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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梁建新和崔曉峰一聲令下,這些圍著我團團轉的摩托車齊齊響起一陣震耳嘶鳴,四五個帶著頭盔的車手手中球棍揮舞的唿唿作響,對準我的腦袋擊打過來。


    我心下凜然,勉力在車輛中左衝右突,躲開了這幾個人的棍子,但還沒有來得及放鬆,背後一股風聲傳來,我下意識想要低頭躲避,但是還是晚了一步,就感覺肩膀一股巨力傳來,我踉蹌晃動了好幾步,被打中的地方立即有強烈的疼痛傳遍全身,我就勢在地上滾了兩圈,避開了緊接著的兩個人的球棍。


    梁建新和崔曉峰見到我挨了一棍。臉上露出快意的笑容:“給我狠狠的打,你不是挺能裝的嗎,現在怎麽不裝了?”


    崔曉峰叫喚的最大聲:“把他給我打的生活不能自理,給我按到廁所裏去吃屎!”


    對於梁建新和崔曉峰兩個人,我並沒有放在心上。真正讓我重視的是眼前這二十餘個飛車暴走族。


    作為南西北三小區的話事人,我這段時間對於道上的事情都已經了解得七七八八了。用道上的計量單位來劃分,深證市總共可以分為東、南、西、北四個城區,以及市中心共計五塊區域,其中東城區和市中心我不算太了解。但是原來一中所在的南城區,最出名的話事人是葉迦南,據說是個長得十分漂亮的女人;西城區最出名的則是馬龍的飛車暴走族,而北城區則就是小東區的大表哥蔣政了。


    我揉了揉被打中的肩膀,警惕的看著這左突右進不斷向著我靠近的車手,咽了口唾沫。這種緊迫感,我已經很久沒有感覺到了。


    馬龍的暴走族聽說成立的時間已經很長,再加上這些車手彼此熟悉,配合默契,在摩托車飛馳的過程中對人進行攻擊,往往可以造成更大的傷害,以及更強的壓迫感。


    別看摩托車體積小,但要是一輛摩托急速朝你衝撞過來,你避還是不避?怕還是不怕?


    更何況我如今麵對的,還是整整二十多輛!


    “王八蛋!”


    我心中暗罵著,可腳上的動作卻不停,在這些車手之間來迴穿梭,但因為對方人數眾多,很快我身上又被砸了幾棍,反觀那些車手右腳撐地,瀟灑的一個調頭再次向著我衝撞過來。


    在這種情況下別說是我,誰來都討不到便宜,我一邊躲避一邊用眼睛觀看著四周,尋找著趁手的東西,在看到路邊一個長棍時我眼睛一亮,沒有顧及形象連滾帶爬的跑了過去。


    抓住木棍我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彈坐起來,手中木棍舞出一道棍影就勢插進了剛好從我身邊經過的一輛摩托車的軲轆裏。


    隻聽到“哢”的一聲巨響,極速前進的摩托車戛然而止,車上的人因為慣性被甩飛出去七八米,隨著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傳來,倒在地上的人連一聲慘叫都沒有來得及發出,就直接昏死了過去。


    見這樣做有效,我心下有些振奮,隨即大喝一聲,不退反進,衝進了摩托車堆裏麵,瞅準機會就用木棍把那車手打下來,要麽就是將棍子插在車的軲轆裏麵。


    盡管幾分鍾之後,我身上又挨了好幾棍子,但是我也把七八個車手打在地上。這幾個人要麽被摩托車帶出去十幾米撞在路牙子上人事不知,要麽就是淩空飛起重重的摔在地上,都像死狗一樣倒地不起。


    似乎覺得我不好惹,剩下的那些車手都一臉忌憚地看著我,並和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我手中緊抓著木棍,臉上露出無聲的冷笑。


    別看對方人多勢眾,但我如今力氣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這些車手一棍並不能打死我,但隻要我打中他們一下,他們連人帶車摔下來,沒準就得摔成殘廢。


    這時候,摩托車群裏有一輛銀白色的摩托開了出來,來到眾車麵前,車上的人右腳撐地,上下打量了我兩眼,隨後也不說話,將車子撐好,拿著棒球棍就從從車上走了下來。


    剩下的那些車手見到頭兒的舉動,立即醒悟過來。紛紛跳下車,將棍子從網兜裏抽出,在手套上拍打著,同樣不吭聲,慢慢朝我包圍過來。


    我臉色鐵青。知道這些人是覺得在車上對我威脅不大,幹脆就仗著人多勢眾要跟我肉搏了,我當然沒那麽傻,沒有絲毫猶豫,轉身就跑。


    一邊的梁建新和崔曉峰勃然大怒。指著我喊道:“快追,別讓他跑了!”


