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和秦浩、杜鬆又迴到小酒館喝酒,剛坐下,就聽見外麵有人哭喊。


    “我的驢呀,你這是怎麽了,你這是怎麽了?”


    夏禹走出去一看,自己的坐騎小毛驢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一副虛脫的模樣。酒館老板,趴在小毛驢的(身shēn)上,哭了起來。


    酒館老板本以為自己養的是一頭神驢,以後還指著這神驢賺錢呢,沒想到,這神驢竟然倒下了。


    夏禹說道:“老板,把這驢賣給我吧。”


    酒館老板不哭了,看了看夏禹,又看了看小毛驢,心想,這小毛驢眼看著就要死了,不如就賣了吧。


    酒館老板說道:“我這驢可是神驢,要賣的話,價錢不能低了。”


    “多少錢,你開個價吧,”夏禹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


    酒館老板想了想,報出了一個數,夏禹根本沒還價,當場就掏出銀票,給了酒館老板。


    杜鬆在旁邊說道:“老大,這些銀子夠買十頭驢的了,你這不是冤大頭嗎?”


    夏禹說道:“這毛驢幫我贏得了比賽,我怎麽能對它不理不睬呢?”


    秦浩說道:“這驢恐怕要不行了吧?”


    夏禹微微一笑,說道:“沒事,它這是累的,休息休息就好了。”


    杜鬆說道:“老大,我到現在都沒弄明白,這毛驢怎麽就能跑得過那追風獸呀?”


    杜鬆的話也問出了秦浩的迷惑,兩個人都眼巴巴地看著夏禹,等著答案。


    夏禹從懷裏摸出了一顆藥丸,說道:“毛驢能跑過追風獸,秘密就在這裏。”


    杜鬆、秦浩更加迷惑了,問道:“這是什麽東西呀?”


    夏禹說道:“這是一顆七品丹藥,小毛驢吃了它,能把自(身shēn)的全部潛能都激發出來。”


    杜鬆、秦浩都瞪大了眼睛,說道:“我的天呐,七品丹藥,喂了毛驢?”


    杜鬆、秦浩都是一陣心痛,感覺夏禹實在是暴殄天物,秦浩嘟囔道:“老大,你要是有那七品丹藥,給我多好呀。”


    夏禹笑了一下,取出了一個小葫蘆,說道:“這裏麵全是丹藥,大多是八品丹藥、七品丹藥,還有兩顆六品丹藥,給你們倆了。”


    “謝謝老大,”杜鬆、秦浩雙眼直放亮光,拿過小葫蘆就要打開,把那些丹藥當飯吃。


    夏禹說道:“喂喂喂,你們倆別搶,我告訴你們倆,武道一途沒有捷徑可走,想要把實力真正提升上去,必須要靠堅持不懈的努力。這些丹藥隻能起到輔助作用,不能單純地依靠它們,忽視了修行。”


    秦浩、杜鬆與夏禹年紀相仿,甚至比夏禹還要大一點,但是,在夏禹的麵前,他們總感覺自己是個孩子,夏禹是個成年人,對夏禹要仰視。


    秦浩、杜鬆聆聽夏禹的教訓,連連點頭,說道:“老大,我們記住了,我們一定努力修行,不辜負你的栽培。”


    夏禹和秦浩、杜鬆酒足飯飽,結了賬,走出了小酒館。


    秦浩說道:“老大,宗主他們可能已經到了九陽城,要不咱們去和宗主會合一下?”


    夏禹想了想,說道:“好,咱們


    就去九陽城。”


    夏禹和秦浩、杜鬆向九陽城方向走去,走到一處僻靜的小樹林,突然,一群人衝出來,擋住了夏禹他們的去路。


    夏禹他們停下腳步,仔細一看,這些人一個個麵生橫(肉rou)、一臉殺氣,手裏還都拿著武器。


    夏禹說道:“衡山國的治安什麽時候亂成這樣了,光天化(日ri)的,強盜就敢出來剪徑。”


    攔路的這群人當中,為首的是一個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說道:“我們不是剪徑的強盜,我們是來找你的。”


    說著,中年男子那粗大的手指就抬起來,指向了夏禹。


    夏禹莫名其妙,說道:“我不認識你,你想必是找錯人了吧?”


    中年男子說道:“我沒有找錯人,我找的就是你,夏禹。”


    中年男子能說出夏禹的名字,這讓夏禹很是詫異,問道:“你們是什麽人?”


    中年男子說道:“我們是什麽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拿了太後的東西,得把這東西還迴去。”


    聽到這裏夏禹才明白,原來這些人是薑太後派來的,向自己索要魔鬼契約的。


    夏禹以為薑太後想明白了,要老老實實和自己做交易,沒想到,她還是執迷不悟。


    有些人一旦鑽進了死胡同裏,真的很難再把他們拽出來。


    夏禹說道:“這是我和太後的事,太後要東西,讓她自己來找我要,輪不到你們在這指手畫腳。”


    中年男子剛要說話,(身shēn)邊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跳了出來,指著夏禹,罵道:“媽了個((逼bi)bi)的,你別給臉不要臉,不交出東西來,小爺今天就在這剁了你!”


