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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誰很重要麽?”我沒有理會王天天遞給我的眼色,語氣不鹹不淡的說著,我跟這個郭展風才是第一次見麵,哪裏知道他是哪裏蹦出來的?剛才看他和王天天說話,還挺有涵養的樣子,不曾想本質也跟梁建新崔曉峰差不多,仗著有一個好出身就可以拿來當做炫耀的資本。


    郭展風眯起眼看我,倒也沒有直接跟我罵起來,而是勾起嘴角,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放心。以後我們打交道的機會還多著呢,我會讓你記住我的。”


    我臉色一寒,霍地站起來。盯著他冷冷說:“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這時候王天天拉了拉我的手,低聲說你是屬火藥的嗎?一點就著。


    郭展風嗬嗬一笑,在旁邊添油加醋道:“這也難怪,在外麵混的人,大多數都脾氣火爆。”說著他還擺出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喬安,以後你可要改改脾氣,有些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郭展風的言外之意我自然能夠聽明白,他也是我惹不起的人之一。我心中冷笑,雖然沒有特別放在心上,但讓我生氣的是王天天對郭展風的態度,明顯要比對我好得多,我本想拂袖而去,可又覺得不妥,而且重要的是我這麽一走郭展風在王天天麵前還不知道怎麽會說我的壞話呢。


    “廢話就別說了,我來這裏是談正事的。”我重新坐下來,離王天天遠了一點,麵無表情道:“如果你們不想談。那我現在就得走了,家裏可有著一大堆事情等著我去做。”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刻意的疏離,王天天看了看我,像要說點什麽的樣子,但最後她還是什麽都沒說,想了想,才直入正題道:“這段時間我在東區那邊待了不少時間,那些堵場夜場基本都被我逛遍了。”


    “說出來你們別不信,我現在已經找到了大表哥蔣政違/法的罪證。”王天天抱起雙手,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


    我眉頭一挑,看了她一眼,發現這小娘皮表麵上很得意,但眼睛有些閃躲,一看就知道她沒有說真話。


    不過我也不打算挑明,裝出一副好奇的樣子問道:“什麽罪證?”


    當然,我也知道,類似於大表哥這種程度的話事人,做任何事都會非常小心,我對王天天還算了解,知道她玩心重,就算她真的找到了蔣政的罪證,如果說背後沒有人幫她,打死我都不信。


    如今是法製年代,什麽事情都講究一個證據,否則就算知道大表哥做了很多壞事,也拿他毫無辦法。


    況且我和大表哥是見過麵的,這家夥十足的一個老狐狸,如果上次不是準備充分,一直跟許航保持著通話,並以此來威脅,大表哥想留下我還真的不難。


    不過我如果想要繼續往上爬,那麽大表哥這道坎是必須要麵對的,現在有了這個扳倒他的機會,我自然不想錯過,任憑他在地下世界多麽囂張,麵對國家的執法機關,也隻能束手就擒。


    王天天看了我和郭展風一眼,低聲說,在東區的一個名為“世紀逍遙”的夜場裏麵,有大表哥的人兜售毒pin。


    聽到這話,郭展風唿吸立即變得急促起來,而我則暗自攥緊了拳頭。


    如果王天天的話是真的,一旦找到證據,大表哥就算是不死也會被扒一層皮,最次也能判他十幾年,不過讓我在意的是,既然王天天已經掌握了證據,那她直接報/警不就得了。還叫我來這裏做什麽?


    郭展風看出了我的想法,就嗬了一聲,說大表哥在東區經營多年,兩道的關係他都有,萬一走漏了消息,撲個空不說,還會打草驚蛇,以後再想找到他的把柄可就沒有那麽容易了。


    我點點頭,沒有反駁,因為這家夥說的是事實。


    “既然你是天天的朋友,那我也不怕跟你透個底。”郭展風想了想,對我說道:“我其實是個公家人。至於是哪個部門的,則不方便告訴你,不過既然我們現在可以站在這裏聊天,那我當然不會太在意你的身份,希望你也一樣。”


    我點了點頭。


    其實來之前王天天已經跟我說過了,這個郭展風其實是個警cha,25歲,聽說職位還挺高的。


    原本我是道上的人,郭展風是公家人,應該水火不相容才對,可這次我們都是奔著做掉大表哥這個目的而去,郭展風是為了他自己的成績。而我則是為了以後的路更好走,目標一致,這才可以拋開成見,互相合作。


    王天天的意思其實很簡單,她是想跟我一起去‘世紀逍遙’裏麵尋找證據,一旦找到了,再給郭展風打電話,到時候裏應外合,來一個人贓並獲。


    這時候郭展風還向我保證,說隻要我們找到了證據,確認那些違/法的人是大表哥的手下,那麽他就有辦法將這件事情安到大表哥的身上。


    我思索了一陣,覺得這個辦法倒也可行,不過我提出了自己的意見,說到時候我自己一個人進那個世紀逍遙,王天天不可以跟著。


    王天天當然不肯,不過這一次郭展風站在了我這邊,說她身為一個女孩子,進去那麽危險的地方不妥,再三重申之下,王天天拗不過我們,隻好同意。


    接下來三人商量了一下行動的細節,約定好了一個星期之後開始動手,最後又互相聊了些不相幹的事情。我就和王天天一同起身離開。


    隻是在即將出門口的時候,我扭頭看了郭展風一眼,發現這家夥也在看著我,那英俊的臉一片意味深長。


    我想了想,輕聲問了王天天一句,這個郭展風可不可靠?


