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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葭猝不及防的撞進了男人的懷裏,她驚慌的抬起頭,一眼就對上他深邃的眸子,那裏麵再無冰冷,隻是有一個黑色的漩渦,深深的將她給吸了進去……


    眸光很深,夾雜著一股感情。


    白葭害怕他這種眼神,並不是多冷多狠,而是溫柔,她害怕他忽然溫柔起來的樣子,她的手抗拒的推著他,“你,你幹嘛……”


    楚慕言的俊臉慢慢靠近,溫熱的鼻息沉沉的噴了出來,唇角輕輕掠過她紅潤的唇,在她的臉頰邊擦過,忽然咬住了她的耳朵。


    一股電流瞬間擊中白葭,她就像觸電了一般,繃緊了自己的身體,臉色漸漸紅了起來。


    他的軟語在她的耳邊輕輕響起,“我餓了。”


    很柔很軟,帶著致命的誘惑……


    白葭愣愣的,傻傻的“哦”了一聲,作勢就要推開他站起身,“那我去給你做飯。”


    抱著她的大手倏然加緊了力道,將她緊緊的箍在懷中,楚慕言輕輕的笑了一聲,薄唇在她的耳垂邊流連忘返,挑逗的吐出幾個字,“不吃飯,吃你!”


    吃……吃……她?


    白葭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身體已經被男人攔腰抱起,大步的上了台階。


    她被溫柔的放在大床上,這一刻,她終於明白了他想幹什麽,她無路可退,隻是身體朝後移了移,眼睛下意識的檢查著身下的床單。


    這個動作讓楚慕言很掃興,但他也能夠理解她現在的心情,就像一隻驚弓之鳥,稍稍一拉弦,她整個人就能崩潰。


    唇畔噙著抹若有似無的笑意,他彎腰,雙手撐在她的兩側,俊臉直逼她的耳旁,曖昧的咬耳朵,“這裏,除了你,沒有女人來過。”


    白葭臉上露出心事被人揭穿後的彷徨,一雙晶亮的大眼睛朝著旁邊一轉,逃避著他的注視。


    她沒想到,她的每一個動作都能被他精準無誤的解讀出其中的意思,她忽然覺得自己在他的麵前,就像一個沒有穿衣服的人一樣,藏不住半點秘密。


    這樣的感覺讓她很心慌。


    楚慕言望著她別過去的臉,低低的笑了一聲,身體直傾而下,將她抱進了懷裏……


    一個小時後,白葭穿著楚慕言的襯衣,挽起衣袖站在廚房裏。


    她一邊切著菜,一邊在想,楚慕言是怎麽知道她被景佳人趕了出來,又準確的在盛華找到了她。


    腰上忽然一沉,一雙大手從身後環住了她,下一秒,一個溫熱健碩的胸膛便緊緊的貼了上來,“做什麽好吃的?”


    白葭迴過神,側眉睨了眼身後的男人,勾了勾唇,“打算做一個糖醋排骨,炒一份土豆絲,再燒一個西紅柿蛋湯。”


    男人在她身後愉悅的笑了一聲,“都是我喜歡吃的。”


    白葭怔怔的點點頭,有點不習慣這樣的親昵。


    三個小時前,她才在盛華對著楚慕言發了一頓大火,現在,兩個人竟然就這樣膩歪了起來。


    她真是懷疑,楚慕言這個人是不是有精神分裂?


    那個冷漠如冰的男人和現在這個溫柔似水的男人,真的是同一個人?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床頭吵架床尾和,沒有什麽事情是一頓啪啪啪解決不了的?


    趁著他心情好,她幹笑了一聲,試探性的問,“你是怎麽知道我被景佳人趕出來的?”


    楚慕言將下巴擱在她的肩上,深邃的目光緊緊盯著她握著刀子的手,動了動唇,“景佳人告訴我的。”


    景佳人?


    白葭心裏恍悟,原來景佳人前腳把她趕出門,後腳就給楚慕言打了電話,這是有意在給他們製造機會!


    她就知道,景佳人怎麽可能會這麽狠心的將她趕出來……


    不過,景佳人又是怎麽知道,楚慕言一定會來找她?


    楚慕言見她握著刀的手遲遲沒有落下,側眉看著她,“怎麽了?”


    白葭搖搖頭,輕輕的笑了一聲,“沒什麽。”


    頓了頓,她又問,“安城這麽大,你又是怎麽知道我在盛華的?”


    楚慕言轉過視線,看著她嫻熟切菜的手法,無所謂的笑,“這有什麽難的,安城所有的街道公安局都有監視器布控,我隻是去查了一下,按照時間點,從你從景佳人公寓出來開始,一路看下去,就知道你在哪了。”


    這……不難嗎?


