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雙標的老領導
四合院：係統逼我做男科聖手 作者：哈嘍小小七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許二茂話說到一半，旁邊的雲珠終於迴過神，焦急地站起身，大聲道：“爺爺，不能讓小許醫生去外省！”
她的反常讓兩位三人全都看過去。
不等其他人再說什麽，雲珠繼續開口：“爺爺，你怎麽老是跟小許醫生過不去，我之前都說了，我們......我們......”
她們之間什麽都沒有。
雲珠不明白為什麽爺爺就是不放心。
眼眶一紅，不由帶上了些許埋怨。
“你！”老領導被哽住，手掌在桌上狠狠一拍：“雲珠，那是人家的事，你不許摻和！”
“我......我不！”雲珠好似也發了脾氣，扭過頭，一副不想再聽老領導說話的叛逆架勢。
老領導氣得，一會兒指指雲珠，一會兒指指許二茂，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宋老瞧這架勢，還有什麽不明白的，雲珠明顯是看上小許醫生了，可他這位老戰友不同意。
宋老眼中閃過遺憾，雖說他想把雲珠介紹給自己孫子，但要是姑娘有心上人，他也不能勉強。
想了想，他拍拍老戰友的肩膀：“你啊，還是應該給年輕人一些自由。”
就他看，小許醫生能治好他們身上的老毛病，可見醫術不錯，要是能留在身邊，不管是對自己還是對兒孫，都是一個不錯的助力。
許二茂作為被討論的中心，迷茫地望向一臉氣憤的老領導。
他隻知道老領導生怕他禍害了自家孫女兒，但實在想不出這祖孫倆私下是怎麽討論他的。
看起來事兒還挺大。
也許......
許二茂隻覺心跳莫名有些加速。
不過雲珠確實給他即將要說出口的拒絕打了個好頭。
許二茂在兩位老者發難前抱歉一笑：“老領導您不要怪雲珠姑娘，我之前跟她說過我家的情況，所以她才會幫晚輩拒絕！”
“哼，”老領導舍不得對雲珠說重話，正氣的大喘氣兒，許二茂剛巧沒眼色地開口。
頓時把矛頭指向他，狠厲道：“你們家什麽情況啊，還需要我孫女兒為你說話！”
宋老也望了過來，臉上的笑意收了些，好似也想聽聽許二茂為什麽不同意跟他去南邊兒。
許二茂早就摸透了老領導的脾氣，大部分情況下，他越嚴厲，聲音越大，證明事情有商量的餘地。
笑了笑，態度誠懇：“領導，宋老，不是我不願意去那邊給宋老治病，隻是許大茂前不久才......”
遺憾地頓了頓，許二茂繼續說，“我爸媽目前根本離不開我，而您也知道，我現在兼職著軋鋼廠醫務室和廠醫院兩份工作，離開一天兩天也許沒什麽，時間長了，我那些病人......實在放心不下啊！”
“這......”
老領導神情一滯，他隻顧著把許二茂弄走，倒是沒考慮對他工作上的影響。
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查，已經有部分工人陸陸續續重迴工作崗位。
可就算如此，醫院還是缺人手。
老領導有一瞬間的汗顏，他為了私事，竟差點損害了百姓的利益。
眼中閃過心虛，老領導掃了過許二茂，讓他在晚輩麵前認錯是萬萬不能的。
更何況那人還是覬覦他孫女兒的王八蛋。
會客廳陷入沉默。
良久，宋老無奈歎氣：“小許醫生說的對，人民的利益高於一切，我們都是為人民服務的，我既然已經來了四九城，就讓小許醫生在這裏幫我治病也一樣，”
說著，他對老領導笑了一聲：“咱們是老戰友，你不會把我趕出去吧？”
老領導知道老宋是在給自己找台階下，哼一聲：“你想住就住吧，我又沒說什麽！”
“那就好那就好，”宋老滿臉和善地看向許二茂，“小許醫生覺得如何？”
“那可太好了，”許二茂一副解決天大問題的模樣，感激道，“宋老您為我們新國家落了一身傷，晚輩實在心疼，能暫留四九城可真是太好了。”
兩句話，打消了宋老之前那點不愉快，哈哈大笑兩聲：“老戰友啊，這孩子我看挺好的！”
老領導斜了他一眼：“你看到誰都說好！”
他聲音依舊不愉，但臉上的表情明顯放鬆了不少。
此時，警衛員收拾好針灸室，帶著一行人過去。
各種藥材老領導這裏都已經準備好，許二茂隻需要施針即可。
針灸室艾香繚繞，不多時，宋老就睡著了，老領導也打了個哈欠，見雲珠沒跟進了，也放心地迴房睡午覺了。
大概半個小時，許二茂擦著頭上的汗迴到客廳，隻有雲珠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書。
腳步微頓，許二茂輕咳一聲：“雲珠姑娘怎麽在這裏？”
雲珠聽到腳步聲就抬起頭，聞言歪頭一笑：“這是我家，我不在這裏在哪裏？”
“那......倒也是......”
