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王家的派人送了一封信,清蕖拆開書信,竟然是一張張手抄的賬冊明細,清蕖頓時有些疑惑,她不知道這王家到底是要幹什麽,不是說要給線索的嗎,可是現在給她這些東西是幹什麽?此時連城從外麵進來,看到清蕖這般模樣,頓時開口問道:“這是什麽啊?”清蕖開口說道:“我也不知道,這是王家送來的東西。”


    “王家送的?”連城從清蕖手中拿過來,看了看開口說道:“這不是賬冊嗎?他們送來這種東西幹什麽?”連城擺弄著這本賬冊,清蕖也是在想不明白,這王家到底是什麽意思,此時她的心思卻又飛到另一個東西上麵,隻見這信封裏麵居然還裝著一個小東西,清蕖拿出來之後發現竟然是一個晶瑩剔透的藥丸,上麵包著一層薄薄的白蠟,清蕖放在鼻尖聞了聞開口說道:“似乎是某種藥物,但是到底是用來做什麽的?”連城一湊過來看了看,發現這東西看不出來什麽,便開口說道:“我們在去問問?”


    清蕖搖了搖頭,開口說道:“竟然說得如此隱晦,那麽他們的意思就是如此,如果我去問了,也不見能夠說明一點。”爛成歎了口氣開口說道:“那我們該怎麽辦啊?”清蕖笑了笑,收起那封信,開口說道:“沒事,我們還有時間,等到我的功力最強盛的時候,成功的幾率也會大一些。


    其實清蕖心裏好像是有一點隱隱的感覺,就是王家所要的東西,似乎是一家非常重要,但是顏易似乎卻又意識不到的東西,所以他們才會以這種方式告知於她,畢竟不能排除,清蕖身邊的人有顏易的內奸。清蕖歎了一口氣,這種無比壓迫的感覺,讓她感覺到痛疼無比,似乎這幾日用到的腦子比這輩子都要多。


    她又看了看那幾張紙,卻眼睛裏突然閃過一絲光芒。


    帝京,紫禁城。


    張維文上朝之後,沒有立刻迴府,而是被聖武帝留在了。說是要討論一番關於債務的問題,張維文早就料到了這位會在這個時候提出這個問題,隻是張維文雖然並沒有太好的辦法,可是到底是在地下做過功夫的,所以倒也可以說出來七七八八,隻是這位陛下聽完之後,開口問道:“開源節流?”


    張維文點頭恭敬的說道:“為今之計也就是隻有雙管齊下才能緩解朝廷的危局了。此時此刻,最需要的做的不是徹底的白變革,而是真正意義上的把這幾年熬過去,若是我大周錢糧充足,這常州怎麽會僵持這麽長時間?”張維文說話的時候總是有些發散性思維,有時候突然想到哪裏了就開始說,顯然這位陛下被常州給吸引了,聖武帝繼續問道:“若是足夠的錢糧,我們就能很快解決這件事情,那麽請愛卿告訴我這足夠的錢糧大概是多少?”張維文一聽就知道這位陛下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她所說的並不是單獨一省糧食的充裕,而是整個大周。


    “此戰消耗的人心,並非糧食。”聖武帝聽完之後歎了口氣開口說道:“朕也知道,溫均此番前往推行均田製,其實不會有多大的效果,隻是這塊地方的隱患不除,大周就難以安穩。”張維文自然知道聖武帝所說的都是真的,可是若是能那麽容易解決,這皇帝也不會被人刺殺了。


    大概說了半個時辰,聖武帝有些疲憊了,才放張維文走了,張維文出了宮門,發現若穀正在等他,這若穀無論是見了誰,都要笑著,看起來倒是十分的討人喜歡,可是張維文卻總覺的這小子心術不正,所以也總是沒有給這家夥什麽好臉色。


    若穀看到張維文出來之後,十分興奮的跑過去開口說道:“叔父,你終於出來了。我剛才見到好多官員出來了,以為您會出來的,卻沒有想到這麽晚才出來。”張維文開口說道:“不喜愛多留了我一會兒,你這孩子怎麽在這兒啊?”若穀笑眯眯的說道:“是嬸嬸讓我來接您迴家吃飯的。”張維文看著笑眯眯的若穀,不知道為什麽,心中總是一股奇怪的感覺,若穀對張維文說道:“不過此時時間還早,不如叔父可否陪我去一個地方。”隻見這若穀神情變得有些嚴肅,張維文自然知道了這家夥並不是在開玩笑,於是便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既然如此我便隨你去吧。”兩人坐上馬車來到一處十分偏僻的小院,院子裏雜草叢生,荒草淒淒,似乎是一點人煙都沒有,原本一處還算不錯的房子裏竟然看起來陰森森的。


    “這裏是哪裏?”張維文開口問道,若穀清理幹淨一個被仍在門後麵的牌匾,上麵寫著宋家。


    “你帶我來這裏是幹什麽的?”張維文心中疑惑更勝,若穀笑了笑開口說道:“大人可還記得幾年前有一位公正不阿的宋提刑官?”張維文遠在西北自然是沒有聽說過這個人的,他開口說道:“我不知道,不過聽你的意思,說是這戶人家是官宦人家,隻是怎麽會落得如此淒涼的地步呢?”張維文走到這院子的廳堂內,卻猛然看到正堂上放著的大大小小數十個牌匾,一時間頓時還有些驚悚,張維文正要問話,卻沒想到若穀自己開口說道:“大人是不是想問到底這家人怎麽了?”


    “是,一個官宦人家怎們好似落了一個家破人亡的下場,怎麽想都覺得不太合乎情理啊。”若穀笑了笑開口說道:“叔父可知道這戚家的二世祖,戚東樓?”張維文心頭一跳,而後開口說道:“此人作惡多端,在帝京多有惡名,我自然是知道的。”


    若穀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的香,上了香之後,開口說道:“這喜人都是戚東樓害死的。”


    “戚東樓當年在帝京鬧出來了一樁輕薄了一名女子,導致這名女子跳水身亡,宋提刑便是當時的主審,隻是那女子的父母見錢眼開,竟然和戚東樓和解,所以戚東樓隻是被小小的打了板子,而且打板子的時候,一點都不疼,這可就把這位嫉惡如仇的宋提刑氣壞了,所以一心想要把戚東樓就地正法,可是奈何戚家權勢通天,普通人是根本就沒有辦法對抗,所以這位提刑官大人失敗了,最後因為氣急攻心,一命嗚唿了,剩下家中妻子和兒子,還有一個身體不好的母親,最後這家人相繼死去,所以此地也就荒廢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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