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先是一劍砍掉了黑衣人持刀的右臂,然後又一劍,把黑衣人的左手砍掉了。


    黑衣人的兩隻手都廢掉了,還不肯屈服,瞪著眼睛,要咬死夏禹似的。


    夏禹又在黑衣人的兩條腿上劃了幾劍,劃斷了黑衣人腿上的經脈,再提劍劃向黑衣人的肚皮、(xiong)口,把黑衣人的血(rou)劃掉了,再把黑衣人的腸子、五髒六腑劃出來。


    客觀地說,夏禹還算人道,出劍的速度極快,沒讓黑衣人遭什麽罪,劃爛了他的(shēn)體之後,立刻一劍劃過去,劃向了他的脖頸。


    滋!~~~


    血柱衝天而起,黑衣人的腦袋飛了起來,像是被擊中的棒球,高高地飛向天空,一路拋灑著鮮血。


    “弟弟!”


    白衣人發出了撕心裂肺的一聲叫喊,黑衣人可是他的親弟弟,兩兄弟修煉了一種特殊的武技,這才搞得一黑一白,截然不同。


    白衣人親眼看著弟弟在自己麵前慘死,發瘋似的,抽出一把利劍來,照著夏禹的(xiong)口就刺了過去,要給夏禹刺個透心涼。


    夏禹躲閃到一邊,掄起天心劍,當的一聲,一劍斬下,將白衣人手中的劍,劍尖給斬掉了。


    白衣人歇斯底裏地吼叫著,揮舞著斷了尖兒的劍,不停地朝夏禹劈砍過去,夏禹泰然自若,用天心劍去迎擊。


    白衣人的劍不過是一塊凡鐵,天心劍可是神兵榜位列第三的存在,即使現在隻是第一階段,對付一塊凡鐵也是綽綽有餘。


    叮叮當當一陣爆響,白衣人手中的劍被夏禹的天心劍,一截一截斬掉,最後就剩下一截劍柄。


    白衣人把劍柄狠狠地砸向了夏禹,叫道:“我和你拚了!”


    白衣人攥緊了拳頭,張大了嘴巴,大口大口地吸著氣,像蛤蟆似的,腮幫子鼓脹起來,肚皮也鼓了起來,一團團(rè)氣散發出來。


    夏禹意識到有危險,猛地閃(shēn)上前,一劍劈向了白衣人。


    天心劍劈在了白衣人的(shēn)上,白衣人立刻嘭的一聲,爆炸了,炸得血(rou)橫飛。


    夏禹臉上設置了一層金鍾罩,罩住自己,擋住了那些飛濺的血(rou)。


    李悅然沒有夏禹反應那麽快,在遠處站著,躲閃不及,(shēn)上被噴上了一些血(rou),把她惡心得差點吐了起來。


    夏禹收起金鍾罩,走過去,問道:“李師姐,你沒事吧?”


    李悅然蛾眉緊蹙,說道:“我沒事,就是衣服被弄髒了。”


    夏禹張望一番,看見遠處有一條小河,說道:“李師姐,你去河邊把衣服洗一洗吧,我在這等你。”


    李悅然去河邊洗衣服,夏禹在樹林裏等著。剛才,白衣人想著自爆,和夏禹同歸於盡,幸虧夏禹及時出手,劈死了他,要不然,夏禹和李悅然都得被他炸死,不死也要重傷。


    李悅然在河邊脫下衣服,洗掉了上麵的血(rou),然後掛在樹枝上晾著。


    等李悅然晾幹了衣服,跟著夏禹走出樹林,來到小鎮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夜幕降臨,繁星滿天。


    夏禹想到了一句話,“起個大早,趕個晚集。”


    他和李悅然在鎮子裏轉了一圈,十


    幾家客棧都滿員了,隻有一家客棧還剩下一間客房。


    夏禹交了房錢,夥計把他和李悅然帶到了客房門前,說道:“客官,就是這間房。”


    夏禹推開門一看,這小房間隻有十五平方米左右的樣子,放了一張(chuáng)、一張桌子,顯得擁擠不堪。


    “聊勝於無,”夏禹說道:“李師姐,你今晚就在這睡吧。”


    李悅然有些驚訝,問道:“你去哪睡?”


    夏禹說道:“我到外麵走廊裏睡。”


    “不行,”李悅然說道:“明天就要參加考試了,你怎麽能睡在走廊裏呢,到屋子裏來睡吧。”


    “師姐,你要跟我睡一張(chuáng)呀?”夏禹吐著舌頭,做了一個鬼臉。


    李悅然氣得攥起了小拳頭,想要在夏禹的腦袋上敲一下。


    夏禹見李悅然舉起了小拳頭,連忙捂著腦袋,向後退去。


    李悅然說道:“不和你鬧了,這張(chuáng)我睡前半夜,你睡後半夜,或者你睡前半夜,我睡後半夜,總之,你不能睡在走廊裏。”


    夏禹想了想,說道:“那好吧,你在(chuáng)上睡,我在地上休息休息。”


    李悅然說道:“這地上涼,濕氣重。”


    “沒事的,”夏禹張開手掌,掌心裏出現一團金色的漩渦,一張銀狐皮通過漩渦,從夏禹的神識裏取了出來。


    李悅然很是驚訝。


    夏禹抖開了銀狐皮,說道:“這是從衡山龍陵裏拿出來的,今天正好派上用場了。”


    夏禹把銀狐皮鋪在了地上,正好夠夏禹躺下,當褥子用。


    銀狐皮可是寶物,能保暖驅寒,隔絕一切潮濕(yin)氣,躺在上麵睡一覺,能讓人酣暢、愜意,解除渾(shēn)的疲乏。


    李悅然看著夏禹,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哪來的這麽多神通?”