少女明媚俏皮的笑落入眼中，許二茂默默揉了揉鼻子，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
尷尬的氣氛圍繞在兩人中間，仿佛前幾日無話不聊的狀態根本不曾存在。
雲珠暗自歎了口氣，心中不由有些埋怨，這許二茂，對別人，啵嘚啵嘚說個沒完，可在她麵前，從來不會主動。
不過這也說明，對方不是個會嘴花花的人。
自我安慰了一會兒，雲珠望向院子：“反正這會兒許醫生也沒事兒，一起出去走走吧？”
“......”許二茂眸光微閃。
他對雲珠沒企圖，但心底確實喜歡著，見人邀請，忙點點頭：“好啊，剛好欣賞一下老領導的新院子。”
兩人走在院中，樹木規整，草地碧綠。
老領導搬過來之前，上麵已經派人規整過，雖然沒有婁家那麽奢靡，但也算看得過眼。
適合老領導休養。
前麵有個長椅，雲珠拉了下許二茂的袖子：“最近你家裏還給你介紹相親對象嗎？”
許二茂隨著姑娘坐到長椅上，苦笑著搖搖頭：“沒有，最近比較忙，沒時間相親。”
“那你可輕鬆了，”雲珠用餘光觀察著許二茂，見對方看過來，困擾地長歎一口氣，“不像我，最近爺爺老逼我相親，煩死了！”
少女像是想起什麽，咯咯笑了兩聲，又道：“我說你不去相親輕鬆，你不會怪我吧？”
“怎麽會！”許二茂很詫異她為何會這麽想，生怕對方誤會，忙解釋道，“其實我對相親沒什麽興趣，畢竟......”
頓了頓，心虛地瞄了眼臉頰微紅的雲珠。
雲珠輕輕一笑，歪頭湊上前，逗他般追問：“畢竟什麽？”
“......”
許二茂瞳孔裏倒映著雲珠的臉，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自己被調戲了。
將腦中那些綺麗的畫麵趕走，許二茂笑道：“沒有什麽，你呢，是和你相親的人不好嗎？”
問完，他自己都沒發現自己有多在意這個問題。
雲珠眼睛一轉，反問：“你想知道嗎，想知道我就告訴你！”
“......”
許二茂想知道。
隻是話在嘴邊繞了一圈兒，還是搖搖頭：“想必老領導給你介紹的都是青年才俊吧，確實應該好好挑選一位合適的......”
話還沒說完，旁邊的雲珠臉色一變。
當即站起身，狠狠瞪了他一眼，轉身小跑著離開。
而下一秒，不遠灌木叢中，有一個身影閃過。
許二茂看著雲珠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眨眨眼，心裏有個念頭，卻不敢相信。
雲珠今年二十二歲，他許二茂二十九。
雲珠是政治家庭出身，深受老領導疼愛，他許二茂就是一平頭老百姓，哥哥還跟著資本家跑到港城去了。
所以家世算不上清白。
如果兩人在二十年後相遇，許二茂自認為自己能創造一部分財富，再加上許大茂歸國華僑為祖國做貢獻的加持。
也許還有可能被雲珠這樣家庭的女孩兒看上。
可目前......
還是有點匪夷所思，不敢相信......
