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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佳人這人是個倔脾氣,偏偏不信邪那種,你越是威脅她,她越是跟你對著幹。


    “好!”景佳人咬著牙,從牙縫裏擠出這個字,兩步走到茶幾邊,拿起自己的手機,當著楚慕言的麵撥了“110”。


    “順便再打個電話給司南,讓他過來說說蘇瑞景的事!”楚慕言嘴角隱約帶著笑意,可聲音卻森寒嚇人。


    景佳人好看的眸子倏然睜大,目瞪口呆的看著楚慕言,話筒裏傳來女人平淡的聲音,“這裏是東城派出所,請問你需要什麽幫助?”


    景佳人瞬間迴神,急忙的說了句,“沒事,我打錯了。”


    一下撂了電話,她站在那,感覺自己的雙腿都軟了,抓住電話的手指越發用力,骨節泛青,臉上透著一股蒼白。


    楚慕言冷漠的勾了下唇角,頎長的雙腿邁開,強勢的闖進了臥室。


    一看便看到坐在床上白葭,這女人骨架纖細,又瘦弱的厲害,這樣蜷縮成一團,更是渺小的厲害。像是隨便一陣風,就能把她吹走。


    楚慕言站在門口,定定的看著白葭,心裏湧上一股疼痛,緊抿的唇漸漸鬆開,他冷聲問,“今天你迴家了?”


    白葭聽見了,也感覺到了他身上那股魄人的壓力,可她現在什麽都不想說,也什麽都不想聽,保持著那個姿勢,像個木偶一般的蜷縮著,隻是低垂的頭,眼眶紅了。


    楚慕言朝著床邊走了一步,加重了語氣,“我問你今天是不是迴家了?”


    想到床單上的那片血跡,白葭用力的咬著唇,眼淚有些憋不住的滑了下來,落在了她的膝蓋上,燙得她的心都跟著疼了。


    她不止一次在楚慕言的麵前哭,可這一次卻讓楚慕言莫名的心疼。


    “白葭!”楚慕言咬牙切齒的叫了她的名字,忍不住伸手,力道粗暴的將白葭從床上硬生生的拽了起來。


    力量如此懸殊,白葭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白葭跪在床上,身體在楚慕言的手中像一張紙一樣的搖搖晃晃,好似全身都沒有力氣一般,隻要楚慕言一鬆手,她整個人就會立刻跌迴去。


    她這樣的模樣和反應,像是一根刺紮進了楚慕言的心尖,一陣悶悶的疼。


    楚慕言深吸了一口氣,另一隻手猛然抬起,用力的捏住了白葭的下顎,強迫她抬起頭來看著自己,她眼中的淚卻再一次襲擊了他的心髒,全身每一寸的肌膚都像被火燒一樣的疼著……


    他寧願現在白葭大聲的質問他,昨晚從這裏出去後,他都幹了什麽,他寧願她對他又打又罵,也不是現在這樣的默不作聲,除了默默流淚,還是默默流淚。


    每一次的靠近,都讓他對這個女人產生多一些的依賴,每一次的相處,都讓他對這個女人多了一分不舍。


    雖然他在心裏一再的自我催眠,依賴和不舍是因為她像極了喬安夏,可……為什麽到頭來,他的心會這麽痛呢?


    “我最後問你一次,今天是不是迴家了?”


    話一出口,白葭的眼淚就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嘩啦啦的湧了下來,泛著水汽的眸子,除了委屈,還有怨恨……


    她在恨他!


    楚慕言感覺自己就像使出渾身的力氣用力的揮了一拳,最後卻打在了棉花上,那種無力的感覺,第一次讓他感受到了挫敗。


    捏著白葭的手忽然鬆開,白葭在他的眼前像灘爛泥一樣的跌坐了下去。


    站在床邊,他低頭看著她再次蜷縮在一起的身體,涼薄的唇緊緊的抿成了一條直線,這個女人,他到底該拿她怎麽辦?


    “好,白葭。”他臉色陰沉,嗓音裏跟夾著冰渣一樣的寒冷,“如果你現在不願意跟我說話,那麽……離婚吧!”


    半天都沒有任何迴應的白葭,此時終於有了一絲反應,她蜷縮在一起的身體倏然繃緊,那雙腫的跟核桃一般的眼睛慢慢抬了起來,她盯著他,怔怔的盯著他,腦海裏隻有離婚兩個字。


    離婚嗎?


    她要離婚,離開這種地獄般的折磨了嗎?


    本來以為可以堅持五年的婚姻,現在就可以結束了嗎?


    那他,之前對她僅有的溫柔,都是在做戲嗎?


