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桃和傅淮安在婆婆楊素雲的房間裏找了一圈,終於找到了櫃子下的地窖。


    但這個櫃子的位置被人動過,聞桃找了三遍都沒發現什麽線索。


    還是傅淮安看到地上的板磚縫隙不對,這才找了東西撬開了。


    “就是這裏……。”


    傅淮安跟聞桃說完,下狠勁兒開始撬動,“媳婦兒,把門從裏麵鎖上,你站遠點。”


    聞桃點頭,快速將臥室的門給鎖上。


    隨著傅淮安將上麵的板磚給撬開,底下還有一塊鐵皮,掀開之後,是個洞口。


    “手電筒。”


    聞桃將口袋裏裝的手電筒遞給了傅淮安。


    “你下去的時候注意點。”


    “沒事兒。”


    洞口很小,傅淮安下去的時候廢了點力氣,但勉強鑽了進去,裏麵還挺寬,挺深,等傅淮安下去後。


    才衝聞桃喊,“小桃,你要不要進來看看,不過底下有點悶。”


    “我就不去了,你自己看吧。”


    “你下來啊。”


    他就站在入口位置,“我能接住你。”


    聞桃遲疑了下,站在入口位置,思索著是頭先下去,鑽進去,還是身體下去,跳下去……


    “先下腿,我會抱著你。”


    聞桃嗯了下,剛將雙腿下去,就被傅淮安抱住了。


    說實話,要不是真的信任傅淮安,她肯定會被這突然來的觸碰而嚇的半死。


    下去之後聞桃才發現,這裏竟然可以直立站起來……


    “娘這是挖了地窖,還挺大。”


    地窖裏麵依稀可以看到一些爛掉幹掉的蘿卜白菜,不知道放了多少錢,還有一些米和花生殼,應該是老鼠弄進來的。


    傅淮安拿著手電筒大概照了一圈。


    聞桃看到角落裏一條大紅蛇,驚訝的啊了一聲。


    “家蛇,看家的。現在天冷,處於冬眠期。”傅淮安安撫聞桃說著。


    聞桃點頭。


    “好多年沒看到蛇了,乍一下看到,還挺不適應。”


    “你快找找娘的東西放在哪裏了。”


    這地窖裏比較悶,待久了容易缺氧。


    地窖裏有好幾個大箱子,但沒拆封,都是民國政府時候的一些國債券,這些東西根本就不適用新社會,傅淮安想直接毀掉得了。


    見他要用手去撕上麵的封條,聞桃立刻攔住。


    “這些東西以後說不定還能有用呢,你先別弄,咱們先找東西。”


    傅淮安不清楚,聞桃可是知道的,這民國時期的國債券,沒拆封的,值老錢了。


    但要是拆封的話,那就一文不值了。


    傅淮安聽了聞桃的話也就沒去管,很快就找到了楊素雲跟聞桃說的那個精致的木箱子。


    好巧不巧,正好跟那個看家蛇挨著。


    傅淮安想去取,聞桃很是擔心,在傅淮安去取之前,她看著那看家蛇。


    說道:“這是我婆婆的東西,我婆婆讓我來取的,你要是有靈性,我們拿走,你別動。”


    “不然,就是你死我取了……。”


    本來還認真的聽著聞桃說話的傅淮安,在聽到聞桃後麵這話以後,嘴角抽了下。


    非暴力不合作,還真是聞桃的性格。


    不過,那條蛇還真是挺受用這威脅的話。


    在傅淮安去取東西的時候,看家蛇頭一歪,繼續睡。


    很順利的把木箱子給拿了過來。


    聞桃的小鑰匙都沒用上,傅淮安一把匕首,就將木箱子給撬開了。


    聞桃:“合著,娘給我的鑰匙,沒啥用啊?”


    “年代太久了,這木箱子的鎖扣都生鏽了。”


    啪嗒一下打開,箱子裏的東西讓聞桃雙眼都跟著亮了起來。


    “好多……寶貝。”


    她拿起一個玉鐲子,又拿起一個珍珠項鏈,這款式,放到現在都很時髦,不,就算是放到以後,也是時髦的。


    傅淮安也跟著扒拉了幾下。


    木箱子沉甸甸的,不應該就幾樣東西……


    他伸手敲了下木箱子的底部,竟然有個暗格,打開之後,發現裏麵赫然放著五條小金魚,巴掌大。


    全部加一起足足有五斤金。


    “媽耶,發財了,傅淮安,咱們發財了。”


    傅淮安眼神陡然變冷,“你小聲點,被人發現,咱們倆被抓不說,這些東西,還都得上交。”


    聞桃:“你打算上交嗎?”


    傅淮安遲疑,“不知道, 我感覺這錢,來曆不明。”


    “不管咋說,這些都是你爹給咱娘的補償。還有一點,我覺著這些錢,應該不是咱娘藏的。”


    “我爺爺。”傅淮安點了下頭,“應該是他。他深謀遠慮,擔心我的未來。”


    聞桃:“對啊,你不是說當初送你去部隊,也是爺爺的主意嗎?我覺著,他老人家應該是知道你爹的去處,所以藏了這些錢,就算是以後,你在部隊幹不長久,迴到老家,也能衣食無憂。”


    “爺爺真的是疼你啊。”


    爺爺一直都對他很好。


    至於小媽王素芬和傅明成,這也隻是因為,出於責任和義務。


    老爺子照拂他們是真的,但偏愛傅淮安也是真的。


    “那就先帶走,既然是給我的,我現在結婚了有了孩子,這些錢,就拿去養老婆孩子。”