做了兩個深唿吸穩住心神，許二茂視線掃過周圍景致，與四合院完全不同的世界。
小洋樓書房，老領導靠在椅背上聽著警衛報告，是越聽越生氣。
他嫌棄許二茂可以，許二茂憑什麽嫌棄他家雲珠。
他家雲珠已經把話說到那程度了，那家夥居然裝聽不懂！
簡直是不可理喻！
老領導滿臉怒容地站起身。
許二茂剛迴到客廳，瞅見坐在沙發的老領導，忙上前打招唿道：“老領導，您睡的可好？”
“哼，不好！”老領導冷冷斜了他一眼。
許二茂的笑僵在臉上。
這老領導，天天發火兒，簡直跟個火罐子似的。
不能硬來，許二茂坐到對麵，試探道：“誰又惹您老人家了？”
“你說呢！”老領導的語氣依舊強硬。
許二茂了然，惹老領導的人就是他。
想到剛才和雲珠出去，他苦笑道：“領導，晚輩絕對對雲珠姑娘沒有非分之想，您就放心吧！”
“放屁！”老領導好似被他的話刺激到，直接指著許二茂的鼻子罵道，“你有什麽資格說這樣的話，你都二十九了，還嫌棄我家雲珠？”
“我......沒有啊！”許二茂被蒙了，老領導是不是被氣糊塗了？
他不敢提醒，隻能繼續表“忠心”：“老領導您放心，我以後一定離雲珠姑娘遠遠兒的！”
聽到他的話，老領導更生氣了。
隻覺許二茂的意思是雲珠纏著他了？
深吸一口氣，老領導壓著情緒問道：“許二茂，你是看不上我家雲珠？”
許二茂更迷糊了，但瞧著老領導好似真生氣了，重新迴憶一番，忽然福靈心至。
老領導這是雙標啊，隻能他嫌棄別人，不能別人嫌棄他！
想通後，許二茂連忙搖頭否認：“領導，您誤會了，雲珠很好，她是我這輩子見過最最最好的姑娘，沒有之一！”
果然，老領導見他態度誠懇不似撒謊，表情終於有所緩解，淡淡點頭：“算你識相。”
許二茂擠出一個笑，實在不想再跟這位喜怒無常的人在一起待著了。
抬手瞧瞧時間：“老領導，宋老針灸的時間到了.......”
老領導瞪了他一眼，揮揮手：“去吧去吧！”
“誒！”許二茂答應一聲，快速朝針灸室走去。
宋老的病症不是一次兩次就好的。
但每次都會有顯著的效果。
從針灸室出來，他對許二茂的好感更甚，是怎麽瞧怎麽滿意。
走到客廳，當著老領導的麵兒打趣：“可惜小許醫生暫時不能去南邊兒，要是過去，老頭子我絕對給你把終身大事解決了！”
還是那句話，得他們這病的人，大部分都是一步步打上來的，身上或多或少還有其他舊疾。
要是能把許二茂招到麾下，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老領導哪裏會猜不到宋老的想法，嗬嗬一笑，狀似遺憾地跟著附和：“是啊，可惜他是四九城的人......”
正說著，就見雲珠從旁邊的廚房出來：“爺爺，宋爺爺，你們說什麽呢？”
她臉上帶著笑，聲音清脆。
“說給小許醫生介紹個對象！”宋老在老領導之前開口。
雲珠身體一僵，又瞪了眼許二茂，那眼神，止不住的幽怨，與在院中生氣時的神情完全不同。
許二茂緊張地咽了咽唾沫，在院子中的猜想再次出現在腦中。
要是真的......
心髒微微抽動，要是雲珠姑娘對他有意思，許二茂覺得他可以去爭取一下。
說話不算數跟娶到心上人之間，有腦子的都會選擇後者。
穩住心跳，許二茂對雲珠笑道：“宋老開玩笑呢，不能當真。”
“對對對，開玩笑！”宋老嗬嗬一笑，他現在可是靠著許二茂治病。
並不會勉強他。
老領導哼哼扭過頭，問雲珠：“飯得了？”
“嗯！”雲珠恢複笑臉，“我剛看過，已經做好了。”
說完，又對許二茂小聲叮囑：“許醫生等一會兒，我有事跟你說。”
“好！”許二茂眸光微閃，想通後，雲珠的每一句話好似都別有深意。
而老領導竟然也沒攔著。
她的反常讓兩位三人全都看過去。
不等其他人再說什麽，雲珠繼續開口：“爺爺，你怎麽老是跟小許醫生過不去，我之前都說了，我們......我們......”