    白葭的腦子裏一片混亂,很多事她都想不明白,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看明白了,但是現在,她唯一明白的就是,楚慕言在他和她睡過的那張床上,和別的女人睡了。


    平時他怎麽亂來,她可以當做沒看見,也可以當做無所謂,可讓別的女人用她用過的東西,這是她唯獨不能容忍的……


    對,不能忍。


    纖長的睫毛輕輕的顫了顫,她慢慢垂下眼瞼,輕輕的“嗯”了一聲。


    楚慕言垂在身側的雙手倏然握緊,因為用力,指節發出“咯咯”的聲響,沉寂的眸中忽然乍出一道冰冷的寒光,直直的掃在白葭的臉上,他用力的咬了咬牙,真想衝過去咬碎她的骨頭!


    萬千種怒火在心中翻了滾,滾了又翻,最後卻被他生生的壓了下去。


    徑直的坐下去,單手撐著床,他斜斜的看了眼白葭的臉,忽然冷笑了一聲,“想離婚?五年之後吧。”


    什麽?


    白葭一下抬起臉來,連流淚都忘了,目光定定的落在楚慕言帶著嘲諷笑意的臉上,心髒猛地縮緊,喉嚨口裏就像被堵了一團棉花,上不去,也下不來,她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楚慕言盯著她震驚的眸子,無情的扔下了一枚炸彈,“當初是你要嫁給我,還簽了五年的結婚協議,現在這才哪到哪?白葭,我的青春是你消耗不起的,不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苦頭,又怎麽對得起我在你身上浪費的大好時光?”


    他的話字字句句都像一根針一樣的紮進白葭的心尖,讓她絕望到看不到明天的希望,她以為,看見床單上的血跡,已經是最痛不欲生的事了,可現在她才知道,楚慕言的話足以將她的心生生的撕裂……


    望著她越發空洞的眼眸,楚慕言的唇角狠狠的抽了一下,他很想收迴剛才的話,可一想到白葭對他的冷暴力,他就忍不住再次攻擊她。


    在這個世上,還從沒有人敢對他使用冷暴力,除了喬安夏!


    他伸手,用力的勒住白葭的手腕,將她蜷縮的身體野蠻的扯了出來,傾身覆了上去。


    突然的變故,把白葭嚇了一跳,終於反應過來楚慕言要對她做什麽的時候,她渾身都抗拒了起來,“你放開我,放開我!”


    楚慕言將她的手用力的按下,低眉睨著她驚慌的臉,殘忍的笑,“白葭,婚內我對你做一切都是你該受的,以後隻要我想,不管什麽時間,什麽地點,你都必須給我受著!”


    白葭今天整整一天都沒有吃東西,四肢本就無力,麵對男人的暴力,她又怎麽可能反抗得了……


    這堪比地獄一樣的折磨,終於在一個小時之後結束了。


    白葭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一動不動。


    楚慕言起身,慢條斯理的穿著自己的衣服,目光緊緊鎖住女人白皙肌膚上的紫紅色印記,他知道,他剛才並沒有溫柔,反而很野蠻,他就是想逼她,哪怕罵一句也好,可是,結果卻又是這樣一副如死魚一般的表情。


    無趣……


    他甚至連多看一眼都懶得。


    快速的移開視線,穿好衣服之後,他轉身走到窗台邊,推開緊閉的窗戶,夜晚的冷風猛地一下灌進來,將他心裏的悶氣瞬間吹散。


    站在窗邊,他抽了一支煙出來,含在嘴裏,摸出打火機將煙點燃,修長的手指隨意的捏著煙頭,目光冷漠的看向窗外。


    “既然你不想住迴去,就把家裏的鑰匙交出來,自會有人住進去。”


    知道白葭不會給他任何反應,他自嘲的勾了勾唇,眸底晦暗如海,“芯紅以後不是楚家的保姆,你最好不要讓她幫你做任何事。”


    芯紅嗎?


    嗬……


    白葭蒼白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抹冷淡的笑,雙手用力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單,眼眶濕了,心也痛了。


    她真的沒有想到,楚慕言竟然這麽不挑口,連身邊的女人也不放過……


    隻是那芯紅,是不是早已經處心積慮的想要上位了,而她卻一直都沒有發現。


    是她太傻,還是她太天真了?


    出來住的這幾個月,她給了他們單獨相處的機會,這能怪別人嗎?


    不能……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楚慕言一根煙還沒有燃盡的時候,白葭機械的從床上爬起來,就像遊魂一般的,木訥的抓起自己的包,將鑰匙掏出來,扔在茶幾上。


    然後直條條的躺在了床上。


    楚慕言迴頭,看了眼茶幾上的鑰匙,目光漸冷,將手裏的煙頭撚滅,他轉身走到茶幾邊,彎腰抓起鑰匙放進了褲袋裏,臨走的時候,他不忘背對著白葭,再次刺激她,“你這樣的女人男人早晚會膩,多跟芯紅學學,男人喜歡婊子!”


    這是說她不夠賤嗎?


    白葭無力的笑笑,木然的閉上了雙眼,心在這一刻被裹上了一層厚厚的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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