    那些暴走族正準備追過來,可就在這時,遠處突然響起了一陣刺耳的警笛聲,讓得他們止住了腳步。


    梁建新崔曉峰還很鬱悶的嘟囔了一句:“這他嗎誰報的警?”話雖然這麽說。但是他們和那些暴走族見勢不妙,連之前那些被我打倒的同伴都來不及扶,罵罵咧咧的騎上摩托車,眨眼間跑了個精光。


    很快,一輛打著警燈的警車就開了過來。不過並沒有去追那些暴走族,而是徑直開到我麵前停了下來。


    車門彈開,從上麵走下來了五六個穿著製服的警cha,其中一個三十多歲、帶著鷹鉤鼻的男人,巡視了一下周圍。眼睛停在了倒在地迴上的五六個暴走族,瞥了我一眼,冷冷道:“這幾個人是你打的?”


    這裏的大街空蕩蕩的,隻有我一個人,想抵賴肯定是不可能了。所以我很幹脆的承認道:“是我打的,不過我是自衛,這些人先動的手。”


    鷹鉤鼻男人挑了挑眉頭,揮手招唿身後的同伴:“帶走。”


    他身後的幾個警cha立即板著臉朝我走過來,掏出明晃晃的手銬就往我手上扣。我閃身躲開:“你們做什麽?他們先動的手。而且我身上傷得也不輕,要拷也是拷他們啊!”


    其中一個警cha麵無表情說:“我們一直是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如果你真的無罪的話,我們不會為難你的。但是現在希望你能配合。”


    看著這人一臉正氣的樣子。還有旁邊幾個臉色不善的同伴,我雖然憤怒,但也隻能放棄抵抗把手伸了過去。這些警cha人不多,我想跑的話不難,但怕就怕在萬一被安上一個拒捕和襲警的罪名,可就慘了。


    這警cha好像和我有什麽深仇大恨似的,手銬扣的很緊,幾乎都箍到了肉裏。我眼睛轉動一下,覺得這件事情沒有我想象的簡單。我感覺這些警cha就是衝著我來的,暴走族那麽多人逃走了。就算是做做樣子,他們也應該追一追,但是他們理都不理,直接就找上了我,這很不合情理。


    我臉色森然。知道如果不是有人故意跟我過不去,故意借助這些警cha給我下絆子,打死我都不信。


    隻是搞我的人會是誰?


    徐建?


    不太可能。


    這家夥如今已經破產了,而且因為上次他跟刀疤龍交易的關係,好像還成為了通/緝/犯。以他那個謹慎的性格,是不大可能會跟公家人有接觸的。


    剛才出現的梁建新和崔曉峰?也不可能,如果他們真的和警cha有勾結的話,那他們也沒必要逃跑了,而是會站在警cha那邊指出我的罪行。之後警cha再依照法律拘捕我。


    還是說,是剛剛才跟我有點小矛盾的郭展風?


    這家夥也是警cha,確實有很大的嫌疑,不過我們畢竟才剛談好合作,一個星期後去世紀逍遙打探消息還得讓我去做,他現在搞這一出,也不太合情理啊。


    “我能不能打個電話?”我扭頭詢問了旁邊的警cha一句。


    那三十多歲的鷹鉤鼻男人嘿嘿一笑:“有話等探監的時候再說。”


    我還想說什麽,但是他並沒有給我機會,把我推搡進警車。左右兩個警cha箍著我,讓我動彈不得。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我並沒有被帶到警cha局,而是直接被帶到了看守所。見到看守所的高牆大院,我扭頭問了那個一聲:“警官,你們這麽做不符合規定吧。”


    一般隻有經過審訊被判定為有罪,才會被送入看守所。可是我直接越過了這一道程序,被逮到這裏來,那證明我之前的猜測十有八九是真的,這次肯定是有人要搞我,而且身份還不簡單。


    可是這些警cha根本不跟我多解釋。動作粗魯的把我推搡了進去。


    看守所所長和那個鷹鉤鼻是熟人,兩人熱絡的聊了兩句後,鷹鉤鼻就把我往前一推,對所長說:“陳所,這是周局關照的人,你在裏麵要多照顧一些。”他在照顧這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傻子都能明白他言外之意。


    那個叫老陳的所長嗯了一聲,忙說兩聲好。還問鷹鉤鼻那個周局什麽時候有空。他正巧有兩瓶好酒,想要請周局這個警校的老同學喝一杯。說著還說了一些在警校和那個周局之間發生的事情,以表示他們之間熟絡的關係。


    鷹鉤鼻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這件事情他會幫忙的。之後借口局裏麵事情多,頭也不迴離開了。


    這陳所長點頭哈腰一副奴才相的把鷹鉤鼻送出門口,待到扭頭看我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立刻發生了變化,招唿來兩個獄/警,惡狠狠的對我說道:“把這小子給我帶到1號房間去。”


    那兩個獄/警應了一聲,一人一邊押著我出了所長辦公室,一路來到了裏麵的牢房。


    每穿過一道鐵門,我心就往下沉一分。1號房間在最裏邊,推門進去就看到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仰躺在床上,見到獄警來到這裏都不理不睬的。


    那兩個獄/警用警棍敲了敲鐵珊門,衝那幾個漢子喊道:“新來一個兄弟,你們幫忙照顧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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