她們之間什麽都沒有。
雲珠不明白為什麽爺爺就是不放心。
眼眶一紅，不由帶上了些許埋怨。
“你！”老領導被哽住，手掌在桌上狠狠一拍：“雲珠，那是人家的事，你不許摻和！”
“我......我不！”雲珠好似也發了脾氣，扭過頭，一副不想再聽老領導說話的叛逆架勢。
老領導氣得，一會兒指指雲珠，一會兒指指許二茂，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宋老瞧這架勢，還有什麽不明白的，雲珠明顯是看上小許醫生了，可他這位老戰友不同意。
宋老眼中閃過遺憾，雖說他想把雲珠介紹給自己孫子，但要是姑娘有心上人，他也不能勉強。
想了想，他拍拍老戰友的肩膀：“你啊，還是應該給年輕人一些自由。”
就他看，小許醫生能治好他們身上的老毛病，可見醫術不錯，要是能留在身邊，不管是對自己還是對兒孫，都是一個不錯的助力。
許二茂作為被討論的中心，迷茫地望向一臉氣憤的老領導。
他隻知道老領導生怕他禍害了自家孫女兒，但實在想不出這祖孫倆私下是怎麽討論他的。
看起來事兒還挺大。
也許......
許二茂隻覺心跳莫名有些加速。
不過雲珠確實給他即將要說出口的拒絕打了個好頭。
許二茂在兩位老者發難前抱歉一笑：“老領導您不要怪雲珠姑娘，我之前跟她說過我家的情況，所以她才會幫晚輩拒絕！”
“哼，”老領導舍不得對雲珠說重話，正氣的大喘氣兒，許二茂剛巧沒眼色地開口。
頓時把矛頭指向他，狠厲道：“你們家什麽情況啊，還需要我孫女兒為你說話！”
宋老也望了過來，臉上的笑意收了些，好似也想聽聽許二茂為什麽不同意跟他去南邊兒。
許二茂早就摸透了老領導的脾氣，大部分情況下，他越嚴厲，聲音越大，證明事情有商量的餘地。
笑了笑，態度誠懇：“領導，宋老，不是我不願意去那邊給宋老治病，隻是許大茂前不久才......”
遺憾地頓了頓，許二茂繼續說，“我爸媽目前根本離不開我，而您也知道，我現在兼職著軋鋼廠醫務室和廠醫院兩份工作，離開一天兩天也許沒什麽，時間長了，我那些病人......實在放心不下啊！”
“這......”
老領導神情一滯，他隻顧著把許二茂弄走，倒是沒考慮對他工作上的影響。
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查，已經有部分工人陸陸續續重迴工作崗位。
可就算如此，醫院還是缺人手。
老領導有一瞬間的汗顏，他為了私事，竟差點損害了百姓的利益。
眼中閃過心虛，老領導掃了過許二茂，讓他在晚輩麵前認錯是萬萬不能的。
更何況那人還是覬覦他孫女兒的王八蛋。
會客廳陷入沉默。
良久，宋老無奈歎氣：“小許醫生說的對，人民的利益高於一切，我們都是為人民服務的，我既然已經來了四九城，就讓小許醫生在這裏幫我治病也一樣，”
說著，他對老領導笑了一聲：“咱們是老戰友，你不會把我趕出去吧？”
老領導知道老宋是在給自己找台階下，哼一聲：“你想住就住吧，我又沒說什麽！”
“那就好那就好，”宋老滿臉和善地看向許二茂，“小許醫生覺得如何？”
“那可太好了，”許二茂一副解決天大問題的模樣，感激道，“宋老您為我們新國家落了一身傷，晚輩實在心疼，能暫留四九城可真是太好了。”
兩句話，打消了宋老之前那點不愉快，哈哈大笑兩聲：“老戰友啊，這孩子我看挺好的！”
老領導斜了他一眼：“你看到誰都說好！”
他聲音依舊不愉，但臉上的表情明顯放鬆了不少。
此時，警衛員收拾好針灸室，帶著一行人過去。
各種藥材老領導這裏都已經準備好，許二茂隻需要施針即可。
針灸室艾香繚繞，不多時，宋老就睡著了，老領導也打了個哈欠，見雲珠沒跟進了，也放心地迴房睡午覺了。
大概半個小時，許二茂擦著頭上的汗迴到客廳，隻有雲珠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書。
腳步微頓，許二茂輕咳一聲：“雲珠姑娘怎麽在這裏？”
雲珠聽到腳步聲就抬起頭，聞言歪頭一笑：“這是我家，我不在這裏在哪裏？”
“那......倒也是......”