    “我整個人為國家做出犧牲,但我的老婆孩子,不能做太多犧牲。”


    “有了這些錢,咱們可以在北城買個大點的房子。”


    聞桃開心的不行,抱著傅淮安的脖子在他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我現在特別愛你。”


    在她快要鬆開的時候,傅淮安卻托住她的臀部,往上抱了下。


    “是愛我,還是愛財……。”


    “當然是愛你了。”


    看她高興的樣子,傅淮安覺著,還蠻可愛的。


    小金魚全裝在了傅淮安的身上,他是個軍人,有的是力氣,而且,軍人這個身份在,小偷想偷也不敢。


    而像珍珠項鏈,傅淮安直接拿了起來給聞桃戴在了脖子上。


    聞桃著急說道,“不行,這個珍珠項鏈上麵有寶石,被人看見的話,不好。”


    “你傻啊,被人看到,你就說是假的。”


    “還有這個玉鐲子,戴上再說。”傅淮安說著便將木箱子裏的東西拿出來,往聞桃的身上戴。


    沉甸甸的大金鎖,套在脖子上,藏在衣服裏麵。


    帶寶石的珍珠項鏈。


    兩個玉手鐲,還有兩個金鐲子,兩個銀鐲子,這些,聞桃套在手腕子裏麵,她穿著毛衣,直接隔著,毛衣套好,也不會掉下來。


    先帶出村再說,不然他們要是提著東西的話,肯定會引起大家的注意。


    在把木箱子裏的東西拿完後,聞桃和傅淮安又去老墳給爺爺奶奶燒了紙錢。


    在天黑前,夫妻倆趕著迴了縣城。


    一整天沒看到爸爸媽媽,可是將穗穗給著急的不行,頻頻讓姥爺帶她出去。


    看著不遠處出現的人,跟著姥爺在一起的穗穗,趕緊朝著聞桃的方向跑去。


    “媽媽,你終於迴來了,我還以為你要拋棄我和哥哥了。”


    “我可不敢拋棄你,萬一你再出去找我,把自己弄丟了,是不是?”


    穗穗點頭,“是的,我會去找媽媽的。”


    傅淮安彎身將女兒抱了起來。


    “穗穗,以後要長點腦子,爸爸媽媽不在家,你也不能去找,你要做的就是在家裏等著。”


    “不然,你走丟了,爸爸媽媽會找不到你的。”


    傅淮安抱著女兒走到老丈人跟前。


    “爸,外麵冷,別在外麵站著了。”


    聞天福卻笑嗬嗬的說,“我是陪穗穗出來玩的,不冷。”


    聞桃眯眼笑著,“老同誌,太慣孩子了啊,這樣可不好。”


    聞天福笑著問了句,事情都辦好了嗎?


    聞桃說,就是迴老家燒個紙錢,也沒什麽別的事情。


    迴到家後,傅淮安和聞桃找了機會把東西都摘了下來,放在包裏收拾了起來。


    一直等到過年那天,聞桃和傅淮安帶著三個孩子,在嵐縣也算是熟悉了。


    年前,葉欽來聞家拜訪了下。


    聞天福和葉欽以及聞桃在廚房裏聊天說了倆小時。


    傅淮安可勤快了,不停地端茶送水,一直刷存在感。


    看的沈麗蘭女士心裏十分滿意這個女婿,說這女婿真有眼力勁兒……


    聞桃知道,傅淮安那是心裏的醋瓶子打翻了。


    感覺是家裏來了個陌生的還很優秀的男人,他有危機感了。


    等到晚上聞桃跟他解釋,說是葉欽早就結婚了,人家隻是還沒生孩子。


    說來也巧。


    葉欽的老婆正是之前給聞桃和大寶拍照片的那個女記者。


    女記者是嵐縣縣政府周書記的妹妹周婷。


    緣分就是那麽的巧妙。


    一晃到了年三十,沒想到,全家都在熱鬧的準備年三十吃的團圓飯。


    聞桃和母親沈麗蘭在廚房忙碌,傅淮安帶著三個孩子在樓下放鞭炮,剛玩了會兒,大老遠的看到一個年輕的女人,手裏提著一些東西,身邊跟著倆小姑娘,朝著這邊走來。


    看到傅淮安後,女人立刻熱情的喊道:


    “姐夫,你們也迴來了啊。”


    “大曼,小曼,快喊姨夫……。”


    倆小女孩慢吞吞的上前,喊了一句姨夫。


    傅淮安隻是點了下頭,沒答應張文慧的話。


    這幾年她的確是變化不小,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結婚生孩子後當了媽媽,發生了性格的改變。


    “姐夫,你們不上下去啊?那我先上去了。”


    看她格外熟悉的樣子,像是經常來老丈人家。


    等張文慧帶著倆女兒上樓去,穗穗上前抓了下她爸爸的手。


    “那人是誰啊?”


    “你媽的妹妹。”


    穗穗皺起小眉頭,“爸爸你罵人。”


    傅淮安:“……???我沒罵,是你媽媽的妹妹,不過關係沒那麽親。”


    穗穗是小,但有些道理,你說了她聽得懂。


    二寶眼神看著上了樓去的所謂的阿姨。


    “不喜歡他。”


    傅淮安看了二寶一眼,“你自打會說話來,還很少說討厭誰,她得罪你了?”


    “她會偷東西。”


    傅淮安眼神陡然變了。


    二寶不說這話,他都要忘記了。


    張文慧之前在聞天福住院期間,都能將聞家的存折給偷了。


    他們兩口子剛弄了一些東西,隻是放在房間裏的包裏。


    多注意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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