    夏禹笑了一下,說道:“一切都是機緣造化。”


    夏禹不願意多說,李悅然也就不再問了,說道:“時間不早了,咱們休息吧,養足了精神,明天好參加考試。”


    “好,我先修煉一會兒,馬上就睡,”夏禹盤膝坐在銀狐皮上,閉著眼睛,開始進入神識世界,進行修煉。


    修煉了一會兒,夏禹睜開眼睛,看見李悅然躺在(chuáng)上已經睡著了。


    熟睡中的李悅然顯得是那麽安靜、那麽美麗,夏禹的心裏不(jin)(dàng)起了層層漣漪。


    兩世為人的夏禹,這是第一次與年輕女子共宿一室,在這狹窄的房間裏,空氣裏仿佛都飄(dàng)著李悅然那淡淡的體香,想一想就令人心醉。


    有人說過,女人是水做的,夏禹覺得這話有幾分道理。自己前世為人,一心追求武道,終(ri)打熬筋骨,從來沒有與女子親近過。


    如今,與李悅然朝夕相處,感覺李悅然就像是一泓清泉,滋潤著他的心田。


    夏禹躺在銀狐皮上,很快也睡著了,這一晚,他做了很多夢,夢裏到處都是李悅然。李悅然像是一道彩虹,讓夏禹那單調的人生,綻放出了明亮的光彩。


    醒來之後,發現是一場夢,夏禹心裏還有些空(dàng)(dàng)的。


    “你醒了,”李悅然在旁邊說道。


    “哦,”夏禹應了一聲,看著李悅然,想起了夢裏的場景,臉頰不(jin)泛起了羞紅。


    “你怎麽了,臉怎麽這麽紅?”李悅然問道。


    李悅然越問,夏禹越羞赧,一張臉紅得越嚴重。


    夏禹支支吾吾,說道:“我修煉了一種功法,練完了之後,每天早晨起(chuáng),臉都會特別紅。”


    李悅然瞪大了一雙純真的眼睛,說道:“世上還有這麽奇特的功法?”


    “武道一途博大精深,稀奇古怪的功法多得很,咱們不說這些了,準備準備,去參加考試吧,”夏禹說道。


    夏禹和李悅然洗漱一番,吃了一口早飯,然後向考試地點跑去。


    夏禹、李悅然所在的客棧,距離考試地點有很長一段路程,跑了一半的路,李悅然額頭上滲出了粉汗,停下來氣喘籲籲。


    夏禹說道:“李師姐,我背你走吧。”


    李悅然是個要強的女子,說道:“不用了,我休息休息就好了。”


    夏禹說道:“李師姐,你就別逞強了,還是保存一點體力,留著考試的時候用吧。”


    “可是你......”


    “我無所謂,真氣充沛得很。”


    夏禹背起了李悅然,使出了疾風步,卷起一股塵煙,朝考試地點飛奔而去。


    夏禹、李悅然跑到了考試地點,看見一片人山人海,密密麻麻,萬頭攢動,很是壯觀。


    前來慘叫正道學院入學考試的考生,有一萬多人,正道學院規定要錄取五千人,其實,最後真正錄取的人數,要低於五千人,因為考試難度較大,沒有那麽多考生能通過。


    考場外麵圍了一圈欄杆,設置了一個入口,幾個正道學院的老師和護衛們站在入口處,檢查考生們的憑證。


    夏禹、李悅然站在隊伍裏,排著長龍,等待進入考場。


    排著排著,突然,兩個護衛大吼一聲,按住了一個考生。


    這考生莫名其妙,叫道:“你們這是幹什麽,幹什麽?”


    一位正道學院的老師板著臉,拿著手裏的憑證,說道:“你敢用假憑證欺騙我們,永遠剝奪你進入正道學院的資格!”


    那考生被幾個護衛暴打一頓,趕走了。


    有的考生用假憑證,想著蒙混過關。還有的考生想著翻越欄杆,溜進去,但是,一圈欄杆上都設置了雷電結界,考生一觸碰到欄杆,立刻被電得直冒煙。


    夏禹、李悅然排了大約半個時辰的隊伍,終於進入了考場。


    考場裏有一座巍峨的大山,麵向眾考生的一麵是光滑陡峭的山壁,山壁上開鑿了無數個小洞,小洞上都安裝了鐵門,一扇扇鐵門緊緊關閉著,透著一股神秘。


    一位正道學院的老師站在了一處高台上,使出了音波功,高聲叫道:“諸位考生,請安靜。”


    一萬多考生都安靜下來,齊齊扭頭望向高台。


    老師說道:“我們正道學院一年一度、錄取新生的考試就要開始了,首先我把考試規則講給大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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