少女明媚俏皮的笑落入眼中，許二茂默默揉了揉鼻子，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
尷尬的氣氛圍繞在兩人中間，仿佛前幾日無話不聊的狀態根本不曾存在。
雲珠暗自歎了口氣，心中不由有些埋怨，這許二茂，對別人，啵嘚啵嘚說個沒完，可在她麵前，從來不會主動。
不過這也說明，對方不是個會嘴花花的人。
自我安慰了一會兒，雲珠望向院子：“反正這會兒許醫生也沒事兒，一起出去走走吧？”
“......”許二茂眸光微閃。
他對雲珠沒企圖，但心底確實喜歡著，見人邀請，忙點點頭：“好啊，剛好欣賞一下老領導的新院子。”
兩人走在院中，樹木規整，草地碧綠。
老領導搬過來之前，上麵已經派人規整過，雖然沒有婁家那麽奢靡，但也算看得過眼。
適合老領導休養。
前麵有個長椅，雲珠拉了下許二茂的袖子：“最近你家裏還給你介紹相親對象嗎？”
許二茂隨著姑娘坐到長椅上，苦笑著搖搖頭：“沒有，最近比較忙，沒時間相親。”
“那你可輕鬆了，”雲珠用餘光觀察著許二茂，見對方看過來，困擾地長歎一口氣，“不像我，最近爺爺老逼我相親，煩死了！”
少女像是想起什麽，咯咯笑了兩聲，又道：“我說你不去相親輕鬆，你不會怪我吧？”
“怎麽會！”許二茂很詫異她為何會這麽想，生怕對方誤會，忙解釋道，“其實我對相親沒什麽興趣，畢竟......”
頓了頓，心虛地瞄了眼臉頰微紅的雲珠。
雲珠輕輕一笑，歪頭湊上前，逗他般追問：“畢竟什麽？”
“......”
許二茂瞳孔裏倒映著雲珠的臉，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自己被調戲了。
將腦中那些綺麗的畫麵趕走，許二茂笑道：“沒有什麽，你呢，是和你相親的人不好嗎？”
問完，他自己都沒發現自己有多在意這個問題。
雲珠眼睛一轉，反問：“你想知道嗎，想知道我就告訴你！”
“......”
許二茂想知道。
隻是話在嘴邊繞了一圈兒，還是搖搖頭：“想必老領導給你介紹的都是青年才俊吧，確實應該好好挑選一位合適的......”
話還沒說完，旁邊的雲珠臉色一變。
當即站起身，狠狠瞪了他一眼，轉身小跑著離開。
而下一秒，不遠灌木叢中，有一個身影閃過。
許二茂看著雲珠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眨眨眼，心裏有個念頭，卻不敢相信。
雲珠今年二十二歲，他許二茂二十九。
雲珠是政治家庭出身，深受老領導疼愛，他許二茂就是一平頭老百姓，哥哥還跟著資本家跑到港城去了。
所以家世算不上清白。
如果兩人在二十年後相遇，許二茂自認為自己能創造一部分財富，再加上許大茂歸國華僑為祖國做貢獻的加持。
也許還有可能被雲珠這樣家庭的女孩兒看上。
可目前......
還是有點匪夷所思，不敢相信......