    並非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看郭展風的樣子,並不像是很大度的人,名義上我們如今是合作夥伴,但我不得不防備他會在我尋找證據的時候,在旁邊給我下絆子。


    “應該不會。”王天天想了想,說我跟他很早就已經認識了。我問有多久?她說反正比認識你還久。


    我心裏有點不是滋味,於是沒說話了。兩人離開了酒吧,一路上都很沉默。


    好幾次王天天想跟我說話,可我都故意加快了腳步,最後她忍無可忍,想要追上我,可是我很突兀地站住了腳步,迴過頭來,對她說:“你迴去之後告訴張正,就說我以後不會再做你的保鏢了,讓他有時間就過來找我一次,咱們把解約合同簽一下。當然我去找他也行。”


    王天天有些驚訝的樣子。說你好端端的為什麽不做了?我現在又不給你惹禍,你每個月白領二十萬塊錢的工資還不好嗎?


    我不置可否的笑笑,說正是因為這樣,我才受之有愧。反正我已經領了兩個月的工資、總共四十萬了,這筆錢也不算少,就當是之前我救你一命,你還我的吧。


    王天天有些生氣,說你這是什麽意思?是要跟我劃清界限嗎?


    我搖搖頭,說雖然我不再做你的保鏢,但以後大家還是朋友,如果你遇到什麽困難,隻要找我,我一定會幫。


    隻是王天天置若罔聞,她緊盯著我,說你這是因為郭展風的原因,吃醋了,在跟我賭氣?


    “我跟你賭什麽氣。”我嗤笑道:“你又不是我女人,咱們什麽關係都沒有。”


    王天天怒視著我,一時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還是快迴家吧,昨晚在我家裏過夜,被張正知道肯定會罵死我。”我無奈說道。


    王天天哼了一聲,顯然在氣頭上,也沒有再坐我的摩托車,隨便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就上去了。


    我遠遠地看著車子離開。這才收起臉上故意裝出來的冰冷,麵無表情地對旁邊的一條巷子說:“跟了那麽久,也該出來了吧。”


    那條巷子裏好半天都沒有動靜,我也不急,就靜靜地等著。


    約莫過了半分鍾,巷子裏終於傳出了一個仇恨的聲音:“喬安。你這狗日的王八蛋,我今天定要把你碎屍萬段!”


    話音一落,裏麵就走出來了兩個人,正是昨天才被我教育了一頓的梁建新和崔曉峰。


    “你是一早就知道我們有埋伏了,所以才故意把王天天那娘們兒氣走的嗎?”梁建新咬牙切齒說:“要是再等一分鍾的話,你們兩個就都跑不掉了。草你嗎的!”


    我皺起眉頭,不知道他們此時敢跟我如此狂妄地說話,是哪裏來的底氣,於是沉聲說峰少,新少,你們忘記昨天喝尿的滋味了嗎?


    聽到我挖苦的話,這兩個富二代的臉色立即扭曲了起來,破口大罵說你他嗎給我閉嘴!敢對我們做出那種事,這一次定將你千刀萬剮!


    說著梁建新將自己的手機掏了出來,不知按到了上麵的什麽,手機立即傳出一刺耳的鳴笛聲,在空蕩的大街上傳開。喪鍾一般刺耳。


    隨著鳴笛聲的響起,四周圍突然傳來了成片摩托車的引擎聲,數十輛摩托車突兀地出現在大馬路的兩頭,以極快的速度朝我開了過來。


    呈亮的車頭燈燈光哪怕在白天也刺激得人眼睛一陣刺痛。


    梁建新和崔曉峰在一邊惡狠狠地說:“喬安,我們之前跟你說過的!在這個市裏,有很多的勢力。都要比你那什麽狗屁喬幫強上百倍!”


    僅十秒鍾不到,兩邊的摩托車已經飛馳到了麵前,數量隻怕不下二十輛,並沒有立即撞上來,而是圍著我轉圈子,引擎聲震耳欲聾。


    這些清一色都是山地型摩托車,每一輛摩托車的車頭下,都有個網兜,上麵放了根棒球棍,車手們戴著頭盔,從擋風鏡後,能看到一雙雙犀利的眼睛。


    我拳頭緊抓了起來,立即知道這夥人,是來自西城區馬龍的暴走族!


    沒想到梁建新沒有去請大表哥,反而把另一個城區的勢力給叫來了專門對付我,果真是好大的手筆。


    這些車手並沒有急於動手,而是裏三圈外三圈把我圍住,仍舊在繞著轉圈子,並且慢慢把網兜裏的球棍給拿了下來,虎視眈眈地盯著我看。


    過了一會兒,忍無可忍的梁建新和崔曉峰才終於下達了命令:“給我上!把這家夥的皮扒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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