒大腦。


    一定是最近一段時間太累了,出現了幻覺。正當這樣想,轉頭看到落地窗前的盆栽,也變成安小溪的臉,在義正言辭地警告他。


    “喬先生,您沒事吧?”


    客戶秘書一臉關切,喬文瀚稍微正了正領帶,才慢慢恢複狀態。


    心裏打定主意,迴國之後一定要和安小溪算賬。可是,這和安小溪有什麽關係呢?明明都是他自己想出來的。


    安小溪這個冤大頭還什麽都不知道,在國內安心經營著他的安小館,哪裏知道馬上要“大禍臨頭”。


    “謝謝,接下來我們會出更細化的方案,非常感謝您。”


    喬文瀚伸出手,微笑著,客戶更是笑得一臉燦爛。雙贏的項目終於拍板定了下來,喬文瀚用了點“手段”,故意放出金喬集團有意和德意誌銀行的合作意向,給英國客戶施加了不小的壓力。


    臨門一腳,最終促成了合作。


    肩上的重擔卸掉大半,半年多來的努力終於有了實質性的進展。這也是他執掌金喬集團以來接下的第一個大項目,對他在集團中鞏固自己的影響力至關重要。


    英國的事情一結束,馬上就奔去法國南部找生母的下落。什麽人都沒帶,隻有秦秘書遠程給他提供信息並安排基本的安保。


    尼斯的風景美極了,到處都是來度假的人,比起倫敦來,尼斯的生活節奏慢了一大圈,整個城市的氛圍很悠閑。


    坐在豪華的觀光列車上,看著窗外的風景,喬文瀚端起酒杯,裝上滿滿的冰塊,再倒入威士忌。開始享受屬於他的悠閑假期。


    突然,看到包廂內的招貼畫,變成了安小溪的臉,大聲衝他喊著“要是出軌你就死定了!”


    這噩夢般的幻覺就像長在喬文瀚的身上一樣,從倫敦跟著他一路到了巴黎,準備再從巴黎一路跟到尼斯。


    喬文瀚喝著酒,友好地看著那個幻想出來的安小溪,氣鼓鼓的臉,和安小溪生氣的神情一模一樣。


    喬文瀚微笑著,衝著那張招貼畫,輕輕說了句“ok。”


    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完,才想起那個陌生女孩的邀約,讓他周三去看展,那張他在晨光中閉目思考的照片將會展出。


    喬文瀚完全忘到了九霄雲外,今天就是周三,想去也來不及了。而且一想到安小溪那張氣鼓鼓的小臉蛋,他就自動生出抗體來,抵抗其他一切女性的吸引。


    花花公子喬文瀚,是真的變了。


    “你知不知道,你很吵。”


    喬文瀚給安小溪發了信息,抱怨這幾天來一連串幻想的“警告”。雖然知道是自己的幻覺,但忍不住就要責怪安小溪。就想欺負她,沒理由。


    過了一個多小時,都顯示未讀。


    喬文瀚有些失望,轉念一想國內的時間是淩晨,安小溪可能已經睡下了,給了自己一個安慰後,才停止了對安小溪的信息轟炸。


    去尼斯之前,先取道波爾多,喬大少爺要用他獨特的哄女孩子方式,重新把安小溪追迴來。


    波爾多著名的酒莊主人熱情的接待了他,這個來自中國的大財團繼承人,大手一揮,就簽訂了一年的集團用酒訂單。


    酒莊主人驚訝於喬文瀚的年輕和做生意的果敢,但更讓這個老歐洲驚訝的事情還在後麵。


    喬文瀚說他來這兒的目的,是為了一個女人,他要祈求這個女人的原諒,隻能通過這樣的方式來努力。酒莊主人則驚呆了,活了六十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選擇這樣的方式來示愛。


    就算是以浪漫著稱的法國人,也要甘拜下風。


    ……


    列車奔馳在去往尼斯的鐵軌上,喬文瀚慢悠悠地享受這趟旅程,還有即將要見到母親的興奮。


    隻不過內心還是忐忑,萬一母親不肯認他怎麽辦。


    畢竟當年能狠心拋下他一走了之,盡管其中的緣由他並不清楚,喬老爺子從來都閉口不談,喬家幾個管事的老管家也諱莫如深。


    但,喬文瀚此行無論無何,一定要見到母親,更要把當年的事情弄個明白。


    “下周迴來,給你驚喜。”