    白葭可知道,不是誰都能夠去公安局調出這些視頻,如果不是發生了重大的事故,公安局怎麽可能會讓老百姓平白無故的去看那些監視畫麵……


    她那顆被繭裹著的心,慢慢的被扒開了一層,心底隱隱的有一股說不出的感動。


    兩菜一湯,很快就被她給端上了桌。


    楚慕言這個人胃口其實挺挑的,別看隻是幾道家常菜,如果不和他的口味,他一般吃一口就不會再動筷子,寧願餓著,從這裏出去。


    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大家都在食堂裏吃飯,可楚慕言卻是由家裏的管家親自將剛燒好的飯菜給他送過來,學校食堂裏的飯菜他從未吃過一口。


    現在,看著他握著筷子慢條斯理吃的樣子,白葭心裏很滿足。


    趁著氣氛好,她又煞風景的再次問他,“家裏真的沒有保姆嗎?”


    見楚慕言掀起眼皮朝自己瞥來,她立刻補了一句,“我就是問問,如果沒有保姆的話,我以後就起來早點,打掃衛生。”


    出乎意料的,楚慕言這一次並沒有生氣,也沒有拿話懟她,很認真的點點頭,“嗯,我沒有請保姆,這裏,除了你一個女人,我不會讓別的女人進來。”


    白葭也是要上班的,更何況景佳人現在懷孕了,她必須要在三個月之內將景佳人所有的通告全部跑完,這三個月她會很忙,並且還不知道在這裏能住幾天。


    如果沒有保姆的話,楚慕言一個人能搞定?


    雖然心裏對楚慕言的話有些感動,可她還是硬著頭皮繼續說下去,“我的工作其實挺忙的,你應該也知道,我大多數時間會出差,可能不會經常住在這裏,如果你真的把我當保姆用的話,我可能……不能勝任這項工作。”


    眼前一道暗影閃過,下一秒,她的額頭上被什麽東西用力的敲了一下,疼得她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她抬手捂著自己的額頭,抬起眼就看見楚慕言來不及收迴拿著筷子的手,她委屈的眼睛一下就紅了,“你打我幹什麽?”


    白葭還真是看錯了他,還以為他不會打女人,結果,打起來也絲毫不會手軟,嗚嗚……好想哭……


    楚慕言抬起眼皮,狠狠的睨了她一眼,將之前想罵她的那些話,這時候給罵了出來,“你的腦子裏一天到晚的究竟在想什麽?”


    白葭紅著眼睛,怔怔的望著他……


    “請保姆能花幾個錢?你覺得我是吃多了,把你娶迴來當保姆用的?楚太太做了這麽久,難道你自己心裏就沒點數嗎?”


    白葭委屈的扁了扁嘴,“我……”


    “你什麽?”楚慕言如刀子一般的視線狠狠的掃在白葭的臉上,她嚇得一下就不敢出聲了。


    他哼了一聲,忍不住白了她一眼,“如果以後,你敢在我麵前再問這種白癡的話,我就讓你一個星期下不了床!”


    天……


    白葭愣愣的眨了眨眼睛,額頭上的痛感愈發清晰,她……她這是被他給說教了?


    他就像一個老師一樣,拿著筷子當戒尺,啪啪的教訓她。


    心裏很委屈,可白葭不敢再吭聲,就怕那兩根筷子又敲在自己的頭上。


    她低垂著眼瞼,扁著嘴盯著碗裏的飯粒。


    楚慕言冷沉的視線落在她受氣包的臉上,用力的唿了口氣,拿起筷子想要拍拍她的臉,安慰一下,她卻慌張的一下躲了過去,那雙清亮的黑眸,閃著晶瑩的光澤,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他,剛才是不是太用力,真的把她給打疼了?


    懊悔的抿了下唇,他把手收迴來,“好了,別這副這我欺負了的表情,吃飯吧。”


    白葭吸了吸鼻子,機械的抬起手,抓住了自己的筷子,可那張小嘴還委屈的扁在一起。


    楚慕言見不得她這個模樣,沉沉的鼻息噴了出來,“隻要你乖,我以後不打你了,剛才我是真生氣了,才沒忍住。”


    白葭含著淚點點頭,她當然知道,他生氣了才會動手,隻是別的情人間,用筷子敲頭,都會很溫柔,那樣顯得曖昧,是一種打情罵俏的樂趣,可楚慕言拿筷子敲她的頭,她是真的感覺他想把她的腦汁都給敲出來。


    “以後你住在這,在家的時候,隻要負責我的一日三餐就可以,不在家的時候,這裏也不需要你做任何事。雖然沒有請保姆,但是我讓人預定好了鍾點工,每天,當我們離開家之後,就會有人進來收拾屋子,現在明白了嗎?”


    楚慕言難得的,跟白葭解釋了這一通話。


    白葭聽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剛才問了多麽愚蠢的問題!


    難怪楚慕言會那麽生氣。


    她咬了咬唇,慢慢抬起頭來,剛想對他微微一笑,來顯示自己的情商和智商都不低,卻忽然聽出了他話裏的話,雙眼倏然睜大,“你的意思就是說,這麽大的房子裏麵,平時就隻有我們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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