    夏禹瞪了那個少年一眼,說道:“你(挺ting)狂呀。”


    少年得意起來,叫道:“小爺我就是狂,你他媽能怎麽地吧?”


    中年男子對少年說道:“石虎,對夏先生客氣一點。”


    名叫石虎的少年不以為然,說道:“炳叔,對待這麽一個廢物,跟他客氣個(屁pi),他不交出東西,咱們就一刀剁了他,從他(身shēn)上搜出來。”


    石虎是囂張慣了,見到不順眼的人就管人家叫“廢物”。


    秦浩聽石虎管中年男子叫“炳叔”,愣了一下,打量著中年男子,說道:“你就是有‘衡山國第一豪俠’之稱的段炳?”


    中年男子頗有幾分威嚴,說道:“沒錯,我就是段炳。”


    秦浩湊到夏禹(身shēn)邊,低聲說道:“老大,看來我們今天有麻煩了。”


    石虎指著夏禹、秦浩,叫道:“你們嘀咕什麽呢,到底交不交東西,媽了個((逼bi)bi)的,別像個娘們兒似的磨磨唧唧,要死還是要活,給句痛快話!”


    夏禹沒有理會石虎,就當是瘋狗在那亂吠,他看著段炳,說道:“薑太後的東西確實被我拿走了,但是,那東西我現在沒有帶在(身shēn)上。”


    段炳問道:“你把那東西放在哪了?”


    夏禹說道:“那東西被我藏在九陽城裏了。”


    段炳說道:“你派人去把那東西取來。”


    夏禹說道:“那東西藏的地方很隱蔽,除了我,沒有第二個人能找到。


    ”


    那個石虎又按捺不住了,衝著夏禹叫罵起來,“你個廢物,不把那東西交出來,我今天活剮了你!”


    段炳瞪了石虎一眼,對夏禹說道:“我們跟著你去九陽城裏取東西。夏先生,我奉勸你一句,千萬不要和我們耍心眼兒,要不然你會很慘很慘。”


    夏禹笑了一下,說道:“一張破紙而已,你們要拿去便拿去,何必這麽劍拔弩張的。”


    石虎在旁邊哼了一聲,說道:“廢物,算你還有點眼力見。”


    段炳手下那些人都是殺人如麻的江湖惡漢,修為大多在氣武境以上,夏禹和杜鬆、秦浩要是硬拚的話,恐怕連五成的逃生希望都沒有。


    所以,夏禹想著先穩住段炳他們,然後再伺機脫(身shēn)。


    段炳和他手下那些江湖惡漢,圍住了夏禹、杜鬆、秦浩三人,向九陽城方向走去。


    杜鬆、秦浩悄悄地湊到夏禹的(身shēn)邊,想和夏禹商議一下脫(身shēn)之計,兩個人還沒開口,石虎的叫罵聲就響了起來。


    “你們三個廢物幹什麽呢,想耍心眼兒是不是?爺我宰了你們!”


    石虎拔出了刀,作勢就要朝夏禹和杜鬆、秦浩劈砍過去。


    段炳攔住了石虎,說道:“不得造次。”


    石虎指著夏禹他們,說道:“炳叔,他們湊到一塊,準是想著怎麽逃跑,我去把他們一人剁下一條腿來,看他們還怎麽跑!”


    段炳目光變得鋒利,看著夏禹,說道:“夏先生,我再說最後一次,不要和我耍心眼兒,否則你們會死得很慘很慘。”


    夏禹笑了一下,說道:“我們隻不過是湊在一塊聊聊天而已。”


    石虎惡狠狠地指著夏禹,罵道:“媽的,你這個廢物,還敢強詞奪理,我((操cāo)cāo)......”


    石虎一句髒話含在嘴裏還沒罵出來,遠處就轟隆隆,響起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段炳迴(身shēn)一看,一群人騎著馬,手持兵器,氣勢洶洶,正朝段炳他們衝過來。


    段炳拔出了劍,指著夏禹,厲聲說道:“你敢叫援兵!”


    夏禹很是無辜,說道:“段大俠,我一直被你們盯著,我怎麽叫援兵呀?”


    夏禹看了一眼,發現衝過來的人群當中,有一個熟悉的(身shēn)影,不是別人,正是顧飛塵。


    顧飛塵輸給了夏禹,被((逼bi)bi)著跪地道歉,恨得咬牙切齒,咽不下這口惡氣。顧飛塵有些本事,黑白兩道通吃,花錢叫來了一批山賊,要將夏禹剁成(肉rou)醬。


    夏禹對段炳說道:“他們不是我的援兵,相反,是我的仇家。”


    夏禹話音剛落,顧飛塵就指著夏禹,叫道:“小子,我來找你算賬了!”


    夏禹把目光投向了段炳,段炳對顧飛塵說道:“兄弟,你們之間有什麽恩怨,我不管。但是,我現在找他有點事,等我和他辦完了事,你再解決和他之間的恩怨。”


    “給我滾一邊去,”顧飛塵根本就沒把段炳放在眼裏,“不滾開,我連你一起殺!”


    段炳可是衡山國第一豪俠,哪裏受過這樣的嗬斥,不(禁jin)動怒,拔出了劍。段炳(身shēn)邊的那些江湖惡漢也紛紛亮出了兵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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