    消息發出去,安小溪還是沒有迴。過了十分鍾,變成已讀,喬文瀚嘴角上揚,心想,這個小妮子,比上次看信息的時間提早了一個多小時。


    他看上的女人,一定會再次迴到他身邊,喬文瀚篤定地認為安小溪一定會為他在法國送去的神秘禮物而歡唿雀躍。


    甚至想好了她高興得擁吻他的畫麵。


    ……


    暑熱未盡,天還是沒由來地熱著,安小溪入夏以來胃口不好,已經瘦了一圈,蘇晨風看著變成紙片人的安小溪甚是心疼。


    可是,他沒有更多關心她的立場來,作為朋友,提醒吃飯穿衣已經是很親昵的狀態了。加上近來工作日程排得緊湊,蘇晨風一時也沒時間來和安小溪相處。


    他心中有點擔心,喬文瀚迴國後,會和安小溪舊情複燃,可就算是舊情複燃,他也是無力去阻止什麽。


    蘇晨風總是會為自己對感情的禮貌而後悔,他在安全區裏享受安小溪和他以朋友相稱的親切感。但也發現,這樣下去會慢慢地將安小溪往喬文瀚的身上推。


    剛從飛機上落地,蘇晨風就收到那個不速之客的信息。


    安小溪的哥哥,那個叫李奧的神秘男人,見蘇晨風他們遲遲不與他聯係,主動找上門來。也不知道這個神通廣大的人從哪裏搞來蘇晨風的私人號碼,想到這裏,蘇晨風心中一沉。


    現在確實不是考慮安小溪會愛上誰的時刻。


    如果李奧真的和喬家有深仇大恨,他們兩兄弟誰都不能和安小溪在一起。


    頭疼欲裂,助理給他拿了一瓶營養劑,連日來奔波各地做電影路演宣傳,體力透支嚴重,他很想念安小溪做的參雞湯,仿佛那才是世界上最好的營養劑。


    ……


    “對不起,先生,這裏沒有您說的這個人。”


    喬文瀚按照秦秘書提供的地址,卻發現那裏住的根本不是他母親,而是一對從巴黎來修學旅行的年輕藝術學生,並沒有中國的中年婦女住在這兒。


    失落感再次襲來,重重砸向他的腦袋。秦秘書那邊也大惑不解,分明派人查得真真的,怎麽就搞錯了呢?


    喬文瀚坐在街邊的咖啡吧,看著來來往往的遊客,覺得世界之大,卻也沒有屬於他的安樂港灣。


    有人愛,多麽樸素的感情,他坐擁上千億的資產,卻在孤獨中長大。喬老爺子對他更多的是對繼承人的教育,家族親情,父母疼愛,完全不存在。


    所以他花錢買愛人,以為可以得到愛。


    暖風熏著他,驕陽烤著他,墨鏡下的那張麵孔,可以機智應對胡攪蠻纏的客戶,卻怎麽也學不會怎樣愛人。


    尼斯之行撲了個空。


    秦秘書辦事老道,不會讓自己的老板費勁來到這裏卻一無所獲。往深了想,喬文瀚更加失望,母親分明就是在刻意躲著他。


    罷了,時機未到。


    二十年沒相見,他也安然無恙地長大,不急在這一時。


    沒在尼斯過多停留,喬文瀚連夜定了機票飛迴倫敦。


    出差英國十多天,仿佛過了一個世紀。吃了各種英式中餐、法餐和意大利餐,突然想念起那盤炒飯來。


    瞞著所有人,喬文瀚提前一天迴國。


    不顧舟車勞頓,徑直奔向了安小館。去了才發現,原來的安小溪已經搬遷,又撲了個空。


    喬文瀚生氣地一大腳踢在安小館門前的石階上,突然腳下一滑,大拇指直直地戳到台階邊,疼的隻是他自己。


    “該死的安小溪。”


    對安小溪的怨念莫名地又增加了幾分,加上這一段時間來無時無刻不被安小溪的“警告”騷擾,喬大少爺的火氣“噌”地燃了起來,今晚一定要找安小溪討個說法,讓她道歉。


    秦秘書幫他查好了路線,司機把他送到安小館的新店去。


    剛下車,就碰上了正要出門迴家的安小溪,冤家路窄。安小溪還不知道喬文瀚藏著火氣。


    上來就沒給他好臉色看,一句話沒說,就要打車迴家,把喬文瀚當透明人一般。


    如果說喬文瀚的火氣是一艘火箭,安小溪的漠視就是點火裝置。


    “去哪兒?!”


    安小溪裝沒聽到,正要跑到路邊停的一輛空出租車上去。


    喬文瀚的大長腿比她跑得快多了,一個箭步衝上去,笑嘻嘻地讓司機先走,說“不好意思,我們等會兒再走。”


    “不許走!”


    轉身看著安小溪,又是冷冷的表情。安小溪故意別過臉去不看,畢竟是一張帥氣到隨時讓人發瘋的臉,不能被美色擊退。


    “你說不許就不許嗎?!”


    安小溪小聲地說著,喬文瀚把她的臉轉過來。


    四目相對,喬文瀚的眼神變了。


    安小溪還在滔滔不絕地數落。


    沒想到,喬文瀚直接用唇封上去,堵住了她的不滿。


    “噓!別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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