做了兩個深唿吸穩住心神，許二茂視線掃過周圍景致，與四合院完全不同的世界。
小洋樓書房，老領導靠在椅背上聽著警衛報告，是越聽越生氣。
他嫌棄許二茂可以，許二茂憑什麽嫌棄他家雲珠。
他家雲珠已經把話說到那程度了，那家夥居然裝聽不懂！
簡直是不可理喻！
老領導滿臉怒容地站起身。
許二茂剛迴到客廳，瞅見坐在沙發的老領導，忙上前打招唿道：“老領導，您睡的可好？”
“哼，不好！”老領導冷冷斜了他一眼。
許二茂的笑僵在臉上。
這老領導，天天發火兒，簡直跟個火罐子似的。
不能硬來，許二茂坐到對麵，試探道：“誰又惹您老人家了？”
“你說呢！”老領導的語氣依舊強硬。
許二茂了然，惹老領導的人就是他。
想到剛才和雲珠出去，他苦笑道：“領導，晚輩絕對對雲珠姑娘沒有非分之想，您就放心吧！”
“放屁！”老領導好似被他的話刺激到，直接指著許二茂的鼻子罵道，“你有什麽資格說這樣的話，你都二十九了，還嫌棄我家雲珠？”
“我......沒有啊！”許二茂被蒙了，老領導是不是被氣糊塗了？
他不敢提醒，隻能繼續表“忠心”：“老領導您放心，我以後一定離雲珠姑娘遠遠兒的！”
聽到他的話，老領導更生氣了。
隻覺許二茂的意思是雲珠纏著他了？
深吸一口氣，老領導壓著情緒問道：“許二茂，你是看不上我家雲珠？”
許二茂更迷糊了，但瞧著老領導好似真生氣了，重新迴憶一番，忽然福靈心至。
老領導這是雙標啊，隻能他嫌棄別人，不能別人嫌棄他！
想通後，許二茂連忙搖頭否認：“領導，您誤會了，雲珠很好，她是我這輩子見過最最最好的姑娘，沒有之一！”
果然，老領導見他態度誠懇不似撒謊，表情終於有所緩解，淡淡點頭：“算你識相。”
許二茂擠出一個笑，實在不想再跟這位喜怒無常的人在一起待著了。
抬手瞧瞧時間：“老領導，宋老針灸的時間到了.......”
老領導瞪了他一眼，揮揮手：“去吧去吧！”
“誒！”許二茂答應一聲，快速朝針灸室走去。
宋老的病症不是一次兩次就好的。
但每次都會有顯著的效果。
從針灸室出來，他對許二茂的好感更甚，是怎麽瞧怎麽滿意。
走到客廳，當著老領導的麵兒打趣：“可惜小許醫生暫時不能去南邊兒，要是過去，老頭子我絕對給你把終身大事解決了！”
還是那句話，得他們這病的人，大部分都是一步步打上來的，身上或多或少還有其他舊疾。
要是能把許二茂招到麾下，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老領導哪裏會猜不到宋老的想法，嗬嗬一笑，狀似遺憾地跟著附和：“是啊，可惜他是四九城的人......”
正說著，就見雲珠從旁邊的廚房出來：“爺爺，宋爺爺，你們說什麽呢？”
她臉上帶著笑，聲音清脆。
“說給小許醫生介紹個對象！”宋老在老領導之前開口。
雲珠身體一僵，又瞪了眼許二茂，那眼神，止不住的幽怨，與在院中生氣時的神情完全不同。
許二茂緊張地咽了咽唾沫，在院子中的猜想再次出現在腦中。
要是真的......
心髒微微抽動，要是雲珠姑娘對他有意思，許二茂覺得他可以去爭取一下。
說話不算數跟娶到心上人之間，有腦子的都會選擇後者。
穩住心跳，許二茂對雲珠笑道：“宋老開玩笑呢，不能當真。”
“對對對，開玩笑！”宋老嗬嗬一笑，他現在可是靠著許二茂治病。
並不會勉強他。
老領導哼哼扭過頭，問雲珠：“飯得了？”
“嗯！”雲珠恢複笑臉，“我剛看過，已經做好了。”
說完，又對許二茂小聲叮囑：“許醫生等一會兒，我有事跟你說。”
“好！”許二茂眸光微閃，想通後，雲珠的每一句話好似都別有深意。
而老領導竟然也沒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